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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女道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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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清河正回头看过去,仿佛听见有人在唤她,但是后头除了一望无际的荒漠,空无一人。

    “真的是她,她真的在画里。”慕容義伸出手,被小六一把拉住。

    “别碰,说不定清河就是碰了这壁画才会被吸进去的。”小六不敢置信的语气就像是在形容一只恶魔。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幻阵。”郑少怀细细研究道。

    幻阵?慕容義放下了手。

    “那我们要如何救她?”

    “救她?哼,为什么要救?”郑少怀将双手藏进袖子,小老头一般,眼睛里藏着精明的光芒。

    “慕容兄不要忘了,她可是柯家要的人。不如现在就通知柯家的人来,说不定你我还能要点儿好处。”

    慕容義闻言脸色一冷,不太好看了。

    郑少怀一见便自觉失言。

    “哈哈哈,瞧我说的,慕容兄乃大家子弟,当然不屑于这些好处,但是我就不同了,无根无底的,修行太过不易。”

    虽然言语之中有捧他的意思,但是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来看,都不难看出这些话不过是敷衍。

    也是,若非风家倒了,也轮不到慕容家顶上这四大家族的名讳,不管是家族的实力还是人丁来看,慕容家远远不及。

    这也是慕容義想尽快提升修为的原因,尽管他早已经对现今的处境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如今亲耳听见自旁人嘴里说出的话,仍旧觉得有些不适。

    “柯家确实家大业大,不管你打算如何,现在还是将人救出来罢,要是她死在里面,你的报酬可就大打折扣了。”小六弯了弯眼睛,娇憨之中带着几分嘲讽。

    “救不了,这幻阵显然出自高手之手,依我看,即便是我们极真界最顶级的幻阵大能,也无法破解得了。”

    “那她岂非必死无疑?”

    “这倒也不见得,幻阵同杀阵不同,本身并不会取人性命,若是困死在里头,也只能怪自个儿心智不坚,被虚假之物所迷惑。”

    郑少怀也算对幻阵小有研究,但是大多不过嘴上功夫,幻阵一门厚积薄发,若是学得不深,对敌之上根本没有什么大用处,也怪不得被人当做是奇淫巧计了。

    风沙呼啸,吹得人灰头土脸,程清河已经在这片沙漠之中走了有三个时辰以上了,但是茫茫荒漠,连活物都很少见。

    飞沙迁徙,露出了一截光秃秃的人类大腿骨,挂着褴褛破衣,脚步在身旁站定,背靠阳光的一袭阴影将暴晒的人骨遮住,程清河弯腰拾起了散落在旁的一柄剑,剑身已经风化得不成样子了。

    看形容,应该已经死了百年了。

    如今修士为什么热衷于寻找飞升前辈留下的洞府,抑或是历劫的蛛丝马迹?飞升上界时触摸天道,留下丝缕痕迹,对于后人心境的领悟与突破都十分难得,再有,极真界的东西,对于他们已经毫无价值,是以他们往往将自己所有的财富慷慨留给来寻宝的修士。

    但是这南红莲的历劫之地,已经如同屡次被盗贼光顾的墓地,即便有东西留下的话,也早已经被摸得一干二净了。

    郑少怀捋了捋小胡子思筹,再次抬眼的时候,眼前便换了另一番景象,他看见了无数的道修跪在他的下首,四大家族家主亲自来贺。

    正当他犹疑的时候,身侧的慕容義朝他跪了下来,口中说道:“恭喜郑道友开宗立派。”

    他往身后望去,宗府的大门之上,正悬挂着“玄清宗”三个大字。

    糟糕,他竟然也入了幻阵了!正要提醒慕容義二人,那股子迷眩感又一下子将他拉入了幻境之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教训() 
万物皆出于心。

    幻境之中没有日夜,没有灵气,也没有水,程清河已经走过了漫长的路途,脚步从稳妥有力,变成了一深一浅。

    风沙十年如一日地吹着,她抿了抿干燥的唇角,捂着发烫的额头,即便是身为道修的她,也已经疲惫不堪了。

    远方呜咽的热气终于又一次化作了绿洲,但是或许又是一次海市蜃楼。

    她慢吞吞地弯腰。

    “你要放弃了吗?”心里有一道声音立时对着她催促道。

    “别急,我只不过是,倒倒鞋里的沙子。”她说道,喘了一口带着沙土的气,眼睛一闭,侧身自沙坡上翻了下去……

    “这一次,又被我找到了。”

    “哦?恭喜,不过,下一次,还有下一次,不知你是否还有那个运气。”南红莲面对着引颈的利刃,没有半分表情。

    持剑者的剑气利落地一带而过,血溅成一道直线,那一身红衣的南红莲直直倒在地上,睁着无情无欲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那女修的一瞬间,程清河便十分确定,那就是南红莲。

    杀人者脸上仿佛蒙上了一道雾气,始终看不清晰。

    “谁?!”他往她的方向看去,气势大骇。

    倒在地上的程清河浑身一震,瞬间睁开了双眼。

    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口古井,程清河舔了舔唇,扶着古井的边缘爬了起来,在井中看见倒影的那一刻,“梦中”的红衣女子的脸同她的渐渐重合。

    南红莲,我,南红莲?

    程清河摸着自己的脸,周身的气息一变,无边的荒漠如燃烧的卷纸一般消散,下一秒,她出现在了那道逼仄的过道之中。

    “清河,清河。”耳边呢喃声不止。

    程清河循声看去,那三人盘坐在原地,声音便是自其中的慕容義口中发出的。

    “清河~”他的脸色泛红,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显然还未从幻境之中清醒过来……

    这“梦”正行到关键之处,“啪”地一声”,朝脸颊而来的力道一下将他击倒在地。

    他迷惑地睁开眼睛,第一便发觉了自己的裤裆有些粘粘呼呼的感觉,综合先前发生的事情,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

    “梦做够了没?”一道凌利的声音自上方刮刺而来,将他的脸刮刺地腾地通红成一片。

    “清,清河?”抬眼一看,果见程清河正一脸怒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结结巴巴,张了张嘴巴,尴尬地总结不出一句话来。

    荒诞了,真是太荒诞了,他居然在程清河的面前……

    好在深色的皮制裤子看不出什么来,他叫醒了小六,但是刚触到低着脑袋的郑少怀的时候,他便发现,郑少怀,早已气绝身亡。

    “从现在开始,不要跟着我,不然就别怪我杀了你。”程清河低声道,目光警告地带过小六,接着拂袖离去。

    慕容小六全身一冷,她悦耳又低沉的声音让她自内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寒意。

    她是认真的,没有人敢质疑她的话。

    “她,她这是什么意思?也太不把我们慕容家放在眼里了。”不明真相的小六结结巴巴道。

    慕容義将倒在地上的郑少怀扶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一路过去,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异象,只不过越发深入,外人留下的痕迹就越少,她伸手触摸到一道禁制,闪入一看,一室昏黄,那是一间用刀剑凿出来的一间小密室,密室中间是一小座沾染了鲜血的石碑,碑前还放置了一只小巧的香案,亮光便是来自燃烧的香烛,若有似无的香味自上头徐徐散开。

    一闻便知,这是千金难求的蛟人尸油。

    “吾爱妻南伏芸之墓。夫白石立?”

    看日期,是十年之前,十年之前,那时候的白石应该还是个十来岁的血气方刚的少年才是。

    没有想到,白石还是未亡人呢~程清河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复又闪身出去。

    南伏芸的事迹她有所耳闻,便是南家这一代的嫡女,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死了,只是没有想到会葬在了这里。

    那么众人口中与白石联姻的真正的这位南家嫡女,便是她了。

    县城里的酒馆也就一个,日近黄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酒馆之中也坐了不少的闲散人。

    “客人您要喝点什么?”店小二殷勤地替她擦了擦桌面上的油渍。

    “杜康酒罢,二两。”

    “好咧,您坐着。”

    说起来凡界的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唯独这杜康,她还是无当的时候,便偶尔独自下界小酌几杯。

    一口抿入,一口清凉直冲上脑,接下来便是全身暖洋洋的犹如置身热汤,酒过三巡,她脸色微醺。

    想起来上界的日子显然漫长又无趣,对于那些活了已经上万年的老东西们来说,当然这些老东西也包括她,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无情无欲了。

    那么,万年前截教与阐教这是为什么会内斗?原因也大抵是如此,毕竟玩玩阴谋诡计,斗法斗个你死我活,也是相当能够打法时间。

    想到这里,程清河自嘲一笑。

    邻座的一桌子眼睛带飘,在她进来的时候便已经盯上她了,看她脸色红得如同一只苹果,不由搓搓手,互相一个示意,朝她围了过去。

    店小二见着了,连酒也不敢上了,远远躲着观望。

    “小妹妹,一个人?”

    斗篷的帽子早已经摘了,程清河眼波流转,低头看着那只,抚摸着她手背的咸猪手。

    接着抬头看看这地痞无赖。

    “非也,你瞧差了,两个人,你没看见么。”

    那地痞一愣,接着同他的狐朋狗友哄堂大笑了一番,转头凑近了说道:“妹妹这是喝多了吧?这里明明只有你一个人嘛!”

    “你瞧差了,不然再仔细瞧瞧?”程清河摇了摇头,懵懂的神态之中带着几分冷然。

    “你再瞧瞧。”

    带着酒香气的呼吸萦绕在他的鼻尖,在她沙哑慵懒的声音之中,眼前的美人脸重叠的虚影晃了晃,变成了……

    “你们在干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单薄的身影挤了进来,一把推开与程清河靠得极近的那地痞,呼哧呼哧喘着怒气。

    地痞任由他推开,没有半分反应,反倒是其他人,一见来人,嘴里殷勤着:“哎哟,什么风把爷给吹来了?”

    “是呀,爷您来来早点说一声,哥儿几个一定扫塌相迎。”

    半晌恭维声不断。

    程清河杵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这位打扰她的好事的“爷”,一群大老爷们儿称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少年为“爷”?穷乡僻壤的,她倒要看看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

    “走走走,爷今日都不想看见你们。”虽这般说,小少年得了奉承,脸色显然好了不少。

    不过几秒,旁人散去。

    到底是看好戏,见人散去,程清河再倒了一盏,刚要凑到唇边,便被那少年一把打落。

    酒水湿了衣襟,程清河低头又抬头,神情有些愣,原来这人是冲着她来的呀?

    “你是柯家的人?”她想了想,问道。

    哪知此话一出,少年怒气更是上了一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就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也想进我白家的门?你做梦?!你根本配不上我家少主!”

    在他白宝吉的眼里,他家少主白石就是天上圣洁的云,而她程清河,只是地上脏污的泥,能沾上少主的边儿就已经是祖坟冒烟儿了。

    “白家?”程清河的眼睛眯了眯,在脑海里搜罗了半晌,才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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