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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士兵应该是没有听懂聂然的话,憨憨一笑,“没事儿,这会儿许队在吃饭,还没回来,我是特意提前回来的。你快把这个馒头吃了吧。”
聂然看他答非所问,这下也不再多问了,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人看她怎么也不肯吃,不由得道:“你都两天没吃了,怎么可能不饿,你好歹多少吃一口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吃的。”
“聂然同志……”
然而,无论他在身边怎么说,聂然始终都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那人看她不搭理自己,最终也只能将馒头收了回来,接着然后的审讯室。
门,又一次地被关上了。
聂然听到那关门的声音后,才睁开了眼睛。
她不是不饿,只是觉得这个人并不值得信任。
虽然说从他的眼神和动作中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恶意,但是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她已经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她也不能随便的去相信人。
她只能等,等着一个最为恰巧和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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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结束,晚安~!
642 看你怎么嘴硬()
那一夜,聂然就这样被许队铐在那里。
等到了差不多半夜时分,许队就再次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问了一句,“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听到声音的聂然睁开眼睛,笑着反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才一天的时间,虽然身上酸楚难忍,四肢更是动一下都觉得一抽一抽的疼,可是她脸上的神情依旧淡定自若。
“为什么要问我?难道现在不是你在被审讯吗?”听到她这番话,许队不禁皱眉问道。
聂然轻轻地再次踮了下脚尖,调整了一下位置,说道:“当然要问你了。我说过,你让我申请见人,我就合作。”
许队的脸当即沉了下来,口气冷硬地道:“你别想和我谈条件,你现在要么坦白,要么就继续铐着。”
聂然在申请见人这件事上格外的坚持,冷淡地丢下了一句,“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
然后径直闭眼休息去了。
“那你别后悔。”许队看她如此顽固,也立刻冷哼了一声之后,就重新把门给关上,然后转身打算离开了。
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的那名士兵看到许队真的就这样走了,立刻就走上前去,阻拦住了他,说道:“队长,这都一天了,再这样下去她不吃不喝还吊在那里肯定会出问题的。”
许队有心要折腾她,就将这些责任全都退到了聂然的身上,“这能怪我么!你又不是没看到她那不肯合作的样子!”
那名士兵却不认同地道:“可是再不合作,这样吊下去也不行啊,万一上面的人知道你这样刑讯,会出大麻烦的。”
“能有什么大麻烦,不就是吊她两天么!我就不信了,她能撑到什么时候!”许队似乎是打定主意的想要折腾死聂然,撂下了这句话后就准备气势汹汹地离开。
“但这样实在是……”
不合规矩四个字还没从那名士兵嘴里说出来,许队就不耐烦地摆手:“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我要是不磨掉她那嚣张气焰,我就不姓许!”
话说完,他就气哼哼地走掉了。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姓许。
因为……让他震惊的是,聂然竟然站在那里就这么站了四天,整整四天。
期间她没有吃一口饭,也没有喝一滴水。
可以说是滴水未进。
她就这么被吊在那里,一直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就好像……好像是死了一样。
除了偶尔许队跑过来询问时的应答之外,其他时间她就这么吊在那里。
没有求饶、也没有哀叫,就这么铐着不说话。
只是她能忍,外面的那些人不能忍了。
特别是那名跟在许队身后参与这一次审讯的士兵,他看到聂然一声不吭地被吊在那里,心惊不已。
长时间因为被铐着早就已经磨破了皮,并且已经磨到了肉里,那血顺着被吊起的手臂一点点的蜿蜒流淌,单薄的训练服的衣袖上已经有一圈红色的血迹晕染在上面。
怎么看怎么觉得让人担心不已。
“可以了吧!再这样下去,她的手真的会废的,到时候就算她招了,等上了法庭,她手腕上的伤要怎么遮?”那名士兵在第四天的下午时分,找到了许队,语气已经从焦急变成了隐隐的愤怒。
而站在隔壁的许队此时也非常的烦躁,“谁让她死活都不肯说!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原本只是想折腾她而已,可谁知道这女兵怎么都不肯服软,以至于现在他连台阶都没办法下。
都四天了,这女兵真不愧是预备部队里出来的,骨头还真够硬的。
“许队,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她放了吧,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咱两都担当不起。”那名士兵冷着脸,提醒着许队。
许队站在那里,眉头紧锁着,他哪里不知道再这么铐下去会出问题,只是……
只是就这么给她解了,自己这张脸要放到哪里去?
岂不是让那女兵看笑话了么!
身边那名士兵看许队似乎面露迟疑的样子,于是又再一次地说道:“许队,您一句话问话都没有问出来,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您可是队长,要负全责的。”
他这话让许队莫名的想到了聂然当时的那一句得不偿失。
突然间,他不知怎么了,背脊骨一阵凉意。
最终,只能道:“先去把她的手铐解了吧。”
这是放过聂然的意思了?
许队态度的忽然转变,让那名士兵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欣喜不已,拿着钥匙快步朝着审讯室走去。
因为跑的太快,所以也就没有听到后来许队站在屋内,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嘴硬是吧?!看我等会儿不找方法治你!”
643 自讨苦吃()
那人拿着钥匙一路快跑跑到了隔壁,连忙上前就要去把她的手铐去掉。
聂然被挂在那里四天,除了身体酸疼得几乎快要僵硬之外,神智看上去还没出现什么问题。
那人在解手铐的时候才发现她手腕长时间的被吊着,手铐已经有些嵌入肉里,再加上冬天天气比较冷,血液凝固的比较快,就好像是粘住了一样。
“有点疼,你忍着点。”他皱着眉,低声地对她说道。
可他就算再小心翼翼,手铐一旦打开,势必手要脱离,在没有任何的措施下,生生分离开的痛楚,就只是看那是士兵都觉得疼,更别说当事人了。
然而谁知道,他这边正小心再小心的动作,避免弄疼她,那边的聂然却像是没知觉的一样,神情平淡地问道:“这是许队授意的?”
“是啊,他让我过来把你放了。”
那人一点点的把她的手慢慢从手铐上脱离,结果谁知聂然却嫌他动作太慢,硬生生的一拽,就这样把手从手铐里拿了出来。
“嘶——”
那人看到她对自己这么粗鲁,好像没有痛觉神经线一样,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很想问眼前的人一句,你不疼吗?
但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聂然站在原地,看着门口,“许队这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这话一出,站在她身边的那名士兵才把视线转移到了门口。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许队已经过来了、
他手中拿着审讯的文本,看也不看地就走到了那边审讯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就将本子直接“啪”地一下拍在桌上,发出了好大一记声响。
“废什么话!给我老实坦白,霍氏总裁霍珩和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是不是有预谋的进部队的?!”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许队不让我见人,那么我们之间再无谈下去的必要。”
聂然轻轻地扭动了下自己的手腕,还是站在原地。
不是不想坐下来,而是因为身体长时间的绷着早就僵了,一动骨骼之间就想过是没有用年久失修的机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般,所以只能站在那里缓着,等身体缓过来之后才能坐下来。
只不过这个想法还没实施,那边的许队看她到了这种情况下,还嘴硬得一句话不招,就顿时怒了起来,“反了天了,我看你是还想继续铐!”
原本主动给她解手铐就已经让许队很下不来台了,结果现在她还这样打死不肯招认,就越发显得自己没了面子。
也越发的认为自己的主动退让,让聂然才会这样得寸进尺。
“我警告你,我给你解铐是本着给你一个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啊。”聂然这话说完,许队心里憋闷的那气正要吐出来,结果谁知下一秒,就听到聂然继续道:“但前提是我要见一个人。”
许队对她的耐心几乎都快到达极限了,恼怒不已地拍着桌子道:“聂然,你最好给我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了,你不同意我的要求,我们之间就无话可说。”
聂然在这件事上的态度非常的强势。
强势得几乎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让许队的脸色瞬间由铁青变成了和那个文件夹一样黑。
“好,那你既然非要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就走了过去,将她再次重新铐了起来。
聂然想要坐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
“许队!”身边那名士兵看到自家队长又要把人吊起来,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
心里觉得聂然实在是太不会变通了。
这话好歹别说死啊,给自己一会儿缓口气的机会才是啊。
比起那人在一旁干着急,聂然却显得很是淡定,她不仅不反抗,反而还非常的顺从,或者严格来说是顺从。
在被重新铐上之后,聂然再次被吊在了那里,手腕上的伤口本来就在刚才被她扯得又一次裂开了,现在被这么一吊起来,还未凝结的血液就这样又一次地一点点蜿蜒而下。
可聂然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吊在那里,嘴角依旧勾着淡淡地笑,可眼底的深处却透着冷厉的光芒,“许队,你背着你的上级做这些事,小心到时候这个位置会变成你。”
许队的心头“咯噔”了一下,随即就恼羞成怒地道:“我警告你,别再给我乱说话!你变成这样,完全是你的不合作所造成的!是你自讨苦吃!”
聂然嘴角地那抹笑越发的意味深长了起来,“是吗?”
644 违规?简直胡说八道()
时间缓缓流逝。
又过了一天,站在门外的那名士兵看到聂然被吊在角落里,低垂着头,像是一个了无生气的提线木偶一样。
他尝试着再次替她送食物进去,可聂然还是倔强的拒绝。
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嘴唇更是直接干裂了开来,长时间的没有休息,让她眼睛深陷下凹,这下他终于耐不住了。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你等着,我给你想办法!”
说完以后,也没有等聂然来得及开口,那人快步离开了房间。
他虽然资历没有许队长,但是部队的规矩他还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