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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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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飘忽之间,忽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莫小魅走了好久了,随侍的织凡和绣凡也都被打发了去休息了。时昔呆呆的站在窗前,窗户大开,她凝着窗外的月色,愣愣地出神。

    直到冷风吹进来,她打了个寒噤,才堪堪回神,垂眸忘了一眼手中的瓷瓶,心中滋味不明。

    这个月快要结束了,快到初一了吧,时昔颤了颤眼帘,收回了目光。

    次日,大红的色嫁衣穿在身上,映的时昔的脸都是红的,六龙九凤凤冠戴在头上,沉重繁复,却怎么也重不过时昔的心事。

    外面入耳都是吹吹打打的喜悦声,鞭炮声,莫小邪仿佛把整个世界的热闹都移进了靖北侯府。

    这么热闹的时候,不知为何,一直等到喜娘将红盖头盖在时昔的头上,时昔也没有见到莫小魅。今天她不是该来的吗?怎么一直没出现?难不成在府里忙着?

    因为心里面一直还想着其他的事情,时昔也就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脚步生生繁杂,有人进来,有人出去,随着礼官的一声声高呼,时昔知道,莫小邪来了。

    在喜娘的提示下,时昔接过一条红绸的一端,她知道那一端的人是莫小邪,心里荡漾着无法言说的甜蜜。

    头上盖着红盖头,视线受到遮挡,时昔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大喜之日出了什么差错。

    蓦地,忽然感觉到手上的红绸一松,好像那一端掉落了一样,耳边是众人惊异的声音。

    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时昔只能干着急,却忽的身子一轻,腰间骤暖,整儿个人已被莫小邪打横抱起。

    本能的,时昔轻勾着莫小邪的肩膀。

    似很满意怀中人的反应,莫小邪的唇角勾起弧光点点,大步向门外的花轿走去。

    一路任由莫小邪将她抱入花轿之中,时昔只是抿着嘴笑,一句话也不敢说,喜娘交代了,今天不能乱说话。

    毕竟人的喜事一辈子只有一次嘛,她时昔当然也要认真一点,不说话就忍忍呗。

    原以为莫小邪把她抱到轿中之后就会出去,可是没想到莫小邪进轿之后就一直坐着,让时昔坐在他腿上。

    时昔有些惊讶,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下去?”

    “陪你。”浅浅的两个字,却说的时昔心里一动。

    忍不住想看看他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伸手挑起红盖头的一角,刚一动,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按住,“不许动。”

    时昔鼓着小嘴,不说话,真小气哎!

    “吉时已到,起轿!”

    看热闹众人原来也以为新郎把新娘子送进去以后就出来了,谁知道竟然都到了吉时了,竟然还没有什么动静。

    不由得议论纷纷。

    “这醇亲王还真是天上地下,举世无双啊,成亲都和人家不一样。”

    “那是,也不看看醇亲王是谁,那可是我们大历的战神。”

    “是啊,醇亲王和时郡主也是挺般配的,听说不但在一起屡破奇案,还是郎才女貌,先帝赐婚呢。”

    人群中不少人应和着。

    站在人群中的一个蓝衣少女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竟然想跳湖() 
站在人群中的一个蓝衣少女微微蹙了眉头,眼眸中划过一抹不悦的神色,手肘捅了捅身侧的一个汉子,“她怎么要嫁人了?”

    大胡子的汉子也是一脸地忡怔,不解地挠了挠头,“前不久见面的时候,她好像是人家的未婚妻来着,怎么还没多久要嫁人了,这么快。”

    “哼,”蓝衣少女冷斥一声,转身往回走。

    大胡子的汉子连忙追上去,腰间的红葫芦在日光下一闪一闪,格外打眼。

    悦来客栈。

    嘭嘭嘭!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躺在床上还没睡醒的男人慵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良久,敲门声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男人猛地坐起,下了床,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就朝门后砸了过去。

    瓷片碎落的声音委顿一地。

    “还让不让人睡了?”男人怒吼了一声,反身又往床边走。

    “死鸽子,你再不起来,你的引玉妹妹就要嫁人啦。”也笑天在门外大吼了一声。

    秦歌身形一顿,快如风,哗啦一声拉开房门,一把提住也笑天的领子,清俊的眸崩射着火苗,“你说什么?”

    “先放开我。”

    “快说。”两字从秦歌牙齿间挤出来。

    “哎呀,就是你喜欢的姑娘要嫁人啦,你还不快点放开他。”站在也笑天身后的秦宁风轻云淡的接了一句。

    也笑天的领口骤然一松。

    花轿停在醇王府的门口,因为莫小邪在朝中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所以满朝的文武官员基本上都来了,醇王府的院子里几乎挤满了人。

    陆访派太监王顺过来宣旨,因为他身体有恙,所以就不来参加莫小邪的婚礼了,倒是派人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

    而远在北疆的莫小邪之父莫问天,因为路途遥远,时间仓促,也没有来得及赶回来。

    因为没有高堂,所以拜堂时候的礼节也比较简单,但还是经过了好一番折腾,时昔才被送进了厢房。

    夜,厢房内,喜烛摇曳,映着满屋子的暗香富饶,尽显这一场婚礼的特别不凡。

    时昔的头上盖着大红的喜帕,端坐在床边,一颗心紧张到不行。

    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她就成了莫小邪的新娘。

    有时候,她真的偷偷的问自己,真的了解莫小邪吗?真的有那么的喜欢他吗?真是是要决定和他过一生一世吗?

    她不知道,昨夜之前,她都还是一直犹豫着的,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就这样离开了养育了自己十多年的离恨宫,来到了莫小邪的身边。

    她背弃了朝云圣母的恩情,也丢掉了她给她的任务,说实话,时昔心里是愧疚的,她内疚着,她对不起朝云圣母,其实圣母对她一直还算不错的。

    “王爷,”织凡的声音将时昔的思绪打断。

    时昔端坐了身子,不由得紧紧握着手中的绣帕,没有来由的紧张,之前又不是没见过他,之前两人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举动,可时昔还是很紧张,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走近,一步一步就像是踏在时昔的呼吸上。

    当喜秤一点一点挑开眼前的红盖头,时昔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的鞋尖,有些不敢抬头去看他。

    喜娘们端着枣子、花生、合卺酒鱼贯而行,男人略略扫了一眼,将手中的喜秤放在大红喜绣帕上。

    走到时昔的身边,撩袍而坐。

    喜娘们唱和着,一项一项进行着礼节。

    突然,喜庆满满的夜空中划过一声凄厉的尖叫。

    喜娘端着合卺酒的手被吓得一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莫小邪漆黑的眸子寒光一凛,微微拧着眉心。

    喜娘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王妃恕罪。”

    莫小邪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都下去吧。”

    “你不去看看?”喜娘们一退出去,时昔就看着莫小邪,刚才那一声惨叫那么大声,她可不是没听见。

    “不看,”莫小邪薄唇微启,“今天晚上,除了你,我谁都不看。”

    抿嘴一笑,时昔乐了,“嘴真甜,吃糖了吧。”

    “你要不要尝尝?”莫小邪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眸中升起一团隐晦。

    “不要。”时昔咬了咬唇,涩涩道。

    “不要也得要。”莫小邪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身子一纵,人已经扑了过来。

    时昔娇笑着被他扑倒在床榻上。

    假山上的一个白衣女子几个飞掠,甩开身后的侍卫,又回身到莫小邪和时昔的厢房外,里面竟然没动静?莫小邪竟然不出来?太可恶了。

    白衣女子眉心一蹙,径直飞落下来,一个闪身,将守在门外的织凡绣凡打倒在地,一脚将门踹开。

    砰的一声,床榻上的时昔一震,脸色骤然一变,瞟了一眼门口,双颊嫣红更深。

    莫小邪双臂撑时昔的左右,闻声面沉如水,眸中怒火爆窜。

    踹门而入的女子一脸怒气的望着床榻上相拥的两个人,焦虑的眉心却是一舒,还好,还没发生啥,还来得及。

    莫小邪蓦地抬头,看着门口的人,却在看到女子面容的那一瞬僵住了。

    “莫小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衣女子一看莫小邪的表情,就知道没错,怒然出声,活像一副被辜负了来寻仇的样子。

    躺在莫小邪怀里的时昔却是震了震,亦是抬眸看向门口的白衣女子。

    屋子里的灯已经被熄灭,但是借着明亮的月光,时昔还是能看到白衣女子姣好容颜,此刻满脸的委屈和愤怒。

    莫小邪?怎么对她了?

    “你怎么可以娶她?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就还比不上这个和你相处不过一个多月的女人吗?莫小邪,你的良心呢?你怎么可以辜负我?”

    白衣女子说着,脸上忽然有闪闪烁烁的光,是哭了吗?

    “莫小邪,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我甘心情愿的为你付出,你说过有朝一日,你会娶我为妻,你都忘了吗?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怎么可以娶了别的人?你对的起我吗?”

    时昔愕然的睁大了眸子,看着泪流满面的白衣女子,俄尔又转头看了看莫小邪,莫小邪的脸色惨白,一直望着白衣女子,忽地低低唤了一声,“玉致。”

    只这一声低唤,时昔的身子骤然一松,脑子里就像爆炸了一般,他们认识?她喊那个女子的名字,那般的语气,那般的温柔,那女子说的都是真的?

    亦是听到这一声低唤,女子脸上的泪就像是决堤了一般,轰然流下,转身就往外走。

    身前一凉,时昔空洞的望着月光照耀下的帐顶,房间里忽然就剩下她一个人,刚才甜蜜温热的气息还环绕在她的身上,可是人却没了踪影。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这是在做梦吗?一个可怕的噩梦?

    时昔忽地翻了一个身,拉起床上的锦被蒙在了头上。

    沉闷的空气阻滞着她的呼吸,直到满头的大汗,她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但嘴里的气息供应不上,就连心口都是堵塞了,好像塞了一团棉花,闷闷地,很难受。

    为什么还不醒呢?为什么还不醒呢?

    像是想起什么,时昔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面跑,她需要清醒。

    路过门口的时候,眼梢瞥见织凡和绣凡瘫软在地上的身子,她没有停,反正这是一场梦,自己醒了,她们也就没事了。

    时昔一口气跑到后院的小湖旁边,想都不想,纵身就往里面跳。

    没有预想中的遇水的感觉,也没有听到水花的声音,只觉得腰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睁开眼睛。

    撞到地是一张熟悉的脸,俊雅清逸,秦歌。

    时昔动了动唇,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神呆呆地看着他,低头,怪不得被什么吊着呢,竟然是一根绸带。

    慌乱的去解腰间的绸带,秦歌却猛地将她往身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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