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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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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昔被秦歌扯着,身子不由自主,但心中却是放不下祭台上的情况,万一那两个傻蛋仍旧不清醒,真的把祭台在给烧了怎么办?

    “秦歌,秦歌,”时昔连连喊着,“你快放开我,绝不能让他们烧了祭台。”

    “他们爱烧就烧,纵然是把整个离恨宫都给烧了,又能怎么样?关你屁事?”秦歌没好气地说道,也不知道在和谁生气。

    “但是祭台下面就是离恨宫的地下毒窟,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毒药,一旦烧起来,免不了有些毒药会遇热生成气体,到时候会把大家都害惨的。”时昔有些慌乱的解释着。毒窟里的毒药不计其数,都是司胜仙君生前所研制的,万一真的挥发起来,那可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

    秦歌猛地刹住脚步,回头看着时昔,“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废话,你以为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时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秦歌吞了一口口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不是被那两个混蛋给气的吗?”时昔可怜巴巴的低下头,她也是很委屈的好吧。

    “走,回去看看。”再次不等时昔反应,秦歌拉着时昔的手,飞速调头往回跑。时昔正低着脑袋,被秦歌这么猛地一拉,胳膊都要脱臼了,惊呼了一声,人已经被秦歌拉的都要飞起来了。1

第三百二十七章 此情难解() 
两人飞速折返,返回到祭台的时候,人已经散去了。空旷的祭台,只剩下几名宫人正在清扫没有燃烧的柴堆。

    “莫小邪和花言呢?”时昔一眼看见玄影。

    宫人们对时昔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玄影答道:“回禀青鸾使,莫公子和丹凤使带着莫姑娘的遗体离开了。”

    “那就好,”时昔舒了一口气,又对玄影吩咐道:“你们记好了,以后,不论是什么人,都不可以在祭台上火葬,祭台上也不允许点火,明白吗?”

    “是,小的们谨遵青鸾使教诲。”一众宫人齐齐应答。

    时昔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什么,笑道:“还有,你们吩咐下去,以后宫里的人,不论职位高低,每天至少要笑十次,你们要相护监督,没有笑够十次的人,本使就罚他两天不准吃饭。笑的次数最多的人,本使有赏。”

    玄影一怔,和众位宫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算是什么规矩。

    “怎么,没有听明白吗?”时昔看着几人。

    玄影道,“青鸾使是让我们每人每日至少‘笑’十次?”

    “是,就是‘笑’十次,当然,多多益善。”时昔复述着,故意学着玄影加重了那个“笑”字。

    “还有,”时昔又接着道:“这件事情就交给玄影负责,午后你们将宫人召集在大极宫前的广场上,我有事情要说。”

    “是。”

    “我们走吧。”时昔转过身来,对秦歌说了一句。

    “嗯。”秦歌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同回去。

    走了一会儿,见四周无人,秦歌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不禁问时昔:“你为什么要规定他们每天至少笑十次?”

    “嗯?”时昔错愕的抬眸,瞬间又抿嘴笑着,“因为宫里的人从小就被圣母管束,要做一名合格的杀手,就不能有感情,不能有丰富的表情,没有笑容,没有震怒,看到任何事情就要从容应对,这是离恨宫的人从小就要练习的。所以,”时昔顿了顿,语气忽地有些凝重,“离恨宫里的很多人,都失去了笑的能力,他们不会笑,甚至不会哭,他们的脸上永远都是保持着一派正经的样子,绝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失态,纵然是笑了,也是笑的格外僵硬。”

    “我觉得,这样对一个人是很不公平的,所以,我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够重新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不再去做一个冷冷冰冰,没有感情的杀手,而是去做一个人,一个普通的,平常的,正常的人,拥有属于凡人的喜怒哀乐。”

    “原来,离恨宫的人都还有这样的一层悲哀,”秦歌无不动容道,“怪不得初见到离恨宫的人时,我感觉到那样的奇怪,他们的表情就像是天生雕刻好的一样。”

    “宫主已经去世了,我希望离恨宫能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有自由的新生。”

    “那你呢?”秦歌动容的望着时昔,这个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子,虽然有时候有些笨笨的,但她的纯真却使她愈发的可爱动人。

    “我?”时昔双眉一扬,“我怎么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时昔心中暗暗思忖,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吐字,“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永远呆在这里,也或许是离开吧。”

    “永远呆在这里?”秦歌一怔,“莫小邪呢?你不和他一起走?”

    时昔弯了弯唇,“经历了这么多,他尚且不能完全信任我,遇到他的亲人出事,他便乱了阵脚,日后,若是冷夫人执意要取我的性命,我又当怎样?让他为难吗?他有他的抱负,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的身边自然还会有人陪着他。”

    秦歌失神地凝着时昔,知晓先前沈玉致的事情,自然明了时昔是有所顾忌的。心中又是一番心疼酸楚,忍不住鼓足了勇气:“时昔,你跟我走吧,或者,你若想留下,我便陪着你留下。”

    时昔眼波微动,讶异的看着秦歌,“你说什么?”

    秦歌想起先前的事,又是紧张,又是纠结,竟然完全失却了往日里的洒脱张狂,仿佛一个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一样,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说,我愿意陪着你,永远陪着你。那夜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你说我?”时昔秀眉竖起,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歌,灵动的眸子闪闪而动,又是吃惊,又是惋惜,秦歌那夜中了幻散,她是知道的,只是那人是织凡啊,是织凡。

    “怎么?”秦歌神色紧张,有些凌乱的看着时昔,这么多年来,调戏姑娘他是行家,可是这么一本正经的告白,他却还是第一次,竟然紧张的手心沁出汗来。“你不愿意吗?我……我是认真的。”

    “你不能认真的。”时昔斩钉截铁的喊出来,面色窘迫,这种事情,难道让自己告诉秦歌那夜的是织凡?太不好意思,这样岂不是告诉秦歌,那天晚上秦歌和织凡那啥被自己撞见了。可是若是不告诉秦歌,岂不是让秦歌误会着,这样又将织凡置于何地?

    时昔心中兀自纠结,一想起那夜的事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面色微红,神态紧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向秦歌解释。

    秦歌看在眼中,却不是这样认为,他满心满眼的觉得那夜的人就是时昔,而且自己也已经对时昔属意已久,现在时昔既然有意离开莫小邪,自己为何又不能努力争取一把呢?但是想起那夜之事,见时昔脸红,只当时昔是不好意思。

    忍不住抓起时昔的手,柔声道:“时昔,那天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当时是见你中了媚、药,痛苦难忍,所以才………”

    “秦歌,你别说了,”时昔从秦歌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我对你真的只是当做朋友,而且,而且……哎呀!”时昔一跺脚,脸色愈发长得绯红。

    “而且什么?”秦歌急躁的看着时昔,也不知道时昔要说什么,心中只是干着急。

    “而且那日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时昔憋足了气儿,终于说了出来。

    “不是你?”秦歌大惊失色,顿时脸色一白,好像被瞬间抽去了生气。

    只听不远处传来当啷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打在地上的声音。

    秦歌抬眸,时昔回头,双双将眼眸凝聚在那声响发出的地方。

    “织凡……”时昔颤抖着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对秦歌说,还是只是单纯的叫了织凡一声。

    秦歌却是脸色苍白的看着织凡,唇瓣蠕动了半晌,却是找不到一言一语。

    织凡眼眶红了又红,愣怔了片刻,转身跑开。

    “你快追呀!”时昔推了一把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的秦歌,秦歌却仍是一步也迈不出。

    “是她?”秦歌沉默了许久,颤抖的声音问出这两个字,为何?他千想万想,心心念念的人,竟然顷刻间变换,时间不过转瞬,却是一切都变了。

    “是,是她,”时昔苦着脸,“那天晚上,你中了幻药,错把织凡,当成我了。”

    “哼,哈哈哈哈。”秦歌忽然笑了起来,眼眸闪动,想哭又想笑,老天,这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

    ?

    时昔一步步回到自己房中,房门开着,织凡不在,临窗的位置,一身雪白衣衫的男人负手而立,修长挺拔的身材愈发显得高大。男人眼波平静的凝视着门口,似在深思,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直到时昔缓缓踏入视线,男人平静的眼睛才似有了波动。

    “你怎么在这儿?”时昔自然看见了男人,心中本就不喜,又因着秦歌和织凡的事情一闹,心中更加的烦乱,说出话来,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希望我在这儿?”男人不答反问,俊眉一挑,威气十足。

    时昔身心疲乏,无心和他斗嘴,也不再说什么,抬腿跨过门坎,绕过男人,径直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莫小邪已经转过身来,在时昔的身边坐下。

    待时昔饮尽杯中的水,将水杯放下,莫小邪冷然看着她,“不是你心想的人,你很失望吗?”

    时昔皱了皱眉,心中愈发的不悦,这是又发什么神经,“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累了,要休息,你若没事,就走吧。”

    时昔不耐的站起身子,转身就往内室走。

    莫小邪一个踏步上前,从自背后环抱住时昔的纤腰,下颌抵在时昔的肩窝上,气调和话语却仍旧是让人不喜,“你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要避开我吗?”

    “莫小邪,你有没有搞错?”时昔一声轻嗤,颇有不满,“我失望?我急不可耐?哼,你呢?你对我失望了吗?为何要那样急不可耐的一定要葬下莫小魅?连一个解释的时间都不舍得给我,到底是我急不可耐,还是你急不可耐,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我?”

    “那你呢?”莫小邪猛地将时昔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双手扶在时昔的肩膀上,“你觉得你做的都是对的吗?莫问天将我养大,莫小魅从小视我为亲兄,她刚刚死去,尸骨未寒,你却处处维护凶手,让我放弃报仇,你将我的感情置于何地?又或者说,你真的如花言所说,对韦尧动心了?”

    “谁对韦尧动心了?我当时就说了,我从来就没有强求过,我从没要求你放弃为莫小魅报仇,我只是说我不参与,你让我尊重你的感情,你呢?你就不能尊重我吗?你有站在过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吗?莫问天的恩情,你不得不报,那我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就是一场儿戏吗?说否定就可以否定?”

    “我从来没说过要否定什么。”莫小邪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你对韦尧呢?你敢说自己对他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现在是要胡搅蛮缠吗?我和韦尧,清清白白,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

    “可是他为你做过,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他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莫小邪嘶声质问着。

    时昔懵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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