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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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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个办法,让你脱身,那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张皇后抬手勾住张简文的脖子,“好,我等着那一天。”

    张简文闻言一笑,大手揽住张皇后的腰身,双臂用力,一下子将张皇后打横抱起。

    张皇后一惊,“大早上的,你这是做什么?淑妃今日下葬,各种仪式肯定是少不了我,等会儿陆承瀚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哼,他来不了的,你放心,他陆承瀚想个亦维正名,简直是痴心妄想,老太后能容忍亦维坐上淑妃之位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刺客一事出来,你觉得她会放过亦维吗?”

    “可是陆承瀚可是他的儿子,她会跟他对着干吗?”张皇后担忧道。

    “当年她既然能给亦维之父扣上叛臣的罪名,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亦维谋逆,本就在情理之中,按照太后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息事宁人,她虽然疼爱陆承瀚,可是绝不会毫无原则的纵容。”

    “现在想必朝阳殿已经闹翻天了,所以,我们不妨也闹一闹。”

    “文哥……唔”张皇后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什么堵住了。

    事情果然不出张简文所料,刚下早朝,老太后就气呼呼地直奔朝阳殿,拦截还未离开的宣明帝,一屏退下人,老太后就忍不住发火。

    “皇帝,今日之事,处置不当吧。”

    宣明帝虽然知道老太后说的是什么,但是仍旧装傻充愣,“不知何事,让母后如此烦忧?”

    “皇帝,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了,这儿就咱们母子两人,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亦淑妃的事情,皇帝不觉得自己私心太重,有失公允吗?”

    “儿子不明白,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宣明帝看都不看老太后,自顾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起来。

    “你,”老太后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明道理的儿子呢。“啪!”老太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茶壶叮当作响。

    “好,”老太后坐直了身子,强压着怒火,看似想要大声喊出来,却又不得不刻意的压低声音,“你不明白,我就给你讲明白,这才不到二十年的功夫,你就把从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吗?不要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亦维的亲爹是谁?又是怎么死的?”

    “这么多年来,她呆在你的身边,我始终提着一颗心睡觉,枕戈待旦,比谁都累,生怕她出了什么幺蛾子,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你这个逆子吗?”

    “你也不想想,亦维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儿家,怎么会练上那么一种邪恶的功夫,她背后不知道有多大势力呢,先下手为强,你知不知道,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情彻查一下,才能保你江山无忧啊!”

    老太后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倒好,不但找借口除了她的罪名,还要让她入葬皇陵,你这个好人,做给谁看?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宣明帝脸色沉静如水,和老太后的慷慨激昂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平静道:“母妃,瀚儿对不起您。”

    宣明帝一言既出,倒让老太后吃了一惊,有多久,他们母子没有这样称呼过了,这个柔弱的孩子,从小到大总是自己保护他,给他依赖,从前他们是多么的亲近,可是自从他做了皇帝,就再也没有叫过她母妃再也没有自称过瀚儿。

    老太后的气火不禁消了大半,她的儿子已经知道自己的错了,她又何必揪着不放,早朝上只是拟旨下令,并未昭告天下,只要马上到中书省收回成命,还是可以补救的。

    可是下一刻,老太后才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宣明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端坐的老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太后的脚下。

    太后脸色一僵,“你这是做什么?九五之尊,怎么能屈膝下跪?”说着就要去扶宣明帝。

    宣明帝低着头,浑身瘫软无力,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他推开了太后保养精致的双手,忽然说了声,“母妃的手真好看,看起来还很年轻,很有活力,,不像维儿的手,苍白无力,都是骨头,好像一捏就碎。”

    太后的手迟钝的收回,脸色已经铁青,他还是将那个女人挂在嘴边。“她真的那么重要?比江山还重要,比母妃还重要?”

    “是,她是最重要的,比江山重要,比母妃……”宣明帝咬了咬牙,“比母妃更重要。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她,我失去了她。”

    太后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真的还是那个一直优柔软弱的儿子吗?“母妃为你付出这么多,真的还不如那个杀死了你的女儿的女人吗?”

    宣明帝沉沉的闭上眼睛,黑弧样的睫毛一闪一闪,像是极力克制,“是,没有人比得过她,我杀了她的全家,她杀我一个女儿算什么?”

    太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往外走,走到宣明帝的身后,却又忽然转过身来,激动道:“好,好,很好,好一个她杀了你一个女儿算什么,她的全家不是你杀的,她的父亲是我亲手杀死的,她的母亲是我下旨赐死的,她的弟弟是我下令流放的,也是我暗中派人杀死的,怎么样?你想不想为她报仇雪恨?”

第二十七章 臭师兄() 
“你是我的母亲,你杀的就是我杀的,所有的罪孽,儿子会一个人抗下的。”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抗。”

    “崩!”太后用力地一扣掌心,修长的护甲直断入皮肉之中,太后却好像没有察觉一般,狠声道:“这个皇帝,你如果不想做,有人做,想要给那个贱人正名,痴心妄想,刺杀我的孙女,她一辈子也别想进入皇陵。”

    说完,太后愤愤的转身离去,大殿外传来太后狠绝果断的声音,“皇上龙体不适,暂时搬到太和殿调养,由太子陆访监理国事,丞相张简文,太师韦光,靖北侯莫问天协理国政。”

    宣明帝在位将近二十年,一直是性子绵软,遇到大事基本就是依靠太后撑起一片天,而今天,宣明帝刚刚草拟了一道震惊龙庭的圣旨,太后就下了这么一个命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大历皇宫看来是要变天了。

    不出一个时辰,宣明帝被幽禁,太子监理国政的消息就传遍了大历朝野,太后说是宣明帝龙体有恙,淑妃下葬事宜被延迟,可明眼人谁看不出太后这是对宣明帝下的那道圣旨的不满。

    要不然,为何莫小邪和时昔加封的圣旨没有撤回,偏偏撤回了淑妃下葬的圣旨。

    这是一条烟花巷,慵懒的太阳照着杂乱的街道,一条卷毛流浪狗一瘸一拐的向前跑着,街边不远处种着两棵歪脖子柳树,随风闪烁的枯黄枝条间,偶尔闪出一抹嫣红,格外刺眼。

    “喂,哥儿们,听说了吗?”一个衣衫破旧神色萎靡的男人随口和迎面走来的熟人打着招呼。

    “什么?”

    “前不久加封的莫世子又加封了。”

    “嘿,这还真新鲜,才加封郡王几天,又加封了,这次是什么?难不成是亲王?”

    “你还真说对了,人家就是成了醇亲王了。”

    “哎呦呦,这泡了公主就是不一样,三天两头的升官。”

    “嘘!”男子压低声音,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可不敢胡说,听说桂阳公主没有复活,前几天说活了,只是醇亲王为了破案演的一出戏。”

    “怪不得呢,我就说嘛,人死了七八天了,怎么可能说活就活了。”

    “但是皇上好像又给醇亲王赐婚了。”

    “这次又是哪个公主啊?”

    “好像是个郡主,叫什么时昔,这名字也真怪,以前没听说过,说不定是皇上在民间的‘义女’呢。嘿嘿嘿。”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树上的红影一震,一下子弹了起来,时昔!

    “笃笃笃!”

    沉重爆裂的敲门声撞击着耳膜,时昔一番身,哗啦!整个人一下子从躺椅上掉了下来,揉揉惺忪的眼睛,时昔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打打屁股上的泥土,时昔拖着步子走向门口。

    松月楼,这是这条烟花巷里最好的一家青楼,也是离恨宫在大历帝都的秘密基地,离恨宫的特使通常都在这里交换消息,这里的“掌柜”就是离恨宫的朝云圣母的二弟子玉凌音。

    离恨宫的宫徒无数,可真正算得上是朝云圣母徒弟的不过九人,即使是叱咤江湖的离恨七仙也不过是高级一点的婢女,算不上是朝云圣母的徒弟。

    大多数的师姐师兄时昔都没有见过,只听师兄花言说他们都被派去各地掌管离恨宫分部去了。

    之前,时昔也听说过这位二师姐,功夫不是一般的高。相处下来感觉人也不错,但是师兄却说要对这位二师姐敬而远之,因为她是被师父贬到这里来的。二师姐的右唇角有一个烟花烫痕,据说,就是接受师父惩罚,而留下的痕迹。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促,时昔仍旧是不紧不慢,这里是松月楼的后院,平常人是进不到这里来的,能找到这儿的,都是他们离恨宫的人。

    这种时候,出现在大历帝都,能会是谁呢?

    赤晴?

    时昔的心一紧,对,肯定是那两个女人,上次黄冉还偷袭自己,哼,一定要跟她们算账。

    这样想着,时昔加快步子,手心里暗暗捏了一股子劲儿,先要给她们一个下马威。

    “吱呀!”

    时昔猛地一下子拉开门,把举手敲门的人吓了一跳,看清了来人的脸面,时昔扬在半空中的手硬生生的顿住了。

    门外的人看看时昔身上还没打干净的泥土,又看看时昔粉拳停在半空中的动作,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拧着眉心,“你在干嘛?这么久才来开门?”

    时昔收下掌心,缓缓落拳,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扑倒在花言的身上,“师兄。”

    花言修长漂亮的手指欲抬未抬,终究还是落了下去,跨步走进院子,伸手掩住身后的小门,任由时昔挂着他的脖子上,绕过花廊林荫,向院子深处走去。

    花言弯下腰,又将时昔放在廊檐下的躺椅上,时昔的脸仍旧埋在他的怀中,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身子一直颤抖个不停。

    花言敛了敛狭长的桃花眸,把脸撇到一旁,嘴上轻描淡写,“闹够了吗?”

    “臭师兄。”时昔抬起温润可爱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言的侧脸,真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好看呢,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浑身脏兮兮的,谁臭啊?”花言冷不防转过头来,薄薄的唇瓣扫过时昔的脸颊,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时昔的脸立刻飞红起来。

    两人的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气息交颈缠绕,勒得人喘不过起来。

    深秋的花木还未完全凋残,朝阳金黄的光芒透过花架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打在时昔的脸上,脸畔细碎的毛发都被晕染上了一层金黄。

    花言美如蝶翼的睫毛眨了眨,纠缠着时昔弧线般的长睫,时昔的呼吸愈发沉重。

    时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鼻腔里都是对方淡淡的合欢花香。花言闭上眼睛,削薄的唇飞快的在时昔的唇上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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