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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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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昔醒来的时候,仍旧下着雨,屋里面昏昏暗暗,但是依稀能够辨别出是白天。

    耳朵里都是稀里哗啦的雨声,密密麻麻,下的特别大,声一声的砸在心上,特别的痛,闷得喘不过起来。

    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恍惚中,竟然想不起这是在哪里,直到看到眼前的秦歌,犹自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谢天谢地,我的小祖宗,你总算醒了。”秦歌长叹一声,眼角眉梢皆是掩不住的开心,脸上挂着浮夸的笑,怎么看都有些不真实。

    “秦歌?”时昔动了动干涸的唇瓣,声音沙哑,气息微弱,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可内力超强的秦歌还是听入耳中,化作万般的心痛。

    一团苦涩。

    却不敢写在脸上,脸上仍旧绽放着醉人的笑意,半开玩笑似的,“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玉树临风的本公子了?”

    时昔扯着唇角,吃力的一笑,“你的死样子,化成灰我都认得。”嘴角却因着这吃力的一笑,沁出血丝。

    秦歌端着药碗苦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敢笑本公子,遭报应了吧。快,把药吃了。”

    时昔半支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接过药碗,喝了一大口,小脸皱成了一个苦瓜,“真苦。”

    “我去倒水,行吗?”

    秦歌说着,起身,走到桌旁,到了一杯水走过来,举在手中。

    吃过的苦,何止一点点,时昔本也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人,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复又接过秦歌手中的茶杯,仰头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时昔刚一躺下,就凝着秦歌。

    秦歌风情万种的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儿,“你昨天晚上去了什么地方避雨,你不知道吗?”

    “我去了什么地方?”时昔挠了挠脑袋,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先是在桥上,后来下雨了,接着就找地方避雨,好像看到有一个灯火亮的阁楼,有人在上面唱歌,还有女人的笑声。

    那个阁楼好像是叫什么坊来着,努力的拍了拍脑袋,哎,对了,留香坊。

    自己当时还觉得这个名字很不错呢。

    现在想想,挺香艳的哈。

    再后来,自己好像晕过去了,不记得了。

    留香坊,还有女人唱歌,女人的笑声,秦歌。

    时昔忽然抬起头,双眸震惊的看着秦歌,这不会是那啥,那啥和松月楼差不多的地方吧。

    看着秦歌就是一副浪荡公子,不着四六的模样,时昔咽了口口水,灵动的眸子眨了眨。

    “这里是留香坊?”

    秦歌清逸的眉眼一亮,“呵,不错啊,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你昨天晚上一直在这里?”时昔有些小心翼翼。

    秦歌倒是不以为然,“对啊,要不然,你可就死定了,鬼救你啊。”

    “昨天晚上,这里有女人唱歌?”

    秦歌怔了怔,不意会她的关注点在这里,但旋即有一丝逗弄的意味涌上心头,“没错啊,还是为本公子而唱呢,有问题吗?”

    时昔愕然的摇摇头,忽然起身。

    “你做什么?”秦歌一把将她按住。

    时昔幽幽叹了一口气,“秦歌,我发现你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

    秦歌一喜,“这话怎么说?”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干活,有人要吗?() 
时昔拢着清秀的眉头,眼梢的一点一点化开一丝忧愁的韵味,有些探视的意思凝着秦歌,“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看上去风流不羁的人,没想到,你真的是一个风流不羁的。”

    说着,像模像样的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真真是可怜了这一副好皮囊。

    秦歌愕然的张圆了嘴巴,这都那是哪儿跟哪儿啊?

    “你怎么看出来我就是风流还不羁的人?”

    “嘁,”时昔轻嗤,撇了撇眼梢,“你沉迷酒色,夜夜笙歌,难道还不能证明你风流?”忽地又想起什么,遂又补了一句,“还不羁。”

    看着时昔那一脸认真的样子,秦歌真是哭笑不得。

    “小祖宗,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子沉迷酒色,还夜夜笙歌了?”

    时昔抿了抿嘴,因为喝了杯水,嘴角却未擦,唇边还残留又点点水光,“昨晚可有姑娘陪你?”

    都说有姑娘唱歌了,肯定有姑娘作伴,这一点,时昔是知道的,不过她就是想挖坑让秦歌跳。

    “有啊。”秦歌不可置否。

    “那你可有饮酒?”

    秦歌怔了怔,似意识到什么,但还是如实交代,“有。”

    “姑娘可为你唱歌?”

    “没错。”

    “那这可不就是沉迷酒色,夜夜笙歌吗?”

    秦歌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其实特别想补一句,哪有沉迷?哪有夜夜?

    但是看到她那一副吃定了他,有稍显得意的样子,心头一动,这些日子,她在莫小邪身边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一阵心疼,也就不去反驳她。

    蓝色的衣袍潇洒的一撩,坐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背往椅子上一靠,眯眸看着时昔,大长腿翘的老高,真是一副轻狂放荡的模样,“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本公子,表里如一就表里如一,总比那些看上去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是衣冠禽兽的败类强的多。”

    人模?狗样?

    时昔汗颜,这是都什么词儿,秦大少爷,你确定你小时候念过书吗?

    不过秦歌这种不做作的性格,时昔还是蛮欣赏的,但一直住在这个什么留香坊里,真的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时昔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怎么?”

    “你打算在这个留香坊里呆多久?”时昔委婉的问出声。

    聪明如秦歌,时昔一问,他便了然了她的意思。

    不答反问,俊逸的眸子染上难以覆盖的光华,“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迟疑了片刻,时昔心里柔肠百结,自己这样贸贸然跑出来,秦歌肯定已经猜到了她在醇王府出了什么问题。

    秦歌并不明着问她,她还是很感激的,不想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男人还有这样心细的一面,避免了她的尴尬。

    可是,正如秦歌所言,下一步,她又该怎么办?

    醇王府是肯定不能回的,既然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莫小邪,又怎么能再回到他的身边?

    离恨宫也是不能回的,不但不能回,她还要躲着,躲着朝云圣母,躲着离恨宫所有的人,因为她既没有拿到饮焰刀,也没有履行对朝云圣母的承诺。

    朝云圣母让她继续留在莫小邪身边,不但为饮焰刀,朝云圣母既然已经知道莫小邪中了催血蛊,也是知道莫小邪就是冷夫人的儿子。

    在莫小邪小的时候,朝云圣母尚且能够狠下心对其下蛊,更何况莫小邪现在这般强大呢?朝云圣母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所以,时昔留在莫小邪的身边,无非是朝云圣母想用她来牵绊莫小邪。

    圣母真的以为莫小邪是爱上自己是吗?时昔苦涩,或许大家都算错了,莫小邪远远比想象的要复杂。

    作为一个细作,一个杀手,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或是被朝云圣母利用,或是被莫小邪利用,都已经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

    她的进退已全不由自己。

    既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那就让她自己做一次主,临阵脱逃一次,她不想再牵扯到他们当中。

    那些陈年旧恨也罢,称帝野心也罢,她都不想参与,她只想快快乐乐的做一个时昔,做她自己。

    没有办法阻止,那就只能逃离。

    但是,莫小邪身上的蛊……

    时昔想了想,“我最近这段时间要一直留在大历帝都,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秦歌点了点头,俊俏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和之前的表情也没什么两样,“你有地方住吗?”

    “没有。”时昔摇了摇头,在大历她举目无亲,哦,不,放眼天下,她都是举目无亲,怕莫小邪追查,她又不能去住客栈,她能去哪儿。

    “那暂时就先住在这儿,这虽然是个店,但是一般都不容许陌生人进来的,店里的都是自己人,也还算安全。”

    不容许陌生人进来?

    时昔一阵懵懂,疑惑的看着秦歌,“不许陌生人进来,还怎么做生意?”

    “店门口有一个收单的信箱,客人把自己对货物的要求写在上面,并写好日期,店里的伙计会根据要求把货物送到客人要求的地方。”

    “上门服务?”不知怎么的,时昔忽然就想到了这四个字,当然,也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秦歌略一忡怔,想想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意思,遂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能住在这儿?你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时昔颇有深意的凝着秦歌。

    秦歌浅浅的勾唇一笑,俊逸的眉眼中竟然是别样的明媚多姿,不可方物,“差不多吧,我如果来大历,一般都会到这儿来。”

    “频率这么高。”时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歌没有听清,忍不住反问。

    “没什么,”时昔别过眼睛,,心里还是有点忍不住,叮嘱秦歌,“伤身的。”

    “伤身?”秦歌吃了一惊,一头雾水,多进几次打铁铺就伤身了?这是什么话,他又不干活,又不会累着。

    遂弯了弯唇,“你放心,这是我的店,我又不干活,怎么会伤身呢?”

    “你的点?”时昔灵动明亮的眼眸中大写的惊讶,他的店,好乖乖,他还说干活?

    “男人也能干活?你干活,有人要吗?”时昔咧着嘴角,仿佛又喝了一碗苦药,嫌弃兮兮的看着秦歌。

第一百七十五章 畏罪潜逃() 
什么叫男人也能干活?打铁铺里干活的一般不都是男人吗?秦歌眸中浮起一丝讶异,“我的劳动能力就这么弱吗?”

    劳动能力?

    时昔忽然觉得自己耳根子有些发烫,这个劳动力还能用在那啥上。

    这家伙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似觉察到时昔的异常,秦歌略略抬了眼梢,眸华在她的耳颈处略一盘旋,“怎么啦?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说着,作势就要伸手探向时昔的额头。

    时昔连忙出手阻止他,太尴尬了。

    “你……你”真是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打败了,时昔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了。

    正踌躇间,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慌乱。

    秦歌拢了拢眉心,示意时昔躺好。

    等时昔拢了被子侧身面向里面的时候,秦歌才起身去开门。

    门前,是秦宁慌乱的脸。

    “有事?”响起的是秦歌优雅的声音,时昔看不到,却听得出,竟然没有和门口的人打招呼,想必应该是很熟的吧。

    秦宁勾头朝屋里面看了一眼,似要确定时昔是不是醒了,见时昔背朝外侧身躺着,还以为时昔没有醒。

    捉了秦歌的衣袖,也不回避,只是压低了声音,生怕把时昔吵醒,“你知道她为什么从醇王府跑出来吗?”秦宁面色困顿的问秦歌。

    秦歌回头看了眼时昔,实则是怕秦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挑起时昔的伤心事,落在秦宁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时昔身子僵滞,蓦地睁开微阖的眼帘,双耳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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