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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依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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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宿千谨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呵呵,还可以,你还知道千谨。”妇人笑了起来,“完成你们和我约定的,下半部上轮命图交给你们。”

    白羽沉默了片刻,朝着左熵看去,却是见对方正盯着池子中的鱼群。他挑了挑眉峰,“我要向上面问问,对于我们现在还太早了。”

    “可以。”妇人点了点头,“做这门子生意的,想必也不止你们这群人。”

    “夫人知道我们是谁?”白羽嘴角一挑,面对着妇人隐隐中透着探查的话,他摇了摇头,“那位左大师的身份,妇人又是了解多少。”

    白羽的话让妇人沉了下去,她扭头看向踩在浮桥上渐渐走远的白羽,轻喃了声,“不是墨家。”

    (望推荐,望打赏)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诸子百家 九() 
千谨正抓着血淋淋的面具有些发呆,在她的脸上满是猩红的血液,她舔了舔舌头,不由想起自己手中这张面具的主人。

    那是个年约十七的少女,略懂琴棋书画,出落富贵人家。现在那个女人成了一位没有面容的女尸,被抛入了大海之中。

    “千谨大人。”暗格处再次响起了轻叩声,一个轻细的女人声音从暗道内传来。

    “进来。”千谨的目光从自己手中的人皮面具上移开,她歪着头看着逐渐被推开的铜门。

    从铜门中走出的是个穿着鹅黄色裙衣的女人,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脸上蒙着薄纱,手端烛火,目光是忧郁的蓝色,胸口上暗金色的流镝被半遮着。

    “南风,准备好了嘛?”千谨慢悠悠的说,缓步走向女子。

    “鲛人的血已经倒入池子之中了,大人现在就可以去沐浴。”南风侧转过身,端高自己手中的烛火,一步踏入暗道。

    “带路吧。”千谨点了点头,顺着暗道中走去,铜门哗啦一声再次关闭。

    少顷,在一座幽深的院子的假山群中,两个女子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穿过假山群是条悠长的小道,淡淡的木樨香气从小道两侧的青铜兽的熏笼中徐徐弥漫开。

    再往前就是露天的池子,那个池子显得奢华无比。整个池子之中都是鲛人的血液混杂着上百种香料,香气味给人一种茵墀香的感觉。

    轻逸的白色薄纱落下,千谨沿着池子边上的台阶一点一点的步入池子中的血水之中。她将整张面具丢在血水里,那面具漂浮起来,整张脸朝上,看上去有点骇人。

    南风在边上看着千谨奶白色的皮肤被鲛人的血液包裹后,她轻轻的蹙了蹙眉,不由想起血液在没有稀释和稀释的血液中没有加入上百种香料前那种呕心的味道。

    “大人,你如是没有什么要求,我就先下去了。”南风将头低下,目光在不平的地板之上。

    千谨知道南风所想,她抬起血红色的藕臂,露出似是享受的表情,“下去吧,说书先生找到了吗?”

    “专讲大汉名将传记的先生已然请到,酒肆的名声已经传出去,现在我们只欠东风了。”南风言语平缓的回答,“只是,他们有动静了。”

    “呵呵,各大王国之中都有他们的爪牙,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你去通知“天罗”他们,这种事该由他们出面,而不是我们阴阳家。”千谨抬头看向南风,不耐的挥了挥手,“你去吧,去联系天罗的人。”

    “是。”南风点了点头,侧转过身时,她听到了千谨低语的歌声:

    “念一座旧城

    想一轮往生

    前一行是放不下

    后一举是得不到。”

    几句话拼凑出一个女人的心事,这是中州魅族的诗句。魅族的诗句和人族不同,他们并不追求什么韵脚,只要能表达自己心襟就行。

    南风步子一顿,她亦是魅族。当她听到千谨的歌声之后,她心头不由有些悲伤。

    时隔八九年了,她犹记得第一次和千谨见面时的场景。那时的千谨真的是个让人着迷的女人啊,不是因为对方倾世的容颜,而是为对方的德行举止极好。

    魅是孤独的,南风觉得自己不再寂寞的时候,她却发现当初认识的那个人变了,不在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

    歌声戛然停止了下来,千谨淡漠的声音问起。南风耸了耸肩,抿了抿嘴,“没有,大人的词不错。”

    说完,南风就是沿着小道缓缓离开。

    待南风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千谨仰起头轻念了一句,“拓跋。。。你教我。。。却没告诉我。。。这些你都是明白的。。你逆不了天,又何苦将我拉入苦海。。。”

    在南风踏出名媛酒肆的刹那,儒家珏子等人已然到达邯郸。

    此时的邯郸城西南处,一座庙堂之内。一个面容枯槁的女人手持锋利的刀具,聚精会神的剜开桌案上的一具尸体。她从尸体的胸腔中完整的取出心脏,在那心脏之上有着如同植被根茎一般错综复杂存在的血管。

    她一手抓着心脏端起,凝神看着的同时咽喉间发出桀桀的怪声,“快了,快了,魅族容颜的秘密。。。”

    嘶哑的笑声传出庙堂外,一个右腰边上横跨两把长刀的男人望着屋檐外。他披着蓑衣,带着蓑帽,拇指扣在最上面那把刀的刀镡之上,隐然间有着拔刀的蓄势。

    破旧的庙堂内,女人癫狂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传出。男人没有发声,他在等庙堂内那个医家女人完成尸体的解剖。

    在他的印象之中,庙堂内那位被别人称作岐林的女人是个极为怪异之人,甚至可以被称作为疯子。他亲自见到过岐林为了验证一种毒药的药效,生生做出毒死一个村子的残酷之举;为了观察小孩和成年人心脏的不同,亲自剜开婴儿的胸腔,抓着还在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解剖开。

    这就是医家,为追求极致之理的癫狂之士。

    “你可以进来了,张邑”

    半个时辰后,女人放下手中的刀具,用白布擦了擦自己满是血污的双手,朝着庙堂外的男人叫了声。

    张邑侧转过身,扣在刀镡的手松开,目光清凉的朝着庙堂内走进。

    岐林整张脸显得极为疲惫亢奋,她下巴削尖,面庞脸颊两侧的肉深深的凹陷下去,眉宇之下是人族深棕色的眸子。

    张邑瞅了一眼桌案上整齐摆放的骨架、内脏、皮囊。他抿了抿嘴,“岐林大师找出理由了。”

    “没有。”岐林低着头将刀具放入布囊之中,在那布囊内有着大大小小的安放刀具的布条,“最后一刀失手了,剜断了心脏处的动脉,这具尸体没用了。”

    岐林眸子一黯的同时,她猛地抬起头望向张邑,“你还有那样的尸体吗?我要一刀一刀的剖解开,你知道那样的感受吗?我就快成功了,我喜欢魅族尸体的味道。。。真是极好的味道啊!”

    中州医家岐林的话让张邑心头泛寒,他看着对方炽热无比的眼神,食指习惯性的扣在刀镡之上,“白羽来话了,他叫我行动。岐林大师要的东西,我们会帮你拿到。”

    “我要她完整的尸体,你们不要弄坏了,一点也不行。”听到张邑的话,岐林目光中有着令人害怕的光芒,她一手抓住张邑的蓑衣拉过,声音变得尖锐异常,“听到没?”

    “嗯,知道。”面对着岐林这突然的举动,张邑腰间的刀刃露出,他退了一步。

    岐林注意到张邑紧张的神情,她干涩的笑了起来,“去吧,我等着你们回来。”

    “是。”

    噌的一声,刀刃再次入刀鞘之中。张邑转身,他拉了拉自己的蓑衣,朝着飘着飞雨的庙堂外走去。

第一百七十章 诸子百家 十() 
名媛酒肆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就名誉邯郸,传闻暂居邯郸的名家兰无闫大师将在六月二十四于名媛酒肆中讲说大汉名将之学。这个消息一传出,顿时让整个邯郸城的权贵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区区一个酒肆居然能让一个诡辩者屈居讲解,这着实让有些人意外。

    此时的王殿之内,拓跋倩站在宫阙的角楼之上。她正面对着宫外的连绵城池,微微的眯着眼,风从她耳侧边上刮过。

    在她的背后,项一鸣胸前半抱着隐忍霸刀,他看着前面的女孩,目光比往常来的平和。

    “瑶瑶之风,浩浩正气。”拓跋倩将手搁在倚栏之上,语气柔和,“你听到了,为什么不问我呢?我一直在等的。”

    “听到什么?”项一鸣话语生冷,可目光之内却是闪过黯淡。

    “百里风,草青青;美人思,苦迢迢;红门仓琅琅,战门世独双。

    破东风,夜漫漫;君子酒,愁茫茫;星宿辉灿灿,拓跋恋子骞。”

    拓跋倩搁在倚栏上的手一紧,她唱了起来。这首童谣是最近邯郸城中最为朗朗上口的歌曲,街头小巷中的孩童口口相传。

    歌完声断,拓跋倩抬起手捻了捻自己耳鬓边上的秀发,她微微的扭头,“一鸣,好几年了,你为什么一点也没变,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问我?”

    拓跋倩一说完,项一鸣就是沉默了起来,握着刀柄的手隐然在抖。

    “这很好,我祝福你们。”

    过了很久,项一鸣转身,他抓着刀柄,沿着宫阙的走廊走去,声音听起来很是随意。

    “站住!”拓跋倩叫了声,她转过身盯着项一鸣的背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喜欢你。。。。”

    项一鸣步子一顿,他蓦然想起自己的父亲,那个上了战场却顾不了自己妻小的男人。他手握得愈来愈紧,语气却是越来越随意,“我不喜欢你,你该找个平凡的人安安静静的生活。那时,我会讨一杯喜酒喝,在屋檐上吹着风,看着明月,祝福你和他长长久久。”

    项一鸣的话如同一锋利的锥子钉入拓跋倩的心窝,她笑着流泪,裙衣微摆,“好啊,我会听你的话找个平凡人,过着安静的生活;我会为他生一群白白胖胖的娃娃,住在海边;孩子长大了,我会给我孩子说娘亲以前遇到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是个哑巴。”

    “嗯,那我祝福你。”项一鸣耸了耸肩,朝前走一步之时出现踉踉跄跄之举。他稳住自己倾斜的身体,眼睛微微泛酸,眼泪掉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渐渐拉展开,隔在他们二人间的距离填满了风。

    在角楼的另外一侧的二十来米,一飞翘的楼亭之上站着一男一女。他们二人遥遥看着拓跋倩和项一鸣,目光显得有些犹豫踟蹰。

    “一鸣似乎和你将来的弟媳聊的不是很愉快。”李子骞笑了笑,斜支着头颅,“我想我是不是该去解释解释?”

    他身边的雪雁听后,对方摇了摇头,望向李子骞,“童谣渐起之时,我正在邯郸。词句虽然不押韵,可传播开去绝非偶然。”

    “孩童所作之词又怎会押韵,如是押韵了倒是奇怪。”李子骞懂得雪颜话中所指,他抬起手,“此时大虞初建不久,现在这邯郸城内可不能出任何的争斗。”

    “大虞是大虞,我听一鸣说你是越国人。”雪雁轻轻笑了笑,“越国人何必在乎大虞呢?歌谣前半部分不错,很矛盾的童谣。”

    “王座上的那个男人是我结拜的兄长。”李子骞望向拓跋倩的侧影,没去理会雪颜后面说的话,“以前那小妮子总爱凑热闹,我听说邯郸城中的名媛酒肆在此月二十四号有一场说书,据说是名家兰无闫主持。”

    “那个诡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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