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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依旧-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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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札达尔的目光缓和了下来,即使采和触及了他的逆鳞,他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情绪压抑而下,望着宣琉,“愿听先生山野之计。”

    。。。。。。。。。。。。

    【秦国。丹阳大殿】

    乐手十指初动,纤纤手指在琴弦之上快速扫过。琴声澎湃如千军万马奔策而来,琴弦绷紧的刹那,听者的神经也是绷紧起来,不觉之中对面的那个男人握着酒樽中的酒水洒了出去。

    坐着的乐手披了件若隐若现的轻纱,露出她纤纤的锁骨,在锁骨之下是令人血脉贲张的沟壑,雪白似雪,肤光致致,令人目眩神离。可目光上移,那个女子乐手的目光却是冰冷异常,拒人千里,如青磷般渗人。

    “满堂酒醉三千客,万里千军霜寒里。”男子饮了一口酒,在琴声骤然停下之时,他低头沉吟,“美姬多情,今日何故奏乱世之音。”

    乐手抱琴而起,脸上有着冰寒的笑,“乐雎先生,大王欲问你囚龙之术,龙死荒滩之法。”

    “有劳了。”酒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乐雎的眉宇飞扬起来,灰色宽袍,淡蓝阔带间隐然透出一股凌厉的自信。

    前些日子,他委托此女前去秦王面前说辞一二。今日此女做乱世之音,他便是知道,他的机会到了。

    “先生有几分把握?我不想杀你。”乐手笑意轻敛,眸子间已然透出股凌厉。

    “我也不想死在你的手上。”乐雎呵呵一笑,他看向乐手的目光之中露出点失望。

    此女虽有花容样貌,可非秉性柔嘉,温婉贤惠之辈。对人芊芊有礼,可袖口之中终是暗含毒剑。

    “乐雎先生可是有家室之人,你的目光可是打算吃了我。”乐手咯咯笑了起来,眼波辗转又是透出股成熟女人的媚意,让人遐想。

    乐雎闻言后,他表情讪讪,如是娶了此人,想必将来他的生活必然是心摇摇如悬旌,得不偿失。

    乐手注意到乐雎的脸色,她眼神黯淡了下去。她第一个杀的那个男人,她记得对方死前抱着一束花,话还没有说出,就是躺在了她的怀里。

    “风为裳,水为佩;油壁车,久相待;以花结同心,不堪今生里。”乐手低语了一句,抱着长琴从乐雎身边缓缓走过,双鬓秀发如烟。

    乐雎双眼微眯,他从对方的言语之中听出了悲伤,想必在她杀人之刃上沾着不该有的血。

    “先生,大王还在等你的囚龙之术呢?”乐手回过头,蓦然间凄惨的笑了笑。

    “知道。”乐雎点了点头,妊了妊宽袍,眉宇一扬缓步跟上。

    入殿门口之时,乐手停止了步子,抬头望着乐雎,“今日不行,我手上的刃怕又是要饮血了。”

    乐雎没有回答他,自是心境平缓的走了大殿之中。

    在大殿的台阶之上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目光灼然的老者。他双手按着剑柄,背影如山岳般岿然,隐忽间散发出一股威严。。

    古剑之上有着淡淡的铁光,那是一柄古朴的长剑。

    “在下两国之使,乐雎。”一领灰色长袍的乐雎轻描淡写的介绍自己。

    秦王将长剑抬起,眯起一只眼睛沿着剑刃看去,笔直如线,没有去理会乐雎。

    “哈哈,外臣听闻饥饿的野狼等待着花虎可以撕碎自己同伴,并在一侧候着渴望能够分一杯残羹。”乐雎看见秦王这般脸色,他大笑了几声,“大王以为何?”

    “狼可扑食更加弱小者,何须食同类之肉。”秦王冷冷的笑了笑,剑指乐雎。

    “那大王可是觉得这大陆之上还有哪国比秦更弱小,大王何不派千军前去扑食?又何须坐看楚鲁两国之战?”乐雎言语咄咄逼人,他望着剑尖,朝前走了几步。

第一百四十二章 楚鲁战役 十四() 
“乐雎,你个外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个站在台阶上的垂老之人,他黑的深沉中的眸子透着点暗红,“寡人只想知道你说的囚龙之术,龙死荒滩之法!”

    “囚龙之术,龙死荒滩之法?”乐雎拉低了声音,他目视举剑的秦王,“大王是认同外臣之言呢?秦国乃是饥饿的狼,而楚国乃是虎。”

    “天下是我们诸王的,你个游说之人不需了解这些。”秦王一步接着一步走下台阶,将长剑搁在乐雎的脖子上,“希望你不会让寡人失望?”

    乐雎毫不闪避的凝视秦王的双眼,那是个怎样的老人啊?五六十的一个老人在朝殿之上仍然是披厚甲,持重剑。他的整张嘴都是被棕灰色的三绺胡须掩着,脖子之上有着淡蓝色的刺青,那是只草原狼。传说中秦国的王族之人来自秦国的科沁儿草原,在他们的血和肉中还散发着好战的气魄。

    “一个将剑搁在使者脖子上的君王,外臣觉得他的胸襟不配知晓臣的囚龙之法。”乐雎嘴角拉开,斜睨着眼。

    “你想死吗?”

    “相比于死,我更不喜欢被威胁,大王就是这样对待贤者吗?”

    “贤者?呵呵!”秦王听到乐雎的话,他冷笑起来,将搁在乐雎脖子边上的重剑取下,冷言,“滚吧,我不杀口若悬河之人,只怕你会污了寡人的好剑。”

    “哈。。。。。哈。。。。”

    乐雎转身,背手仰头大笑,目光朝南,高唱,“非成业难,得贤难;非得贤难,用之难;非用之难,任之难。”

    “大王之天下承先辈之手,一句寡人可知羞否?”

    秦王的目光渐渐变冷,他脸庞上满是皱纹,苍白的可怕,重重的将长剑击在大理石上,落下一个凹陷的小点和几道裂痕,“先生就这般不怕死吗?”

    “乱世无道,圣者生焉。我此等攀龙者又怎会不怕死呢?”乐雎止步,嘴角的笑收敛,“楚国攻破鲁国之后,我只恐这天下都会是楚国的了,我乐雎又到何处谋生?一个欲联结诸国攻伐楚国的说客又能到哪儿去呢?”

    秦王沉默的看着乐雎的背影久久没有开口,他眼神沉了下去,剑尖一转,“先生,寡人可知我为何留你如此之久?”

    乐雎听到秦王的话,他缓缓的转身,看着那张苍老的脸庞,“大王在等?在等囚龙的锁链可以在龙最为疲惫的时候套上去。”

    “那如此,寡人留先生何用?囚龙之术,寡人已知,先生不觉得该说些别的吗?”秦王瞅着那张自信无比的脸,他冷冷的说,套着皮革的粗糙之手徐徐摩挲起刀把来。

    “大王召外臣来,自是有一番打算,小人亦在等。大王之意,小的不敢揣测。”乐雎开始弯腰,目光向上,打量着秦王。

    “你很聪明,但你脸上的狂妄让寡人很不喜。”秦王转身,剑尖搽着地面发出“沙沙”之声。

    乐雎沉默无语,忽地揽衣跪拜了下去,以头叩地,“臣拜见大王。”

    。。。。。。。。。。。。。

    浦丹草原之上,煌阳部落汇集了草原上所有部落的勇士,面对着鲁国军士的攻伐,在草原之中筑起了一条条的防御战线。

    处在汉阳的楚军仍然是没有动静,此时的过涯正负手站在草坎子之上,望向白茫茫的天空,眼神空洞的似不知远方的一切。

    他手中拿着一张牛革,那是个叫做邛格尔草原男人交给他的。牛革之上是浦丹草原四分之一的地图以及那大君的求救之言。

    他不信那个在草原中高高在上的男人,乱世中的草原之主绝不会是个简单的男人。

    在他背后站着几个暗蓝色华贵大氅直托到脚面的将士,把着腰间森严的长剑,默然的看着他的背影。

    前几日,赤水平原上传来了消息。楚将李浩中了鲁国国主的埋伏,死伤三王余人。幸得姜夔挥军来援,如今两军正僵持不下。

    楚国举国之力欲要拿下鲁国,而鲁国则举国防御。这场战争到最后,恐怕已经远远超过了楚王的预想。

    “古月,我明明知道那可能是个圈套。可是在楚王的号令之下,我还是会率领你们走进去,你说我们撕得开敌方的猎网吗?”过涯低下头,沉沉的说。

    古月是后面几个男子中长得最矮的那个,他肤色如同小麦色一般,透着古铜的韵味。丹凤眼中有些浑浊,脸上是在大大小小战场上积攒而下的伤疤。

    古月站了出来,径直的朝着过涯走去,站在对方的身后的两步之距处,低着头,“将军,我们如是赢了,鲁国就是楚国的了,这天下也都会是楚国的了。”

    “那古月我们亦将得到什么呢?我的老师告诉我,无论我多么的聪明,我都只是王侯的一个奴隶,永远的拿着武器冲锋向前,去捍卫他们的利益?”过涯想起了那个装着白衣的中年人,他勉强的笑了笑。

    “将军!”古月叫了一声,他不认为自己是个拿着武器的奴隶。

    自始自终他都是个将军,用武器捍卫着自己国邦的尊严。可他不知道,在过涯的心中,将军就是奴隶,更加没有选择的奴隶。

    “古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名垂青史,是吧?在岁月的长河中,做一位让后人敬仰的英雄。”过涯回过头,他眼球黑的发红,如是一只疲惫的野兽。

    “过将军不想吗?君王求利,士卒求名。”古月眉宇皱了皱,把着重剑的手有些不稳。

    “你错了。”过涯摇了摇头,他抓着牛革的手抬起,“这是浦丹草原的四分之一地图,如是胜利了,那大君愿意将地图上的区域献出来。”

    古月目光沉下,他知道在鲁国一败之后,他们楚军和浦丹草原不可避免有一战。

    浦丹草原上的大君即使愿意将浦丹草原的四分之一献出来,楚王还是会率领大军进入浦丹草原的。在野心者的眼里,这天下本就是一家的,统一而和平。

    战争是为了远方的和平,和平过后是打着口号的战争。这天下从来没变过,只是天下中站在最高处的那个人变了而已。

第一百四十三章 楚鲁战役 十五() 
一个看着大约三十来岁的士兵,他坐在草地之上,将双脚八字形的舒展开。

    “米达斯,草原上的神啊!请允许胡勒目斯家族的男人怀着一颗胆怯的心问候你。”

    士兵喃喃自语,头仰着看着纯澈的天空。他嘴唇干燥的裂开一条条口子,从血肉之中渗出鲜红的血来。

    左边上的三个箭袋已经空了,顽羊角弓压在箭袋之上。在弓的旁边是精美的刀鞘,钢刀已经折断,斜斜的插入到草地之内。

    “嘿,要死了,走。。走不动了。米达斯,草原的神请宽恕我吧!”

    士兵大口的喘着粗气,将重达十六公斤的铠甲取下,搁在地上。灼檎流光般的几百枚如同柳叶似的铁片紧凑的连接在一起,将三个箭袋和精美的刀鞘掩盖着。

    “莫日根大叔,大君答应了你的亲求了。”

    一个约莫十五来岁的青年朝着士兵快速的跑了过去,披着厚大的皮革中灌入了劲风,发出惨呼的响音。

    “阿拉。”

    士兵听到青年的声音,他扭了头去,眼神中露出了笑意,轻轻的叫着。

    阿拉是烽燧铁骑中最为年轻的骑士,是这个草原之中被视为英雄的男人,是自己孩子的阿哈。

    “莫日根大叔,大君允许你的孩子,胡勒目斯家族最后一个男人从战场上撤去。”那个叫做阿拉的青年蹲了身子,目光从铠甲之上瞥了一眼,转而盯着莫日根敞开的心口。在胸口的上面有一个血窟窿,血水在黄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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