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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下。
他知是中了埋伏,正要驱兵回撤之时。山谷之上顿时巨石滚滚而下,将后路堵觉,战马不可过。而后山谷之上立即冒出一面旗,紧接着是无数手持弓箭的弓箭手。
羽箭一阵乱射番,在山谷的前方,德德玛引军来战,手持战斧,策马来杀,大喝一声,“徐州德德玛,借你人头一用。”
夏侯焗闻言,心中虽是大怒,却无打杀之意。他心中正要投降之时,德德玛策马在大军之中往来冲杀,他还未开口,对方已是来到他的面前,声如响雷,“可敢一战?”
他急忙抬起月牙戟,却是被战斧挑开,而后他瞳孔急速收缩,一斧头在他还未尖叫发出声之时,一斧将他的头颅砍翻,血液喷涌。战马载着他无头的尸体朝前奔驰几步,落下马背。
却说,在乱石截断两军联系之时。白珀就是知落雁谷之处有埋伏,急忙领军朝回跑。
彭楚和樊铁引军从山谷两侧杀出,在白珀勒马,拨转马头之时,彭楚就是急忙朝着白珀一箭射去。
听到破风之声,白珀急忙看去,手中弓箭迅速抬起,同样一箭冲着对方射去。
箭头相撞,两只箭折损在半空之中。彭楚见此,他的眼皮一跳,白珀此般箭法,着实让他心惊,不愧为羽族名箭手。
想到此处,他心中更不愿让白珀逃脱,愣了片刻之后就是和樊铁两军会合,朝着白珀追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平战役 十九()
烟尘滚滚,黄沙漫天。一马倒地,千马心寒,背后的羽箭也不去射马背上的士兵,而是扎向士兵们胯下骏马。
后方中,彭楚河樊铁一边在后方追赶,一边嘲讽白珀所带来的援军,欲要激起对方的愤怒。
白珀也不顾彭楚和樊铁的怒骂,眼见两方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他开始皱眉,他们这两千人中,在赶路的过程里本就是人困马乏,不像敌方一般休息了片刻,以逸待劳。
“休要逃跑,吃老夫一戟。”在白珀皱眉之时,樊铁胯下骏马忽地加快了速度,胡乱的风将樊铁花白的头发吹开。
白珀见后,他心中大惊,早闻越国前大将樊铁之名,六国之民是将他和消亡的周国大将项轲并列的名将。
战者虽老,然铁甲依旧!
樊铁赶上,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朝着白珀一砍之时,他同时策马向前,截断白珀的后路。
沉闷的金戈声响起,白珀眼中露出厉色,右手枪把一转,枪头猛地上昂,在挑开樊铁砍来的方天画戟之时,顺时朝前佯装一刺。
樊铁眼皮一跳,手中方天画戟急速收回之时,他却是看见白珀刺来的长枪在逼退自己的时候,迅速的抽回,策马从自己身边而过。
见此,樊铁大怒,知道自己中计,心中正恼之时。彭楚已经赶上,从侧翼杀出,将白珀截住,两匹骏马在原地不安的兜转。
“彭楚兄,老夫来助你一臂之力!”
正当白珀被迫和彭楚激战之时,樊铁大笑一声,策马来迎,二人将白珀夹在其中,大战三十余合。
白珀眼见左右冲突不得,心中大急,暴喝一声,“男儿当战,犹闻朝夕死!”
白袍翻卷,在白珀大喝之时,他在马背上悲怆的大笑,手中银枪运使如飞,将樊铁的手臂挑伤。
彭楚和樊铁二人大惊,白珀此般勇猛,竟然让他二人在这五十多余合中还未将此人拿下。
“徐州德德玛来战,汝此厮休得张狂!”
如雷之声在三人大战之时,蓦然从他们的后方传开。
德德玛手中挥动板斧,手臂之上肌肉虬结,在其马匹侧囊边上挂着一颗双目欲要瞪出眼眶的人头。
大军压近,彭楚和樊铁看着发青的脸庞,他二人大喜。
随着德德玛靠近,他手中的板斧猛地朝着白珀一劈,猛烈的力道刮起阵阵破风之声。
银色的枪杆在白珀手中一转,挡住德德玛的一斧头。他双臂被重重的压下之时,他的胯下战马朝后重重的退了一步,悲恸的嘶鸣一声。
三人呈三角之势将白珀团团围住,白珀力竭,在左右冲突不得之时,浑身酸麻的感觉让他抬起的手臂愈加的沉重,在六十五回合之时,被樊铁一戟挑中手臂,落于马下。
在四人围转的士卒立即扑上,长达六米的长矛交错搭在白珀的脖子边上,将其生生俘虏。
彭楚三人在马背之上,低头望着桀骜瞪着他们三人的白珀,神色之中露出欣赏和敬畏,这般良将,杀之可惜。
。。。。。。。。。。
【玄国。余平】
在玄国援军被歼灭一日之后,孟轲站在城头之上,心中疑惑,照理援军在昨日就是该到了。
“出去的探子可有消息?”孟轲朝着他背后一人问起。
“都没有回来,想必。。。”他背后那人欲言又止,看着孟轲的背影,心中有些害怕。
孟轲知道背后之人要说什么,派出去如此久了还没回信,这多半是回不来了。
此时已是正午,今日却不见有敌方来交战。孟轲心中有些不安,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他又是心疑,“派人去那方看看!”
他背后之人听的孟轲居然让他去敌方驻扎之地,他心头一个咯噔,“将军,那儿可是敌人的驻扎地,我们无法靠近啊!”
“叫你派人去看就去看,那来如此多的废话。”孟轲转身,抬起手朝着背后之人一甩,将对方重重的打翻。
“是。。是,将军,小的这就去。”
那人连忙捂着自己脸,从地上小腿有些软的爬起,步子踉踉跄跄的朝着石阶上跑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跑了回来,脸色难看。
孟轲看着成功的回来了,心中已是了然,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望着那人说,“你说,我们的援军还有可能来吗?”
那人没有回答,他刚才率领人去看之时,发现尽是套了衣物的稻草人,每隔三里之处就是有着一大团的灰烬,想必是敌军怕他们心疑,在地上烧着木柴,做出村烟袅袅,生灶做饭的模样吧。
“他们早已走了,是吧?”孟轲问起,按着剑把的手却是不住的颤抖。
“是,敌军早。。”
“噗”
那人话还没说完,孟轲就是气急,一口血喷出,神色凄凉,大呼,“援军不会来了,此番我有何面目见他们?”
话断,那人就是看见孟轲倒地,身上的衣甲搁在地面之上,发出了低闷之音。
崇山峻岭连绵,一路朝南,一座城池门口处涌入两千士卒。
这是彭楚留在余平处掩护大军后撤的士兵,他们接到彭楚的命令后,就是急忙回撤到沛轩郡城内。
烈酒佳肴早已准备好,德德玛一手持斧在头顶犄角处摩擦,一边兴奋的拍着返回的士兵。半许之后,此处一片言笑晏晏的景象。
此时此刻,彭楚和樊铁正押着始终不投降白珀,风急火燎的朝着长平处赶去,留下德德玛在沛轩郡守城,严防敌方的斥候混乱而出,朝着长平去报信。
在九日之后,他们在离长平百里处停了下来,派人前往虞泽大营报信。
灰苍的雄鹰在军营上空盘旋低飞,帐篷的一角被拉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小跑入帐篷内,从胸口内摸出一封信交到虞泽的手上。
信函被撕开,李子骞几人和虞泽一同看着送来的信后,脸色大喜。
一行几人急忙一同走出营帐,虞泽任项一鸣为前锋再次率领大军前往长平城池之下。
步兵方阵一字排开,战鼓之音在随着鼓手的重击,瞬间在战场上响起。
第一百一十六章 长平战役 二十()
长平城池之上,古郃望着在阵前叫战的项一鸣,他气的一戟砍在城头巨石之上,暴喝一声,“又是此厮,吾不砍他人头,我心不爽。”
说完,他就是打算手持双铁戟下去。没走几步却是被一位百夫长拉住战袍,“古将军,罗将军可是交代过的,如是敌方来叫阵,就随他们叫罢。”
听得后面之人的制止,古郃气的手中双铁戟一甩,狠狠的跺脚,“如是被王笠那厮知道了,他定是又会取笑于我。”
话断,他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虎目怒视城下的项一鸣,扯着头发,大囔道,“你叫屁啊,有本事上来与我大战几十回合。”
此时的罗轩病卧床榻还未醒来,一侧的侍卫听的城外传来的战鼓之音,他生怕扰了罗轩的休息,于是捏手捏脚的将房门紧闭起来。
城池门口,项一鸣出阵交战,见敌方迟迟不敢迎战,又见罗轩不在。于是他派出五百余名的士兵,不拿武器坐在城池之下谩骂叫战。自己在马背之上打起盹来。
城池之上的古郃看见项一鸣这般轻视自己的样子,他大怒,不顾手下之人的劝谏,双手提着双铁戟,策马出城直接朝着项一鸣杀去。
正坐在地上谩骂的士卒急忙站起,城中奔出的玄国士兵立即朝着他们杀来。
于此同时,项一鸣重重抬起手,朝前狠狠一挥。
战鼓响起,枪士朝前压去的同时,从其两翼中奔出重甲的幽明骑军。
在长平城池之下,立刻肃杀一片,士兵们的冲杀声混杂在铁蹄之音中。
黑甲相冲,数不清的士兵们浴血倒地。
遥遥相望,穿过雉羽攒动的头盔。项一鸣蓝的发黑的眸子冰冷的注视着同样瞪着他的古郃。两人同时暴喝一声,胯下战马长啸而去,两人在万军中冲杀而去。
“冒犯吾尊严者,斩杀之!”两者临近,古郃大笑,左手一铁戟朝着项一鸣砍去。
“铛”
项一鸣望见劈砍而来的铁戟,他的目光盯着古郃的右手,没有去硬接对方的铁戟。他双腿一甲,胯下骏马铁蹄微微侧转,他提起手中霸刀,将被自己避开大半戟锋的铁戟打开,再朝着古郃抬起的右手斩下。
刀锋和铁戟锋刃撞在一起后,二人身体前压又是随着马匹跑动分隔开,在擦身的刹那,古郃左手迅速抬起铁戟朝着项一鸣挥去。
手腕转动,霸刀侧转铛过。项一鸣虎口一震,望着勇猛无比的古郃,他心里激起战意,立刻回身再战。
杂乱的蹄子在地上铺展开,二人大战了二十余回合,双方目光都是一片猩红。
片刻,项一鸣卖了个破绽,左手被铁戟割伤。他佯装大败,霸刀呼啸,朝前一甩,临时将古郃避开,就是策马带着兵马逃跑。
“休走,留下人头!”
古郃见项一鸣中了自己一戟,他立即大笑,暴喝一声,策马领兵朝着项一鸣追去。
距离拉近,大概奔走五里之时。古郃望着在自己不远处的项一鸣,忽地反应过来还未看到李子骞和虞泽之时,一声梆子响就是猛地响起。
他急忙勒马,看着道路两侧的林子中冲出数不清的士兵,齐齐朝着他吼道,“降者不杀!”
“贼人算计于我。”
古郃心中悲愤,望着朝着他涌来的士卒,他率领玄国士卒争先恐后欲要撕开一道口子。
他还未脱身,在更远处就是烟尘滚滚而至。轻骑率先朝着他这一队兵马杀来。
此时,项一鸣又是回身来杀,将古郃一行人围城一个半圆,让他左右冲突不得。
于此同时,彭楚和樊铁率领大军压近。
长平城内,一位黑甲玄国士兵朝着罗轩住处急跑,在门外不要命的叩击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