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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依旧-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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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雀看着那折叠的纸条,他眯了眯眼,屏住了呼吸将纸条舒展开,上面有三个字,是个地名,而这个地名正是自己家族所在的地方。他眼皮一抽,凝视着鬼谷子,“如果我拒绝呢?”

    “黑死士很愿意杀死你的家人。”鬼谷子回答的很平静,他用指节敲着桌面,“怎么样?华大夫是愿做我们狐妪的棋子嘛?”

    华雀攥着手中的纸条沉默了下去,他实在有些想不懂为什么狐妪的人会找上自己,他脑海中一点点的想着自己和这个组织存在的联系,可他却是只知项一鸣拥有狂格之血,但不知这个狂格之血和那个奥列格家族的关系。否则以他的智慧,早已可以看出细微的端倪。

    “如何?”鬼谷子再次的开口。

    “你们到时”

    “这不是棋子该在乎的事情,到时无论成败,我们狐妪都不会伤害你们家族的任何一个人。”鬼谷子打断了华雀的话,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好像对我们早有所提防,我们的人在那儿找到了你送去的书信,你催促着他们迁移,呵呵,你似乎早知道有些事情必然会发生。”

    华雀埋下头,他为自己斟满了酒水。他家族的人过惯了乡下平稳的生活,对于自己的催促始终没有放在心上。可纵使迁移了,在这个神秘的组织面前恐怕也难以遁形。

    “希望你们可以遵守誓言,无论成败与否,你们都要放过我的族人。”华雀站了起来,俯视着鬼谷子。

    “自然”鬼谷子没有抬头看华雀,他轻轻的举起酒杯,抿嘴一笑回答。

    得到了鬼谷子的回答,华雀瞥了眼那群武士,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三百五十八 命命相扣 五() 
居所之中有杯泡好的茶,华雀拉开门后愣了愣,十一屈膝坐在地板上,向华雀使了使眼色。

    在镂空的轩窗侧,竹蓝侧靠着窗,站在那盆雪梅的面前,手轻轻的搭在花朵上。

    华雀眯了眯,竹篮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他了,不知这次来为的又是何事。他向十一挥了挥手,示意十一出去。

    十一拉开门,鞠着腰慢慢的走了出去,门被再次拉上。

    华雀舒缓了口气,他盯着竹篮的背影,在迟疑了片刻开口,“夫人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竹篮仍然是站在轩窗侧,仿佛没有听到华雀的话。

    华雀目光一滞,他皱了皱眉,迟疑间再次叫了声,“夫人”

    竹篮转过了身去,脸色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一双眼睛深深陷入眼眶之中。

    这个样子让华雀十分讶然,不过又想想那个拓拔倩,他忽然间释然,这天下间的母亲都是一样,无论自己的子女多大,他们都会尽力的去守护。

    “许久不见了。”竹篮慢慢的开口,向华雀走了过去,“我这次来是想问大人一件事?”

    “什么事?”华雀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夫君为你预言之事是否”

    “正如预言中所料想一般。”华雀没有等竹篮问完就是开口,抬起头凝视着竹蓝的眼睛,眼神之中透着隐隐的难言之语。

    竹篮从华雀的眼中明白过来,知道对方的麻烦恐怕正如预言中一样。她没有开口继续问下去,一个个预言正在被现实所验证,这真是件让人害怕的事情。

    “打扰了。”竹篮向华雀行了一礼,拉开门走了出去。

    冷清的拓跋府在政变成功之后,又被拓跋倩简单的收拾了几下,如今竹篮和拓跋倩又重新住了回来。

    拓跋倩正踮起脚尖,在府邸门口挂起一盏纱笼,她偏过头就是看到刚回来的竹篮,浅浅的笑起,“娘亲为何归来如此之晚?”

    “呵,出去见了个故人。”竹篮强打起几分精神,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攥住自己女儿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倒是你,平常也不见你回来如此之早。”

    “是雪雁姐姐耍的无聊,便是早早回来了。”拓跋倩咧开嘴,露出皎洁的牙齿,拉着竹篮一起走了进去。

    “那丫头不是不喜欢呆在房间里嘛。”竹篮随口的说着,前些日子,当自己女儿带回两个女人的时候,她稍微的楞了楞,有一个还是项一鸣的姐姐,不过俩个人看上去并怎么像,而另外一个则就显得有些让人惊讶了,明明已是个二十左右的人,可对方的行为举止看起来还像个没成年的女子。

    “流离啊?”拓跋倩闻言,她低下了头,“一鸣处死了那个大块头,她正难过着呢?”她说着,嘴角露出了无奈的弧度,德德玛是个不错的人,至少流离和那个大块头很谈得来,“是按照军法处置的。”

    “噢”竹篮点了点头,用着玩意的语气说着,“他呢?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把他一起带回来呢?这宅子很大”

    “娘,我还没嫁人呢。”拓跋倩脸颊绯红,她赶紧打断了竹篮未说完的话,“二哥赏赐了一座府邸给他,是个老宅子。”

    “哦,是吗?”竹篮看着自己女儿窘迫的表情,她不由莞尔一笑,“今天,你和他出去过吗?”

    “嗯,去了王宫一趟。不过后来,他说自己有些事就和我分开了。”拓跋倩说到这里,她眼神不由黯淡了下去,想起了李子骞母亲的死。

    “哦,是吗?”竹篮眯了眯眼,她撇过脸,避开拓跋倩的眼神,兀自走入屋子。

    洛城街道灯火辉煌,星辰之下寂寒无比。舒良站在灯火阑珊之处,半露出自己被面具摊挡住的脸。他背着手,仰头间叹了口气,“风起云涌的朝政,龙困浅滩之上,我这屠龙之人又该去何处?”

    远站在他的身边轻轻笑了笑,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壶,同望满是星辰的天空,露出极为喟叹的表情。

    这两个同是以‘谋士’身份走入历史舞台的年轻人,就是以这样的方式互相告别。

    “舒良兄可是想好了,要丢下这触手可及的富贵。”远喝了口酒,扭头看了眼舒良。

    “呵呵,远兄腹中之学不亚于我,你才是屠龙之人。”舒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初回这偌大的洛城,他就是听到关于李子骞的传闻,这越国本就不稳定的朝政进一步陷入崩溃之中。

    三个组织的加入本就让徐州商盟猜疑,如今出现这等的传言,这越国的王和徐州商盟定然会清理掉三方之人,他这个有屠龙之学的人又怎去逃避呢?

    他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叹了口气。纵使徐州商盟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他就是三个组织的人,可帝王之家并不会因为这个而产生迟疑,宁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我才是帝王的真实写照。

    “舒良兄可有不甘?”远看着舒良变化的眼神,他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对方。

    舒良接过对方的酒,缓缓的饮了口,晃了晃头,洒脱的转身,“成败本是功名物,不上庙堂任逍遥。”他说着抬起手中的酒使劲的摇了摇,“谢远兄来送,来日项将军若是问起我的去处,你只说回返乡野就是。”

    远盯着舒良的背影,知道对方一个非组织之人不愿再卷入君王和组织间的麻烦,他不禁为舒良的洒脱所钦佩。

    这天下间的事物,有多少人拿得起又放得下呢?事物好举起,可被事物困住的自己难以放下。

    远一笑,收回自己的目光,他忧郁的望着前方,知道越国洛城酝酿许久的杀戮要拉开序幕了。

    天机阁已经和徐州商盟撕破脸,也不知徐州商盟又会做出怎般的反应,他这个已经暴露的棋子必然会被杀鸡儆猴。可显然如今,徐州商盟不会直接将他杀了,威胁多是以小至大,这越国的朝政之中还有些暴露的小虾米,徐州商盟和那位王会先用那些人下刀,试探天机阁进一步的反应,然后依据天机阁的反应再考虑杀不杀他。

    “哈哈,吾有搅乱天下之能,不救国抚危、不下安黎庶;只图己志,举乱世之剑,破万军之阵。”他想到这里,不禁低头大笑,洒然间和舒良背道而行。

三百五十九 命命相扣 六() 
【历史】

    温小连的死随着李子骞发丧,其死讯在她死后的第二日传出王宫,这位在李惠王时期被称为‘明贵人’和在李祺瑞执政期又名‘温姬’的女人在史料之中记载甚少。

    无论是她与徐州商盟的关系还是她经历的越国两场乱事,后世的史料之中都无记载。关于这位大半生都深居王宫的女人,史料之中只是详细的说了其生平,而这些生平的描述,后世之人可以一眼就是看完。

    史料记载甚少也注定了后世之人难以注意到这位‘传奇女子’,她的一生不乏让人喟叹之举,可以说越国最混乱的那段历史皆是与她有关。

    。。。。。。

    李子骞面对着棺椁,他屈膝跪拜,久久不言。

    于他后面两侧,醇和、于子文几人微微抬头看着李子骞的背影,神色各异。

    如今整个洛城都是在暗自讨论李子骞的身世,无论是回到越国的幽明之人还是朝政中原本支持李惠王之人,现在都是处于称病不上朝的状态。

    醇和看着李子骞的背影,他暗自叹了口气,心里的话又瞥了下去。

    面对不稳的政局,昇公一行人此时不该留李斯等一批人存活,应该找个机会除去,纵使这个行为可能会招致部分大臣的反感,可能除掉这样的隐患,即使得到了某些权臣的反感又能怎么样呢?

    醇和了解自己这个表弟的性情,此时建议对方行这般的事情恐怕难以上青天。可他不说,自己的那个父亲也会暗中下手,可能连那个即将归回的世子李启也难逃徐州商盟的暗杀。

    他正这般的想着,项一鸣就是走了进来,贴于他的耳侧低语了几句。

    醇和听后,他脸色变了变,瞥了眼李子骞的背影,小心的和几人退出了金殿。

    “舒良已去?”

    出了金殿,醇和猛地抓住了项一鸣的手臂,“何人之言?”

    “文远。”项一鸣平静的回答,昨日昇公拜托他去找舒良,可早已候在舒良门口的文远很干脆的将话带到。

    “他与文远是什么关系?”醇和开口问起,拧着眉头的时候,项一鸣摇了摇头。

    最近昇公和天机阁沟通无果,徐州商盟的人都不希望局势再这样发展下去,除去天机阁几个组织安排在朝政中的人刻不容缓,特别是部分掌握军权的人。

    “舒良乃是醇和公子推荐之人,难道醇和对此人都不信任吗?”项一鸣念起与舒良旧情,他不由替舒良说了句话。

    “帝王不会吝啬兔死狗烹之举,更何况舒良兄有屠龙之学。在此危难之际下,我父亲并不放心他的才能。”醇和叹了口气,尽管他对昇公的想法并不完全认同,可如今之局,又有何人可以保证舒良不是天机阁的人呢?

    几人沉默了下去,在越国政变之时,三个组织都同时给了徐州商盟部分朝政之中的联络之人,而这些人显然是三个组织都不在乎的人,徐州商盟会先处理这一批人。

    “将军,你可从政过?”醇和扭头瞅了眼项一鸣问起,背负着双手。

    项一鸣仰头,铅灰色的天空下起了小雪,这一年的末居然下起了小雪。

    南越的冬季并不常见雪,上一次下雪还是十年前项一鸣离开越国的时候。

    “下雪了。”项一鸣没有回答醇和的问题,咧开嘴轻轻的说着,他走出了屋檐,将整个人都是暴露在小雪之下,脸上露出怡然的表情。

    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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