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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依旧-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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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士心寒,钱叔顾及己家是恨我父王不会识人,让这越国落在大逆之辈手上。”

    “呵呵。。”钱妄得到李子骞的回答,他苦笑。摇头时转身走向正中的椅子,背对着众人,“世子错了,我顾及己家不是恨先王之举,只是我自己老了,只想守住自己身边的人罢了。这国与家之分,老夫是看不懂的,人心难测,这天下的家和国都在人心,我不想去理会这天下的人了,他们的国,他们的家。”说到这里,钱妄停了下来,语气萧索间闭上眼帘,“世子殿下,今日老夫见你,是因先王赏识之恩不敢忘,此为“义”,非国非家,仅因己念而已。”

    李子骞众人见此沉默不语,苏洵云盯着自己的老伙计的背影,在这一刻,他目光也是慢慢的平静下去,心里头莫名的笑了笑,“这就是钱妄的“义”吗?非为国非为民,读圣贤书仅为知道自己是谁,这大义只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世子此行,当有几分把握?”过了半晌,钱妄睁开眼,露出清明之色,像是想通了。

    “此事飘渺,没有任何把握。”李子骞没有隐瞒,直接开口。他背后把刀的跟随之人,在帽檐下露出焦虑惋惜之色,于他们看来,此时不该在钱妄面前说这样丧气无底的话。

    “哈哈。。”钱妄笑起,“世子不欺我,你很像你的父王。”

二百六十三 无翼之穹 十八() 
钱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慢慢的转身看向李子骞,“世子为何找我?”

    “父王在时常念钱叔是个知恩仁义之士,有天经地纬之才,纵横乱世之能。”李子骞回答,将掌心朝前推了一点,“钱叔如是心念家人,晚辈也不勉强,自是知今日之事,钱叔定会保密。”

    “呵呵,我钱妄不过一个庸庸之人罢了,有何资格让先王如此赏识。”钱妄苦笑了声,“世子殿下,翩金之徽就先放在你那里吧。”

    “老伙计,你是。。。”苏洵云听到钱妄的话,他一惊,露出喜色。他们这群留在朝政之中的老人就属钱妄最富才略,他与之相比有着萤火和皓月之差。

    也正是因为这样,幽明护着李子骞撤退之时,昇公才没有去联络钱妄,他看不透对方的想法,不敢做冒险之举,只是要求苏洵云等人多加留意钱妄,试探对方的想法。

    “老夫愿为世子此行牵马坠蹬。”钱妄看了眼苏洵云,又盯着李子骞,“此事若败,老夫为家族罪人,但也不愧先王;若成,还望那时世子归还翩金,许老夫告老回乡,朝政之事再也与老夫无关。”

    “钱妄,你此话何意?如大事可成,汝当一展雄才才是?”苏洵云开口问起。

    钱妄盯着李子骞,许久终是叹了口气,明言,“世子不当生在乱世,更不该生在君王之家。世子秉性,可饮酒,可吟诗,可入朝政为臣行忧国忧民之举,但不可为王。世子无帝王之志,不善谋划,君王佩剑,游侠背负长刀。”

    李子骞听到这话只是行了一礼,对于钱妄的话,他并没任何懊恼。

    可站在他背后的昇公心里却是生气无比,他并不是为钱妄的话生气,而是为李子骞的性子生气。樊铁死时托于子文带回一句话就是言及李子骞这游侠的性子,这钱妄是看出来了,即使此事成功,李子骞将来在越国也不会有所大作为,既如此,何不告老还行?知进知退,为后世只留个忠义之名。

    说完,钱妄看向李子骞背后的三人。在昇公眼神的示意下,三人都是掀开帽子,露出样子来。

    在他们三人的胸口只有一人佩戴着徽章,那时一枚银色的羽箭饰品,是以前越国彭氏的族徽。其余两人都没佩戴任何家族的标识,一人是位年约二十的山鬼族人,钱妄并没见过。一人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容沧桑,钱妄只是看了一眼,他瞳孔就是渐渐缩小,言语中带着迟疑,“你是。。于子文。”

    “钱哥,好久不见了。”于子文点头,看着快五十的钱妄,目光很是复杂,对方的确是老了,鬓角都已灰白。

    钱妄走了过去,拍了拍于子文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彭楚和德德玛两人。他没有看到严家的人,心里已然是明白,想来是严家在那场战役中死伤惨重,这二十几年来人才凋零了。

    “昇公既来,自有安排,老夫愿效犬马之劳。”钱妄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昇公,眼神变得越来越平静,没有了一开始的惶恐。

    昇公见钱妄询问计划,他缩在宽大的大羽黑氅的手伸出,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目光,没有急着开口。

    钱妄知道这是对方之后的试探,他没有避开昇公的目光,和他对视,静静的开口,“无论我如何选择,这都是诛满门的事情,老夫想如是事情败露了,徐州商盟也可在短时间中诛杀我钱氏一族。”

    钱妄话中没有将徐州商盟的实力托大,诸国是允许商盟雇佣兵的,有些神秘的组织所拥有的佣兵就藏在各个诸国的军队中,这是各个君主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幽明之士需要身份,各个家族的府兵虽然登记在案,但是在短时间中穿插少许的士兵应该不会被发现。”昇公在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地开口,“我希望在钱大臣府邸中隐藏我们部分的人?”

    “这不是昇公所有的安排?”钱妄开口,摇了摇头,“幽明到越国尚有多少?”

    “两千。”昇公开口,“苏大人的女婿担任校尉一职,我们已经安插了人进去。”

    听到这话,钱妄锁眉,露出思考,王宫之中君王的护卫在数量上还是人员上都是有着极为清晰的统计,这般将人安插进去,定然会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被越王察觉出来。他不认为眼前的这个老人会一点也不明白,这样的行动只会让越王放长线钓大鱼,等待着他们自投罗网。

    “昇公此为何意?”钱妄舒展开自己的眉宇,看了眼李子骞等人,又问,“我闻昇公有一子,他为何不一同前来?”

    “我闻前右破虏将军胡建与子镇守越国安华郡,犬子与其有旧,便独自前去看望。”昇公缓缓回答。

    “胡建将军乃忠义之士,乃是当年严颂将军的结拜兄弟。”钱妄露出似有领悟的表情,“越王性格谨慎多疑且有枭雄之气,越国六十三郡,有二十七郡为先王在世时提拔之人,现能用之不过八九人而已。”说到此处,钱妄一顿,“昇公可有计谋使此二十七郡之人皆为所用,若如此,内外配合,大事可成!”

    “老夫有雷霆一计,但非如钱大臣所想。”昇公摇了摇头,忽地神采奕奕的看着钱妄,“钱大人乃是这朝政之中对那场叛乱最不想掺和之人,此事,朝政中的大臣皆是知道。此计需要大人演一场戏方可,不知大人可有兴趣否?”

    “找何人一同演戏?”钱妄笑了笑,露出牙齿。

    昇公屏退于子文三人,让他们在外面看着,牵着苏洵云和钱妄的手走向正中的椅子处,李子骞把门带上,跟在三人的身后。

    “我闻前太史左慈在暗中多表自己对先王李惠的忠心,此人与大人一同演戏可好?”昇公露出笑意,目含冷光。

    左慈在钱妄的心中是个投机之人,叛乱开始的最初几年多指责他忘恩负义,愧对越国君主李惠队他的栽培和赏识。可明面上,此人又对现在越王多有谄媚之意,在众人面前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等待着幽明归来的人。

    “演何戏?”钱妄再问。

    “部分郡中守将欲要叛乱之事,汝欲要苟且偷安之戏!”昇公眨眼,语气直接。

二百六十四 无翼之穹 十九() 
饶是钱妄心里有准备,也被昇公的话震动了下。

    “昇公莫不是以为这郡中守将的叛乱会让你在洛城的安排顺利进行?王宫安排幽明之事非同小可,越王即使心思被叛乱勾起,此事他也定可察觉。”钱妄按住昇公的手,目光炯炯,“到时,他可一边派人前往各个郡县处理叛乱之事,一边在王宫之中等着昇公你们自投罗网。”

    “兵者,诡道也!虚虚实实皆在一念间。”昇公听后,他眯起眼睛大笑了几声,冲着背后李子骞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近。

    灯火下,四人凑近商议,昇公就此作出安排。

    一个时辰后,夜色下,钱府几个黑影笼罩在夜色之下。钱妄坐在椅子上,刚才那名小厮小跑了过去,贴耳倾听钱妄的吩咐。

    第二日,洛城一家地窖门口,一个披着黑衣的人站在厚重的石墙边上,其帽檐下是两簇幽火,她探出手按在石格上转动,地窖中忽然传出哗啦啦的声音,厚重的石墙被缓缓的拉开。

    “夫人,到了,祝你好运。”披着黑袍的人佝偻的身躯像头虾米,帽子下传出极为阴森的笑声,“这是我们魅族在越国主办最大的商贸地点,夫人该知道这商贸背后的组织。”

    她背后是个同样披着黑衣的女人,脸上有着黑纱掩盖,“这一袋血应该够你用了。”女人挑眉间从袖口中甩出一铜壶,不急不缓的说,“我知道规则。”

    “嘿嘿。。”两簇幽森的火激动的闪了闪,她在女人的面前捏开铜壶,狠狠的用鼻子吸了口,腥臭的味道呛入她鼻腔中,“很纯正的鲛人血液。”她大笑着掀开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张布满红色血管,眼眶深陷,皮肤皱的如同死尸的脸。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铜壶中的血液被她吸入了鼻腔之中,她脸上枯干的皮肤一点点的嫩白起来,脸上的血管也渐渐变细,掩在皮肤之下,眼眶之中的那两簇幽火渐渐凝实化作一对清灵的眼瞳。

    掩着黑纱的女人平静的看着,这是她的族人,同为魅族,有些族人一出生就长得如同鬼怪一样,他们这群人能活下来的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桀。。桀。。”恢复容貌的女人嘴里传出怪声,她佝偻的从怀中摸出一枚铜片,“夫人,你的通行证。”

    “谢了。”掩着黑纱的女人接过对方递来的铜片,看着黑魆魆的地窖走了进去,石门瞬间落下。

    女人刚刚走入,就是看到地窖中的尽头处有一火光,像是有个人站在那儿提着一盏竹笼。

    火光慢慢向她飘来,前方传来一声嘶哑的男声,“通行证拿出来。”

    女人将铜片攥在手中,在靠近的灯光中,她隐约的看到地窖的上头悬挂着一具具干瘪下去的尸体,钩索无一不是从尸体的嘴部贯穿,一双双脚悬在半空之中悠悠的荡着。

    灯火在女人三步之距的地方停了下来,女人看了眼竹笼,她眼皮跳了跳,外面的是用人皮充当了糊竹笼的砂纸。烛火后面是个极为模糊的黑影,也披着黑袍,露出一截穿着血红色靴子的脚。沉默中,烛火下伸出一只极为干瘪的手臂,摊开掌心,有六根极为细长的手指。

    女人将手里头的铜片递了过去,半晌,黑暗中再次传出嘶哑的声,“夫人,交易的规则希望你不要违背,老朽不希望再挂一具尸体上去。”

    “明白。”女人平静的点了点头,烛火一转,对方提着竹笼转身向前,灯过的地方尽是密密麻麻的晃着的双脚,在灰暗中一眼看不到尽头。

    两人在地窖的尽头停了下来,黑暗中迸闪出一道如闪电的光,女人的眼睛只是一花,等她在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一条街道上,街道的两侧皆是披着黑袍摆摊的商人,那些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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