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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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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县尉点点头。

    仵作依旧苦着脸道:“即使是知道了死因,也不容易找到凶手。”

    李白已经想到一人,表情却没有露出异样,道:“起码,可以把范围缩小一些,此人一定是精通医术或者认识精通医术的人。”

    孟县尉道:“总算已经有了一个方向了,总好过以前没头苍蝇似的乱碰。”

    孟县尉当即向身边的人下令,道:“去查一查,扬州城所有的大夫在案发的那几个晚上都在做什么,如果他们没有来过现场,一定要有人证明。”

    众人商议接下来如何找到凶手时,突然听到贾府的管家怒斥下人,“去把他找出来!主人刚走就逃跑,回来打不死他!”

    “怎么了?”孟县尉高声问道。

    “大人。”管家低眉顺眼地跑过来,道,“是这样,有个昆仑奴不安分,竟然逃走了。”

    “昆仑奴?”孟县尉道,“昆仑奴会不会和这个案件有关,王四死时也是逃了一个昆仑奴。”

    “说不定还真的和这个有关。”李白灵光一现,想起那日碰见野祜翰时他身上古怪的味道。

    田迟一直跟在孟县尉身边不言语,此时也是猛然想起什么,说道:“说起来,头三个死的大户人家的老爷,都曾经虐待殴打过昆仑奴,陈员外死前一天,打死一个昆仑奴还闹得沸沸扬扬。”

    “出了人命?”李白皱眉道,“这都不该管一管吗?”

    孟县尉低沉道:“这些奴隶就和牲畜差不多,死了按照唐律也是没有什么大的处罚。”

    李白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凶手的杀人动机了。”

    “竟然有人为了这些奴隶杀人?”田迟不可思议地道。

    “是不是凶手本身就是个昆仑奴,或者和昆仑奴有密切关系?”孟县尉一阵见血下令道,“着重查看外域的大夫和其有关之人!”

    田迟领命,亲自带人去查证。

    李白问管家道:“贾淳兄在家中也经常虐待殴打昆仑奴吗?”

    那管家面露难色,道:“也不是经常殴打,不过主人不把这些昆仑奴当成人看,是有一些的。”

    李白痛苦地闭上眼。

    孟县尉叹了口气,道:“把你家主人尽快安葬吧。”

    那管家点点头,去找人取早就已经差人去打的棺材。

    李白对孟县尉道:“少府,我去见一人。”

    孟县尉点点头,他自己留在贾府打理贾淳的丧事。

    李白默默地走在街上,阳光极为刺眼,照在人的身上,却让人感到寒冷。

    街道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分外明亮,似乎一切东西在这阳光下都无所遁形。

    李白走到了野祜翰大夫的医馆,推了门进去。

    这医馆和汉人的医馆布置有所不同,带着异域的风格,也比寻常的医馆暗了许多。

    野祜翰捧着医书读着,抬头看见李白。

    “你怎么来了?病情又复发了吗?”

    “没有。”李白紧紧地盯着野祜翰的碧眼,道,“野祜翰大夫,我来是有一件事请教你。”

    “什么事?”野祜翰平静地问道。

    李白问道:“昨天晚上,野祜翰大夫在哪儿?”

    野祜翰纳闷的样子,道:“昨晚我被城外村子一户人家请去出诊,一个病人得了高烧,我一直忙活到大半夜才把病人的烧退下去。之后就住在那儿一晚。”

    “冒昧问一句,是哪个村子,哪户人家?”李白淡淡地问。

    “城外的刘家铺,一个叫刘虎的人,他小儿子得了高烧。”

    “刘虎?”李白问道,“王四的那个跟班?”

    野祜翰点点头,道:“确实经常看见他和奴隶贩子王四在一起。”

    “打扰野祜翰大夫了。”李白拱手行礼道,“告辞了。”

    野祜翰点点头。

    李白走到门口,转过身道:“野祜翰大夫,还记得救人是医者本分这句话吗?是你跟我说的。”

    “记得。”

    “那您听过中原的一句话,医者父母心吗?”李白问道。

    “这世间最难医治的其实是心病。”李白认真道,“想要医治心病,就靠的医者的这颗父母心,其他手段是不管用的。”

    野祜翰淡淡地道:“心病难以,仅凭父母心,是无法医治的,必要时,非要采取一些特殊方子才可以。”

    “野祜翰大夫这么肯定自己的方子可以医治得了这心病?”

    “拭目以待。”野祜翰微笑着道。

    “野祜翰大夫真是固执。”李白道,“救人时医者本分,那害人是医者什么?”

    “害人也是一种救赎。”野祜翰收起笑容,淡淡地道。

    李白沉闷半响,没说话,走出了医馆。

第110章 圈套() 
李白又来到了城外刘家铺,打听到了刘虎家。

    李白来到一间屋子前,敲着门,不久出来一人,正是刘虎。

    刘虎认出李白,道:“是你……有事吗?”

    “我经过此地,来看看你家。”李白道,“昨晚野祜翰大夫不是来过你家中为你孩子治病?”

    刘虎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警惕,道:“是的,我亲自请的野祜翰大夫。”

    “哦。”李白点点头,道,“令郎的病情如何?无恙了?”

    “承公子关心。”刘虎感谢道,“我儿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令郎,实不相瞒,我也略懂些医术,我想看看令郎,是不是病情已经彻底好转。”李白道。

    “不必了。”刘虎拒绝道,“我儿子已经好了,野祜翰大夫医术很高明,药到病除,小儿已经完全没有事了,多谢公子的好意。”

    李白接着道:“我想还是看一看为好,毕竟小孩子病情容易复发,再看一次你也好真的放心。”

    李白笑道:“我不要诊费的。是野祜翰大夫听我路过你这儿,托我来帮忙看看。”

    刘虎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吧,请进。”

    李白跟着刘虎进去,刘虎的妻子正在织布,见有客人来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扬州女子,眉宇间带着扬州女子特有的那种娇柔气,病怏怏的样子。

    刘虎妻子问道:“这是?”

    刘虎介绍道:“这是野祜翰大夫的朋友,来看看孩子。”

    刘虎妻子点点头,行礼道:“幸苦公子。”

    “无碍。”李白道,“令郎呢?”

    “在内室。”刘虎吩咐道,“去把儿子抱出来。”

    刘虎妻子点点头,去了内室,不久抱出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爹爹。”孩子脆生生地叫着。

    “哎!”刘虎脸上充满爱意,抱过孩子。

    李白打量着这个孩子,道:“很聪慧,叫什么?”

    刘虎听到夸赞,笑着道:“谢谢,他叫平平。”

    李白笑着道:“平平,伸出一只手来。”

    平平看看父亲母亲,见他们都点头,伸出小手到李白眼前。

    李白诊着脉,过一会儿道:“很健康,一定能平平安安长大。”

    刘虎夫妇一脸笑意。

    “这样,我就告辞了。”李白道。

    “留下吃过粗饭吧!”刘虎道。

    “不了,我还有事。”李白笑道,“告辞。”

    一家三口目送着李白离开。

    “良人,我有些心神不宁的。”刘虎妻子道。

    刘虎一只臂膀搂着她,道:“没事的。”

    “今天晚上你能不能不出去?”

    刘虎充满歉意地道:“不行,这是我们的大事。”

    ……

    李白走回扬州城,回了孟府。

    李白刚进孟府厅堂,孟县尉走来忧心道:“那个凶手又有动作了。”

    “又有人死了?”李白惊讶问道,“白天也死人了?”

    “不是。”孟县尉道,“扬州城突然兴起一个谣言,说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犯昆仑奴,说是昆仑奴身上带着他们家乡神明的诅咒,任何触犯他们的人,都会死,就像贾淳他们,莫名死亡,以死赎罪。”

    李白心道,这就是你医治他们的方法吗?

    “少府,我有一个计策,或许可以抓住凶手。”李白道。

    孟县尉眼神一亮,惊喜地问:“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李白附在孟县尉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扬州城,张氏粮记。

    张员外从死去的王四那里买了一个昆仑奴,很是不满意。

    这个昆仑奴这么瘦弱,活干不了多少,却要他花了两百贯钱。

    “这该死的王四,死得好!”张员外回到府中骂骂咧咧地道,“谁叫你这么心黑,看看到了阎王爷那里,你还能不能和阎王爷讨价还价!”

    张员外今日心情似乎很不好,阴沉个脸府上的下人没人敢理他。

    张员外又瞅见那个刚买回来的昆仑奴发着愣,上去对他又打又骂,“废物东西,整日吃我的喝我的,什么也不敢,我花两百贯买回你这么一个废物干什么?”

    那个昆仑奴不还手,被打的痛苦的惨叫着。

    管家终于看不下去,道:“员外,别打了。你没听说城中的谣言?这些昆仑奴都是被诅咒的贱种,打了他们还会受到惩罚。”

    张员外给了管家一脚,怒道:“什么狗屁的诅咒,忽悠谁呢?我买的人,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就是一个畜生,越给他鞭子越能干活。我赔了钱,他还不干活,我还不能打他几下出出气?”

    “我就打他了,什么狗屁的神明,叫他出来诅咒我啊!”

    管家低着头不再言语。

    张员外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叫下人端来酒菜,自己喝着闷酒。

    张员外喝得酩酊大醉,忽然见到一个白晃晃的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张员外红着脸醉道。

    “我就是你说的狗屁的神明啊!”白袍人说道,“我来审判你了。”

    “哼!”张员外晃着脑袋,道,“审判我?你算个屁!”

    “看来你是不知道,扬州城死了四个人了。”

    一阵寒风吹过,蜡烛剧烈摇晃着,近乎熄灭。

    张员外被风一吹,酒醒了几分。道:“你是那个杀人凶手!”

    “想起来了?你就是第五个。”白袍人道,“你很快就和他们团聚了。”

    “嘿嘿……”张员外笑着,“在我府上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前四个人也是这么以为的。”白袍人伸手入怀,道,“受死吧!”

    张员外突然起身,敏捷地拿起一块白布遮住口鼻。

    “你……”白袍人心惊,拿手指着他。

    “把你的兜帽摘下来吧。”李白竟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野祜翰大夫。”

    白袍人扭动着身子,后退几步,想要逃跑。

    “束手就擒吧。”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昆仑奴被缚住双手,被人押着进来,孟县尉紧随其后。

    白袍人惊慌地看着四周,突然攥着拳头的右手往自己脸上挥去,李白剑如流光,刹那间出剑伤了白袍人的右臂,白袍人吃痛放下手臂,攥着的拳头松开,一堆白色粉末掉在地上。他的右臂已经被李白废了。

    “想要畏罪自杀?”李白冷冷地道,“摘下你的帽子!”

    白袍人右臂流着鲜血,染红了白袍,用左手摘下了帽子。

    “刘虎?”李白吃惊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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