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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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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方感激地看着蔡常说,就要跪下,蔡常说急忙拉住他,“万万不可,不过是个请个大夫,子方若是把我看作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

    “老身让公子破费了,多谢公子。”

    “婆婆也客气了。”蔡常说道,“子方,这样你随我去请大夫,顺便包些药材,婆婆和子方对没吃饭吧,我在差人送来些吃的。”

    “公子太有心了。”方儿祖母心里感激万分,不知道高家积了什么德,让子方接连结交两个如此仁义的朋友。

    子方跟着蔡常说去请大夫,走出贫民区时蔡常说作出一副忧心的样子,磨磨蹭蹭地走着,方儿对别人的情绪很是敏感,拿着纸笔写道:“怎么了?”

    蔡常说勉强笑着,道:“没什么。”

    方儿受了大恩,有心想为这个慷慨的朋友分忧,接着写道:“把我当朋友,就说。”

    蔡常说似乎是挣扎一番,才道:“实不相瞒,我是为这次的诗魁之争担忧,有叶公子在,我也不想能够争得什么诗魁,只想着别在这次诗魁之争出丑,我父亲说,若是我这次在六家族中进不了前三,就要我出去自立门户。”

    方儿也不知如何是好,思索着对策。

    蔡常说看他这副样子,又装出可怜的样子,深行一礼道:“子方可否帮我一个忙?”

    方儿茫然。

    “子方可否替我作一首诗,不要你最好的,只求能争得过六大家族除了叶公子以外其他人。”蔡常说似乎说出这话后惭愧不已。

    方儿愣在那儿。

    “若不出此下策,我恐怕在家中再无地位。一旦被赶出去家门后,凭我微弱的本事,恐怕只能坐吃山空,等着死了。”蔡常说落下一滴泪。

    方儿点点头,脑海里满是祖母的身影。他同意了是因为有信心再做出一首更加优秀的诗作。

    方儿把自己为这次诗魁争夺准备作的十首诗交给了蔡常说,蔡常说感激地接过去,大喜,痛快地拉着方儿去找到大夫,付了诊费回到方儿家中,方儿看着自家大门敞开,有些不安地走进去,他直接来到祖母榻旁,看见祖母的手垂在榻边,方儿颤抖着,抓起祖母的手,祖母手上的温度让他如同五雷轰顶,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冰凉,她的手为何是冰凉的!

    蔡常说似乎早有预料,对着大夫使个眼色,那大夫会意,走过去给方儿祖母诊脉,不一会儿,他放下老人家的手,摇摇头。

    方儿哽咽着,泪涌得越来越快,他五指紧握着,指甲刺入肉中,攥出血来。

    “啊!”方儿哭出声音来,凄厉的叫声传遍整个贫民区……

第71章 奸计得逞() 
蔡常说拍拍方儿的肩膀,作出悲痛的样子,安慰道:“节哀。”

    方儿恸哭着,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一个人去世了。

    方儿祖母静静地躺在榻上,方儿渐渐哭得没了力气,眼泪哭干了,就红着眼呆呆地看着祖母的尸体。

    蔡常说送走了大夫,对方儿道:“子方节哀啊。”他的声音充满悲戚,“眼下不是哭的时候,死者为大,尽快把婆婆安葬吧。”

    方儿如同行尸走肉般,两只眼睛通红,点点头。

    附近的邻居听闻方儿凄惨的哭声,纷纷聚到门外。

    “方儿婆婆去世了?”一个妇人难过地道,“多好的一个人啊!”

    “可怜的方儿。”另一个妇人也难过地道。

    蔡常说听到门外的议论声,感到有些不自在,对方儿道:“我听婆婆说你家中的钱财都被偷了,一定没钱出殡,我先找人为婆婆打副棺材,这是五百个大钱,你拿着,不够再问我要。”

    方儿感激地看着他,蔡常说更加别扭,匆匆安抚几句就慌慌张张走了。

    方儿送他出去,看着自己的邻居都同情地看着自己。

    “方儿,你大母有没有给自己准备寿衣?我们帮你给老人家穿上。”一个和方儿祖母差不多年纪的婆婆关切地道。

    方儿不得不从悲伤的世界中回过神来,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他点点头,记起自己的祖母去年就为自己做了寿衣,老人家似乎对自己的死期有所预料。

    “方儿,你该去请风水先生择一处墓地。棺材打了吗?”

    方儿想起蔡常说临走前的话,点点头。他在心里感激蔡常说,如果没有他给的钱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择好墓地我们就找家里的男人去帮忙挖好墓穴,赶紧让死者安葬才是要紧事,方儿,你得长大了,不要只顾着哭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刚强利落的女人道。

    方儿轻轻地点点头,一刹那他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他也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依赖在祖母身边的那个孩子了,让人成长的总是经历后的悲伤。但他想起祖母呵护自己长大的一幕幕,仍然忍不住浑身颤抖,胸口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蔡常说匆匆回到家中,蔡常说的父亲蔡荐直恰巧碰到他神色慌张的样子,冷冷地道:“没出息的东西慌里慌张的,又做了什么事了?”他对这个整日不爱读书,又爱附庸风雅的儿子极为不待见,经常恨铁不成钢,问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父亲。”蔡常说最怕自己的父亲,唯唯诺诺地道,“我……我没去做什么。”

    “别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姿态,能不能像个大丈夫般挺直身子说话!”蔡荐直喝道。

    谁也想不到蔡常说在家中是这副样子,早先的风流,风度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影子。

    他之所以害怕自己的父亲,是因为他见过太多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眼神。蔡荐直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蔡常说小时候经常被叫去参加父亲宴请好友的宴会,父亲让他当着那些好友的面背诵刚学的文章诗赋,他每每背不出来,即使早就背过了,他当着那些人的面也是磕磕巴巴的,背不出一篇完整的诗赋,他看着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似的。

    那些人走了后他父亲觉得自己严重地丢了面子,就去拿板子打他手心,让他再背出刚刚没有背出的诗赋。有时候蔡荐直的好友带着自己的孩子来拜访,自己被父亲要求与那个孩子,这个孩子经常是叶公弘,比试背诵诗文输了,待到父亲的好友走了,就迎来更重的一顿板子,蔡常说憋红着脸,他早就被打习惯了,只是红着脸也不会哭,小心翼翼地不去招惹父亲,他父亲说他是个天生的下人。

    他父亲从来不带他出去拜访好友,他嫌丢人……

    蔡常说从小最痛恨的就是这些风流的诗人,他觉得他们只会聚在一起相互夸耀彼此的文采,可他出去时,最喜欢装出一副风流有文采的样子,用所谓的风度掩饰自己内心的妒忌。

    “跟我来。”蔡荐直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叹口气。

    蔡常说低着头跟着父亲来到书房,蔡荐直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他,“看看吧,这是这次诗魁争夺出的题目。若是这样再不能拿个好名次,你就自己收拾东西滚出这个家。”

    蔡常说羞愧不已,脸色涨红,“我……”

    “你不想要?”蔡荐直冷笑,“拿着吧,我知道你在意刺史府的千金很久了,这次张刺史就有意把自己女儿嫁给这次的诗魁。若是我们家能和刺史府联姻,我们家在金陵城的地位就能再上一个台阶,再说,你这个蠢笨的东西,只凭自己的本事能到时候不给我丢人吗?”他坐下来按着太阳穴,道:“快去想想怎么那这个题目作个好诗吧,实在不行求人去做都行,收起你所谓的骄傲,我要的是诗魁的名号,明白吗?”

    “那我去了……”蔡常说既羞愧又有些心灰意冷的道。

    蔡荐直不耐地挥挥手。

    蔡常说关上房门,脸上的表情陡然一变,眼神变得阴狠恶毒,“老匹夫,等我夺了诗魁,娶了刺史府千金,要你好看!叶公弘,你不是很狂吗?看你这次怎么和我争!”

    蔡常说回到自己房间,叫来一个下人,道:“去棺材铺打一副上好的棺材,今晚之前做好,做好来告诉我。”那下人点头出去。蔡常说看了这次诗魁的题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他在房里狂笑不已,又一条恶毒的计谋从他脑海产生。他随手丢掉那张纸,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上面写着“悼亡诗”……

    正当方儿经历痛苦地蜕变时,李白还在醉梦中,等到他醒来时,张仲连遗憾地告诉他,“子方恐怕参加不了这次的诗魁之争。”

    “为什么?”李白问道。

    “子方的祖母逝去了。”

    李白起身,急匆匆地穿着鞋袜,就要出去。

    “太白,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他!”李白衣服还未整理好,一边整理着一边冲出去。

    贫民区里,方儿家门简单挂着白布。李白走进门,方儿穿着白色麻衣,头间缠着白布跪坐在灵位前。

    方儿一见李白来,像是找到依靠,又不禁流出泪来。

    李白想起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叹了口气,走到灵位前点了一支香,深深行了一礼,祭拜后他走到方儿身边,道:“节哀。”

    方儿落着泪。

    “此次的诗魁之争,你应该参加。”李白直言不讳地道,“这是你祖母的心愿,我想它比起所谓的俗礼更重要。”

    方儿愣了一下,摇摇头,脸上已经不悦,他本以为李白会安慰他,却不想他不支持自己为祖母守孝,这太有违伦常。

    “你忘了你的理想了吗,寒盟的人在等你,你朝思暮想的姑娘在等你,你的祖母也在等你。”李白有些心急。

第72章 诗魁?() 
方儿听了,一阵失神。

    “太白这话未免也太不体谅子方的孝心了,祖母刚去世一日,就要子方忙着娶媳妇不成?“蔡常说进来道,“再说,倘若子方若是不去给祖母守孝,就算是去夺了诗魁,那些大人物也不会有人举荐子方,那些人最重视礼法规矩。”

    李白双目微凝,解释道:“我并不是让方儿抛弃亲情,不过方儿错过这次机会就可惜了。”

    “方儿还年轻,未来多得是机会,何必忍痛非要参加这次诗魁之争呢?”蔡常说道。

    方儿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参加本次的诗魁之争。他现在只想安心给祖母守孝。

    李白见方儿这副样子,则不好再说什么。

    三人陷入沉默,李白问道:“给婆婆打棺木了吗?”

    蔡常说道:“我已经差人打了一副上好的棺木,就停在外面。”

    方儿感激地看向他。

    李白接着问道:“墓址选好了吗?墓穴打了吗?”

    方儿点点头,李白不知道该再说什么,看着方儿明显亲近蔡常说,他不知道这蔡常说什么时候和方儿这么熟的。但他有种直觉,这蔡常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从蔡常说第一次邀请他上船喝酒时,他就觉得这蔡常说说不上来的别扭,如果让李白形容他,李白觉得他很虚伪,但又说不上哪里虚伪。只能说他伪装的太好。

    李白觉得自己待不住了,就告辞离开。

    胸口闷闷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李白心里涌动着。

    他去找了张仲连,张仲连看着李白回来,放下手上的活计,问道:“怎么样了,子方肯去参加诗魁的争夺吗?”

    李白摇摇头。

    张仲连失落不已,喃喃道:“难道我寒门士子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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