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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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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大声念道:“诗名,《金缕衣》。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底下的人听了面面相觑,议论纷纷,随即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好!”

    六个老头听了,有人赞许道:“不错。”

    也有老头冷哼道:“这也叫诗吗?”

    “我也觉得不大好,似乎简单了些。”

    “怎么能不叫诗?这首诗劝诫人莫要追求荣华富贵,珍惜少年时光,情感单纯真挚,哪里不好?”

    “此言得之,我也觉得这首诗听起来简单,但内涵深远。”

    几个老头争执起来,方儿绷紧身子听着,李白拍拍方儿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这首诗不错!”一个最年老的老者一锤定音。

    “那么该把他安排到第几名?”一个板着脸看起来不好相与的老者问道。

    “这前六名都是我士家子弟,后四名也是出身豪族。”

    刚才一锤定音的老者道:“第十名,陈家那里我自去解释,陈家的那个小胖子本就文采平常,下去也不丢人。”

    其他老者点点头。先前颔首示意李白开始的老者道:“此子诗作虽简单平凡,但单纯真挚,可列末位。”

    底下的一些寒门读书人都高兴不已,毕竟这是第一个寒门子弟登榜,给了他们信心。

    陈家的小胖子主动走过来,李白代方儿行礼:“此番承让了,夺了阁下的位子。”

    陈家小胖不在乎地笑道:“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家伙站在一起,他们一个个仗着自己肚子里有点墨水,都牛气冲天的。况且,因为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看你很是顺眼。”陈家小胖躬身行礼,“在下陈团。”

    “在下李太白。”李白回礼,倒是对这小胖子的大度有些欣赏。

    “有机会来陈家找我。若会喝酒,你我痛饮一番。”

    “一定去,到时不醉不归。”

    陈团脸上的肉一笑挤在一起,小眼睛弯起一条缝,“一言为定,告辞。”

    “告辞。”李白看着陈团迈着大步子下去,对方儿道:“你在这儿,我在下面看着。”

    方儿抓住李白的衣袖,又松开,点点头,行了一礼,看着李白走下台去。

第66章 两种人() 
李白下了台,站在人群中看着底下的人一个接一个上去,尤其是寒门子弟,见方儿成功取代了那十个人的中的一个,即使是末位,也足以鼓励人心。

    “你怎么不自己上去试试自己的诗作?”李白先前询问的人又反问李白。

    李白随口道:“我怕我上去再占个位子,寒门子弟就更难上榜了。”

    那人不屑道:“骄傲自大。”

    李白咂一下嘴,懒得搭理他。

    方儿在台上站着,显得孤零零的,双手紧攥着衣角,又不时看着远方,似乎期盼着什么人。

    李白看着方儿的样子,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渐渐的,下面的读书人上了一个遍,依旧没有能打动那六位老者的诗作。最终,榜上的十人敲定,那主持的老者道:“今日的金陵诗会已选出十位诗中翘楚,三日后在孙楚楼举行最后的诗魁选拔,届时金陵城附近有名望的人都会齐聚孙楚楼,评选出十人最优者,给予诗魁的称号,润州张刺史也会到场,为此人举荐。”

    那台上十人对着六位长者行礼,便各自下台去了。方儿作为唯一的寒门子弟,招来很多人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方儿高兴地跳下台,来到李白身边,一脸惊喜,似乎还恍若做梦。

    “走,告诉婆婆这个好消息去!”李白笑着道。

    方儿笑着合不拢嘴,点点头拉着李白要走。

    两人正要走,那个卖鸭血汤的书生和几个人走了过来,对李白二人行礼道:“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李白点头,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这十年以来的金陵诗会,这位小公子是头一次寒门子弟进入榜上的,我们这些同为寒门子弟的读书人替他高兴,想设宴为这位公子庆祝一番。”那人行礼道,“在下张仲连。”

    李白回礼道:“在下李太白,他唤作方儿,我也不知他名姓。至于设宴,你们问他便是。”众人看着方儿,方儿写下高子方三个字。高子方看着李白,似乎在问要不要去。李白觉得让他自己决定好,道:“你自己拿主意就是。”

    高子方偏着头想了一会,最终点点头。

    张仲连等人大喜,“那明晚两位公子就来我们的小吃街,我们在那里相聚。”张仲连道。

    李白两人点点头。互道告辞之后,李白和高子方回了老婆婆那儿,路上李白问:“你知不知道他们几个人为何宴请你?”

    高子方点点头,在纸上写下举荐二字。

    “嗯,他们大概是见你是唯一的寒门子弟,就把希望放在了你身上,若是你能夺得诗魁,得到举荐,一飞冲天,说不定他们以后就会来求你举荐了。”

    高子方摇摇头,又写道:“我没想得到举荐。”

    “那你为何要参加这诗会?”李白不解。

    高子方俊秀的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李白一看他这副发情的样子,猜出来笑道:“你是为了个姑娘吧?”

    高子方脸红扑扑的,轻轻点点头。

    “谁家的姑娘?”李白追问。高子方连连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是怎么也不肯说。

    李白也不再逼问,两人回到高子方家中,老婆婆得知她的方儿榜上有名高兴得露出不全的牙齿,笑个不停,连说:“我家方儿有出息,有出息……”老婆婆笑得咳嗽起来,子方赶忙轻轻拍着她的背。

    李白看着这高兴不已的祖孙俩,心里一阵温暖。

    老婆婆喘了几口气,挥挥手示意让子方停下,向李白施礼问道:“多谢公子,老身还不知道公子名姓。”

    “在下李太白。”李白道。

    “天色已晚,公子还未吃饭吧?不如在这里吃饭住下,寒舍粗饭,公子莫要嫌弃。”

    李白微笑着婉拒了:“不必了,老婆婆我在一家旅舍租了房子,不住也是浪费钱,就不在此叨扰了,这金陵城我初来乍到,还未见过夜景,我想再逛逛。”

    高子方拉着李白的衣袖,不想让他走。

    李白笑着摸摸他的头,道:“你若是不嫌弃,就认我做兄长,眼下你太白哥哥酒瘾实在难耐,就放你太白哥哥走好不好?等到明日我来接你去赴宴。”方儿不舍地点点头,懂事地松开手。李白对老婆婆笑道:“婆婆让我在此住下也行,那您收下这点房费。”

    “这怎么能行,你都是方儿的哥哥了,就是一家人,哪有向家人收房租的?”老婆婆和李白一起笑了。

    “告辞了。”李白转身离去。

    “这公子真是个好人啊。”老婆婆牵着方儿的手咳嗽道,“以后方儿出息了,一定要报答这位公子。”方儿点点头。

    李白提着剑,打了一葫芦酒,一边饮酒,一边走在秦淮河岸边,秦淮河许多画舫或停至岸边,或者悠然游动。画舫灯火通明,传来美妙奢靡的乐曲声和推杯换盏的欢笑声。天越来越黑,家家户户夜点灯,李白看着万家灯火,有些想念家乡了,但这辈子却不可能回去了……

    李白饮着酒,走到一座桥上,桥头有个身着胡服的老者拉着奚琴,跟现在的二胡差不多,悠扬的琴声忽快忽慢,时缓时急,时而如狂风怒潮,时而如溪水潺潺,李白和其他人沉醉其中。一曲奏毕,许多人拍手叫好,纷纷施舍钱财。李白看到老者身前一只碗放满了铜钱,李白也放下几文钱,放钱的时候才注意到老者下半身的一边衣服空荡荡的,没了一只腿。

    李白站在桥上看着画舫林立的秦淮河和金陵城的风景,有些厌倦,走到另一边桥头,也有一个看起来比那拉琴的老者还要年轻的中年人四肢健全地站在那儿举着碗,李白想了想,看也不看走了过去,经过时瞥了一眼,碗几乎是空的,他或许应该学点东西的,李白想。

    李白下了桥走到岸边的石头旁坐下,心里忽然有些不痛快,喝酒也急了些。一只画舫朝着李白这边划过来,李白喝着酒,静静地等着那画舫靠近,画舫上一个书童唤道:“公子,我家公子想请你上来叙话。”

    “不去!”李白道,喝了一口酒。

    那书童尴尬地站在那儿。

    画舫又出来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道:“公子真的不上来么,这里有好酒相邀。”

    李白晃晃葫芦,站起来笑容满面,道:“早说。”李白上了画舫,被那公子请了进去。

    李白看着这画舫用绸缎装饰着,雕刻着花纹,极为奢华。李白被那公子请着入座,桌上都是金陵极为昂贵和有名的小吃,李白咂咂嘴。

    “公子可还记得我吗?”那公子也落了座笑着问道。

    李白看了他一会儿,举起手来似乎想了起来,那公子正等着李白说出在哪里见过自己,却看李白把手放下,老老实实道:“不记得。”

    那公子期待的脸色拉了下来……

第67章 心动() 
李白很难为情的样子,“我这人记性不好,尤其是喝了酒后。”

    那公子勉强笑道:“不碍事,公子贵人多忘事,我是今日在金陵诗会台上十人之一,排在第六位的那个,在下名为蔡常说。”

    “哦!”李白恍然,拱手道:“我没注意台上有哪些人,就光看着我那不会说话的小弟了。在下李太白,失敬失敬。”

    蔡常说脸色有些难堪,又掩饰下去,笑道:“太白那个小弟作的诗很是不错,是个有文采的人物。我希望太白能够帮我引见一下,我想和他结识一番。”他风度翩翩的样子让李白有些恶心。

    “我的小弟子方少年心性,还是块尚未琢磨的璞玉。”李白不咸不淡地道,“况且子方出身寒门,不值得公子这样的豪门世族子弟屈身结交。”

    “太白这就看扁了在下,我结交朋友从不看所谓的地位高低,从来只是看人的品行文采,贤昆仲文采奇高,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这样的朋友不结交一番怎么行?”

    李白笑而不语,自顾自饮着酒。

    “这样,”蔡常说又道,“太白的那个子方弟弟不是出身贫寒吗?太白可以告诉我子方的住址,我派人去给他们家送些钱财过去。”

    “要是他家肯收我早就给他们了。”李白喝着酒道。

    蔡常说有些尴尬,转移另一个话题,“我刚才看了公子,在桥头上这边肯施舍那位拉奚琴的老者,为什么到了桥头那边就不肯施舍了呢?”

    “你监视我?”李白面色古怪,这人怕是有毛病,偷窥一个大男人。

    蔡常说急忙解释道:“并不是,我只是恰巧碰见,觉得不解。”

    “我从不施舍别人,拉奚琴的老者得到的不是施舍,是人家凭本事挣得。”李白淡淡地道,“至于那人,有手有脚,我干嘛平白无故给他钱?”

    “太白应该存一些怜悯之心的,这些乞讨者其实也是很可怜的,我每次看见他们都要下去施舍给他们点东西,有一次我没有拿钱,就解下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给他。”蔡常说作出悲天悯人的姿态,这番话说得极为诚恳。

    “我家里穷,不能像公子一般一遇到困难的人就施舍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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