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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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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尉流着泪:“我已经老了,有了自己的私心,我想在这儿做个道士,我想在这儿陪着他们,他们的坟墓就在这儿啊!”

    李白恭敬行礼,傍晚临走前留下一首诗。

    岚光深院里,傍砌水泠泠。

    野燕巢官舍。溪云入古厅。

    日斜孤吏过,帘卷乱峰青。

    五色神仙尉,焚香读道经。

    李白唏嘘不已,对做官又多了几分认知和与向往。

    开元九年,李白20岁,于大明寺行加冠礼。

    赵蕤不耐地问李客:“这魏晋以来冠礼渐废,你还给白弄这个干什么?”

    李客看他一眼,“这是让他成人自立的礼仪。让你当个赞这么多话干什么?”赵蕤咬咬牙,道:“这胡乱以来的冠礼,许多都遗乱了。”

    “遗乱了就遗乱了。”李客道,“按我说的弄。”

    众人皆穿玄色衣服,李白沐浴完毕,站于佛堂前,赵蕤道:“始加祝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李白向李客行礼,李客给李白加玄冠。

    赵蕤又道:“再加祝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李客给李白加皮弁服。

    赵蕤又道:“三加祝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李客给李白加爵弁服。

    这冠礼的流程完全按照李客的意愿进行,李客对李白道:“自己取字,自己取号,但有你来。”

    李白道:“父亲你这也太任性了。”

    “什么任性?”李客道,“你自己取字怎么了,好听与否在你个人意愿。”

    李白苦思:“字大鹏?”

    李客等人嘴脸抽搐,这李白诗作的好,取名字真随意。杂毛,大鹏……他们不知道李白还给一只鸟取了个红毛的名字。

    李白想了想母亲说过自己说的那个梦,道:“字太白。”

    众人点点头,李客皱眉道:“会不会杀伐之气太重。”

    赵蕤道:“不会,年轻人正是锐意进取之时,就需要这种果决锋利。”

    李客点点头同意了。

    李白想了想号,沉声道:“号青莲,明月奴。”

    李客知道他心中所想,拍拍他肩膀道:“好孩子,重情重义。相信你母亲和青莲姐泉下有知会高兴的。”

    李白点点头。

    圆未和尚看气氛太过沉重,道:“加冠宴该开始了吧,我都饿了。”众人看着圆未和尚摸着肚皮委屈的样子不由笑了。

    李客失笑道:“走吧,可不能把你这大和尚饿坏了,不然等到了地下你姐姐可要怪我。”

    众人欢宴,推杯换盏。

    李白趁着岑勋和元丹丘在那儿插科打诨,死缠着拜赵蕤为师,自个提了酒走出来,坐在寺院敲钟亭下自顾自饮酒。李客看见,对圆未和尚使个眼色,圆未会意跟着李白出去了。

    圆未和尚坐到李白身边,问道:“怎么,想你母亲了?”

    “嗯。”李白道。

    “你母亲年轻时很漂亮。”圆未和尚道,“心地也好。”

    “师父和母亲是亲姐弟关系?”

    “嗯。”圆未和尚道,“说起来你要叫我一声舅舅,不过我已经遁入空门,俗家称谓不足道也。”

    李白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圆未师父已经四大皆空了。”

    “未臻至此境界。”

    “到达这种境界的怕是只有佛祖了。”

    圆未和尚不置可否,沉默许久突然道:“白,你今后有何打算?”

    “周游四方,扬名海内,若得圣上赏识,便封侯拜相,当使寰区大定,造福一方,名垂青史。”

    “志虽远然路艰。”圆未和尚道,“你能坚持下去吗?”

    李白自信道:“大鹏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圆未和尚摇头笑道:“我赠你几句四字真言。”

    “师父请讲。”

    “你不信佛,我便不依佛理传你这几句话。幻世当空恩怨休怀舍悟离迷六尘不改①。”

    李白听了若有所思。

    圆未和尚突然给李白道出一个噩耗:“你父亲过度劳累,身体早已油尽灯枯,怕是时日无多了。”

    李白听了默然许久,才艰难吐出几个字:“我知道。”

第42章 孤家寡人() 
“这段时间别乱跑了,多陪陪你父亲。”圆未和尚道,“你父亲年轻时比你还狂,比你还放荡,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李白一笑,“我明白。”

    第二日,李白于眉山亭中,与吴指南和琰姑娘,送别元丹丘和岑勋二人。

    李白敬酒道:“古有十里长亭送别,如今我们就在这亭中送别你们了。”

    吴指南道:“此去一行,道远路长,一路风尘,多多保重。”

    琰姑娘也随夫君抬起酒杯,和李白共同敬酒。

    元丹丘和岑勋眼睛湿润着,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送别酒,我们也该走了。”元丹丘不舍道。

    “有缘一定会再见。”岑勋也道。

    “告辞。”

    “告辞。”众人依依不舍地分别,元丹丘和岑勋终于远游了。

    “白,你是不是也志不在此,想和他们远游四方?”吴指南看着离去二人的背影问道。

    李白点点头,“时机成熟以后,我会离开蜀地,会去司马相如夸耀的云梦泽,会去长安,洛阳,会到扬州,金陵。”

    “云梦泽我亦神往已久,等到你准备离开时,告诉我们夫妇二人。”吴指南道。

    “这个自然。”

    余下这几日李白不但自己留在大明寺,还死乞白赖地让李客也在大明寺休养,即使李客出去,李白也非要跟着,和李客寸步不离。

    李白越是和李客呆在一起,越是感受到李客的独特的人格魅力。与人为善,性格果断,做大事一丝不苟,行小事又不拘小节。

    李客带着李白两年时间游历四方,带他认识家中在别处的商铺,从绵州到锦城成都,带他认识成都的商铺后,休息一夜,二人早晨登上南郊的散花楼,从高处俯瞰锦城,一条春水如同绿带环绕着成都。不一会儿,下起了一场绵绵秋雨,李客和李白两人在高楼中看着处于烟雨朦胧的锦城,眺望着那春水如绿纱般流向远方,三峡在细雨中时隐时现。

    “白,为父考量你一番。”李客道,“你就此景作一首诗如何?”

    李白略一思考,道:“日照锦城头,朝光散花楼。

    金窗夹绣户,珠箔悬银钩。

    飞梯绿云中,极目散我忧。

    暮雨向三峡,春江绕双流。

    今来一登望,如上九天游。①”

    “不错。”李客称赞道。

    李白拿出一个册子,拿着笔写东西。

    “你这是在记刚才的诗?”李客问。

    李白边写边点头道:“能被人夸赞的诗,我都记录下来。”

    “但愿我儿能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诗人。”李客为这个儿子感到自豪。

    “一定会的。”李白像是在发誓一般道。

    李客本打算带着李白远行金陵的商铺,但行至荆门却身体染恙,只得折返绵州。途径越王楼时,李客与李白夜宿于此。

    李白照看着父亲睡下,暗中摸摸父亲的脉象,只觉脉象紊乱不堪,生命之火飘摇,已显油尽灯枯之相。李白独自登上高楼,望着满天的星空,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雨后的秋夜,李白站在楼顶觉得寒冷。他看看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心想若是从这儿跳下或许能回到现代。李白站在高楼上,看着繁星在头顶上,秋夜的晴空显得高远,夜空却似乎近了些。

    李白跪下,,低声祈祷上苍让父亲安好。一颗流星突兀地出现,自西向东,李白想要抓住它,但流星的速度太快了,一闪即逝。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②……”李白绝望地吟了首诗,下了楼。

    李白照顾着李客回到大明寺,悉心照料之下,李客的病情竟有好转的迹象,只是自从回来大明寺,李客就像变了个人,像个年轻许多一般,少了些成熟稳重,多了些狂放调皮。

    李客说想要喝酒。但李白不肯让他沾一滴酒。这日,李客偷偷得拿着酒,打算找到赵蕤和圆未和尚,说要和两位兄弟共饮几杯,李白潜心读书,没有察觉。李客离开时对李白道:“用功读书啊,我儿子成材,将来我也与有荣焉。”

    李白笑着点点头,“一定。”接着读书了。

    李客找到他们说起喝酒,赵蕤道:“我可不敢和你喝酒,令郎知道了不得欺师灭祖?”

    “你病着就别喝酒了。”圆未和尚也劝道。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行不?”李客像个孩子一样哀求。那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三人痛饮着酒,说起年轻时的一些高兴事,开怀大笑,全然不提那时的伤心事。

    李客突然道:“以后,我的儿子,就拜托二位了。”

    “一定!”两人都是凝重地回答。

    李客看向李白在的方向,慢慢地放下酒杯,整理衣冠,微笑着低声道:“我心甚慰。”

    他慢慢地垂着头,闭上了眼。

    两人看着李客正襟危坐,不觉流泪。圆未和尚哭道:“大哥他圆寂了!”

    “一路走好,大哥。”两人跪伏在地上,终于痛苦失声。

    芸娘过来看着李客逝去,用手帕捂住脸也哭了开了。

    李白于禅房听到哭声,放下手中经书飞奔过去,看到父亲闭着眼坐在那里,两眼发黑,“父亲!”一个踉跄倒地,晕了过去。

    再醒时,李白见赵蕤等人站在榻前,带着沉重而悲痛的表情。

    李白似乎才刚刚回忆起来,父亲走了。不由一阵悲意从心头涌上双目,流下眼泪。

    “你父亲为你留下一封书信。”赵蕤递给他一张纸,李白接过。

    父亲在上面写道:

    太白吾儿,为父已垂垂老矣,油尽灯枯,不久便绝于人世。我知道你绝不会留在蜀地,将游历四方,为父自然要为你做好准备。我带你游历的地方,我李家的所有商铺,等你去了,若是长住,便收着盈利,若是不长待,便卖掉商铺。这样你不至于在游历四方之时,穷困潦倒,艰难度日。我最不放心的是你,如今我也走了,你一定要记住为父,你母亲,大伯,师父,老师,圆未和尚的教导,无论什么时候,莫言放弃。我要陪你母亲去了,不必伤心。白,此行一路多舛,莫要放弃希望。只要保持乐观逍遥,事就定在人为!

    李白看完,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

    李白沙哑地道:“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李白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不忍。

第43章 道别() 
赵蕤看着李白已经悲痛欲绝,沉声道:“现在不是你悲伤的时候,你先把你父亲安葬了。”

    李白想起父亲埋葬母亲时说的话,“塞外落月泊,我要把父亲和母亲合葬。”李白起身,就要出去。

    圆未和尚道:“本寺僧人已经把你父亲收入棺中,我派人帮你把棺抬下山,你现在便可去了,你父亲选择葬在塞外,塞外苦寒之地且有边寇,亦是想不让你为他守孝。”

    李白躬身道谢,便和那几个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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