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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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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哈哈大笑,“你师父那个老道,喜新厌旧,背着你收个新徒弟还让你以后罩着他,丹丘生,说你就是个老妈子命,还不信,笑死我了。”

    那人转过头来,两眼盯着李白:“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你二师兄去,他还想躲着你,命是能躲掉的么?”

    “二师兄为什么躲着我?”李白觉得这人不靠谱。

    “因为他觉得不如你,”那人走在前面,“你师父说他收的最得意的徒弟就是你,他不服。”

    李白撇撇嘴,不服也不至于躲着我啊。

    “走走,他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的。”那人醉醺醺地道。

    李白问道:“还不知兄台名姓。”

    “叫我东岩子就行。”

    两人穿梭于山间,听着鸟语虫鸣,山泉撞击石头的声音叮咚作响。

    “他在哪儿呢?”李白问。

    “再往前就到了,我们两个的秘密基地。”

    李白心里想,秘密基地?你俩不会搞那啥吧?

    柳暗花明之后,眼前出现一条飞流直下的瀑布,瀑布虽然不大,但离近了看也是颇为震撼,尤其是瀑布落在潭中发出的轰鸣巨响,似乎跟心脏的律动一致,引起共鸣。

    瀑布前挂着一道彩虹,潭水旁立着一座竹屋。

    “怎么样?还不错吧?”那人得意地问。

    李白看得痴了,不由自主点点头,师兄住的这地方倒真不错。

    那人走到竹屋前,大声喊:“丹丘生,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竹屋里走出一少年,手持书简,身材矮小,长得眉清目秀,人畜无害的样子。穿着道服,还是一小白脸。

    李白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这人是陆逸夫……

    “勋,此人是谁?”元丹丘问,对东岩子带个陌生人来很不满意。

    “嘿嘿……”那人笑道,“说了多少遍叫我东岩子,不叫我不告诉你。”

    元丹丘无奈,只好行礼问李白:“敢问公子名姓。”

    “在下李白。”李白道。

    元丹丘一震,笑道:“原来是小师弟啊。”显得很是亲热。

    “师兄,”李白行礼。

    元丹丘皮笑肉不笑,道:“早就听闻师父又收了新徒弟,还一起灭了北川匪。今日得见师弟,果然非同常人,怪不得能被师父看中。”

    李白微笑道:“师兄谬赞了。”

    元丹丘问:“师弟跟着师父有几年?”

    “不满两年。”

    “哦,”元丹丘似是无意地说,“我跟着师父有五年。”

    李白笑笑:“师兄想必尽得师父真传。”

    “不敢说尽得真传,想必有个十分之一二。”元丹丘也笑着。

    东岩子看着两个人,不由得打个冷颤。

第18章 梦() 
“吃屎公子?好恶心。”李白厌恶着说,“我不和这种人斗诗。”

    岑勋哈哈笑道:“什么吃屎公子,是刺史公子。上次丹丘生去和人家争姑娘,斗诗没斗过人家,还被羞辱了一番。”

    “别胡说,我的诗怎么了?”元丹丘不服。

    岑勋一想起来笑得肚子就疼:“你听听,你听听,别,你自己说,你做了个啥玩意?”

    元丹丘心虚地扭过头去喝酒:“我不说。”

    李白好奇了,什么诗能笑成这样?“什么诗,快说出来听听。”

    东岩子放下酒坛,拍着地面:“听好了。元丹丘,爱姑娘。为了姑娘把歌唱。姑娘姑娘大姑娘,像是天边红太阳。哈哈……我天笑死我了!”

    李白嘴里的酒噗的一声喷出来,笑得满地打滚。元丹丘脸色在火光下通红,恼怒地道:“岑夫子你的诗就好了吗?什么东岩把酒约美女,美女别把人不理。错了今个没明个,不如今天收彩礼。什么狗东西!好到哪去了?”

    李白听了捧腹大笑,快笑抽抽过去。“我的……我的天!你们两个不会作诗也不要写大白话好不好?”李白心里还有一句,这特么还是在唐朝吗?比现代作的诗都白话!

    “什么叫大白话?”两人瞪了他一眼,元丹丘举着手道:“来来,你厉害做一首诗给我们瞧瞧。”“就是就是。”改名为岑夫子的岑勋道。

    李白站起身,饮了一大口酒,看着夜空上一条飘带般的银河悬挂着,又看幽静的山间在黑夜中显得无比深邃。

    不由得吟诵出一首诗。

    “山间无明月,

    银河悬九天。

    悠悠漫长夜,

    何时回人间?”①

    元丹丘和岑勋看着李白出神的样子,火光映着他一袭白衣,神情显得有点落寞。元丹丘心虚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比我强一点。”

    岑夫子也道:“也比我强一点。”

    李白看着这两个人,感觉自己回到了现代一样,和两个兄弟在一起喝酒。

    李白收回心思,问:“什么姑娘,能让你们两个争着作诗赢取芳心,还有刺史府公子也在。”

    “一代才女,诗情无双。”元丹丘赞叹。

    “长的好看,身段好。”岑夫子也夸,元丹丘鄙视地看他一眼,俗气!

    “别夸了,究竟是谁?”

    “此人就是醉春阁头牌琰姑娘。”

    “又是她?”李白问,这女子真是祸水。

    “你认识?”岑夫子问,“果然琰姑娘声名皆知。”他与有荣焉。

    “你提琰姑娘能别那么一副仰慕的表情行不行?”元丹丘皱着眉鄙视。

    李白对岑夫子道:“你不说我作诗得罪了章家?就是为她作的诗。”

    “你也追求过琰姑娘?”

    李白嘴角抽抽,“追求什么,那时候我才六岁。那时候章家的章元在醉春阁也作了一首诗取悦琰姑娘,关键多次挑衅我,无奈我就作了首诗,打了他的脸。与琰姑娘也因此相识,算是好友。”

    “六岁你就追求姑娘,禽兽啊!”岑夫子开玩笑道。

    “去!我是被逼的。我和琰姑娘只有诗友之谊,并无非分之想。”

    元丹丘道:“那时候琰姑娘也才年芳二八②吧。”

    “十五岁。”李白道,“刺史公子怎么也会追求琰姑娘?毕竟一个是官府公子,一个出自青楼。”

    “那刺史公子也算是个风流人物,自小混账惯了的,他父亲虽然是绵州刺史,但也管不了他。”

    “其实我也挺混账。”岑夫子难得正经,倒在地上看着星空。

    “你还知道。”元丹丘笑着说。

    三人都倒在地上看着夜空璀璨,元丹丘道:“师弟,你多大?”

    “不满十八。”

    “这里你最小,叫大哥。”

    李白哼一声:“凭年纪论大小,俗气!”

    “白,你写诗那么厉害,怎么不把写的诗记录下来,万一流传后世,顺带着提提我们,我们也能沾沾光。”元丹丘道。

    “对啊,”元丹丘附和,“该写下来。”

    李白没有说话,看着星空,这星空明灭变幻,不时一道流星像是匆匆的旅客飞驰而去。不一会儿,那两人醉了,睡过去。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啊,李白突然想起这句话,想着现代的人,事,李白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中,李白来到一个地方,迷雾重重,看不清四周李白道:“这是哪儿啊?”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想,只要他往前走,迷雾就会变得淡了些。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嚓嚓声,李白走了过去,一个背影坐在石头不知道在做什么,李白离近了一看,原来是个老婆婆。

    李白看看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处于一座高山之巅,四周都是翻腾着的云海。

    老婆婆回过头来,李白吓了一跳,往后一躲,“老婆婆你这有些吓人了啊!你怎么跑到这磨针啦?”

    “年轻人这么心浮气躁的,不经吓。”老婆婆站起来,“我来告诉你一声,我要回家了。”

    “老婆婆,您完成您的使命了?”

    老婆婆拿出一根绣花针来,“你看,”她看着针,摇摇头,“不过还差一点。”

    李白凑过去看:“这真是您一点一点磨的?这挺好的了呀。”

    老婆婆笑着摇摇头。

    李白问:“老婆婆,您怎么知道铁棒磨成针就能回家?”

    老婆婆神秘地道:“这是天告诉我的啊!”

    李白笑道:“天告诉您的,您是仙人吗?”

    老婆婆轻轻一笑:“白,你这份赤子之心要能保持下去就好了。”

    “婆婆你是说我傻吗?”

    老婆婆一愣,哑然失笑,李白也笑了起来。

    李白停住笑声,行了一礼问:“婆婆,是否能解答我的疑惑。”

    “我来就是为此。”

    “什么是历史使命?”

    “人一出生就带着自己的使命,这使命也是人活着的意义所在。”老婆婆顿了一顿,接着道:“且命也是劫数,渡的过去,完成使命,自然一切重回正轨。”

    “那为什么选我而来?”

    “天选之子,这就是你一出生的意义啊!”老婆婆道,“一切尽在你自己,也在天命之中,或许以后你会遇到各种事,各种人,甚至是和你一样自未来的人,白,切记,不要违背你自己的意愿,不要违背天意,不论发生什么,无论遇到什么事!”一阵迷雾向老婆婆卷过来。

    “我要走了,白,前路坎坷,变幻无常,坚守本心,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老婆婆回过头走。

    李白突然有那么一瞬觉得老婆婆很熟悉,老婆婆越走越远,迷雾袭来,遮挡住她的身影。

    “老婆婆!老婆婆!”李白大喊。

    “记住啦,李白后世可是传诗千首,你少一首就回不去啦!”悠悠的话语传来。

    李白倏忽醒来,身上潮湿。

    东方泛着鱼肚白,凌晨的山间湿气沉重,凝成白雾,笼罩于密林之中……

第19章 输了() 
“白,你叫唤什么?”东岩子睡眼惺忪,“我天,我身上怎么这般潮湿。”

    元丹丘也醒了过来,道髻散乱,配上那白脸红唇倒添了几分慵懒之美。“白,你看看你头发,都打湿了。”

    “你的也湿了,”李白束发,“你还真漂亮啊,丹丘生。”

    “漂亮?”元丹丘站起来,道冠歪歪扭扭,自恋地说,“不该是英俊潇洒吗?”两人切一声。

    “我得回去了,”东岩子突然苦着脸,“我爹得打死我,彻夜未归。”

    李白幸灾乐祸笑着:“我就不怕。”

    东岩子生气地瞪着他,一挥手,“没义气!也不知安慰安慰我。”

    元丹丘嘴角扬起:“你们都走吧,过几日我要去一趟醉春阁。”

    “嗯?”东岩子不乐意了,“你这个不仗义的家伙,偷偷找琰姑娘,不行,我也去,不能给你和琰姑娘独处的机会,你去寻我。”

    “我经常和她独处。”李白又蹦出一句。

    两人带着杀人的目光看着李白,李白笑着说:“我还小,还小……”

    “好好,”元丹丘不管李白,摇头晃脑,做着活动,问,“师弟,要不你也去?”

    李白思索道:“自从回来还没见过琰姑娘,行,你去大明寺寻我吧,这几日我都在那儿。”

    “好。”元丹丘伸个懒腰

    三人约定好,各自回去,当然,元丹丘就在竹屋这儿。

    李白回了大明寺,恰好在后院见了芸娘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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