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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羊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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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轲孟有些烦恼地夹住一个小笼包,一口吞下。这时陆乙走了进来,倒了一小杯酒,献媚道:“师父尝下大师兄今天熬的,好象到六阴六阳的境界了,酒味好了许多。”。

    轲孟滋地喝下,问:“老大今天是不是有些不耐烦用光明掌炼酒?”。

    陆乙惊道:“师弟作证,我可什么都没说。”。

    轲孟哼了一声:“酒劲绵长了许多,那是长了功夫,但这洒满是燥意,定是老大不耐烦练这种没用的蠢功夫了。”。

    商羊舞嗤的笑出声来:“谁说没用了,师父常说一个人炼丹太辛苦,下一次就是大师兄掌炉了,师父看看火侯就好。”。轲孟微笑不语,心道:“老三就是聪明。”。

    旱餐一吃完,轲老师就急急去书房了,最近老三在众典藉里翻出了一本《道德经》挺有意思,不可不细细参详。商羊舞自三岁起,就整日呆在老师的书房,养成了好书成痴的习惯,自从发现商羊舞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的能力,轲孟的书房就几个月换一屋书。

    开卷总是有益的,万一能找到解决自己身体问题的书,那就是意外之喜了。自己这种经脉状况,自古不曾出现过,又哪里会有人记载到解决它的方法呢?师父去年发明了一种开窍丹,自己一连吃了三炉丹,也是泥牛入海。倒是书瘾比前世更盛,穿越之前,身体被九条龙炼成婴儿,构造不知起了什么变化,记忆力惊人到堪比一台最先进的电脑。

    如果不是担心老师四处偷书太劳累,商羊舞的速度还可表现得快得多。当然,据商羊舞所知,老师偷来的书是会还的,因为他总是在书架上写上标签,比如:南海擒龙道之书,西蛮大祭师之书,然后严禁商羊舞归错位置。师父的想法很纯朴,既然会及时归还,那就只能算借了。

    去年商羊舞找出一本《南华经》向师父请教,轲师大赞商羊舞有眼光,说这本书是自己没读过的遗珠,当好好参详参详,参详到得意之处,半夜还会携商羊舞去一座山上对月长啸,据说那山在极西之地,山上可以看到世上最圆最亮的月亮。商羊舞才知道,南华经所说的“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原来不是吹牛。师父看完南华经,便让商羊舞按门派归置回书架。商羊舞很遗憾地忘记了自己从哪个书架上拿的。师父面有愧色的把这本书当成了自己这派的传家宝。

第十章:天上掉下来一个贵人() 
朱达打开门不到片刻,那装了五十斤酒的坛子便卖空了大半,酒香果然不怕巷子深啊,小师弟说得果然没错,也不知小师弟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八岁的小人儿,懂的全是道理。

    一边感叹小师弟的智慧,一边坐在门前台阶上漫不经心地往递上来器具装着酒,小勺一斤,大勺三斤,五粮液烧酒店的信誉是剪刀街数得着的,有酒棍测过无数次,那小勺不多不少一斤一两,大勺三斤三两,店家好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勺子做大了,酒棍们也都保持沉默,以至于后来去这家店买酒,都不说自己买几斤,而是高声叫喊自己要几勺。

    朱达左右手各持一勺,手脚麻利,心思却飞到了餐桌上。小师弟不但道理懂得多,还是个好吃货,自从老二得到小师弟的指点,吃饭就成了师徒几人非常期待的事情。昨天早餐吃的是一种叫水饺的东西,不知今早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刘五爷是剪刀街唯一的说书人,儿子死于魏晋的战争中,媳妇今年上个月失踪了,据乞丐们说,亲眼看见她跟一个年青的汉子私奔了。但刘五爷不相信自己贤惠孝顺的媳妇会抛下三岁的女儿和老迈的自己,于是报了官。但官家哪里有人手来管这种事情,大同城哪一年不消失几个有姿色的妇女,刘五爷既伤心又无力改变事实,慢慢养成了醉酒的习惯。

    朱达看见面前那张橘皮般困苦的老脸,满满装了一勺倒进递过来的陶罐,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劝这老头小喝点,但终究没有开口。刘五爷嗫嚅道:“我只要半勺”。

    朱达轻轻说道:“那正是半勺。”。

    刘五爷脸红了一下,自己明明知道店里没有半斤的勺,却总是只要半勺,未尝没有占便宜的心思,可是自从家遭变故,哪还有心情去眉飞色舞地说书,去年还是南大街春风十里楼的坐堂说书先生,现在连剪刀街的小饭店都没人愿意让他进去做营生了。正要弯腰道声谢,刘五爷便被拔到一边,那人随手一用力,若不是朱达手脚快,攀住了他的肩,刘五斧那稻草般的身子只怕要横飞出去。

    来的人叫常有良,人其实非常不良,是剪刀街的泼皮头子,平时专干收份子钱放印子钱的事,买酒的街坊见到常有良,都散开了些,但并不走远,看看这泼皮又玩什么花样。

    常有良拔开刘五爷,马上弯下腰,侧开,用十分卑贱的口气,对身后一个人说:“刘管家请,王爷喝过的杜康酒就是这家熬出来的,这是一家蠢蛋,好好的杜康酒,现在改成什么五粮液,不过据说五粮液比杜康酒还要好喝几分。”。

    刘管家不象一般的管家,长得还挺秀气文雅,而且还戴着秀才的方巾,很显然,他乐意让人知道他是一位有文化有品味的管家。刘管家先正色对常有良说:“不可鲁莽”。

    然后行了个揖礼,文皱皱地问:“阁下可是这店家,”。

    朱达把刘五爷扶正了,并不答礼,只笑眯眯地说:“是”。

    刘管家本以为自已这么有身份的人向他行了礼,这小商人应当受宠若惊,把头低到腰下回礼才正常,不料这位如此不通礼数,不免有些不高兴。礼贤下士的模样也懒得摆了,须知琴要弹给知音听,市井又哪有值得自己这般虚怀相问的人物。

    刘管家端起了本应该有的架子,居高临下地说:“这店杜三公子买了。”,

    说完伸出三根秀气的指头,在朱达面前晃动:“你知道出价多少吗?不是三百两,是三千两!”。

    三千两,可以买下二十个这样的位置实在不算好的店面。朱达还是蛮会算帐的,当然同意这样的买卖,眉毛往上弯,嘴角往上弯,显然极为满意地说:“你把银票拿来,我保证不带走店里的一根针钱,用最快的速度滚蛋,店里还有一百斤老酒都归你了。”。

    刘管家见这人倒不是真傻,心道,王爷偶然喝到一种叫杜康的酒,竟然念念不忘,多方打听那些天下闻名的酒窖,都无功而返,杜三公子很幸运,虽然大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找出这美酒居然产自剪刀街,杜三公子派自已出面,足见对这件事的重视。等会自己开出更好的条件,不知这一家人会何等的幸福兴奋了。

    刘管家嘴角扯出讥笑,摆手道:“三千两银子只是买断酒的专卖权,等于是白送你的,谁要你的破店,记住了,以后你家不管产多少酒,我们三公子都买了,而且价钱不变。”。

    围观的街坊哪见到这种好事,杜三公子在大同鼎鼎大名,信义素著,这一家子看来是有福之人,想起平时常常多得的几两好酒,真个是人善天不欺呐。

    朱达并没有如刘管家所算,倒头拜谢贵人,似乎有些木讷地哦了一声。

    自从刘管家被杜三公子引为谋主,算尽人心,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失算过,这个年青人的智商当真不可以常理度之。刘管家突然觉得十分无趣,再也不想多看面前这个蠢蛋半眼,但杜三公子吩咐带几斤酒回去,看看何物令一个王爷迷醉如是。板着脸说:“余下的全卖给我。”。

    朱达笑道:“本店规则是要排队的。”。似乎怕刘管家生气,又真诚地安慰道:“反正明天这店马上就是杜三公子了,何必急这一时半会。”。

    刘管家料不到自己这么个贵人,买个酒都不享半点特权,被这一根筋的傻子气得无语。

    常有良见状,冲上来就要抢走余下的半缸酒。刘管家怕这泼皮撩到这个一根筋,忙哼了一声:“算了,明天巳时,我带中人过来收店。”。

    朱达呵呵笑道:“要得,要得,这才叫规矩。”。

    围观的见明天可能再也喝不到这家的美酒了,刘管家刚刚走开半步,便飞快地恢复好原来的队型,不讲这酒家的规矩,他们能任意到多出银子也不会卖给你一两酒,更何况人家杜三公子的人都在规矩前低了头。不一会,那酒缸便空了。朱达照例扛起酒缸回头对没买着的人说:“明天请早。”。

第十一章:一个坚持要抢劫好人的坏蛋() 
朱达回到店内,抓起小笼包就吃,要不是放得有些凉了,不知又会是何等的美味,这才真正发起火来,吃相有些咬牙切齿。商羊舞从后堂走出来,笑道:“我正急着来告诉你,小笼包一定要趁着滚烫才好吃,我帮你再蒸一下,二师兄又不知去哪了,最近老是神神秘秘早出晚归,完全没花心思在我们身上,师父吃好了,他就不管我们了。

    话未说完,那一盘包子已经不见了,一大碗冷豆浆也被一口喝干。商羊舞奇道:“大师兄平时最是讲究吃,得到了师父的真传,今天怎么如此马虎。”。

    朱达没有解释,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道:“杜三公子是什么人?”。

    商羊舞道:“这种事当然得问二师兄,是不是今晚师兄要抢劫这个家伙。”。

    朱达唔了一声,说:“我常常发现师弟的话最有道理,比如你说,泼皮就应该遇到强盗,强盗就应该遇到侠客,侠客就应该遇到指点他迷津的高人,自从我抢了常有良三回,这家伙就不敢收太多保护费了,怕钱多了招人掂计。”

    商羊舞马上来了精神,笑道:“你不要问杜三公子是什么人,你想抢谁去抢便是,抢来的钱,高人我有的是办法花出去。”。

    朱达有些犹疑苦恼:“杜三公子肯定不同于泼皮,师父说过的,打架可以,但不准对未修行的用道法,否则,要逐出师门的呀,抢常有良的时候,我可是没敢动用一丝一毫的术法。”。

    商羊舞问道:“以师兄的拳脚武功,对方如未修行,大同城可有人打得过师兄?”。

    朱达哼了一声,心道:“这不废话么?你居然敢不相信你师兄?”。手掌在桌上微微一按,隔着桌子,地上便现出一个寸深的掌印,说:“这是俗世崆峒派的七伤掌,他们的掌门打出的掌印只有半寸,但己是江湖七大高手之一。”。

    商羊舞嘿嘿又笑了一声,问道:“除了皇宫里的两位神秘的供奉,这大同城修行的,可有人打得过师兄?”。

    朱达迟疑道:“高人的意思是?”。

    商羊舞把手背到身后,模仿起师父的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你不去抢皇宫,遇到未修行的,你有必胜的俗世武术,遇到修行的,你有必胜的知命中境的道法,师父只是教导我们打架的手段一定要因人制宜,用小刀杀鸡,用牛刀屠牛,用错了工具才会被逐出师门,师父最讨厌蠢人了,师兄,该抢谁抢谁去吧,只要别让人发现回家的踪迹就好”。

    朱达恍然大悟:“还是师弟最了解师父了,如此我多抢那些强盗几次就好,哪用得着你与二师弟躲到幕后开了那么多的商行。”。这种比强盗还强盗的逻揖,商羊舞实在是无言以对。

    既然预定的抢劫没有了后顾之忧,朱达心情便畅快了许多,跑到后院去演练一下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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