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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羊舞-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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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羊舞怔了片刻,张了张嘴,还是笑了笑,走过去牵着小惜年的手,走进那间布置得颇有三分情调的闺房。

    商行的掌拒老许,不明白少东家为什么要住这种简朴的院子,也不敢问,于是把心思尽花在房内布置上,尽可能让少东家住得更舒服些。这个院子里的五间房,每间都可谓布置得别具匠心。

    惜年满意地扑到床上,衣服不过是羽毛所幻化,自然用不着脱衣。火凤嘛,也不存在盖什么被子的问题。惜年滚进床里,拍了拍外面的位置,说道:“商哥哥累了吗?一块睡吧。”

    自从惜年治好了病,长到十六岁的模样,商羊舞就发现自己成了猥琐男,每当惜年一如既往、要与自己睡到一屋,都有点浮想联翩的感觉。

    商羊舞坐到床边,惜年侧过的身子,竟有几分媚惑的味道,商羊舞强行把眼睛,专注到惜年的那张玫瑰蓓蕾般的脸上,可是那张无邪的脸也多出几分魅惑,商羊舞于是闭眼,叹道:“你现在长大了,咱们不能睡一块了。”

    “为什么?”惜年一下坐了起来。

    “我们人类……男女……其实是不能同居一室的,以前你还小,我也就没说。”商羊舞叹道。

    “礼教岂为我辈所设”,人家敢这么张扬,是因为思无邪,奈何我商某思有邪啊,所以不得不礼教一把。商羊舞暗叹。

    “你们人类,男女从来不睡一块的吗?”惜年皱眉道。化人之后,也没同其他人类说过几句话,惜年还当真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这么多臭规矩。

    “唔唔……那也不是,比如夫妻睡在一块还是可以的。”商羊舞额头微汗。

    “朋友不行吗?”

    “不行。”

    “那我们可以结成夫妻呀。”惜年突然变得有几分急智。所谓急智,一旦着起急来,蠢人也会生出点智商的,惜年现在就很有些着急。

    商羊舞沉默不语,成夫妻当然没问题,不过,现在毕竟不是夫妻么。

    这种紧要关头,商羊舞居然不说话,惜年自然很有些生气:“难道你不愿跟我成夫妻?”

    “行,成什么都行。”商羊舞笑道。没事给自己添什么堵呢?商羊舞爬上床,和衣而睡,侧着,背对着惜年,话说和衣而睡真是不那么舒服啊。

    惜年把商羊舞扳了过来,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一会便呼吸悠长地沉睡过去。商羊舞开始望着床顶数绵羊。。。。。。男人啊,要是能思无邪,就不至于过得这么累了。这是最近商羊舞积累出来的江湖第一条经验。

第九十九章 堂堂之师,勿惊勿惧() 
春天,常被诗人们赞颂,因为它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石头城的桃堤已经粉红一片,烟柳巷的女人开始穿上轻薄的春衫,官绅士子开始坐到桃堤上纵酒吟诵。入夜,一辆接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不急不徐地驶进烟柳巷,那间最深的院落有一道专供这种马车通行的大门。入院,高墙相隔,也就不知这种马车里坐的是哪一类豪客了。

    但,有种人却相当不喜欢春天。冬天藏着的粮食已然快要耗尽,离收获的季节还有数月,于是心生惶恐。老汉们穿着蓑衣,在广袤的土地上耕作,时而扶着腰站起,望着连绵的春雨,生出沉重的叹息:“老天爷啊,再这么下雨,会涨大水的哎!”

    果然发生了两次春汛,不大,但农人们多多少少受了损失,惶恐就变成了恐慌。于是开始着手买粮,把家里的微薄积蓄拿出来买粮,把值钱的东西当了买粮。

    自从温如玉大人来到石头城,三条大街就改了名,一为仁德街,二为仁义街,三为仁忠街。这种街名才合符温大人的教化之道。

    大德粮行独占仁德街几个最繁华的铺面。

    大德粮行是石头城里最大的粮行,其分店遍布全城。每个粮行前面都挤着一堆抢购的人,还有人提着空空的袋子,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叹气。因为,粮价又涨了!五天,涨了五次,五天前能够买一袋米的钱,现在只够买半袋米了。

    第六天,大德粮行的掌拒坐在后堂,悠悠喝下最后一杯茶。今年的年景大好,这样的好日子至少还能延续两个月,等那满满几大仓的粮食空了,就等于把石头城刮了一层肥厚的地皮,自己的赏赐当然也不会少。掌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有点大将出征的豪迈,指着那六开的大大铺门,对着已站到门边的六位伙计,大喝一声:“开!”

    门开了,昨天还拥挤的人群却不见了,静静的,显得有几分凄凉。六个伙计目瞪口呆。掌柜冲出铺门,四周看了一看,心道,难道这帮穷鬼都不用吃饭了吗?挥一挥手,对伙计们说:“去查査怎么回事。”并不是很在意,回头又让人把最新的标价牌挂到柜上。看到标价牌上的数字,掌柜眼中闪过一道冷冷的光,吩咐道:“再加一钱银子每石。”在石头城,只要买粮,除了大德粮行,还能找谁?

    几个伙计都回来了,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一进铺面,就叫了起来:“掌柜,仁义街有几个小粮店在卖粮,而且,而且刚好比我们昨天的粮价低了一成。”

    掌柜这才发现问题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皱了皱眉头。石头城的粮市自己了如指掌,那些小粮商一向仰自己的鼻息求活,正常这个时候也是乐于跟随大德粮行涨价的,哪里会大胆到比自己卖得更低?

    大德粮行每天开市之前,都有一帮人在铺门边蹲着,等待看当天的定价,半个时辰之后,其他小粮行才开市。多少年来的春夏之交,粮食一天一价的时候,都形成了这样的行规。大德粮行像一头雄狮,扑食一群绵羊,旁边蹲着几只极守规矩的鬣狗,耐心地等待雄狮吃饱才敢入场捕猎。

    今天,这几个小粮店敢于私自定价,而且刚好比大德粮行的价低一成,这就等于对大德粮行摆出了老虎的姿态。掌柜在后堂先是有些愤怒地踱步,然后有些不解:在石头城,谁会这么大胆呢?是某些妄人想钱想疯了,还是京都的某位贵人瞄上了这块肥肉?

    仁义街人潮汹涌,粮店里的伙计喊得声嘶力竭:“大家不要挤!小号的粮足够大家买上三五个月。”但乡亲们心里发出一阵冷笑,东家抽一天风大家还信,东家要是抽三五个月风,信的人就会是傻子,于是挤得更凶猛了些。

    大德粮行的掌拒观望了足有两个时辰,心中默默计算,按这个速度,怕是已经卖出了数千石粮米。。。。。。按理,这已是这种小店的最大库存,但铺里的粮米居然还是继续外流。抢着了粮的穷鬼,都带着美梦成真的笑容,背着沉重的粮袋,走得却十分的轻快。

    掌柜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东家,于是挤进后堂。有个中年人在太师椅上坐着,穿着十分不俗,旁边还站着一位侍茶的丫环。这种小粮店,哪里会有这种气宇轩昂的东家?掌柜心中又明亮了几分,于是变得更加谦逊,揖手道:“在下大德粮行的掌柜白雁兰,在石头城也有不少年头了,却是第一次见到阁下这般气质的东家。”

    “哟,白掌柜在粮市可是名人!本来要过去拜访一下白掌柜,咱们东家却是个急性子,非说救穷如救火,逼着我筹粮开市。。。。。。你看你看,倒让白掌柜看了我不识礼数的笑话。”那个中年人忙请白掌柜坐下,吩咐丫环上茶。

    白掌柜看着那中年人手握茶杯的手指,一枚翠绿的玉石指环套在食指上。光这个指环,就抵得上自己一年的俸禄,何况那一身如流水般得体的绸服,还有帽子上的金镶玉彰显奢华,腰间一串红色的凤血石更是精致华贵。。。。。。这样的人,却跟自己一样,不过是一名掌柜?还是这种小粮店的掌柜?白雁兰倒吸了一口气,心中寒冷了数分。于是举起丫环奉上的热茶,轻轻啜了一口。

    白掌柜是个好茶的人,自恃喝了不少的名茶,这一小口下去,却让白掌柜心生感慨,原来自己以前喝过的名茶,不过都是些茶叶渣子,连夫人赐下的几两贡品,也还是个渣。白掌柜微闭上眼,又喝了几盅,这才张开眼,看着这名中年人,本来想打听下人家东家的姓名,突然心生怯意,只敢涩声问道:“先生贵姓?”

    “小姓许,许多的许。”

    “许多的许?许掌柜做粮食这行,偏又姓许,姓得真叫一个好啊。”白掌柜叹道。

    “哈哈,白掌柜倒真有趣。我东家姓庞,庞者,广大也,天地之无限是为庞。有了我东家的庞,我这个许多的许,就姓得理所当然了。”许掌柜大笑道。

    庞?白掌柜默念“庞”字数遍,心生悸意,忙起身匆匆告别而去。

    夜,一辆马车停在一面高墙下,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从马车上下来,轻敲侧门,躬身与门房轻语数声,却又不敢立在门口等候,马上钻回马车。过了片刻,那道侧门再次打开,透出一道亮光,戴着黑色斗篷的人在亮光中闪身而入,那门又飞速关上了。

    一个小小的厅堂,堂内布置极为朴素,仿若农家,几把椅子做工很低劣,粗糙斑驳的油漆。一个穿着粗布衩裙的中年妇人坐在其中一张椅上,偏生有十分的威严。那个黑斗篷被领进厅内,极恭敬地跪下,磕了几个头,这才轻轻取下斗篷,却并不敢坐。

    “有什么事,偏要到府上来?”中年妇人显然有些不满。

    “夫人,咱们大德粮行这回恐怕有些不妙啊。”那人躬身,轻声道。

    待那人抬起头,昏黄的灯光照在脸上,竟是大德粮行的白掌柜。

    “哼!不过是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想拿自己的脖子试刀罢了,有什么不妙的。”妇人对白掌柜的话颇为不满。

    白掌柜垂下了头,沉思了片刻,还是轻轻说道:“夫人原来知道今天的事了,如果仅仅是几个小号胆大妄为,那自然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小人心中实在好奇,便去拜访了一下,那个掌柜,那个掌柜……实在不像一个掌柜,更象京都的贵人。”

    “哦?你打听到他东家是谁了吗?”妇人微微皱眉,脸上便有了几分凝重。

    “小人哪有这本事?只是得知他东家姓庞,他说他们是救穷如救火,他还说‘庞者广大也’。”白掌柜一字一句地说,生怕妇人不明白自己话中的深意。

    “庞?龙在天下,还说救穷?莫不是那位派人来了?老爷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替他守住这大晋粮仓,难道他竟对老爷起了疑心?”妇人暗道。

    “哼!一个故弄玄虚的庞字就吓着你了?老爷德行天下尽知,京都多有他奖拔的新贵近臣,这种事哪有瞒得过你老爷的?白掌柜,你要不是我远房表弟,人又还算老实,就凭你这副鼠胆,恐怕担不了大德粮行这副重担罢。”妇人威严的脸上又多了几丝阴云。

    白掌柜吓得连忙跪倒,道:“夫人素有计谋,小……小弟不才,但凭夫人吩咐。”

    “起来吧!行大事者,先要守得住一个‘静’字,既然在商场,那就堂堂正正、在商言商。他喜欢低价卖,咱们就干脆改卖为买!明天起,让人去抢购,买完了他的库存,自然又轮到大德商行定价了!老爷曾说过‘堂堂之师,勿惊勿惧’,你怕什么呢?商人么,最大的德就是多挣钱。”

    白掌柜心悦诚服,叹道:“老爷自然是道德君子,夫人却是女中丈夫啊!”

    这一句却是让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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