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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羊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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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冲下的不止一人!

    一个笑声响起:“大帅,莫要忘了你的承诺,我只要这个女娃!”那个逃走的供奉,原来已埋伏在屋顶,此刻冲向惜年,双手作合抱的姿式,竟是准备抱走惜年。

    供奉一对鸡爪似的手,几欲触及惜年的时候,惜年暴怒,喷出一股威严而又炙热的气息,把那供奉包裹住,无风而自燃,淡蓝色的火焰瞬间烧没了那一对手,然后往上延伸!

    供奉尖叫起来:“啊——!这是什么火?”埋头在地上一顿乱滚,但无济于事。那火与人间的火大不相同,哪里是滚得没的?供奉冲出大厅。

    惜年并不追赶,只冷冷地站在厅前观看。

    厅前有一口巨大的水缸。跟所有的大户人家一样,每一个前厅后院都会备有一个这样的水缸,以备失火之用。供奉扑进水缸,那一缸水就成了一缸油,那火非但不熄,轰的一声,反而更大了十分!供奉啊啊数声,就在缸中化为青烟,烧得连灰烬都没有留下半点。

    惜年叉腰站在厅前台阶上,环视持刀持抢作势欲扑进大厅相助的数千将士,娇声道:“谁敢踏上这个台阶,我就烧死他。”众人面面相觑,连知命境都被烧成青烟,自已哪还敢上前?死,当然不怕,死得这么惨,任谁都得怕上一怕了。

    银枪眼见就要刺中商羊舞的肩头!司马戊不禁双目闪动,别人刺不穿,不代表自己就刺不穿商羊舞的身体。这柄枪,到司马戊手中,已传了十余代,自然是祖传的利器,俯冲而下,力道又大了何止一倍!枪,一直藏在案下,这一切都在司马戊算计中。所以,他一直坐在案后等商羊舞闯进来。供奉出逃,那几番带有喊冤乞怜味道的对话,不过示敌以弱,让商羊舞生出大意罢了。

    商羊舞反应不及,稍稍偏了一下脑袋,终于被刺中了肩窝。肩窝,是人体上最软的几个部位之一,司马戊几乎想发出狂笑:“狂徒,老夫今日就把你串成鱼串,然后活活烤了你!”

    但银枪停在肩头没有动。司马戊使出了全身力气,暴喝一声,枪杆有了些弯曲,枪尖依然不能寸进,只在商羊舞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白点!

    商羊舞右手连连挥动,泽披剑如一匹来回飘动的匹练,匹练中,似乎连空气都被斩成了几截。先是掉下来几段枪杆,然后掉下几段手臂!那是司马戊握枪的双手断了。司马还没有来得发出痛呼,一颗花白的脑袋便掉在商羊舞脚边。空中洒下伞状的血雨!司马戊的眼睛看见了自己断腔中喷出的血雨,甚至还暗叹了一声:“好剑!”这才闭上了双目。

第九十六章 新出炉的轲山圣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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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将领浑身浴血闯进司马戊的帅厅,看到地上司马戊的头颅,伤痛至极,喊一声:“大帅!”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已然坐到书案后的商羊舞,作势欲搏。

    商羊舞正在奋笔疾书,驻笔,抬起头,笑道:“我刚刚一路闯过来,可没有撞到过你。你这甲衣上的鲜血,是临时泼上去的吧?”

    将领尴尬止步,手握在剑柄上,不知该不该刺下去。虽说整个帅府,除了司马戊父子和供奉,其他人不过被撞断几根骨头,但万一……这高人要是改了性子,自己这番作秀,岂不是等同于找死?

    商羊舞叹道:“你应该是一位副将吧?担心司马戊父子一死,朝廷治你护帅不力之罪,于是进来想被我踢飞出去,以几根断骨换取平安。你挺机灵啊!”

    那将领倒也识趣,既然被人识破自保之计,干脆提出了自已的请求,道:“请高人务必与我打斗一番,然后把我那个那个。。。。。。像刚刚飞出去的那两位兄弟一样。高人修为精深,我等拼死护帅,奈何力不能及,重伤不支,这才让高人逃出越城。”

    商羊舞笑道:“不过举手之劳。这几张纸上写了司马戊父子的劣迹,我还落了款,你暗暗派人往越城某个茶楼里一贴,司马戊之死,就只能是江湖侠士的义举了。这样,你就更加高枕无忧了!只要约束好手下的士兵,不趁乱扰民,固守边境,取司马戊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厅内响起那位副将的暴喝声:“贼子!杀我大帅,我与你拼了!”然后是悍勇之极的打斗声。围在厅外的士兵不禁生出敬佩,李将军实在忠勇,明知不敌,还奋力闯进去为大帅报仇。将军的忠义激起了士卒们的血勇,都举起刀枪,准备冲进去与这个恐怖之极的贼子决一死战。

    “啊——”的一声,一个血淋淋的人从厅内被击得飞了出来!李将军落在地上,“咔嚓”一声响,不知摔断了哪根骨头,咬牙怒吼:“贼子厉害!众将士退后十步,放箭,放火箭!”

    商羊舞和惜年从火光里冲出,打一声呼哨。躲在马厩里,早已怒气冲天的白泽,如一道白光冲到帅府大门口。商羊舞与惜年落在白泽身上,往越城南门而去。

    李将军强忍疼痛,跃上战马,脸上一派视死如归的坚毅之色,喝道:“追!”

    追,自然是追不到的。

    白泽在越城长街上四足腾飞。街两旁探出了无数的人头,发出了惊呼:“这是一匹马吗?”有几队在衔上巡逻的士兵见白泽飞奔而来,欲列阵阻挡,但仰首间,便只看见跃过自己头顶的那匹白马的肚皮。

    李将军没有放弃缉凶,带着数千兵马浩浩荡荡往长街杀来,前方早已失去目标,李将军怒吼道:“现在四门紧闭,贼子一时之间定然跑不出去!为大帅报仇哇,弟兄们拼了!”因为吼得过于用力,扯动了腰间的两根断骨,李将军“哇”的又喷出了几口鲜血。

    等到确认士卒和街坊看到自己喷血了,李将军又到三岔街口,驻马观察良久,这才唤过一位见过白马的士兵,细问那贼子逃走的方向,然后才扬剑道:“大军齐聚南城门!”

    南城门,城门紧闭,白马未作停留,城上箭如雨下,那匹白马有如得了神佑,万箭离它半步之遥,便纷纷坠落。城门下的士兵见白马临近,举枪便刺。白泽扬起前蹄正踏在长枪上,商羊舞从马上飘起,如一块石头往城门上砸去。

    一尺厚的榆木城门,商羊用身体砸了三下,便砸出了一个足供白泽穿过的洞来。城上一片寂静,连箭都忘记放了,转眼白泽已站在城外五十步开外。

    商羊舞对城上的将士扬声道:“我——轲山圣侠!过越城,见司马戊父子残民,诛之!”说完高歌道,“轲山圣侠,四海为家,路遇不平,拔剑就杀!”

    听到商羊舞的歌声,白泽很欢快,怕城上的人听不清,白泽又故意靠近了城门几步。商羊舞小声道:“你干什么?”白泽更小声地嘟喃:“怕城上的观众听不清哩……圣侠,这名字我喜欢!小子,刚刚杀人你偏不带着我,看在这首歌唱中白爷心意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

    也许,当夜圣侠又去而复返,第二天越城的各大茶楼歌坊都贴了一张纸,上面列了司马戊父子该杀的理由,落款正是轲山圣侠。

    众茶客先是疑惑,继而小声探讨,最后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相信了圣侠。十年前五马河边有三个村庄,确实一夜之间消失了,消失之后,据说司马道就打了一仗,全歼潜入晋境的两千魏军;而越城内外,时有婴儿失踪,也不是什么秘闻。司马戊派人追查,结果说是有人贩子在越城作恶,倒是杀了几个被捉住的人贩,不过,婴儿失踪并没有就此停止;司马宗强抢民女的事更是公开的在进行。

    “据说圣侠骑的白龙马会飞吖!从帅府到南门,白龙马的四蹄从未着地过,这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轲山在哪?是仙山吗?我看圣侠必是仙人!我表弟在城门上当差,呀!万箭齐发,离圣侠半步就自动掉落地上,那箭头仿佛被火熔化了似的!我姑母说圣侠是仙山下来拯难救苦的,因为我表弟射过圣侠一箭,姑母还罚他跪了半天呢。”

    “哼!轲山都不知道,无知!轲山在魏都以北五十余里。不过,据说那山里确实住着一位老圣人,这个圣侠定是那圣人的徒弟吧。”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拈须道。

    司马戊的帅府已然被烧成一堆灰墟,当时李将军急于追击圣侠,没有安排人手及时救火。司马戊府内,大帅惨死,人心尽散,不但仆从逃去了一大半,连司马戊的另外三个儿子,也逃得不见了踪影,哪还有人管得了大火中的帅府,于是就成了灰烬。

    李将军在派人清理帅府时,十分巧合地掘开了某处地面,里面尽是婴儿的残骸,几有千百具之多。将士尽皆落泪,李将军也大为愤怒,于是向朝廷上了陈情表,数百帅府侍从僚幕具名。司马戊父子,至此,身死而名裂。

    越城大哗,轲山圣侠的名声又更上了一层楼。

    一匹神骏的白马,一个白衣少年牵着马,腰悬长剑,星眉朗目,半仰着头,望天,恍若在感叹世上的不平事,另有一个红衣丽人带三分娇憨坐在马上。这是越城最近卖得最好的雕像,有钱人家用玉石的,没钱的买个陶艺的,拿回家供着。

    茶楼依然在挖掘想象轲山圣侠的各种来历,街上隐约传来童稚的歌声:“轲山圣侠,四海为家,路遇不平,拔剑就杀。。。。。。”

    李将军刚从一处酒楼出来,听到童子们的歌声,不禁暗赞自己的眼光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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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培养出圣侠的那座轲山() 
世界上消息最灵通的,从来都是商人。而生民商行是天下最大的商行,越城里发生的事,自然被某个商铺,用最快的快马送进了魏都陆乙手中。

    轲山,驻仙台上的那棵银杏树下,轲孟并朱达陆乙,师徒三人围着那个石桌坐着。

    轲孟抖了抖手中的那张纸,笑道:“确实是小舞的手迹。老二,你怎么看?”

    “不但自命圣侠,而且前面加了个轲山二字,这么赤/祼/裸叫嚣自己从哪里来的,似乎不应该是小师弟的作风啊。”陆乙沉吟片刻,说道。

    “你觉得呢?”轲孟转向朱达。

    “师弟行事从来就出人意表,我哪知他又发什么疯!”朱达十分苦恼地挠了挠头。

    “老二啊,这几年你养尊处优,怕是忘了十八年前的商府旧事了吧?”轲孟叹道。

    陆乙听到师父不满的口气,忙离座揖手道:“弟子不敢!只是当年师父有交待,小师弟修行没有大成,便万万不可告知小师弟的身世。弟子虽一日不敢或忘商府之仇,却哪里敢对小师弟提起半个字?奇怪的是,小师弟也从来不打听自己的身世,师弟这一次南游晋国,莫非……”

    “你师弟这样的人,越是从不打听,也许就越证明他早就知道了。唉,这也许就叫宿慧吧!”轲孟示意陆乙坐下。

    “哎哟,不好!他这次出山,偏往晋国去,肯定是寻仇去了!天下坏人多如牛毛,他专挑那个叫司马的人杀,这个人十有**就是他的仇人。师父,弟子要下山寻师弟去!”朱达醒悟过来,便起身欲走。

    轲孟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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