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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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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钟好奇的往里一望,屋子里满满当当全是人,可有资格坐着的,不过三位。

    而涪陵阁的大管事,徐香铭正亲自替一位不怒自威的大人物沏茶,听到张管事的禀报,徐香铭放下茶壶,唤了声:“进来吧。”

    秦钟抬脚便跨进了大堂,徐香铭领着秦钟上前,轻声道:“这便是我涪陵阁的大东家。”

    看着眼前这名魁梧的中年男子,秦钟感受到了他体内浑厚的内劲与杀伐之气,这位陇国公,必然是名真正的高手。

    正当秦钟打量陇国公时,陇国公也在看着秦钟,却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之中闪过了丝玩味。

    当下,陇国公开口问道:“你便是近日替我查账的秦钟?”

    “正是。”秦钟躬身向陇国公行礼,“在下秦钟,见过国公大人。”

    被一语道破身份,陇国公丝毫不在意,自徐香铭把真正的账本交给秦钟之后,涪陵阁便没打算再对秦钟隐瞒大东家的真实身份。

    “生的倒是真俊俏。”

    对于这个能把自己女儿气的一天没吃饭的小秀才,陇国公早就抱着极大的兴趣,今日见到真人,不禁感慨:“这男人能长成这样,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一番话惹得场内轻笑连连,秦钟却不以为然,权当这是对自己外貌的褒扬。

    笑过之后,陇国公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一位老人,对秦钟说道:“这位便是当朝庸国公,占了阁子里两成干股。”

    介绍完,陇国公端起茶杯吹了吹气,说道:“既然账簿是你查的,那便把问题当众给我们说一下,也让我们几个清楚清楚最近阁子里的收益。”

    这事不简单。

    秦钟低头偷瞄了几眼陇国公,又看了看对面那名正在打瞌睡的庸国公,心中打起了算盘。

    这明摆着是陇国公要找人算账,把自己给拉过来当起了活算盘,自从来到这世上之后,秦钟便发誓这辈子要活的安逸潇洒,可没想到这前脚踏进了涪陵阁,后脚说不得就要踏进阎王殿了。

    两个国公,是他能惹的么?

    还有坐在一旁不显山露水的那名年轻人,这涪陵阁除了陇国公府,每月银子的流向最大的统共两处,一是庸国公府,二是江东道。

    凭秦钟对江东道的了解,有资格跟陇国公府一起做生意的,只有就藩在江东的永安王,永安王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那么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根本不用秦钟多猜了。

    正当秦钟左右为难时,陇国公放下茶杯,开口道:“说啊,一五一十的全给我说出来记住,是全部。”

    这就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了。

    秦钟心想,既然你陇国公有胆气跟这几尊大佛撕开脸皮,好歹我也拿了你的月俸,出了事你还不得罩着我?

    于是秦钟不再纠结,走到大堂中央,朗声开始把之前查清的银子走向全部报了出来。

    “去年三月,四万两银票折成现银,送往江东大钱庄,原本预计进出之后收益九万两,最后送回来的,却只有七万两白银,六月分红,这七万两便折成三份,一份送往庸国公府,一份送往江东道。”

    顿了顿,见堂内没人说话,秦钟便接着说道:“去年九月,阁子里和城里最大的珠宝行对价,发现账目不对,绝大部分购进的珠宝全部被虚抬了价格,阁子多付了十二万两白银。”

    陇国公打断了秦钟的话,看着对面打着瞌睡的庸国公笑道:“老大人,我没记错的话,那珠宝行,您家可占了足足六成的干股。”

    陇国公话音刚落,秦钟便再次开口。

    “今年一月,六万两银子不知去向,最后只查到送往万宝钱庄,然后银子便不见了,但账目上却还清清楚楚记着那六万两算在了去年的支出内。”

    “今年四月,五万七千两白银不知去向。”

    “诸如此类的不翼而飞多如天上繁心,大大小小数百项。”

    “自涪陵阁开张以来,一共丢了足足七百万两白银!”

    啪—

    陇国公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气极反笑道:“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做派,我御某人真是瞎了眼,当初竟然跟你们合伙做买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深沉如海国公爷() 
陇国公的一声怒吼竟然让原本寂静的大堂之内顿起风云,院子外满地落叶迎风飞舞,秦钟面色黯淡,心中却泛起了滔天巨浪,这要何等的修为,才能够做到只是一丝怒气外露,就会成就这幅场景。

    秦钟收拢在袖子里的双手冒出了冷汗,这是来自一位绝世强者的威压。

    坐在对面的庸国公犹如老松,纹丝不动。

    那来自江东道的年轻人相比之下便显得不堪,紧张的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除了这座大堂,内院今日闭门谢客,陇国公怒目圆睁看着对面坐着的一老一少,沉声说道:“二位,不给本国公一个解释吗?”

    打着瞌睡的庸国公缓缓睁开了眼睛,揉了揉肚子上的肥肉,好似才回过神来般说道:“算错了吧?”

    “是啊,御叔叔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庸国公旁的那名来自江东道的年轻人也跟着微笑说道:“肯定是哪里有了误会。”

    “误会?”

    陇国公拾起茶几上那几本账目扔到地上,看着二人说道:“让你们身后那几头猪拿回去看看,到底是我御城出了错,还是你们猪油蒙了心!”

    庸国公品着清茶,看也没看散落一地的账本,那来自江东道的年轻人依然风淡云轻,浅笑道:“御叔叔,我们两家相识多年,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的片面之词,就随意伤了和气?”

    “小王爷说的有理。”

    庸国公捧着茶杯捂着手,浑浊的眼睛看着陇国公说道:“御城你多年军伍,习惯了糙日子这经营买卖的事情,确实不是你所擅长,有这样的误会,倒也是我们没跟你讲清楚。”

    “如果你想,这每一桩每一件,老头子我都可以详细的和你解释。”

    “切勿伤了和气。”

    “和气?”陇国公微眯双眼,冷笑道,“原来大家都还记着和气,那好啊庸国公,你就来跟我说说,这足足七百万两白银,到底都去了哪里?”

    庸国公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两名账房先生顿时战战兢兢的快步走出,跪在地上拾起那些账目,就趴在那算了起来。

    秦钟站在原地,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果不其然,那位年轻人正是永安王府的世子,当今圣上的亲侄儿。

    这庸国公也来历不凡,先祖乃是跟着太祖皇帝一起拼杀出来的开国功勋,位列开国十三公之一,只是自数十年前的一桩旧事,庸国公府在军队中的势力被皇室连根拔起,险些被贬为庶人。

    自这一代庸国公起,便开始经营买卖生意,短短几十年,庸国公府已然成为贵族之中最富有的一家。

    一位王爷,一位地位相当的国公。

    秦钟十分的好奇,为什么陇国公胆敢直接叫板这样两家无论在民间还是朝野,都有着强大影响的王公贵族?

    趴在地上的两名账房先生算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有一人颤颤巍巍的爬到庸国公面前,强压着恐惧低声说道:“禀,禀国公这账,小的一时半会实在算不出来,还需给些时日才行。”

    听到这话,庸国公苍老的声音顿时愤怒起来:“没用的东西,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国公饶命,国公饶命。”

    两名账房先生大骇,不停磕头求饶,额头马上便开始红肿流血,那永安王府的小王爷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向陇国公行了晚辈礼,劝解道:“御叔叔,得饶人处且饶人,千万不要因为一点银子,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陇国公听完后哄堂大笑,随即漠然道:“不愧是皇亲贵胄,小王爷口气真是大啊七百万两雪花白银,在您口中就成了一点银子。”

    “那小王爷干脆再豪爽一点儿人,帮我把这七百万两白银的空缺给填满如何?”

    “这”

    永安王府来的小王爷顿时哑口无言,只好望向庸国公。

    “陇国公。”

    庸国公的声音大了一些,抬头望向陇国公语气中没了之前的客气:“你乃国之栋梁,陛下的股肱之臣,我等敬你三分,却也不要欺人太甚!”

    “这是永安王府的世子,陛下的亲侄儿,还轮不到你来冷嘲热讽!”

    “况且世子本就只是来京游玩,听闻你要见面,永安王府立刻修书一封让世子前来,已是给足了你面子,陇国公,你还想怎样?”

    陇国公拍案而起,丝毫不退呵道:“我知道那七百万两到底进了谁的腰包!”

    小王爷夹在那二人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只能退而求次重新回到座位上,心中却有些委屈。

    自己难得进京来玩,却没想到府里一份书信,他堂堂小王爷便只能灰溜溜的来到这涪陵阁,受这等闲气。

    可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堂堂陇国公,手里握着北边十多万大明铁骑,自己不过就是个闲散世子,连王爷都还不是,凭什么跟人家较劲儿?

    庸国公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踢开那两名还在不停磕头的账房先生,来到了陇国公面前。

    “国公爷,你父亲还在世时,我们两家关系便不错。”

    “当年我庸国公府遭人暗算,被夺了兵权,还差点儿连祖宗留下的这个国公爵位都差点儿没保住,也是你父亲在朝堂之上仗义执言,才让先皇松了嘴,我们一家才得以保全。”

    “但是。”

    “恩情归恩情,我好歹也是你长辈,万万不可血口喷人!”

    庸国公不再去理睬陇国公,直径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慢悠悠说道:“帐,我们慢慢算这阁子要是开不下,那就关了吧。”

    见庸国公离开,早就坐立不安的小王爷便也起身告辞。

    早有下人清扫了地面,送上新的热茶,陇国公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在庸国公离开之后,重新平静了下来。

    抿了口茶,陇国公看着秦钟点头说道:“秦秀才,你今天表现还算过得去。”

    秦钟赶忙道谢:“全赖大总管对我的信任。”

    一旁的徐香铭听后笑着摇了摇头,这臭小子知人善事,没急着抱眼前这尊神佛的大腿,反而是提起了自己的好,着实是个聪明人。

    果然,陇国公听了说道:“那便如此,日后你就来这内院,帮大总管处理阁子里的大小事务,做得好我给你个前程。”

    “多谢国公大人。”

    秦钟躬身拜谢,见陇国公不再说话,又看徐香铭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便立刻告辞出了大堂。

    庸国公出了涪陵阁,坐上马车便启程回府,那两名额头血红的账房先生侯在一旁,其中一人小心翼翼问道:“老爷,这陇国公已然发现了银子的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庸国公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眼敛微垂:“他要闹,便随他闹去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就看看到底谁会吃亏。”

    “今日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也是如了我的心愿。”

    一名账房先生低头思索了番,说道:“陇国公性情鲁莽,不足为虑,可他身边那大管事却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如果她真压着陇国公,到时涪陵阁把咱们提出来,这事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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