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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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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保刘成看着一身邋遢污秽的张差,恶心的捂住口鼻往旁边挪了挪步子,能离张差多远离他多远。

    随着一声“升堂”声,三个堂官从后堂步入大堂。

第十九章定案() 
庞保刘成看到三个堂官,也不下跪,指着他们三个,骂骂咧咧地,“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敢抓咱家到这来,咱家回去禀告娘娘,重重的治你们的罪!”

    “住嘴!”胡士相拍了一下惊堂木,把这两个阉人惊的“咯噔”一下,但随即又傲慢起来,不屑瞅堂上的三人,双手背在后面,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胡士相瞥了他们一眼,不再去理会,转而看着趴在地上的张差,指着庞保、刘成问:“张差,可是他们俩把你带劲宫里去的?”

    张差抬起头来瞅了瞅,摇了摇头。庞保刘成也斜眼看了一下张差,捂着口鼻把脸别了过去,不愿多看一眼这么脏兮兮的人。

    胡士相看到张差摇了摇头,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忘了昨晚商量过的事,就略带提醒的威吓道:“你可看准了!张差,没人帮你怎会进宫,行刺太子可是大罪,是要杀头的!”

    张差听到胡士相这么一说,大惊,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和胡士相说过的话,忙说:“大人,他们俩年龄像,可长的不像!”

    啪!胡士相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这个混蛋真是实在,真是难找的傻帽儿,不点透都不行!

    “张差,你不认识这两个人,那就是你的罪,要杀你的头!”

    “哎胡大人,你可不能吓唬人,冤枉了我们呀!”庞保听出来了,胡士相分明是在恐吓张差,让他作伪供。

    张差不管这么多,活命要紧,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慌忙点头,“是他们,就是他们!”

    刘成听到张差指认他们俩,登时气急败坏的站不住了,上去踢了一脚张差,骂道:“你个直娘贼说谁呢!谁让你行刺太子啦!”

    胡士相看到张差指认了庞保刘成,内心高兴的不得了,只要当堂指认他们,下面的文章就好做了。胡士相一拍惊堂木,喝住刘成:“不得放肆!”

    刘成不服,冲着胡士相大声说道:“胡大人,这个人冤枉咱家!你可不能听信他的一派胡言呐!”

    “你们两个阉货还不从实招来!免得收皮肉之苦!”胡士相拍了惊堂木,吓得两人一嘚瑟。胡士相、陆梦龙、岳俊生早看不惯庞保刘成二人平日仗着郑贵妃的权势胡作非为,如今在大堂上还这么盛气凌人,三人早憋着一肚子气要好好收拾这俩阉货了。

    “胡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小心咱家在娘娘面前告你!”庞保指着胡士相叫道,殊不知他此时早已不是往日的庞保了,还幻想着凭着万历皇帝对着郑贵妃的宠爱能化解这一场风波。

    胡士相三人诡秘的一笑:告我!哼!今天就让你们死在这!

    “不招是吧!差官们,给我重重的打!”胡士相将两枚令牌扔下堂。

    庞保刘成平日里仗着是郑贵妃的贴身管事根本不把朝官们放在眼里,对上尽所能谄媚,对下严苛暴戾,出个宫还耀武扬威,借机敲诈勒索,无恶不作,这些人早恨得他们牙痒痒,这次抓住机会了,还不狠狠的出出气。

    不由分说,衙役们直接上去摁倒,都卯足了劲打了下去。

    “哎呦你们啊天杀的啊我饶不啊了你们”两人鬼哭狼嚎,大骂起来。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以前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哪有人家欺负他们的份,如今挨板子,常人还能受几下,他们阴阳不全怎么能受得了,早已哭爹喊娘的了。

    没几下,两人晕了过去。

    “去!把准备好的证词拿过来,让他们画押!”胡士相对文案说。

    文案拿了三张证词,走到下面,衙役们将庞保刘成围了起来,文案拿起庞保刘成的手指蘸了蘸印泥在在证词上按下了手印,然后让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差也按了手印。

    就这样,一个惊动全国的大案,也是为人不知的冤案—梃击案结案了。

    文案将证词交给陆梦龙、胡士相、岳俊生三人审阅,三人会心的笑了。

    慈庆宫内,大门紧闭。书房内,朱常洛、朱由校、孙承宗、魏朝、王安五人聚在一起欢笑。

    朱由校感慨破千,这真是冥冥之中天意如此,他心舒大肠,笑道:“多亏魏朝扮庞保,王安扮刘成,你们俩心细干练,才把这趟差事办好,可谓天衣无缝,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魏朝喜不自胜,满脸笑容,回道:“奴婢与刘成照您的指示,离开京城到周边寻找合适的人,可茫茫人海无处寻觅,两个月来花费数千两银子一无所获,当奴才们几乎快绝望的时候,一个月前行至蓟州一家赌馆,在门口巧撞上了张差,于是我二人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探寻,没想到此人憨厚敦实,单纯无知,正好利用,于是带到京城付诸实施计划。”接着魏朝又向太子和朱由校鞠躬奉承道:“太子与长孙殿下洪福齐天,上苍护佑,才让我等立此大功!”

    朱常洛大笑,道:“两位劳苦功高,将来本宫登基,必会重重封赏!还有孙承宗联络外朝,功不可没!“

    魏朝、王安、孙承宗三人大喜过望,叩头道:“谢殿下鸿恩!“

    殿内欢声笑语,都沉寂在大获成功的喜悦之中,唯独朱由校面无喜色,沉着不语,众人见到,不解其意。朱常洛轻轻扶着朱由校的肩头,关切的问:“我儿何故闷闷不乐?”

    朱由校略带伤感的叹道:“此非我愿,张差本是无辜,却被我们卷入这场阴暗的宫廷之争,枉送了性命。”

    众人听到也收起了笑容,默默不语,都沉着起来,似为张差默哀。

    许久,王安哀叹一声,细声细语道:“此人虽然贪财好赌,却无大过,且为人忠厚憨直,单纯幼稚,遭此解难,也非我等无情,向来也是命运如此,助殿下成大事,也不枉送了性命,算是功德一件,来时当受厚报!”

    众人听了王安之言,才略有释怀,安慰了许多。

第二十章贵妃喊冤() 
众人沉默一会儿,从他们的脸上,都泛出了对张差顶罪的惋惜,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成为权力的替罪羊。朱由校更是愧疚,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生在皇家,只能狠下心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千百年来,被作为棋子的何止张差一人!

    孙承宗打破了众人的沉默,他向朱常洛拱了拱手拜道:“此案今日已定,就看皇上如何处置了。”

    朱常洛一抹忧伤随即散去,转而满怀笑容,高兴的说:“此事多亏众位卿家鼎力相助,本宫才能度过此难!”

    孙承宗、魏朝、王安一齐俯首回道:“哪里,多亏长孙殿下足智多谋,使我等化险为夷,臣等不过是遵旨办事。”

    站在朱常洛身边的朱由校摇摇手,谦虚道:“我可不敢居功,多亏了魏朝扮庞保,王安扮刘成,还有师傅联系胡士相等大臣们,才使我们的计划成功,你们都是功臣。”

    “哈哈”朱常洛大笑,将朱由校揽过来,道:“我儿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小小年纪便有张良计,纵使诸葛再世,也不过如此,有此儿,我何忧矣!”

    三人也齐声贺道:“长孙天资聪慧,足智多谋,乃我朝大幸!”

    朱由校听着他们的夸赞,心里也乐呵呵地,被人捧的滋味真是舒服极了。不过这种事别人不知道,他十分清楚:不是我运筹帷幄足智多谋,而是我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既然这案子会发生,不如我们去演“苦肉计”,来个李代桃僵,化被动为主动。

    面对三人的夸赞,朱由校笑了笑,对朱常洛说道:“父王,该你出场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朱常洛一笑,站了起来,“好!此事一过,我们便可高枕无忧了!”

    说完,让他们在此等候,起身去了乾清宫。

    郑贵妃一夜未眠,一直派人盯着案子的进展,早膳刚过,就听到结案的消息。郑贵妃大惊,这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庞保刘成招供了,那她就是主谋,这干系绝对脱不了了!郑贵妃心中悔恨交加,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明目张胆的加害太子,就算皇帝饶了她,全天下的人也饶不了她。虽然自己是清白的,可谁又能证明呢?

    一宫女看到瘫坐在地上痛哭的郑贵妃,小心的劝道:“娘娘,您快去求皇后娘娘吧,也许她有办法!”

    郑贵妃此时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哭着说:“平日里我恃宠娇纵,早已得罪了皇后,如今她能帮我吗?”

    宫女伸出手来想将郑贵妃扶起,可她软瘫在地不肯起来,又劝道:“娘娘,皇后为人宅心仁厚,不会计较娘娘的得失,娘娘还是快去找皇后娘娘想想办法吧!晚了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对!不能坐以待毙!”郑贵妃清醒了,这次不用人扶,一下子站起来,连忙整了整衣冠,带着几个宫女和小太监急匆匆的去找皇后求情。

    王皇后体弱多病,很少出宫门,也就很少过问宫中事。如今整个后宫都是郑贵妃料理,她虽尊位在皇后之下,却权如皇后。王皇后心善仁慈,人人对他都很尊敬,连万历皇帝对她也是敬爱有加,郑贵妃想如今只有皇后能替自己说话了。

    到了皇后宫中,郑贵妃见到王皇后就大诉着喊着冤枉,将梃击案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说完案子郑贵妃还久违的向王皇后行大礼。这在平日里郑贵妃都是敢直眼看着王皇后的,如今也屈膝下跪了。王皇后虽不问外事,可这么大的事情多少也听到了一些,没想到郑贵妃会来求自己。王皇后听着也皱起了眉头,虽然不喜欢郑贵妃,可也不愿意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郑贵妃,王皇后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事太大,我有心无力,也帮不了你!”说完,王皇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郑贵妃掩面哭道:“娘娘,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今日您看在福王的面子救救臣妾吧!”

    王皇后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这事太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如今到了这地步,恐怕连陛下都保不了你呀!”

    听到这话,郑贵妃更是绝望,还跪着的郑贵妃往往后一坐,像是村妇一样撒起泼来,哭的声音更大了:“我冤枉啊”

    郑贵妃的哭喊声闹的皇后宫中瑟瑟发抖,靠的近些的都捂住了耳朵,王皇后本来身子不好,被她这么一闹,病情似乎又重了,禁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王皇后也不耐烦了,“好了好了,郑贵妃,我帮不了你,如今只有一个人能救你了。”

    郑贵妃听到王皇后说有人能救他,立马停止了哭声,跪起来,问:“是谁?”

    王皇后轻咳了两声,虚弱的对郑贵妃说:“你还是去找太子说吧,这事太大,我也没办法,如果太子原谅你,也许会好办多了。”

    郑贵妃听到这,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也许只有太子能救他了。郑贵妃看到皇后也帮不了她,就急匆匆告辞,带着人向慈庆宫走去。

    刚走了一半,郑贵妃心想,她与太子明争暗斗几十年,早已成了死敌,不是你想着吃掉我就是我除掉你,如今有这么绝好的机会他岂会放过?去求太子无异于与虎谋皮。

    想到这里,郑贵妃突然止住了脚步,呆愣在甬道上冷静的沉思。能救她的只有当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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