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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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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的里坊都骚动起来了,也不知有多少人同时在问:“俺们亭遇了贼?……,澈君已经先去了?”一扇又一扇的院门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男儿从院中出来。

    最先出来的多是参加操练的人,他们毕竟经常操练,在体能上、反应上都比平常人快一点。有做妻子不放心的,也匆匆裹上衣服,追赶着出了院门,叮嘱丈夫:“这几个月操练,先是米粮,接着是赏钱,澈君待咱们不薄!今咱亭辖地遭贼,你可快去,万不能使澈君遇险!”——却不是叮嘱丈夫小心,而是说不可使周澈遇险。

    聚集在里门处的人越来越多,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夜晚。

    聚集的人群中不但有参加过操练的,且有很多没去操练过的。前者问后者:“你们又没操练过,去什么?”后者众口一词:“澈君慷慨解囊,送我等桑苗,实如父母养我。这样的官长,从没见过!今澈君赴险,正是用到我等之时,怎么能因为没有参加过操练就不去呢?”

    何举喊完了,从巷子里回来,见里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吓了一跳。陈盼笑道:“澈君虽施恩不望报,但良善自在人心!”他很欣慰,心道,“也不枉了我****给里中讲解太平道义,传授大贤良师之道。”

    何举定下心神,自人群中挤出,点算人头,足足有四十多人,里坊的丁壮差不多尽数在此了。但是这个里穷,不是每个人都有刀剑兵器,不少人都是随手拿了锄头棍棒之类。何举也不会鼓舞士气,点完人头,问了一句:“参加操练的都来了么?”

    “都来了!”

    “你们这些没参加操练的也要去?”

    “也要去!”

    何举大手一挥:“走!”带头就走,走了两步,发现陈盼也跟上来了,“……,盼师?”

    “你们都去,我岂可不去?”

    何举、陈盼带着三十多壮丁顺着小路,发足急追。他们人多,打的火把也多,从远处看去,就像一条火蛇,疾行在深冬的田野之间。走了大约四五里地,听见后头有马蹄声响。何举、陈盼回头去望,夜色下看不清楚,只见似有两三个骑士皆高举着火把从后驰来。

    小路窄,只能容一马同行。陈盼吩咐下去,叫里民们暂且先下到路边的田间,给来人让开道路。何举猜测地说道:“深更半夜的,这突然出现几个骑马的人,与咱们走同一条道。……,是其它几个里的人么?也是应亭部警钟去驰援的么?”

    小路虽窄,又是夜间,但是那几个骑士却一再催提马速,随着距离的拉近,驭马呼喝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多时,奔到近前。何举、陈盼拿眼观瞧,刚上来小路的里民又纷纷下到田间,亦是齐齐举目观望,见后队又有四五个骑士疾驰奔来。里民中有眼见的,叫道:“是坪北里的大小铁兄弟!”接着又有人补充:“还有安文里的郑城、郑虢、郑季宪!”

    转眼间,这数骑来到眼前。郑季宪冲在最前边,一手控缰,一手横矛马上,高声问道:“亭部诸君去了多久了?”

    何举答道:“小半个时辰了。”

    郑季宪回道:“俺等从亭舍来!骑马先行。裴君带着剩下的人……。”话没说完,人已远去,尾随的郑虢,他补足道:“裴君带着剩下的人随后就来!”

    铁家兄弟,旋即驰骋而过,没有多话,只对陈盼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快点!”

    何举问:“裴君带了多少人追来?”

    铁哲答道:“闻是亭部警钟,各里皆倾尽全力,丁壮皆出,怕不三四百人!”

    整个横路亭有住民一千多口,亭部一声召令,三四百人夤夜而出!差不多快有一半了。“丁壮皆出”四个字一点儿没错。

    何举嘿然,说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蟊贼,真是不走运!哪里不好去?偏来咱这边儿上犯事!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刚开始追赶周澈时,他还有点担忧,怕盗贼太多,但现在却是完全把担忧放下了。不管来的贼人有多少,能是三四百人的对手么?

    他想的是寇贼,陈盼却是想到了周澈:“《道德经》有言:‘********,大象无形’。德政当是如此。澈君自来亭中,从不扰民,似无为之治,但不知觉间,恩德威信已立,被乡民视为‘父母’,闻其有召,无不舍命相从。有如此的才干,居一亭中,真是潜龙在渊。”

    (本章完)

第90章 上报县中() 
何举、陈盼带着众里民飞足疾奔,田间的小路崎岖不平,有的里民眼不好使,前头虽有火把引路,但毕竟照亮的范围不广,人又多,拥拥挤挤的,一不留神就会被挤到路下田间,不免“唉哟”、“唉哟”地低呼两声。

    小路曲折蜿蜒,穿过一片稀疏的林木,又经过一片坟地,过了一条小河,便进入了文家庄园的地界。刚入境内,就觉得与他们那里不同。

    他们望着火光,迎面的文家庄园附近里坊中………人声、犬吠,从四面八方传来,不绝于耳,几乎所有的里落都点亮了灯火,把一个沉静的夜晚搅乱得如昼日闹集。

    陈盼顾望四周远近,发现这附近里坊虽然乱糟糟的,但都是在诸里中乱,外边的路上、田野间并没有几个人。他心中了然,想道:“此必是百姓惧怕盗贼,所以不敢妄出。”

    何举也感觉到了状况,说道:“庄园周边,共有三个亭部与它接壤,现在看来,只有咱们来驰援了啊!”

    “周边的这些亭部,自入冬以来,虽然也有种种备寇的举动,但是与咱们亭部比起来,远远不如,大多只是蜻蜓沾水,敷衍了事。今逢群盗,他们一则限于律令,若按律法,亭长没有县乡符令是不能出本部的;二则也是没有胆子,不敢前来驰援并不奇怪。”

    陈盼观望片刻,指了指左手边两三里外,说道:“……,那里的火光最大,好像什么东西被烧着了!人声也最吵嚷,如我所料不差,应便是盗贼所在之处。”他从旁边一个里民的手上拿过火把,弯下腰,借助火光细细察看地面,做出了结论,“……,不错,那里肯定是盗贼所在之处了!你们看,这地上的马蹄印都是往那边去的。”

    郑季宪、铁家兄弟诸人才过去不久,地上的马蹄印都很清晰。

    “那咱们快去吧!”

    四十多人在陈盼、何举的带领下,提刀握棒,上了官道,向火起处跑去。官道很宽,与小路的狭窄不同,这一跑起来,四十多人很快就分成了明显的两拨。一拨散乱无章,空散处,稀稀拉拉;拥挤处,你推我攘。一拨则保持了一定的队形,虽还不算整齐,但至少较有规矩。

    前一拨是寻常的里民,后一拨则是接受过操练的那些人。

    从开始操练,至今快有三个月了,三天一次,已差不多操练了有二三十次,尽管为了不打击里民的积极性,周澈没有单独、正式地操练过队列,但在每次的操练之前都有一个列队点名的环节,前些时又增加了跑步这个项目,按什、伍列队,每一次跑十里地。潜移默化之下,那些参加过操练的里民也就有了一点纪律、队列的意识。

    陈盼读过不少书,在兵法上也有涉猎,但知易行难,有涉猎不代表就会练兵,此时他注意到了这两拨队伍的不同,不觉频频目注,惊诧地想道:“操练至今不足三月,我也曾去操练的场地边旁观过,当时虽然觉得澈君的操练方式与众不同,但也似非十分出奇,不外乎先投其所好,再以重赏甘饵聚集人心而已,却没料到成效居然来得这么快?效果居然这么好?”

    何举是个粗心人,没注意到里民们的区别,他的心神全都投在了前头起火的地方,挠了挠耳朵,嘿然笑道:“这贼人选得好地方!好人家!文家之富,只次乡亭许氏,是本乡中有名的富户。”说话间,奔到了庄外,“劈劈啪啪”的火声入耳,看得清楚,是文家的门楼被烧着了,火势延伸到前院的茅屋土房。火光冲天,烟气弥漫。

    有两个人骑着马守在门外的路上,一个拿着弓矢,一个拿着短弩,却是郑季宪与高凯平。

    连着奔跑了十几里地,里民们都汗气腾腾,何举也不例外,这大冷的冬夜,他头上都冒汗了。在郑季宪两人马前有三四步外的地方停下,他瞧着高凯平,心中纳闷,想道:“他怎么也来了?……,南凌,高佳波也来了么?”

    南凌等人虽也跟着操练,但并没有在亭舍居住,适才也没听人说他们会来,突然冒出来是有点奇怪。不过,何举随即就猜出了原因:“料来是因他们也听到了警鼓之声,故此前来救援。”他性子直,藏不住话,想起什么说什么,当下问道,“高君,你也是来援助文家的么?南君和你大兄他们也来了么?”

    高凯平答道:“亭部警鼓大作,邻近皆闻,我等本在南家赌钱,南君说,‘闻亭部鼓声,必是出了贼寇来犯,我辈受澈君恩德,此正回报之时’,便驱马赶来了。”

    何举说道:“原来如此!……,那南君、你大兄和澈君、仓君现在哪里?”

    高凯平答道:“俺们来时,群贼才攻入庄中,正赶上澈君率亭部诸人从后掩杀,遂策马驰骋,合力并击,射杀了贼首,将余众逼入庄中角落。本待追剿之,却不意贼人劫持了老文的孙子,如今正僵持对峙。……,南君诸人皆随在澈君左右,现在庄中。”

    “贼子劫持了老文的孙子?”这个变故出乎了陈盼、何举的意料。在一旁的郑季宪不给他们吃惊的时间,接口说道:“澈君有令,说等你们来了,不必入内帮手,且先将火灭了。”

    这会儿站在路上,都能感觉到火苗的撩人炙热,这火真是不小。陈盼说道:“既然如此,便按澈君的吩咐,咱们先将火扑灭了罢!”自有何举指挥安排,四十多里民收起刀棒,先避开火起处,从院墙塌陷处进入庄内,寻些盆盆罐罐,再往近处的河、井中取水灭火。

    陈盼没有和他们一起,而是对郑季宪二人说道:“我去庄中看看。”

    他是横路亭太平道信众的头目,平时为人和善,治病传经都不要钱,在亭中的名声不错,郑季宪怕他有闪失,说道:“这帮贼子凶悍非常。澈君已经问出来,便是前阵子杀了滩亭求盗的那伙人。适才交战时,阿强、阿庆、仓君都负了伤,若非阿刚舍身相救,便连澈君也险些中上一箭。盼师,你不比俺们,何必进去犯险?不如等在外边。”

    “我虽无杀贼之力,却有三寸之舌,说不定能帮上澈君。……,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郑季宪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再多劝,说道:“进了庄子直走,去到后院,再往右拐,就能见到澈君他们了。”

    ……

    陈盼进入庄中,依照郑季宪的指点,穿过前院,来到后院。一路上,不时见有尸体、血迹并及断刀、箭矢。从这些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象当时交战的激烈。

    来到后院,往右边走了不远,有一栋三层画楼,绕过去,果然见在院墙的角落处有一个小屋,屋前围聚了许多人,嘈嘈杂杂的,都点着火把,拿刀执矛。不远处一棵大桑树,早落光了叶子,枝杈光秃秃的。树下站了两三个人,两个年轻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

    那老者,乃是文博之父…文倓。

    那两个年轻人,一个身长俊武,拄刀而立,正与文倓说些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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