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已至此,再想别的也没有用。周澈只得无奈接受了事实,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无辜死者,吩咐姜枫的友人将棺盖合上,令裴元绍去县中禀报。

    姜枫杀人是桩大案,县君一直很重视,因此虽在有盗马贼被刺死在狱中的背景下,县中仍是很快派了人来检验尸体,核实死者身份。这只是一个过场,县吏检查后,当即代表县君宣布,可以释放姜父归家了。

    得了姜俏的提前密告,姜父知道死的并非姜枫,但他宅心仁厚,见棺中真有具尸体,很快猜出了缘故,忍不住泪水潸然,伏在棺前痛哭出声。他不是哭姜枫,而是和周澈一样,为这个无辜被杀的人难过。在周澈、姜俏地再三劝慰下,他勉强收了哭声,扶柩归家。

    临走前,他握着周澈的手,泪眼朦胧地说道:“阿澈,我在舍中多亏了你的照顾!要没有你,老夫不知会受多少的苦!今我归家,最不舍得就是你!”

    “阿翁放心,我必会常去家中。你要想我了,也可以叫俊杰来舍中找我,我就算再忙,也会去看望你老的!”

    两汉至今数百年,帝国各地的亭舍中不知扣押过多少犯人的家属,到能够离开的时候无不是急忙匆匆,姜父却依依惜别,落在县中来吏的眼中,不免啧啧称奇。

    ……

    当夜,姜枫又来。见了周澈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下拜请罪,说道:“棺中人不是被我杀的,而是被我友人所杀。我事先不知情。此人虽非我杀,因我而死,实姜枫罪过!”

    在这件事上,姜枫没有必要说假话,周澈相信了他,叹道:“事既至此,夫复何言?只不知这死者是谁,家中是否还有亲人?阿兄,你有老父;他,可能也有老父老母在家啊!”

    “我会细细查明,尽我所能,给他家补偿。”

    “也只能如此了。……你装死这事儿已骗过了县中,阿翁已被放还归家,你下一步有何盘算?”

    “我打算先陪家父几天。”

    “以我看来,君不能在家多留,若消息泄露,前功尽弃,最好还是早些离家,暂躲外地,等安顿下来,待过了风头,再找个机会把阿翁、俊杰接走。如此,此计方算完美。”

    姜枫抽出匕首,在脸上横竖划了几道。

    “这、、、?”他此举完全出乎周澈的意料,拦阻不及,等抢下刀后,姜枫脸上已是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周澈将刀夺下,忙去找药、布等物,吃惊异常地问道:“你这是作甚?”

    “大丈夫处世当光明磊落,诈死本是懦夫行为,我心中已是惭愧万分,奈何家父年高,定不愿远去他乡。我连累老父被拘役亭舍已是大不孝,又怎能再使阿翁老年迁居?从接受澈君这个建议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这么做了。毁去自家容貌,这样就不用担忧会被别人认出,也就不用老父迁居外地了。”

    姜枫下手甚狠,脸上的肉都被翻了出来,血淋淋的,甚是骇人,只看着就觉得疼痛难忍,而他语调平稳,浑不以为然。周澈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帮他上药、裹伤,说道:“君面伤,伤好前不易外出露面。这些天你就暂居亭舍中吧。”

    “我以逃亡之身,怎能居住亭舍?若被外人知晓,猜出蹊跷,恐会累及澈君。”

    “君能为父毁容,孝心感动天地。我为何不能匿君亭舍?”不容姜枫拒绝,定下了此事。

    ……

    次日,周仓、裴元绍等发现亭舍中多了一人,周澈只解释说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路上遇到了盗贼,受了伤。”亭部诸人虽然怀疑,但周澈威信已立,却也没人再多嘴追问了。

    姜枫暂在亭中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澈命韦强找了个可靠的医匠来,又重新帮他上药包扎。

    那医匠四十多岁,行医多年,从没见过这样严重的面伤,第一眼见到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多嘴询问受伤的原因。等看完,周澈多拿了些钱给他,叫韦强送他走的时候,交代说道:“告诉他不要乱说话。”

    “澈君放心,此人我认识多年了,是个嘴严的。”

    当着亭中诸人面的时候,周澈说“姜枫”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不过在底下将实情告诉了周仓和韦强、邢刚。一则,他两人不会泄密;二则,只有有了区别对待,才能显出重视,而只有显出了谁受到重视,“受重视”的人才会自觉与旁人不同,有助彼此关系的更进一步亲密。

    ……

    姜父归家,周澈可以搬回北边屋中住了。先前因姜父年高,可以用“尊老”为借口,把北边屋子让给姜父,而现在姜枫和他年龄差不多,又只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显然不能再将屋子让出去了。周澈也没打算相让,而是邀其与他同屋居住。

    当世,男子同榻而眠是很正常的事情,和握手一样是交情深厚的象征。

    其实周澈回想后世年少时,也常和发小哥们晚上的时候,抵足而眠,来了谈兴的时候,经常一聊大半夜。再后来大学毕业找工作,城市房租贵,找哥们寄居,大家都是穷比,挤一张床也没什么,这其实很正常啊,为什么所谓在“腐女”眼里就变得怪怪的。

    ——周澈和姜俏的关系能突飞猛进,使姜俏从最先的疑虑到如今的信赖,两人同屋居住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相处得时间长了,自然就能加深对对方的了解。

    他与姜枫的交情还没到这等程度,两人只是见过几面,姜枫对他多是以感恩为主,还没有发展到私交甚好的程度,按说不该如此冒昧,不过既然说出来了,姜枫略微犹豫,还是答应了。也正如饮宴时起舞相属不应或该握手的时候不握,若是拒绝同榻而眠,也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不过,周澈虽邀请他同屋居住,却不是“同塌而眠”的想法,他虽然想起前世找工作时也常与哥们同睡一床,但老实说,现在这样对两个大男人“同塌而眠”还是不太适应,因又搬了一个床榻在室内,两个床连在一起,地方也大,睡着也舒服。

    今天还有操练,周澈不能多陪姜枫,把他安顿好后,说道:“君脸上新创,近日最好不要出门,免得碰了风,不好治愈。今日里民要操练,我需指挥调度,……,对了,南凌、高佳波、高凯平诸人知否君回来?”

    姜枫自那夜走后,在外边待了两天,周澈不知道他都去找了谁,因有此问。

    姜枫答道:“只见了南凌,高家兄弟还没有见。我交代了南凌,叫他暂不要告诉别人,这几天也别来找我。”

    “这样最好。等伤愈,风头过后,慢慢地再与友人联络不迟。”周澈对姜枫的谨慎很满意,说道,“如此,我就先去操练里民了。”笑道,“可君受了伤,不能饮酒,要不然今夜倒是可以痛饮了!”

    他的表情、说话的态度都很自然,好像和姜枫认识多年了似的。姜枫受他感染,也是一笑,脸上刚重又包扎好不久,一笑,钻心的疼。不过,姜枫若无其事,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说道:“操练里民是正事儿,不能耽误。”

    ……

    时已十月底。农田中的秋麦长得更高了,骑马行在官道上,左右尽是金黄,倘有风来,黄波荡漾,便如行舟在水中也似。周澈指点左右,笑道:“看这长势,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去年的疫病使百姓死亡者甚多,只盼老天开眼,让这几年都能风调雨顺,回一回人间的元气。”

    韦强笑道:“是啊。有一损必有一荣。去年的疫病着实伤了民间元气,好在今年秋收还算不错。要不然,这个冬天恐怕会更加难熬了。”

    裴元绍说道:“澈君连日操练里民,不但改了去年五日一训的习惯,改为三日一训,并且以蹴鞠为手段,实在新鲜,出人意料。俺近日观之,里民的精气神已大不一样了。在蹴鞠场上越来越敢打敢拼,哪怕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下阵。按这样的进展,再过一个来月,必能成本地精卒,足能保亭部安稳。……,就算今冬的盗贼的再多,也不必担忧。”

    庆锋说道:“没错。澈君的操练日见成效。……,只是,澈君,你打算一直只以蹴鞠为操么?手搏、射术、刀剑都不训练了么?”

    蹴鞠有两个好处,一来对抗激烈,可以提高里民们的身体素质;二来,两队交锋,可以培养里民们的团队精神。对周澈而言,还有第三个好处,即可以借此分辨里民们的能力,从中选出卓越者,他说道:“操练刚开始不久,正需要以蹴鞠为手段调动里民积极参与。如今刚开始,不适合猝然停止。我想再等半个月,刚好那时候天气也冷了,可以再改换别的训练项目。”

    几个人谈谈说说,拐下官道,来到操练场上。

    参加操练的里民们早不复最初迟来晚到的模样,如今都很自觉,早早的就悉数到齐了。看见周澈来到,由各队的什长、伍长的指挥着,众人排好队伍迎接。

    里民们原本对周澈,除了少数的比较敬畏外,大多数人因为没有接触过,不知周澈脾性,所以都是抱着“远观”的心态,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操练,他们发现周澈是个和善的人,待人如春风温暖,且信守承诺,说奖赏获胜一方一人五斗米粮就奖励五斗米粮,从不拖欠,而且在裁判比赛的时候很公正,从不偏向一方。他们对周澈的态度就由此慢慢变成了尊敬。

    再后来,也就是前几天,周澈单人匹马去乡亭、折服了许阳的事情发生并传开后,里民们对他的态度不知觉间出现了转变。

    许家横行乡中,乡里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他们的,早几年许阳令人痛殴乡佐的事情人尽皆知。但是,这样一个本地的豪强却被周澈这个上任几个月的外亭官长给折服了!这可不是件小事。里民们知道后,先是不信,继而怀疑,最终惊讶,再看周澈时,便似乎从他那和善的面容、公正的裁判中看出了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其它意思。

    原先的“尊敬”就变成了“既敬且畏”。——经过这几个转变,到现在为止,已不是“少数里民”敬畏周澈,而是水到渠成的、“绝大多数”的里民都敬畏他了。

    周澈也注意到了里民们的变化,此时站在队列的前边,感受着这近百人敬畏的视线,心道:“翻阅史书,见前汉及今汉的前贤诸辈,常有丈夫当五鼎食、横行天下的慨叹。……,眼前虽只有百人,但这种受其敬畏的感觉确实让人享受,也难怪有志向的人都不愿居人之下啊!”

    他发完感慨,又提醒自己:“我舍弃县吏不就,来亭舍任职,为的是在将来的乱世中保全性命,这种‘让人享受’的‘飘飘然’却不是我的追求。”提醒万万不能忘了自家的目的。

    ……

    按照他的吩咐,各队的伍长开始对本伍的成员点名,点名过后,报与什长,什长又报与队率,两个队率裴元绍和韦强又分别报与周澈,皆道:“本队已齐!”

    周澈为了塑造个人沉静稳重的形象,除了私下时,在正式的场合从不说太多的话,闻报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既已到齐,便开始操练。”

    韦强、裴元绍分带本队人马各去场地的两侧,开始为挑选今天上场的队员。里民们都非常的积极,争先恐后。韦强先将队员选好,等了会儿,裴元绍也将队员选好。

    依然是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