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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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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师也知,去年疫病严重,破家的百姓甚多,今年的贼情肯定会比去年严重,所以我打算多增加些人数参与备寇。”

    “增加多少?”

    “这就要看你们里中的意思了。”

    陈盼微微沉吟,问荀修:“荀公,你看?”

    荀修一直没说话,这时听了陈盼问询,想了想,说道:“多出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只是操练时的吃用?”

    何举苦着脸说道:“澈君,本亭六个里,安文里最富,俺们里最穷。安文里家家富庶,多则有田百余亩,少则也五六十亩。俺们里却大多只有一二十亩田地,平时连饭都吃不饱,全靠帮佣赚些家用。这一操练起来,势必会影响到日常的生计,便是里中贴补些口粮怕也不够。”

    周澈笑道:“贵里的情况我虽不算尽知,但大体上也还了解。防贼备寇虽是为了亭部安全,但也决不能使你们倾家荡产。操练的口粮吃用,一如去年旧制,不够的由亭舍补出。……,我就是想问一下,参与备寇的丁口,你们能出多少?”

    荀修、何举对视了一眼,都不肯发表意见。荀修问陈盼:“盼师觉得呢?”

    周澈心道:“按道理讲,该是父老的分量最重,其次里长。但这泰坪里,说话算数的看来既不是父老、也不是里长,而是陈盼。”

    陈盼掐着指头算了会儿,说道:“去年的疫病中,我们里受害的情况比较严重,亡故了好些人,丁壮本就少了,且里中的麦场、仓房也需要修葺,又及何十二郎、十七郎、还有我们族中的老五、小六等等十来家的屋宅太过破旧,也需要整修一下,以免等到入冬后被雪压塌。这些,都需要人手。……,不过,澈君说的也对,今年的贼情确实不必去年,也许会严重很多。太多的人手我们里也出不了,十一二人总还是有的。”

    周澈拜谢道:“如此,多谢了。”

    陈盼还礼,说道:“澈君为亭部黔首着想,该我们感谢澈君才对!人数越多,操练起来越辛苦。今年的操练,肯定要远比去年辛苦。亭部诸君为各里安稳,不顾劳苦,实令我等敬佩。”

    周澈非常关心地询问道:“参与备寇的人需要自备兵器,不知贵里在这方面可有难处?如果兵器上有不足,尽管说来,也许我可以替你们借来一部分。”

    陈盼答道:“里中虽穷,十来件兵器还是凑得出来的。只是多为刀剑,弓矢仅有一副。没有铠甲、强弩,十分粗陋,尚请勿怪。”

    周澈怎么会怪责呢?如果要怪责,也是怪责他们里中的兵器太多。

    说起兵器,陈盼盼叹了口气。

    周澈以为他是因“兵器粗陋”而叹息,劝道:“盼师何必叹息!强弩、铠甲昂贵,便连安文里中也不见得会有此两物。只要有刀剑、弓矢,足够防御寇贼了。”

    “我不是为此叹气。”

    “那是为何?”

    “是为如今的世风叹气。”

    “此话何意?”

    “世风好武,重末技而轻田亩,至有倾尽家产只为置办一柄好剑的。一柄好剑价值千金,一亩上好的田地也才几万钱而已。如能将这些买剑买刀的钱都用在置办土地、耕作田亩上,世间该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温饱满足,这路边又会减少多少饿殍?……,我是为此叹气。”

    周澈愕然。

    他万万没有想到,身为太平道信徒的陈盼、身为数年后会拿起兵器、揭竿造反的太平道中一员,居然会像儒生一样为此叹息,居然为因嫌民间兵器太多而叹息!

    (本章完)

第39章 媒婆风波() 
周澈哭笑不得,扶着姜父重新坐下,说道:“阿翁,你这是何必呢?不是我同你见外,姜枫如今不在家,俊杰也说了,并不认得枫兄的朋友。现在这么晚了,你说,你让他跑一趟去干什么呢?就算去,总是先把饭吃完!……,还不让我跟着一块儿去!”

    他这几句话,半带埋怨、一半亲热,埋怨是假,亲热是真。

    “我虽老了,还没糊涂。我的儿子我能不了解么?枫郎交往的都是些人,我心里一清二楚。那铁家昆仲定能帮上你的忙。”见周澈听了自己的话,放了姜俏去找人,姜父转嗔为喜,坐回了席上,很开心得笑了起来,连额头、脸颊上的皱纹、褶子似也透出了笑意。

    “对,阿翁你说得都对!”周澈试了试木椀,里边的汤羹还温温的,递回姜父的手上,说道,“俊杰也去了,什么都听你的了。阿翁,还生气么?不生气,就快将饭吃了罢!”这一句话,他是真心诚意。等姜父开始吃饭,他退回席上。

    他脸上带着微笑,时不时与姜父说几句话、劝他多吃点,心中想道:“要非阿翁说起,我还真没想到借助姜枫之势。姜枫交往的多是轻侠,在乡间有声威,如果他没走,由他亲自出面,或许坪北里的里长还会卖个面子。但而今,姜枫去了阳翟,姜俏又不认识其兄朋友,就算去一趟,十之八九也会无功而返。……,不过,试试也是好的。只是如果结果不尽如人意,却不能当着阿翁的面说,以免再引他着恼生气。”

    周澈起初善待姜父,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随着接触,姜父慈祥朴实,特别那夜姜枫夜入亭舍,他宁愿自己的儿子投案自首,也不愿“恩将仇报”,断送周澈的性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固然存的还有“利用姜枫声威”的打算,但对姜父却也是诚心敬事了。

    而且,他的顾虑也很对。姜枫再有声威,那声威是姜枫的。姜俏虽为其弟,又会有几个人重视呢?况如姜俏所说,他甚至都不认识姜枫的朋友,最多只是见过,看着面熟而已,别人能不能记住他还是一回事儿,又怎么请人帮忙?

    更别说,对“里”中来讲,“出人备寇”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家的活计要干,参加了备寇,自家的活计怎么办?还不得靠里中帮忙?“里”中怎么帮忙?只能是由“里长”出面组织别的里民帮他们做。也就是说,每多出一个人,“里长”的麻烦就要多出一份,“里中住民”的麻烦也要多出一份。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就算那两个“铁家昆仲”认得姜俏,也肯出面说项,但就凭他两个人就能说动“本里的里长”?就能说动全“里”?

    周澈觉得不太可能。

    ……

    裴元绍就坐在姜父的下手边,目睹了姜父叫姜俏去坪北里的整个过程,若有所思。不经意,他的眼神碰上了周澈,忙转走开,低下头,小口喝羹。

    他心中想道:“想那安文里,往年一个米粒都不肯出,今年却主动捐送二十石。而又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姜父对澈君已如待亲子。并及姜枫乡间豪杰,敢闹市杀人的,也肯对他一拜。澈君看似温良,自来亭舍后,没见过他生过气,也没见他用过什么了不起的手段,不经意间已得这许多好处,手段实在高明。……,真是远胜俺们。”

    想及此处,再回想周澈初来时,他还想着自己是亭中老人,存了点倚老卖老的意思,在诸事上都不太尽心尽力,指望以此得到周澈的重视,好让以后的日子好过点。

    再又想起陈松等县吏来时,不管他怎样百般表现,陈、刘二人却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反而与周澈谈笑密切,而他们三人的对话,又是引经据典、又是议论名士,对比之下,他就好像一个土包子似的,就算把耳朵支到了最大,也是半点都没有听懂。

    再又想起因为害怕武柏会走漏姜枫来过亭舍的消息,他辗转反侧,一夜不能成眠,而结果在周澈的眼中,这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三言两语就说得诸人心服口服,不复忧虑。

    他不觉怅然。

    他又是失落,又觉得自己可笑,不自量力。不管是从出身、还是从谈吐、见识,甚至胆色,他自问有哪里比周澈强的?或者说,有哪里比得上周澈的?他扪心自问,最后悲哀地发现:一个都没有。如果说周澈是天,他就是壤,天壤之别。

    再偷偷看看周澈和姜父的亲热,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姜枫及其朋党来时,要不是因为周澈,怕他们早都葬身刀下。他一阵阵的后怕。

    虽然他仍然不懂周澈为何以名门子弟的身份、却不去县中任职,偏来横路这个个小小亭部任职,但最初那点倚老卖老的想法却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他自认比不上周澈,原先的盘算落空,所以觉得失落可笑,但其实这还不算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他一系列的心理变化,周澈根本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怅然、可笑、失落,周澈也根本不知道。

    ……

    姜俏和韦强回来得很快,周澈他们饭还没吃完,他们就回来了。

    去的时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五个人。

    随他们一起来的三个人,一个二十来岁,一个三十多岁,最后一个年有四旬。

    韦强介绍:“这就是坪北里的里长铁明。”

    四旬上下的那人陪着笑脸,躬身向前,二话不说,“通”的一下跪拜在地,对周澈说道:“下午小人犯了糊涂,没估算清楚,只出了十五个人。严君走后,俺又仔细算了算。”他偷偷地看了同伴一眼,接着说道,“……,再多出十人,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见这名叫“铁明”的里长这么一说,诸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各异。

    严伟最是恼怒,下午时,他亲眼见了这位“铁明”里长的强硬态度,万万没想到,只因姜俏去了一趟,转脸却就又能“再多出个十人”。他首先觉得不是解气,而是脸面无光。

    周仓“嗤”的冷笑出声。

    这会儿已经入夜,夜色朦胧,庆锋打起火把,亮了院中。

    周澈注意到他的那两个同伴似曾相识,应就是那夜来过的铁家兄弟,把铁明扶起,笑道:“铁君,本该早去拜访,只因一直忙,不得闲。我对你闻名已久,今夜总算相见。”

    铁明诚惶诚恐,说道:“怎敢劳动澈君!要说拜访,也该是俺来拜访澈君才对。”

    “今天严君去贵里中,……。”

    “对,对,今天严君下午去的。”铁明猛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追悔不及地自责说道,“都怪俺当时糊涂,以为最多能出十四五人。严君走后,俺越想越觉得过不去,劳烦严君跑一趟不说,别因此再耽误了亭部的大事。……,故此,又仔细算了一下,再多出个十来人不成问题!”

    他小心翼翼地问荀贞:“……,澈君,总共出二十五人,可够么?”

    他又补充:“俺适才来的路上听韦君说,为这次‘备寇’,安文里出了二十石的米粮。俺们里虽说不富,但亭部‘备寇’是为了整个亭部着想,俺们不能落于人后,多的不行,少的还可以,俺与里父老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出人之外,也再报效亭舍十石米粮。”

    他说完了,挺没底气地问周澈:“澈君,你看行么?”

    从十五个人直接升到二十五人,外加十石米粮。周澈心道:“看来我猜错了,姜俏跑这一回,还真是挺有作用。”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看铁明战战兢兢的样子,他决定安慰两句。毕竟,铁明作为坪北里的里长,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

    他笑道:“铁君来前,我还与庆君、裴君说起,‘备寇’虽是为亭部安危,但这种事情毕竟不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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