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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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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会派人把武柏带去县中盘问。到那时,一切不都露馅了?

    周仓笑道:“武柏这类人欺软怕硬,也就能欺负欺负寡妇孤女,把他关个十天半月的,慢慢整治收拾他,便以后放了他走,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乱说!……,何况,昨晚之事他到底听见了没有,咱们还不知道,老裴,何必胡乱猜测呢?”

    周澈叫他们来是为商议“备寇”,不是为商量怎么解决武柏这个麻烦的,听他们争论了几句,他自有主张,笑道:“裴君所忧有理,元福、阿强所言亦有理。不过以我看来,你们都忘了一件事。”

    裴元绍、韦强问道:“什么事儿?”

    “昨晚上的主角不是咱们,而是姜枫。”

    裴元绍、周仓立刻恍然。韦强没听懂,问道:“什么意思?”

    “姜枫为了救父,敢独身来见咱们;他的朋党为了助他,敢聚众冲击亭舍。就算武柏听见了昨晚的动静,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会胡乱说话?”

    姜枫和他的朋党都是“轻生尚气”之徒,就算武柏听见了昨晚之事,如果他敢告密,别的不说,便只姜枫就不会放过他。——武柏虽然无赖,也算轻侠一流,对姜枫等人肯定十分了解,不会想不到这一层。所以,正如周澈所言: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定不敢乱说,必守口如瓶。

    也正因为想到了此层,周澈对“武柏”并不在意,不觉得他是个麻烦。

    庆锋、韦强等人都道:“君所言甚是。”

    “裴君以为呢?”

    “听了澈君这么一讲,是俺多虑了。”

    “那咱们言归正传?”

    “正要请教澈君召我等前来,是为何事?”

    “前几年大疫,盗贼蜂起,藏匿山林,待到冬天,或会剽掠亭部。我等既为亭部,吃朝廷俸禄,便有保护一方的职责。如今九月,正是缮五兵,习骑射,以备冬寇之时。前日,阿庆曾有此议,因忙于姜枫案,无暇顾忌,今时稍闲,我决定开始着手。”

    韦强猛地一拍大腿,头一个赞成,说道:“正该如此!”

    庆锋亦道:“前几年的大疫死者极多。别说贫家了,一些中家都因为操办丧事而典卖宅地、荡尽家产。相比邻近诸亭,本亭还算好的,即便如此,也有几十户住民破家。安文里、坪北里、坪南里都有人弃家远走,不知去了何处。”

    周仓说道:“但凡弃家远走的,十之八九聚集草泽、沦为寇贼,现今天还暖和,路上行人也多,他们尚能行劫道中,等到冬天,大雪封路之时,确有可能会剽掠乡里。……,去年,邻近的亭部就被盗贼抢掠过。”

    裴元绍是“求盗”,在治安这一块儿,他是话事人。周澈问他:“裴君以为如何?”

    裴元绍没有意见,说道:“澈君不说,俺早晚也要提议。只不知澈君的章程如何?”

    “元福你说,是个什么章程?”周澈望着周仓。

    “三叔,我往年是按里抽人。本亭共有六个里,按照住户丁壮的多寡,每个里抽出不同数量的精壮,多则十余人,少则七八人。……,去年总共组织了五十余人,刚好编成一队。”

    军中编制,最低为“伍”,五人一“伍”,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一队五十人。

    只组织了五十余人?这和周澈的预期有点差距。

    他沉吟说道:“每个里抽选的精壮,多则十余,少则七八,是不是少了点?”

    “三叔的意思是?”

    “本亭住民千余口,分散六里之中,只抽五十余人,够何用处?去年疫病严重,今冬形势严峻,我以为不如多抽些人。”

    “多抽些?”

    “抽一屯如何?”

    两“队”一“屯”,一屯百人上下。也就是说,比去年多出一倍。裴元绍迟疑地说道:“一屯?是不是有点多了?”

    庆锋说道:“澈君有所不知,抽调演练是件苦事,去年那五十余人还是勉勉强强凑成的。一下翻一番、加一倍,恐怕难度很大。”

    “今年不比去年。去年是刚刚大疫,今年是贼势已成。若是碰上大股的寇贼抄掠,区区五十余人怎能守得住地方太平?”

    “话是这么说,就怕亭部住民不能领会澈君好意。”

    “要不这么着,诸位多辛苦辛苦,多劝说劝说各里的里长。若是实在招不够,那就招多少是多少。总之,多多益善。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

    定好召集人数的目标,周澈又问道:“去年怎么训练的?”

    仍是裴元绍回答:“每五天聚集演练一次,一次半天。按照各人的特长,分为步战、弓矢。步战习兵器、手搏;弓矢习射。”

    五天操练一次,一次半天。一个月总共才有三天的训练时间,这能练出个什么?按周澈的意思,最好每天都操练,不过这显然不可能。即使农闲,老百姓毕竟不是军人,让他们每天都来,用不了两天,定怨声载道。那就算每天操练不行,至少也要两三天一次罢?不过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他也没有提,只是问道:“步战多少?弓矢多少?”

    “大多步战,弓矢不到十人。”

    “训练的吃用怎么算?”

    “一部分是黔首自备,一部分是各里的富户资助。”

    “富户?”

    “主要便是文家了。”

    “噢!”

    文家是本亭最有钱的,钱越多自然也就越怕盗贼,对操练精壮、防备冬寇的事儿自然也就越上心。韦强插嘴说了一句:“文家不但出米粮助亭中备寇,他们自家也会把徒附、奴婢组织起来同样操练,操练得比咱们还积极呢。咱们是五天一操,他们是三天一次。”

    “文家组织的徒附、奴婢有多少人?”

    “每年都不同,去年十几人。今年三月青黄不接时,他家又趁机买了不少地,收了不少徒附,估计今年的人数会多一点。”

    周澈心道:“早就想去这文家看一看,被姜枫缠住身,一直不得闲。现在倒是可以借‘操练备寇’的空儿,去他家造访。”他要想在本地立住脚,只得到轻侠的支持不行,还必须要有大户的支持。不过去文家也不急在一时。

    大致了解了去年的情形,他说道:“前车后辙。既有去年的章程在,今年依然照此。诸君,这便下去各里,通知各个里长罢?……,切记,务必要将今年与去年的不同讲解清楚,争取招够一屯。”

    诸人齐声应诺。

    (本章完)

第36章 虚心请教() 
周澈等在后院议事刚结束,已是夕阳西下,亭舍门前边来了一拨旅人,车马甚众。

    裴元绍、庆锋闻声到前院,迎将上去。

    一人驱马近前,停在亭舍的台阶前,没下马,便坐在骑上,横矛在前,问道:“这里是横路亭舍么?”

    “正是。”

    “听说你们这儿是周边最大的亭?”

    “对。”

    “我家主人要在你处借宿,速将房舍清扫干净。”

    这队旅人气势十足,裴元绍、庆锋分不清是官是民。庆锋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贵人来自何处?”

    “汝阳。”

    “可是因公事路过?”

    “问这么多作甚?吾主去颍川也。”持矛的骑奴一脸不耐烦,不过还是回答道,“不是因公事路过。怎么?不为公事,你这里便不能借宿么?”

    亭舍不但要招待过往官吏,也允许百姓投宿。面前这队旅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庆锋哪敢儿说个“不”字,弯腰陪笑,说道:“当然不是。……,只是,舍中房屋有限,怕安顿不下来这么多人。”

    “有多少房,打扫多少房。别的事儿,不用你管。”

    “诺。”

    裴元绍、庆锋把两扇院门尽数打开,请他们进来。

    那骑奴却不肯,说道:“尔等先将房舍清扫干净。”瞄了两人一眼,问道,“谁是亭长?”说了半天话,才想起问谁是主事人,可见根本就没把这小小的“亭”看在眼里。

    庆锋说道:“小人亭卒,他是求盗。不知贵人来到,亭长尚在后院。”

    骑奴挥了挥手,说道:“去,去,叫他来。”

    裴元绍、庆锋不敢多说,应了声是,倒退着回入院中。

    听得院外马嘶人响,周澈和周仓正欲出来,恰好相遇庆锋问道:“是谁人路过?来投宿的么?”

    此时暮色渐深,入夜便要宵禁。颍川离此地几十里,宵禁前肯定赶不到。这个时候来,显然是为了投宿。

    “没有说。只说是从汝阳来,不是为公事。……,仓君,澈君。他们请你们出去。”

    周澈这是头回接待投宿的客人,虽不知对方底细,但听这阵势,不是官宦出身,也必为地方豪族。他略整衣袍,大步流星,从院中走出。

    出得院外,他张眼看去,只见官道上停了几辆辎车,皆双辕单马,车边有御者扶辕。车队的周围散布了二三十个或骑马执矛、或步行带刀的奴仆随从,还有四五个婢女打扮的妇人、少女,亦跟在车后。

    辎车与轺车不同。轺车贱,辎车贵。轺车多为敞篷,而辎车有帷盖,两边可以开窗,四面屏蔽,封闭较严,可挡风遮雨,车身也大,铺陈设施,可卧、可居、可乘,较为舒适。这种车,最先只用来载物,故名为“辎”,后也用来乘坐。

    “尔等谁是亭长?”

    “是。在下正是,这位是亭父周澈,请问贵人尊姓?”周仓指了指周澈道。

    “袁。”

    周澈脑筋急转,想从籍贯、姓氏判断出对方的来历,很快想到了:“汝阳,袁氏。四世三公?”敛容作揖,问道,“可是精通孟氏《易》的袁氏么?”

    “咦,你这小小亭父,倒是有些见识。”

    四世三公袁家,三公,在东汉时指司徒、司空和太尉,都是宰相之职。四世三公,即袁家连续四代都有人做宰相。

    袁家的崛起,不可不提袁安。他是汝南袁氏的奠基人。

    袁安是汝南汝阳人(今属河南周口)。袁安的祖父袁良,是汝南袁家载于史书的第一人。西汉末年时,袁良拜师学习孟氏《易经》。学有所成后,被举为明经(类似于考中进士),官至太子舍人。东汉建武初年,担任成武县令。

    汉代重视五经,设有五经博士,精通者可以担任。汉代选拔官员的察举科目,主要有孝廉、茂才、明经、方正等。被举荐者都需要对五经有一定的了解,尤其是明经科。袁良所学的孟氏《易经》,正是官方认可的易经学之一。学得孟氏易,相当于获得了通往官场的金钥匙。从此,孟氏易成为袁氏家学,这是汝南袁氏飞黄腾达的基础。

    袁安从小跟父亲学习孟氏易。他为人威严,能够坚持原则不动摇。袁安年轻时做县里的功曹,因公事会见别驾从事(州刺史的秘书长)。从事想托袁安给县令捎一封信。袁安拒绝了,告诉从事:“如果是公事,可以通过驿站传送;如果是私事,则不能接受。”后来,袁安被举为孝廉,出任县令。稳重威严的袁安很受人敬重。

    袁安之后,到后来的袁绍,连续五代人,袁家都有人做到三公级别(包括地位更高的太傅、大将军)。包括袁安(司徒)、他的儿子袁敞(司空)、孙子袁汤(司空)、曾孙袁逢(司空)、曾孙袁隗(太傅)、玄孙袁绍(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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