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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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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人笑我嘴馋。”

    “哈哈,哈哈。”张直笑了两声,收了笑声,调换下坐姿,屈起左腿,平放右腿,一手放在案上,一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舒舒服服地倚靠在给他扇扇子的美婢身上,点着周澈,对客人们说道,“巧嘴巡察。”诸宾客捧场大笑。他对荀贞说道:“请入座罢。”

    坐塌上坐的都有人,只有临堂门,摆在最末的一个案几后是空着的。周澈不计较,向堂上诸人揖了一揖,入坐此案之后。

    张直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道:“田舍儿好生能忍。那天在街上,我拿陈锡辱他,比他为我家家奴,他忍了。今晚我用座次辱他,待之以最卑最低之位,他又忍了。嘿嘿,他这般能忍,却叫我不好骤然发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周澈这般能忍,就算张直想发作也找不到借口。

    他想道:“暮色刚去,夜才来临。今夜方长。你能忍得了一回,忍得了两回,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了十回八回,能忍得了一夜!哼哼,我就看你能忍到何时!”懒洋洋问道,“堂上的诸位宾客,巡察都认识么?”

    十来个宾客,周澈认识三个。

    一个是颍南督邮,坐在他斜对面。一个是陈华,坐在颍南督邮的上边。一个是陈楹,就是濯清之夫,坐在他的上首。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堂上的座位还不如张直家奴的弟弟,“卑低”二字当之无愧。周澈不是那种只在乎表面的庸人,对此丝毫不在意,对张直无礼的坐姿、态度也不在意,温声答道:“在下孤陋,只识得原陈郡丞、谷椽部和小陈君,不知在座的余下诸位都是何处贵人?”谷椽部就是颍南督邮,姓谷,名晌。

    “你还算有些眼光,知道都是贵人。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淳于家的次子,这位是郭公的从子,这位是去年刚被举为孝廉的李君,这位是本州别驾从事的爱婿……”

    一个个名字从张直嘴中说出,诸宾客都是大有来头,要么豪家的子弟,要么官员的亲戚。周澈心中有数,知道张直把这些人请来,绝不是为了介绍给自己认识,而定是想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张直家受辱的,然后再通过他们的嘴将这事传遍州郡。

    若让张直得逞,那周澈的名声从此就算是全毁了,以后也别再想着什么招人聚众,聚众保命了,别的不说,恐怕姜枫、黄盖等人也都会看不起他了。

    张直请来的这些客人都是和他交好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以想象他们的人品。在张直介绍他们的时候,周澈站起了身,每听张直介绍一人,就行一个礼。这些人没一个回礼的,尽显傲慢神色。好一点的颔个首算是见过,不客气的仰头当他是空气。

    介绍完,张直遥指堂外廊上的周仓三人,问周澈:“他们是巡察带来的随从么?”

    “是。”

    “可去别院饮。”

    周澈召周仓三人近前,说道:“张君叫你们去别院饮。”

    周仓三人当然不肯。

    张直说道:“我观汝等相貌非凡,俱非常人,皆为壮士也。壮士怎能如仆役一般候在堂外?我会叫人在别院设下佳席,汝等可去痛饮。”脸露笑容,心中得意,颇为自己这一番话感到满意。他的言外之意:周澈不识人,把“壮士”当作“奴仆”。

    小肃梗着脖子要说话。孙信知他鲁莽,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叫周澈为难,拽了他一下,抢先笑道:“周君,主也;我等,仆也。主在堂上,仆怎能远离?张君美意,仆等心领多谢。”也不等张直回话,拉着周仓、小肃退回廊上。

    张直的笑容还在脸上,话就被小夏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暗中羞恼:“****无礼!……,罢了,此三奴轩昂壮硕,似都非弱者,黑脸儿尤为可怖。他们刚到,正是气足之时,姑且容之。孔子曰:‘师出无名’。我先以歌舞懈之,继以醇酒醉之,再以气激之,等寻到田舍儿的事错处后,再看乃公发作,必叫尔等下跪求饶!”

    周仓古铜色的脸庞透着股威仪,看起来确实可怖。张直还懂些兵法,晓得先泄敌人士气的道理,只是记错了“师出无名”的出处。他目视堂外。堂外站了四五个奴仆,其中一个立在周仓等人身边的大奴微微点了点头。他心中大定,笑道:“周巡察已到,咱们这就开宴罢。”

    (本章完)

第242章 孟德出仕() 
张直说道:“巡察已到,咱们这就开宴罢。”拍了拍手,十来个美貌的婢女托着食盒鱼贯登堂,为诸人布食。堂下的女乐弹琴吹笙,轻歌曼舞。

    小肃在堂外目视周澈。

    周澈了然,刚才张直和堂外的一个大奴眉眼传意,小肃这是在提醒他要提防注意。他想道:“张直和那大奴对打眼色,‘说’的不外乎是‘辱我’之事。他若是想以言语羞辱于我,不需要和堂外的大奴打什么眼色,莫非,他这个‘辱我’还需得有人配合不行?需有人配合?难道他不只是想骂我,还想打我?在堂外埋伏的有人,想来个‘掷杯为号’?”

    这也不是不可能。周澈这次来张家,赴张直的宴,最坏的打算就是挨一顿打。挨一顿打和挨一顿骂比起来,肯定是前者更羞辱人。打一顿之后再丢出去,更羞辱人了。

    周澈借用汗巾擦脸的机会,不动声色地瞟了瞟小肃。小肃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周澈,两人视线接触,他看懂了周澈的意思,偏过头装与孙信说话,说了没半句,忽然捂住肚子,挤眉弄眼,唉哟叫疼,急问旁边的张家奴婢:“你家的溷厕在哪里?突然肚痛,十分内急。”

    他问得急,张家的奴婢没多想,随手往堂西指了指,说道:“一直走,到墙角,便是粪溷。”

    小肃捂住肚子,弯着腰,快步离开了堂门口,向这奴婢手指指的方向去了。

    周仓、孙信奇怪地看了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又往堂内看周澈。

    堂内亮如白昼,婢女已把酒食布好,张直正举樽劝酒。堂上诸人共饮一樽,饮毕,皆亮出樽底,以示饮完。周澈也同样亮出了樽底。这个举动,既是汉人淳朴好酒,每饮宴必痛饮的一个表现,也是一个礼节,表示对敬酒人的尊重。张直指着周澈,说道:“巡察没有饮尽!”

    他的座位在堂内最里边,离周澈隔着五六个案几,差不多得有一两丈,哪里看得到周澈的酒樽里有没有酒?明显是在借机生事。周澈也不分辨,带笑将酒樽掉了个个儿,樽口朝下,樽底朝上,晃了两三荒,半滴酒没有掉出来。张直连连摇头,说道:“没饮尽,没饮尽!”

    先前进堂布食的婢女没有走,留在了宾客们的案边,伺候他们饮食。张直命伺候周澈的那个婢女:“给巡察满上,再喝一樽!”那婢女从命,用酒勺从瓮中取酒,给周澈满上,继而端起来,请他喝。在座的宾客都只喝了一杯,周澈为何非要喝两杯?灌酒也是一种羞辱。

    堂下的孙信、周仓面色陡变。

    周澈若无其事,接过酒樽,笑道:“君家酒美,正该多饮。”一饮而尽。张直哈哈大笑,说道:“知道我家酒美,说明你还有两分品味。澈!再饮一杯。”

    “幼名,冠字”,“冠而字之,敬其名也”。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名”是用来自称的,除了父母长辈和地位高过自己的人之外,被人直呼己名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张直的从父张让是中常侍,如果张让直呼周澈的名字倒也罢了,张直算是什么?一个白身而已。周澈出身名门,又是司刑令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直呼己名,辱之甚矣。

    周仓、孙信勃然大怒。周澈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注意到了他两人的怒色,微微把手往下一压,示意他两人镇定,等婢女再将酒满上,从容饮尽,笑道:“君家美酒,名不虚传。”

    席上宾客无不窃笑。张直嘿然,心道:“田舍儿真够能忍!”

    宴席还不算正式开始,宾客才喝了一杯酒,连着辱周澈了两次,周澈都不理会,只当清风拂面。他有心再辱,面对周澈这副“唾面自干”的姿态,也一时无从下手了。

    “诸君请再共饮一樽。”

    诸人又齐饮一樽。这杯喝了,酒宴正式开始。

    喝酒不能空喝,只敬酒、碰杯没意思,应张直的提议,用酒令助兴。当时酒令不及后世花样繁多,但也有不少,比如投壶、比如酒令钱。投壶要有技巧,张直不擅此道,选择了酒令钱。

    酒令钱就是每人拿一个特制的钱币,钱上刻有一个数字。选出一人为酒监正,将与之对应的酒筹钱放入筹筒中,摇动后取出一枚,根据上边的记数报出数字,席上如有人持此数字,便或罚酒、或歌舞、或吟唱。

    酒监正选了陈华。他捧着筹筒哗哗摇开,探手取出一个酒筹钱,张直按住案几,撑身问道:“是何?”陈华展钱观看,看罢,一脸的阿谀,说道:“真是好口彩,乃是‘乐无忧’。”

    酒筹钱里除了与酒令钱对应的数字外,还有许多其它的文字钱。有的是吉祥话,如乐无忧、贵富寿之类;有的是游戏娱乐,如起行酒、饮酒歌之类。“乐无忧”显然是句吉祥话。

    如此这般,连着摇了十来次,摇出了六个数字,席上诸人多半都轮到了一回,也不知周澈是运气好还是怎的,却一次都没轮到他。陈华想道:“少主令我来当个这个酒监正,明显是想让我多灌周家子几杯酒的。周家子运气好,十来次都没摇到他,这可不行。”再又摇出一个酒筹钱,拿起来看,上边写的是“五谷成”,又是一句吉祥话。他大声说道:“第十三。”

    周澈手里的酒令钱正是“第十三”。依照惯例,为表公正,报完数字后,酒监正该把钱亮出来给大家看的。陈华这次报完,却没给诸人看,而是直接丢回了筹筒里。

    周澈心知必有蹊跷,但也不问,当作不知,含笑饮下了樽中酒。对面席上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巡察使好气度,酒筹钱也不看便把酒饮下,也不怕陈君哄玩你?”

    “陈君与我同乡,又怎会哄骗在下?”

    堂上的宾客们很多都在想:“‘周潜龙’偌大威名,今夜在张君席前却老实得像个病猫!如此看来,他也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不觉又小看了周澈三分。

    ……

    堂外,小肃回来了。周澈偷空打眼看他,他面上显出焦急神色,频频以目示意。周澈心道:“小肃不断地往堂门两侧看,他这是在示意什么?是想告诉我堂外有埋伏?”

    酒过三巡,堂上气氛渐热,好几个酒量浅的已见半醉,把身边的婢女搂入怀中,玩弄戏谑。有两个过分的,将婢女的衣裙都扒掉了,露出那俩婢女白生生的娇躯。

    陈华又摇出个“敬行酒”,端起酒樽,跪地膝行至张直座前,匍匐敬酒。张直没有兴趣喝他的酒,看着堂上的乳|浪臀波,调笑说道:“阿奴,闻你弟妇貌美窈窕,必善舞蹈,何不召来共饮?”

    “闻你弟妇貌美窈窕”,他这是在说濯清了。周澈眼皮微微一跳,拿袖子掩着酒樽,借举头饮酒的机会,觑看陈华、陈楹的表情。陈华毫无不虞之色,立刻转首呼令陈楹,说道:“少主亦知汝妻窈窕,真我陈家幸也。你快去把汝妻唤来,为少主起舞祝酒。”

    陈楹在堂上的地位最低,一直表现得很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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