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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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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仓拦住他们,说道:“老人年迈,不能太过打扰,你们就不要进去了。”对那里长说道,“我是横路亭的亭长,管不到你们这里来,但杀人重案,我回到本亭后,肯定是要向官寺禀报的。料来县里接了报案后,很快就会有人下来,到时肯定会来姜家。你做做准备。”

    那里长连声应是。

    周仓又转头对姜俏说道:“你知道你们颍川的亲戚住在哪里么?”

    姜俏迟疑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周澈在一旁不觉失笑,这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说假话了!明知姜俏没老实回答,却也不加逼问。

    他从腰畔取了些钱出来,交给姜俏,说道:“你兄长杀人亡命,牵连家中,你老父年纪大了,不能让跟着吃苦。我带的钱不多,这一点儿,你先拿着。”

    姜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浑不知周澈唱的哪一出?不但是他,周仓诸人也是一头雾水。比照律法,姜枫这案子是要查封家产的,怎么却反给留钱?

    姜俏惶恐不安,推辞再三。

    周澈作色道:“你既师从琨先生,便是自家人,大丈夫当豪气直爽,怎可如女儿作态?……,你若不要,我这就去给老丈说,姜枫杀了人!”

    姜俏这才无奈收下。

    周澈回颜作笑,道:“这才对嘛。姜枫犯案是他的事儿,不能让老人受累。”

    ……

    告别姜俏等人,周澈和周仓、卫伯文沿原路返回,出了里门,拐上官道,卫伯文先忍不住问道:“澈君,俺怎么搞不懂你是个什么意思呢?”

    “不懂?你不懂什么?”

    “不懂你到底想不想捉拿姜枫归案。”

    “还用说?我当然是要帮元福拿他归案!”

    “你这话,要放在来姜家前,俺信;现在却有点不信了。”

    “为何?”

    “俺有几点迷惑。”

    “说来听听。”

    “一来,你为何向老丈下拜?二则,明明姜俏撒谎,你为何不追问?

    “三者,你先对里长说会将此案上报县衙,接着又问姜俏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亲戚住在哪儿,俺怎么觉得你这不像是在问地址,反而像是在暗示他县里早晚会派人去颍川捕拿,提醒他快点去颍川通风报讯?最后,临走前,又为何留钱?”

    “我不是说了么?姜枫犯案,是他的过错,不能连累他的老父。”

    “那第三条呢?”

    “是你想多了。”

    这个答复看似能解释得通,可卫伯文却总觉得不对头,再问时,周澈就只是笑,不肯回答了。

    又去问周仓,周仓说,等姜枫回来了,你就明白了。

    (本章完)

第16章 夜半练功() 
卫伯文的直觉很对,随着了解的深入,周澈的确不想帮周仓追捕姜枫了。

    在报案之初,他是有想过帮周仓将案犯抓捕归案,以立威信,积累在众人心中的名望,但随着对姜枫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在了解了其为人、了解了其名望后,他的想法也随之改变了。

    为什么改变?这就要从他回到汝南说起了。

    ……

    穿越到这个时代已有两年,了然身处汉末。

    因为“他”在并州遇见董卓,又在洛阳遇见少年曹操。就算他对历史再不精通,这两个名字总是听过的。

    如果说,董卓、曹操的名字还只是巧合,那么,在先后听说了袁绍、荀攸的名字后,确定无疑必是汉末了。

    最先听说的是袁绍。

    当时在族人的一次聚会上,族中的长辈在堂上品茶评士,议论汝南、颍川两郡的名士。有人带着赞赏的语气夸奖道:“吾郡袁绍先服母丧,又行父服,弃官归家已四五年,闭庐不出。这样纯孝、遵循礼节的年轻人,很少见啊!”

    在安城民坊听说了邻郡的荀攸。

    荀攸十三岁的时候,他的祖父荀昙去世,过去荀昙手下一个叫张权的官吏,主动找来要求为荀昙守墓。荀攸对叔父荀衢说:“这个人脸上的神色反常,我猜他是做了什么奸猾的事情!”荀衢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趁机盘问,果然张权是因杀了人,逃亡在外,想以守墓隐藏自身。从此人们对荀攸另眼相待。

    除了这几个人的名字外,陆陆续续的他还听过许多别的人名,无一例外,都是汉末名人。

    ……

    只是,虽知身处汉末,但具体哪一年?

    只知道现在的年号“建宁”,今年是“建宁三年”,然而是西元的哪一年?一头雾水。虽处汉末,离三国乱世大约还得十几二十年。

    穿到这个时代的日子里,有块石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他怕的不是三国乱世,事实上,自知道汝南周氏和汝南袁家有联姻后,他大松了一口气。

    四世三公的袁家,名声多响,虽然袁绍会败亡,但是可以大不了狐假虎威做个小地主,不敢想荣华富贵,至少可保住一条小命。

    他怕的是黄巾起义。

    穿越前也读过些书,知道义军所过之处的地方惨状,可千万不要三国没到,先在黄巾起义里丢了性命。而根据种种的蛛丝马迹,尤其近年,他分明地发现:似乎离黄巾起事不太远了。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危险,也不是死亡,而是明知有危险却不知这危险何时来到,如头顶悬着一柄剑,如履薄冰,如闭目在悬崖边走路,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

    他不是没有想过提醒一下世人。

    但一来他人微言轻,二来朝廷里也不是没有人看出问题。

    三年前,“司徒”杨赐就曾上书天子,认为北方太平道终会成为大患,请求诛杀匪首,但天子没有理会。——这件事他也是听族中长辈闲谈时说起的。

    “司徒”,三公之一,说的话尚且不管用,何况他一个没有功名的周家少年?

    ……

    事已至此,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想办法去适应,总不能坐以待毙。

    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黄巾起义呢?周澈思来想去,不外乎三个办法,一个投靠太平道,一个避走他乡,一个聚众自保。

    投靠显然不行。黄巾起义的声势虽大,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不投靠,不一定死;投靠,一定死。

    避走他乡也不行。想当那黄巾起事时,张角登高一呼,八州响应,信徒数十万,连接郡国,遮天蔽日、海内震怖。天下虽大,又哪里寻得桃花源去?

    两者皆不行,唯有聚众自保。

    只是,说起容易做起难。

    他既无威望,又无钱财,年方弱冠,世人不知,如何聚众?

    那么,有没有快速得到威望和钱财的办法?

    有。

    他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汉高祖刘邦通过当亭长、进而结交英豪,从而定鼎天下的故事人人皆知。”

    便不说高祖,只说公卿高官,文武名臣,本朝的傅俊就是以亭长的身份追随光武皇帝,最终名列云台二十八将。做过三公的名臣虞延,为吏之始亦是亭长。

    对啊。周澈想原来的“周澈”不是做过屯长么,可是百人将啊。虽然现在官不做了,但是可以结交英豪啊。

    因为自古英豪出草莽,而草莽不就是这乡野之间么。

    所以周澈就来周仓这里,借助周仓是亭长的身份来寻找,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在野武将或谋士。

    ……

    周澈在到周仓这里的时候,特地拜见过他们这一房的族父周乘公

    “你怎么会想去元福那里帮忙!”

    周乘对他说道:“你攻读多年,刻苦认真,我都看在眼里。今虽在解锢之列,但你年纪尚轻,又何必急着出仕呢?……,就算你执意出仕,我也可以将你推荐给县君,你又在洛阳禁军干过,总强过当一个亭长。”

    周澈回答道:“亭长务实,文吏劳形。方今天下,权阉当道,言路阻塞,有学识的人都退隐不出。与其做一个整天忙於文牍的文吏,何如当一个能为黔首百姓做些实事呢?”

    周乘倒不是看不起亭长的低微,而是他生性简约,最讨厌被细务烦劳:“就算你想做实事,也不必做亭长助理啊!亭长是最劳累不堪的贱役,既受上官驱使,又为部民操劳,且迎来送往,还要忍受高官贵人的呼喝叱责。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逢子康的那句话么?‘大丈夫安能为人役哉’!”

    逢子康是前汉末年人,因为家贫,当过亭长,迎来送往,低三下四,难以忍受驱使,遂发出了上边的这句感慨,随后就辞职不干了。

    周澈答道:“大丈夫固当如此。可是,亭长虽然卑贱,但只要做得好,也不是不能得到天下的赞誉啊。陈留仇季智,四十岁的时候才被县里召补为吏,任职亭长,后来进入太学,不也一样名扬天下,连当世名贤郭林宗都很钦服他么?许县陈太丘,少为县吏,任职都亭,如今是天下名士的泰斗。甚至像前朝的朱子元一样,封侯也是可以的啊!”

    周乘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虽不愿意,但还是写了封推荐信给乡里。

    乡蔷夫在听过周澈的请求后,起初也很惊讶,不肯答应:“若是我答应了你的要求,肯定会被天下的名士耻笑,说我对名族苛刻。”但经不住周澈的再三请求,末了还是只能应了。

    答应虽是答应,不过当时并无亭长的空缺,周澈说可以到横路亭周仓那里帮忙。乡蔷夫就随周澈而去。

    ……

    周澈费这么大劲,这么辛苦,,所为者何?还不就是为了获取名望、钱财,从而结交豪杰,为即将到来的大变做自保准备?——这就是他来横路亭的“大计”。

    刚到亭里,屁股没坐稳,就碰上了“姜枫杀人”。若姜枫纯为勇夫,他不介意拿来开刀立威,然而通过了解,却发现姜枫分明不是常人。卫伯文、韦强、庆锋、胡乡亭老张等等诸人,无一不对他敬重有加。这样一个人,怎能杀之了事呢?

    “若能拉拢住此人,岂不就等同拉拢住了当地乡里的游侠、壮士?”

    于是,周澈便做出了那几个令卫伯文“看不懂”的举动。拜姜父、留钱。至于卫伯文提出的第三点疑惑,也一点没猜错,他的确是在提醒姜俏快去颍川“通风报讯”。他可以对姜枫“网开一面”,但是等案子上报到县衙后,县里边会有何行动?他可是管不了、也管不住的。

    周澈有自知之明,晓得这样特立独行、名重一地的轻侠定然不好拉拢,而且没准儿很快就会被逮捕归案,不过没关系。古人云“千金市马骨”,他相信,他在姜家的那几个“举动”,肯定用不了不久,就会通过卫伯文、里长、里监门等人的嘴,传遍本亭、乃至本乡。能如此,也就足够了。

    回到亭中的时候,暮色已至。

    在回来的路上,卫伯文就告辞回家了。周澈、周仓牵马进入亭舍,刚入前院,听见一阵哭声。

    韦强、庆锋等人都在,此外还多了三个陌生男子和两个女子。

    哭声是那两个女子传出的,她们跪在老胡的尸体边儿上,年长的那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年少的那个哭的声音不太大,但也是垂泪不止。

    韦强小跑着过来,接过缰绳,牵去马厩。

    庆锋和两外三个男子快步迎上。庆锋指着三个男子中的一个,介绍道:“澈君,此即为本亭求盗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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