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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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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仰、久仰。早就听说周君来上任了,一直无缘得见,今日路遇,幸甚至哉。不知周君这是要去哪里?”

    “刚从竹林出来,现在回乡舍官厅去。”

    “竹林?噢!周君真是个雅人。”陈楹也不等周澈询问,主动把自己要去的地方说出,“也许周君已知,在下的大兄现在郡中为吏,任职郡丞。这不是快到正旦了么?家兄比较忙,怕是没空回来,所以在下携妇前去平舆与他相聚。”

    当提起他大兄是郡丞时,他的神色间颇是自豪骄傲。他也的确有自豪骄傲的资本,郡丞乃是“二把手”作为郡中的显赫右职,与负责监察的“督邮”、任命人事的“功曹”,并称郡之极位,可谓任重权大。周澈这个乡长与之相比,提鞋都不配。

    周澈心道:“都说陈楹悭吝,本以为是个铜臭熏人的可鄙之人,今日一见,虽称不上文雅,但却也算有礼了。……,耳闻不如眼见。”笑道,“那挺好的。我也久闻陈君之名了,今日倾盖相逢,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陈楹长揖说毕,告辞,“此去平舆,路途甚远,再晚点儿恐怕就不能在宵禁前赶到县中的邮置了。——虽有家兄开的传信,夜行也无妨,但能不犯法纪还是不犯法纪的好。在下就先告辞了。”

    周澈回礼,目送他上车。濯清一直都坐在车内窗边,等陈楹上车、关上车门后,她又抿嘴儿对周澈笑了笑,小嘴儿撅得红嘟嘟的。

    周澈看到她此般媚态,心头砰地一跳,目光在她的嘴上打了个转儿,想道:“这车封闭得甚严,便在车上做些什么,外边也不知晓。”濯清拉上窗,前头的御者打响马鞭,车子重粼粼前行。

    黄盖嗤笑说道:“不过去趟平舆,也好意思在郡里开个传信?他明明是私事,听他意思,他的兄长却是给他开了一个办公务的传信。‘赶去县里邮置’?是仗着他兄长的权,以私事而入住邮置么?”传信通常是过关所用,有公有私,为私事而开的传信也就是一个通关文牒,类同后世的“护照”;为公事而开的可以免费入住邮置。并且,通常来说,这传信本该是由乡蔷夫或县令开的,很少有直接从郡里开的。

    这陈楹看似有礼,但实际上处处都表现出了一种高人一等的“自豪感”。不但黄盖看出来,周澈、周涌、荀攸也看出来了。他三人虽也觉得可笑,但却都不肯自跌身价,与其一般见识。

    周涌笑道:“皓粼,你这乡中不但有知礼之人,还有悦目的美人。”捣了捣周澈的腰,“美人已去,君犹翘望。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子曰:‘非礼勿视’。”

    周澈把视线从远去的辎车上收回,自觉方才的那个想法有点龌龊,自家也很奇怪,想道:“真是奇哉怪了,也不是没见过女子,为何一见这濯清就忍不住绮思连连呢?不过话说回来,她虽已为人妇,但却也正因为已是人妇,才能这般轻熟妩媚,与烂漫的少女不同,别有风韵,仿如绣姐,令人情难自抑也。”从容淡然地笑了笑,说道:“你们今儿还要回县里,咱们也别耽误了,上车、上马,走罢。”

    众人复回路上。

    周涌说道:“皓粼,现在没有外人,你正好给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应付刚才竹林外的那个恶客?”

    “恶客?”

    周涌问周澈打算如何应付季氏,这会儿没有外人,在场的诸人都是自己人,周澈就实话实说,把自家的打算讲说一遍。

    黄盖原本在前头开道,这时跟在周澈的马后,听了后,拍打马鞍,说道:“正该如此!”他毕竟身负豪杰气质,又读过《春秋》之类的书籍,虽然看上去较为“老成”,但难免气盛,讲究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接着复言道:“这样的混账人家,居然敢冒犯君之虎须,不剪除不足以消恨。”

    荀攸在一旁听完也不反对。不过他的着眼点却和黄盖不同。黄盖恼怒的是季氏冒犯周澈,而他则是对季氏的祸害乡里,深恶痛绝。

    他说道:“世人皆言豫州剽轻。先时建武年间有大臣,对光武皇帝说:‘豫州当以精兵驻之’。想我豫州,自古贤人辈出,何来‘剽轻’之评?泰半就是因为郡县中多有此等奸猾豪强之家。

    “此等奸猾豪强,仗匹夫之勇,招徕刺客,聚集死士,身无半通青纶之命,以布衣之身而竟抗衡长吏,残害百姓,隐亡匿死,犯法难禁,以至刺杀命官,目无法纪,此正太史公所谓之‘剧孟、郭解之徒’。我豫州的民风皆败坏在彼辈手中,我豫州的清名也皆因彼辈而坏!

    “此辈名为黔首,实为民贼,罪难容也。《书》云:‘除恶务本’。你打算将他们尽数诛灭,连根拔起,我非常赞成。”

    荀攸深受儒家学说的影响,对豪强、轻侠都是持反感态度的,认为他们违法乱纪,好勇斗狠,搅乱了社会秩序,败坏了民风,不利统治的安定。——这也算是荀氏族人的一个共识,高阳里诸荀多数都是这样认为,这样看待游侠、豪强的。

    (本章完)

第127章 灭族计划() 
周澈揽辔徐行,说道:“是啊,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才决定暂时不动他们,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再发动雷霆之击,将之一网打尽,为百姓除害。”

    “证据收集够了么?”

    “收集到了一些,但还不足以将其族诛。”

    荀攸也学过律法,他掐指计算,说道:“族诛乃最重之刑,够资格动用此刑的罪行不多,也只有‘逆节绝理’一罪了。”

    “逆节绝理”的行为,包括的范围很广,有政治方面的,比如:“谋反叛逆”、“诋毁先帝”、“诽谤政治”、“执左道以乱政”等;有人伦方面的,比如“弟与后母乱,共杀兄,知而不发举”、“杀不辜一家三人”等。

    “并且不道之罪也并非全是族诛。够上族诛的也就谋反、左道几类。”荀攸沉吟道。

    周涌接过话茬道:“季氏乡里豪强,胆子再大也不会谋反。剩下的左道?也难。……,皓粼,恐怕你很难将其族诛啊。”

    周澈也知道很难………其实以他现在搜集到的这些证据而言,虽还不够将其族诛,但杀个十人八人、抓个二三十人却也足够了。但是,根据探查的结果,季氏全族共有近百人,只杀个十人、八人,抓个二三十人远远达不到他“斩草除根”的目标。——他可不想给自家留个隐患,所以,这几天他也在一直地仔细考虑此事。此时他也不隐瞒,坦诚地说道:“我也知难以找到。……,不过,‘难以找到’和‘不去做’却是两回事儿。”

    荀攸手扶车轼,品味了会儿他这句话的意思,目光灼灼,盯住他,问道:“你此话何意?”

    “我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可行与否。”

    “说来听听。”

    “我欲先拿下他家的一两个宾客,作为突破口。”

    “噢?”

    周澈从容地说道:“捕入狱中,严刑拷打。三木之下,必有所得。”

    关于周澈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想法,因为他想起后世明朝一个故事:明代嘉靖年间,朝臣们为了除掉大奸臣严嵩,就使用了“小人伎俩”和“不正当手段”,办法是诬陷严嵩的儿子严世蕃谋反,而且是勾结倭寇。问题是事实是严嵩的儿子没有勾结倭寇背叛祖国。

    不过御史林润的奏折其实说得也很清楚:“道路皆言,两人通倭,变且不测。”

    什么叫“道路皆言”?就是路上的人都这么说,实际上是捕风捉影,连匿名举报都算不上。然而并不容严世蕃申辩,更没有什么取证、对质,硬是手忙脚乱地就把他的脑袋砍掉了。

    这事当时就有人认为是冤案。但没有办法。不这样,严嵩一伙就除不掉。因为对方过于强大,毕竟严嵩执政20年。要防止恶,竟然只能用恶的办法。

    严嵩的死,让周澈想起了另一个人岳飞。或许有人会说,怎么能拿严嵩和岳飞比?一个是公认的大奸臣,一个是公认的大忠臣。一忠一奸,泾渭分明;一功一罪,天壤之别!这当然不错。

    但我们要问:奸臣就可以冤枉么?坏人就该冤死么?罢免(后来又抄家)严嵩,处死严世蕃,固然是实现了“实质正义”,然而这种正义如果要靠不正当的手段来实现,那就只能叫做“荒唐的正义”。

    。。。。。。。。。。。。。。。。。。。。。。。。。。。。。

    荀攸默然。

    “诬告?这是酷。。。。。。吏。。。手段啊”周涌听出了周澈的意思,什么是“严刑拷打”?什么是“必有所得”?摆明了是想要用严刑来逼迫季氏的宾客诬告其主。

    但是荀攸不是个腐儒,知道行非常之事,必须用用非常手段,对周澈的这个决定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周澈这种坦然的态度。

    ——便是小孩子也知,这种用严刑来逼迫宾客诬告其主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然而,周澈却丝毫不加避讳,“非常坦然”的就说了出来,就好像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样,反差太大。他迟疑了一下,决定暂时不纠结此节,说道:“话虽如此说,但你是乡长,不是游徼,没有拿人、拷问的权力。你怎么行事?”

    “其实我早意从季氏的宾客入手,之所以这几天却没有动手的原因便是在此。我与乡里的游徼没甚交情,只是在上次救援文家的时候,让了些功劳给他。自我来乡中后,他多数时间都在各亭中巡查,偶尔见上一次,也是匆匆一面,没有过深谈,既不了解他的为人,也不知道他对季氏的看法。如果贸然告之,万一他惧怕季氏,反将我卖了,岂不惹人嗤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将此事交给横路亭去办。”

    “横路?”

    “横路亭长裴元绍、求盗韦强皆我之旧人,料来他们不会拒绝於我,也不会给季氏通风报信。”

    “这倒是个办法。”

    黄盖插嘴问道:“君既有此意,为何迟迟不动?”

    “因为两个缘故。”

    “哪两个?”

    “一个是难处:横路亭管不到季氏。要想让横路亭拿人,就必须得想个办法将季氏的宾客引到横路界内,才好拿人。”

    “……,这的确是个难处。”

    “要说难,其实也不难。乡间的轻侠之辈彼此多相识,我已问过,横路亭里的一些轻侠,或者邻亭的一些豪杰少年,有不少都认识季氏家的族人和宾客。通过他们设个局,或者请宴喝酒,或者聚众赌钱,也不难诱个一二人来。”

    黄盖搞不懂了,说难的是周澈,说不难的也是周澈,这是个什么意思?他问道:“既然如此,又为何说难?”

    “难在该诱谁入局。”

    “那么该诱谁入局?”

    “本来还没有想好,但现在已经决定了。”

    黄盖问道:“决定谁人?”

    荀攸似乎猜出了周澈的意思,开口问道:“可是刚才来送请柬的那个人?”

    周澈笑了起来,说道:“然也。刚才送请柬的那个恶客名叫吴庸,上次季墨来给我赔罪道歉时,便是此人随从;这次,又是他来送请柬,可见他在季氏家中必是一个得重用的人,是其家的左膀右臂,也由此之可知,此人必知季氏的不少隐秘。……,正是一个适合的人选。”

    “如君所言,人选已定,是不是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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