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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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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关了。”

    “那天晚上,土匪们高举火把,气焰嚣张,扬言不交出图来,便要血洗苏家,杀个鸡犬不留,幸亏村里的老少爷们,及时赶来赴援,我记得,全村的青壮汉子,几乎全来了,把匪徒们包围起来,但那时候我父亲已经被匪徒给抓住,大家投鼠忌器,却也不敢盲目冲进院子,我那时候还小,只吓得哇哇大哭,被家人搂在怀里,大院里,那股恐怖的气氛,至今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苏世龙把当时的情况,描述得绘声绘色,让满屋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小吴不住追问:“后来呢?”

    “后来,正在强盗们拿着明晃晃的刀子,逼问我父亲的时候,忽然房顶上,传来一阵嘿嘿的笑声,那时候,是深更半夜,院里强盗手里的火把,照得刀枪耀眼,房顶上却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笑声传出来,不但我们家人吃惊,连院里的强盗们,也是大吃一惊,有人喊道:‘是谁?谁在房顶上?’”

    “是咱们村的人吗?”小吴性急,问了一句,接着自己又摇摇头,自问自答地说:“一定不是。”

    “嗯,房顶上的人,操着外乡口音,说道:‘怎么武家的人,越来越不成话了,走了****,倒也没什么,怎么厚着脸皮朝自己兄弟下了黑手,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我当时年纪幼小,自然不明白他们所说的‘武家的人’、‘自家兄弟’等话,是什么意思,只听那个为首的大个子强盗朝着房顶上凶巴巴地喊道:‘用不着你来搅这趟浑水,你愿意假装好人,那是你的事,少管别人的闲事。姓陈的,我却没有惹你。’房顶上,又是两声冷笑,那个‘姓陈的’冷冰冰地说:‘人生于世上,礼义廉耻都要不,那算个什么东西,也枉了你祖上也做过大事,从你去抢易家的东西,我便琢磨着你会来苏家下手,果然,人若有了狼心狗肺,那便什么亏心事都干得出来。’这时候,大家的眼睛,不约而同,都朝房顶上注目,火把照耀下,果然看见房上有一个黑影,坐在瓦檐上,抱着膝盖,翘着二郎腿,一副神态悠闲的样子,朝着院里说话。”

    “一个?”小吴惊讶地问:“真是只有一个人吗?”

    “对,”苏世龙点点头,“确实只有一个,那人的神态,悠闲自得,就象在赏月一般,斜着眼睛偶尔看一眼下面,院里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强盗,似乎全都不存在似的。”

    “真是英雄。”年轻人们纷纷称赞起来。

    “是啊,确实是大英雄,大豪杰。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当时的情景却是记得很清楚。只见那个‘姓陈的’从房顶上一纵身便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刀,一直跳进强盗群里,挥着刀便向为首的土匪砍过去。”

    “好,”小吴叫了一声,“砍着了吗?”

    他叔叔老吴却是不满意了,磕了磕烟灰,埋怨道:“你听着就行了,老是猴儿急,瞎问什么啊。”

    “嘿嘿。”

    苏世龙也笑了笑,“砍是砍着了,不过,是砍在了刀上,强盗手里也拿着一把刀,举起来迎击,两把刀在空中相撞,一声脆响,只见那个‘姓陈的’的手里的刀,一下子断成了两截。而强盗手里的刀,却是完好无损。”

    “哎哟,宝刀。”小吴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没错,确实是宝刀。可能你们也猜到了,房顶上跳下来的姓陈的,还有姓武的强盗,还有我们苏家,都是当年周将军手下苏、陈、武三个校尉的后代。有一件事,我须得交待一下,便是当时埋藏财宝的时候,周将军为了封大家的口,也给了别人一些好东西作为赏赐。除了易师爷拿了那本归藏,有一把削铁如泥的苗刀,当时便给了姓武的校尉。对对,没错,那天的强盗,拿的应该就是当年那把宝刀,一下子便装姓陈的手里的兵器给削断了。”

    石锁心中一动,胡栓和阿宁省亲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把宝刀,后来送给阿虎父亲了,与苏世龙讲的这一把,有什么关联吗?

    他正胡思乱想,苏世龙又说道:“那个姓陈的刀被削断,也是吃了一惊,叫道:‘苗刀,你拿的是苗刀。’本来,他一击不中,兵器被毁,当时便会吃亏,何况他要对付的,是一群匪徒,寡不敌众,但那姓陈的着实厉害,电光火石间将身子一缩,闪在了一个强盗身后,等再转回到拿苗刀的武姓首领面前时,手里已经拿了从另一个强盗手里抢过来的匕首,举起来向姓武的刺过去。”

    石锁和小吴等年轻人都是血气方刚,对这样的战斗场景最有兴致,石锁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姓陈的一个人,独斗一群强盗,而且兵器处于劣势,那必得武艺高出旁人甚多,这才能够对敌,他暗自思忖,若是换作了自己,虽然也可以拼斗一气,但多半难以取胜。看来,当年那个姓陈的人,比自己的武功,要高出不少了。

    “他们斗了三招两式,只听‘当’的一声响,姓陈的手里的匕首,便又被苗刀削断。姓陈的毫不迟疑,身子滴溜一转,从旁边的土匪手里,又抢来了一把铁鞭,铁鞭是粗重兵器,再想削断它,可不容易了,只听‘当当叮叮’一阵铁器碰撞声,铁鞭和苗刀碰了多次,铁鞭在黑夜里,被苗刀击得火星四迸,但却没给削断,这一来,姓陈的大显威风,在强盗群里杀进杀出,那个姓武的首领步步后退,一大群凶恶的盗贼,竟然奈何不得一个人。”

    众人听得都有些回肠荡气,苏世龙本人并不会武艺,但对当时的情景,记得却是清楚,叙述得甚是明白。至于打斗的时候如何用招式,武功有何特点,他就说不上来了。吴老农说道:“我记得,当时好象闹了半夜,强盗便给赶走了,好象也没见到你说的这个姓陈的啊。”

    “对,当时姓武的强盗见难讨便宜,便一声呼哨,朝外撤退,村里的百姓,见他们从院里出来,大家都和他们杀在一处,最后还逮住了几个喽罗,给送了官。但姓武的首领,却是在混战中趁黑夜逃跑了,那个姓陈的英雄,追着姓武的,也消失在了黑夜里,没有再回村里。这人救了我们全家,却又神龙见首不见尾,飘然而去。我父亲一个劲地惋惜,说没有当面对人家说声谢谢。后来也在外面探访过一阵,终于没有下落。”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众人又议论了一阵,对那个“姓陈的”英雄侠客,充满景仰,吴老农说:“人生在世上,就得象那个陈英雄一样,急公好义,扶危济困。如若都学姓武的,为了钱财昧了良心,那还叫什么人?枉坡了一张人皮。”(。)

第六十五章(1) 桂花树林() 
1

    石锁和小郭、大刚便在桂花山庄住了下来,一边给庄里的伤号们采药治伤,一边和村里的年轻人们聚在一起,成立乡团,演练武功,苏家大院里整天热热闹闹。

    村里有个叫做“成大山”的小伙子,从小便做石匠,力大无穷,和石锁一见如故,两人比比力气,成大山比石锁力气还大,但不会武功,便反复缠着要石锁教授武功,石锁笑道:“学武可不是三两天的事,再说我也只是个半吊子,你要想学,跟我到长沙去,那里有的是比我强的人。”

    “真的吗?”青年们都有些不太相信。

    这天,下了一场透雨,雨后草木新鲜,石锁和小吴等年轻人上山去采药。

    大家背了竹篓,走上山路,刚下过雨,青山叠翠,绿叶成荫,山里景色美不胜收,石锁发现,这里的山,虽然不甚高大,但非常陡峭,山路窄而难走,山中的植被,很是丰富,别处不易寻找的药草,这里却有不少。石锁一路向青年们介绍草药知识,边找边挖,一会的功夫,血刀、石脂、没芮、布麻等平时难见的可入药之物,便找到不少。

    走到一处悬崖下面,石锁根据自己的经验,越是人迹罕至,危险难走的地方,越容易有珍贵药材,他对大家说:“咱们到那崖上看看去。”

    这片悬崖形状突兀,象是只苍鹰的嘴巴,异常险要,上面草木茂盛,绿草间,闪着点点鲜红,石锁仰头看了几眼,也看不出那是什么植物,成大山疑惑地说:“那象是血嘛。”

    这时刚下过雨,如果是血迹,那一定是刚刚留下的,难道有人坠崖了吗?

    “这里有人。”小吴在前面叫了起来。

    大家都吃了一惊,赶紧向前面跑去,崖下,是一片半人高的树丛,矮树野草,长得很茂盛,小吴扒开草丛,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灰衣服的人,躺在草丛里,已经昏迷不醒。头上身上,果然有片片血迹。

    成大山将那人抱出来,矮树丛里有好多荆棘,成大山手上腿上,也被扎了数枚尖刺,但他皮粗肉厚,倒也不在乎。石锁检查了一下这人的伤势,头上有擦伤,肩上被剐了个口子,血还在往外渗,胳膊与腿象是未断,但因为人事不省,尚且不知道有无内伤。

    石锁草草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因为山上救治不便,大家决定提前下山,成大山将这人背起来,正要往山下走,这个伤员忽然醒了过来,开口说道:“等等,我平大哥在上面。”

    “什么平大哥?”小吴说道:“你是说,崖上面还有人?”

    “嗯。”

    两个年轻人,迅速向上跑去,这里山势陡峭,并没有路,但这些青年自幼常在山里,捷如猿猴,绕着之字拐,一会便上到了崖顶。

    崖顶上,有一个石窝,石窝里,铺着一些山草,也躺着一个人,那人约有三十多岁年纪,形容枯槁,面有菜色,腿上缠着布条,布条脏兮兮的透出斑斑血迹,旁边还放着一个用树枝制作的拐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模样,也受了伤。

    “小耗子怎么样了?他摔死了吗?”这人抬起上身,问道。

    他嘴里的小耗子,一定就是说的崖下那个摔倒的人了,大家看见崖上的人也是伤号,觉得很是奇怪,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躺在悬崖上?但此时救人要紧,也无暇细问。两个年轻人说:“他没摔死,你也受伤了吗?咱们赶紧下山,到村里去治。”两个人合力,将“平大哥”抬起来,往崖下慢慢走,平大哥说:“谢谢。”

    崖下面,成大山背着摔下来的那个伤号,寻路下山,却不住晃动脖子,原来他刚才钻进荆棘丛里救人,脸上身上,被扎了好多刺藤上的尖刺,很不舒服,小吴给他一棵棵往下拔,笑道:“你成了刺猬了。”

    有些植物上的刺,细小而锋利,扎入肉中,既麻又痒,须得尽快清除,石锁将成大山背上的伤号背到自己身上,让小吴给成大山拔除尖刺,成大山脖子上肉多,有些细刺直入肉里,那个伤号说:“我包袱里有针。”

    小吴从伤号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来,里边是个针线包,果然有几枚细针,拿去挑出成大山脖子上的细刺,石锁无意中看了一眼装针的那个纸包,却不禁吃了一惊。

    纸包被揉得皱巴巴的,可以依稀看见上面写有字,曲里拐弯,看不出写的是什么,那张纸,颜色发黄,非常古旧,石锁总跟着胡栓摆弄文物,对陈年老纸有一定的鉴别能力,他拿过那个纸包,把针都拿出来,将纸抚平,眼睛不禁睁大了。

    那张纸上写着数行小字,一个个曲里拐弯,全不认识,看模样,就和易山那本归藏上面的字,形状差不多,就是莫大雨说的“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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