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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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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胡生给公子拿来一个木凳,自己也坐下来,一边给公子研墨,一边听员外讲古。胡员外道:“说起这件东西,便先要讲一个故事,叫做‘和氏璧’。

    此事源于春秋时期,楚国人卞和,在山里得到一块石头,他识得是块美玉,便献给楚厉王,楚厉王派玉工辨认,那玉工眼拙,认不出这石头里,其实是美玉,便对楚王说:这就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认为卞和故意来骗自己,便以欺君罪命人砍掉了卞和的左足。后来武王继位,卞和又来献玉,谁知武王也认为卞和是骗子,又砍掉了卞和的右足。到文王继位,卞和坐在荆山下哭,被文王得知,问他原因,卞和说明原委,文王派人把石头剖开,果然,里边是一块难得的美玉。从此,这块玉,被称为‘和氏璧’。

    和氏璧归了文王,后来到威王时,相国昭阳灭了越国,威王把此璧赏赐给了昭阳,谁知道昭阳得到此璧的当天,便丢失了。原来昭阳得到此宝很是高兴,邀请众好友在湖边摆宴席赏宝,忽听有人喊:“水里有大鱼。”昭阳起身到湖边看鱼,鱼没看见,那宝贝和氏璧,却不见了踪影。昭阳大怒,怀疑是门客张仪所为,严加拷问,却一无所获,反而激怒了张仪,使张仪投了别国,后当了秦国丞相,灭了楚国。

    再说和氏璧,后来辗转到了赵国太监缪贤手里,又被赵惠文王所得,秦昭王听说以后,给赵国发信,愿意以十五座城池,换取这块和氏璧,当时秦国强大,赵国弱小,赵惠文王很是发愁,相国蔺相如说,愿意送此璧入秦国,换那十五座城池,于是,蔺相如携璧入秦,果然不出所料,秦昭王见了宝物,欢喜不已,但对换城池之事闭口不提。蔺相如心生一计,说璧上有块瑕疵,秦王赶紧让他指出,蔺相如拿过璧,举过头顶,作势要把它摔碎,与秦王据理力争,表示宁死不辱使命,终于使秦王妥协,让蔺相如带着和氏璧,回到赵国。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价值连城’和‘完璧归赵’。

    秦朝终于打败了六国,统一了中国,和氏璧到了秦始皇手里,始皇命咸阳有名的玉工王孙涛,将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又命丞相李斯,亲手书写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篆文,镌刻于玺上,从此,这块玺,便代代相传,成为历代皇帝的身份地位象征。

    秦朝末期天下大乱,刘邦攻入咸阳,秦王子婴手举此玺,跪在道旁,献给刘邦,自此秦朝灭亡。这枚传国玺,遂成为汉朝历代皇帝的玉玺,到了西汉末年,王莽篡权,当时皇帝年幼,此玺藏在长乐宫太后的手里,王莽派弟弟王舜向太后索要玉玺,太后大怒,拿玺砸向王舜,没砸着,却将玺磕破了一角,王莽命人用黄金修补,因此后世又把此玺叫做‘金镶玉玺’。

    以后,王莽兵败自杀,天下大乱,刘秀得到天下,称为东汉,玺到了刘秀手里,重新成为汉朝国玺。

    东汉末年,宦官作乱,袁绍入宫诛杀宦官,段珪携帝出逃,玉玺失踪。

    后来,孙坚率人攻入洛阳,见城南一井中有五彩云气,遂派人入井,见一小匣,匣内所藏正是传国玉玺。孙坚如获至宝,将其秘藏于妻吴氏处。后袁术拘吴氏,夺玺。袁术死后,荆州刺史徐璆携玺至许昌,时曹操挟献帝而令诸侯,至此,传国玺得重归汉室。

    后汉朝终灭,玺归于晋,晋灭亡后,玺经南北朝宋、齐、梁、陈四代,一直作为国玺。后隋朝统一中国,传国玺归隋。

    隋灭亡后,萧后携传国玺遁入漠北突厥。因此,唐高宗李渊得天下时,是没有玺的,成为他一大憾事。而后不久,太宗李世民派大将李靖率军讨伐突厥,萧后返归中原,传国玺终于现身中原,到了唐太宗手里,太宗龙颜大悦。

    唐末,天下大乱,传国玺历经后梁、后唐,到后唐灭亡前,最后一任皇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传国玺就此失踪。

    从此以后,又出现过几次传国玺,但都属于伪作,比如,北宋哲宗时,有农夫名段义在耕田时发现传国玺,送至朝廷,当时便有明眼人看出,此系赝品。

    元世祖时,“传国玉玺”忽现于大都,叫卖于市,权相伯颜命人购得。其实,那也只是赝品之一而已。

    明朝时,朱元璋遣徐达入漠北,穷追猛打远遁之残元势力,其主要目的便是寻找传国玉玺,然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本朝以来,传国玺一直未见,虽然各代君王都刻了无数玉玺,但那只是因为没有传国玺,而不得已才为之,只有那一枚真正的传国玺,被各朝君王视为‘天命所归’的象征,早已超出了它本身的含义。其它各种玉玺、国宝,和它比起来,都差了不只一个等级,如烛光之比日月。”

    胡员外说到这里,胡公子忽然说:“胡生,你研的墨,都跑到外面了。”

    果然,旁边研墨的胡生听得入了谜,把砚里的水都弄到外面了,四周染得一片墨汁。胡生吓了一跳,赶紧收拾残墨,擦拭家具。胡员外笑道:“这也难怪,一般人听了传国玺的故事,都是这个样子,既艳羡,又感慨,今天来的这帮客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一章(2) 藏宝() 
4

    过了几天,永平府忽然出了一桩血案,那个曾在胡员外家炫耀壮锦的文士,无端被人杀于家中,家人报官,县吏见出了人命,立刻派捕头查验,侦知文士一件爱如珍宝的壮锦失踪,那案犯无疑是冲着壮锦而来。

    众捕快寻壮锦线索追究,很快得知文士生前好友胡员外的管家胡生失踪。拘问有关人等,很快得出结论,此案正是胡生所为,但胡生已经远遁,再也缉拿不着,因此以胡员外管教不严,着令拿白银三百两,抚恤被害人家小,慢慢地,此案因拿不着正犯,也就不了了之。

    时隔不久,距聚仙庄千里之遥的河间府,也发生了一个案子,那是在一个集镇上,有个小客栈,里边住着的一个游方和尚,和另外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打了起来。

    客栈的伙计早晨起来提水,听到一阵鼓噪声,并有“噼叭”摔打东西的声音,觉得奇怪,循声而去,见一间客房房门大开,里边呼叫打斗之声传了出来,接着,有两个人窜出房门,其中一人还提着个包袱,见到店伙,一把推开,便往外跑。

    “站住。”突然一声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挡在了二人前面。

    那店伙被推了个仰八叉,跌得屁股生痛,正自懊恼,忽见那大汉,惊喜救兵到了,忙叫道:“李老爷,拦住他们。”

    那两个逃跑的人见有人拦路,不分青红皂白,上前挥拳便打,想硬闯出去,那大汉一闪,伸腿一勾,其中一个拎包袱之人一跤跌倒,另一人愣了一下,撒腿便跑,却见大汉一个大步赶上,闪电般地一腿踢出,正中那逃跑之人的屁股。恰恰此时,店老板从外面闻声赶到,那刚被踢到的人和店老板撞个满怀,两人同时跌倒。

    那店伙已经爬了起来,拿根木柴,口里骂道:“小贼坯,还敢推我,叫你尝尝厉害。”手拿柴棒,在两个人屁股上“乒乒”打了两棒子。

    店老板也爬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伙计叨叨咕咕地说道:“这两个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准是小毛贼,刚才在那个住店的和尚大师父屋里打架,刚跑出来,被我拦住,我寡不敌众,幸亏李老爷赶到,一脚一个给弄翻了,也不打听打听,河间府的李老爷,举世闻名的武举人,你们两个毛贼能跑得了吗?”

    此时众店伙都赶了过来,住店的客人也出来看热闹,店老板怕贼人跑了自己吃官司,忙命伙计把两个可疑人绑起来,吩咐等日出了送官,对“李老爷”一再感谢。

    那“李老爷”说:“我昨天好象看见这两人贼头贼脑,在店前面晃荡,觉得象是小偷,果然有鬼,他们偷的哪里?和尚大师父的房间?”

    “对对,”店伙说着一拍脑门,“对了,那和尚怎么样了,得赶紧去屋里看看。”说着扔了柴棒,走到和尚的房间里,随即听到店伙在里边惊呼起来,“哎哟哎哟,这位大师父,你怎么样了,你没死吧?这么多血”

    店主吃了一惊,如果店内死了人,那可是既麻烦又霉头,忙跑进房里,见地上一片血迹,一个和尚坐在地上,扭头看看店主人,抬手指着店主手里拎着的包,有气无力地说:“包,包”

    店主松了一口气,人没死,便干系不大,何况贼人已经抓住,把包举起来说:“大师,这包袱是你的吗?我们已经给夺回来了,没让贼人偷走。”

    那和尚一把将包拿过去,眼里放光,把包搂在怀里。此时“李老爷”走了进来,说:“赶紧看看伤,不能流血太多。”大家七手八脚把和尚扶起来,见一条腿上中了一刀,流血虽多,但并无大碍,但另一条小腿剧痛不能移动,看来是被踢断了。

    李老爷略懂跌打损伤之道,三下两下,将和尚伤处裹好,断腿接正包扎结实,对和尚说:“这里武风兴盛,能治此类外伤的大夫很多,你再去看看吧。”

    那和尚合什谢过,摇摇头说:“不用了,这些外伤,慢慢养着就行了,呆会请店主帮我雇辆马车,我回北方老家去养伤。”

    李老爷却是热心肠,“你去北方?那正好,我也是去北方,若是同路,你坐我们的车就行了,我反正也懂一点医道,还可以给你顺便摆弄一下腿。”

    和尚迟疑了一下,答应道:“好吧。”

    那店主巴不得和尚赶紧离开,说道:“对对对,李老爷不但医道精湛,而且有名的古道热肠,更好的是武艺高强,你行动不便,若再有贼人找上门来,你如何对付得了?有了李老爷做伴,那就躺进了保险箱了”

    当天下午,和尚便随李老爷上了路,店里抓住的小偷送官过堂,押入牢房。

    时光如梭,转眼匆匆而过,清帝溥仪退位,封建王朝退出历史舞台,后袁世凯篡权,各路军阀混战,中国陷入战火离乱中。

    民国七年,聚仙庄处于奉系和直系的交界处,战火时断时续,庄里的胡姓富户家道已渐衰微,胡家主人胡老汉,五十余岁,以前家里良田千顷,一呼百应的日子已经不再,兵祸匪祸,庄稼欠收,生意难做,胡家已经家道中落,勉强维持中等人家,以租种田亩度日。

    这天,胡老汉兴高采烈,在家里杀鸡宰羊,原来是他小儿子胡栓回来了,胡栓在天津上学,算是乡村里难得的人才,本来胡老汉对儿子在外上“洋学堂”,不大乐意,他最大的愿望是让儿子学做生意,重振家风,发家致富。从儿子回来一进家门,他便絮絮叨叨地说:“如今上学有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尤其你学的那个什么‘考古学’,更是屁用没有,将来,在天津也好,在家里也好,找些生意做,当老板,发大财,才是正经。”

    儿子胡栓不吱声,对父亲的唠叨置之不理。他在学校的时候,接受了激进思潮,已经和其它同学商量好,要去南方,参加革命党。

    胡老汉这边唠叨,胡栓默不作声,邻近镇子上的石锁走了进来。石锁是胡栓幼时的好友,本来也商量好一起去南方的,过几天就动身。

    胡老汉见是儿子的好朋友来了,很是高兴,忙打招呼,那石锁却是一脸紧张之色,对胡老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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