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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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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

    小郭和小纪却不离开,在旁边泡蘑菇,“长官,你不管,我们自己去给他烧汤吧,你去报告史团长,给他找郎中。”

    “你愿意烧,你自己去。”哨兵不耐烦地说。

    小郭和小纪嘀嘀咕咕,走向食堂。食堂晚上关着门,但并没上锁,里边一股酸腐味道,除了一些锅灶碗盆,便没什么东西,几排长木板条,就充当了桌子,连凳子都没有。两人寻找了一会,很快在大灶旁找到了一把铁锹,一根火钳,在大木案上找到了两把菜刀,两把铁铲,用一块大屉布包了,拿了出来。

    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各个新兵的房间里,大家谁也没有睡觉,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月亮一点一点地移动,韦大富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向外张望,院里黑乎乎的,哨兵背着大枪,无聊地来回走动着。看守士兵住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大院外面,还有哨兵,隔壁的兵营里,隐隐传来喧哗声,好象是在打牌。

    “哇——哇——”远处,传来两声尖利难听的鸟叫。

    这是大家早就等待的声音,众人的心不由都咚咚地跳起来,小声兴奋地说着:“来了,他们来了。”“快,信号。”

    韦大富打开门,将身材瘦削的小纪背在身上,向外走去,小郭等几个人跟在他后面。哨兵看见了,有些疑惑,将大枪从肩上摘下来,这些人不象是去厕所,却直奔自己走过来,要做什么?

    “干什么,站住。”

    “长官,”小郭指着韦大富说:“他背的这个兄弟,病得不行了,快给找郎中吧。”

    “明天再说,回去。”

    “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明天他就不行了,见死不救啊。”小郭嘴里一边磨叽着,一边向前走,旁边的人也添油加醋,“长官,你看看这个人,身上都能烫死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也冒白沫”说着话,已经走到哨兵的面前。

    韦大富将背上的小纪放下来,小纪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哨兵伸头向前一看,这时两个新兵已经绕到了他的后面,突然抱住了他的腰,连胳膊带大枪,都抱得死死的。

    哨兵吓了一跳,知道不好,正要张嘴叫喊,另一个新兵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哨兵拼命挣扎,晃着膀子一甩,将背后抱他的新兵甩得身子一趔趄,韦大富一看这小子力大,赶紧从前面扑上来,使劲掐住他的脖子。

    一个新兵跳过来,用准备好的破布,塞进哨兵的嘴里,其它几个人,七手八脚,用布条将哨兵捆起来,小郭解下他的武装带,系在自己腰里,拿过他的大枪,充当哨兵,大家穿的都是军装,不用化装,小郭拿着枪上武装带,就和真的哨兵几乎一模一样。

    韦大富背起被自己掐晕了的哨兵,飞快地跑向墙边,小纪小声提醒他,“慢点,别出声音。”

    大家都迅速散开,按照事先的分工,韦大富等人去墙边挖洞,其他人分头去各个房间里通知其余的人,行动有条不紊地开始了。

    院子当中,只剩下了小郭一个人,在端着枪冒充哨兵放哨,他紧张地观察四周,只见一队队的人影,都迅速从各个房间里走出来,贴着墙根,向厕所处的院墙边汇合。不远处,守卫大院的士兵住的房间里,闪着灯光,时而传出一阵哄笑,大兵们也许是在赌博。大门口,亮着一盏汽灯,惨白的灯光,照得外面的大街一片通亮。(。)

第五十四章(4) 共同行动() 
隔壁的兵营里,也传出阵阵喧哗声,临睡前的这段时间,大兵们一般聚众参赌,军官们有的抽白面,有的去****,防备最为松懈,因此段老三将逃跑的时间选在睡前,而不是午夜。

    院墙下,韦大富等人的挖洞工程,正在紧张地进行,墙的下部是石头,上部是砖,虽然不是很结实,但大家不敢弄出声音,因此进度不快,韦大富手持铁锹,轻轻抠动石头缝里的泥灰,小纪等人用菜刀、匕首等一点点撬动石块,大家都知道,只要引起敌人注意,行动便告失败,因此都小心翼翼,不敢动作太大。这时,墙的外面,也传来轻轻的刮挖墙皮的声音,显然外面接应的援兵已经到了。

    一个队员爬上墙头,向外望去,只见墙外也有数人,正在黑乎乎的胡同里,跟他们做着一样的动作,用工具挖墙。

    外面的人里,有段老三。

    他早就听到了院里面的说话声,知道行动已经开始,便命令开始挖墙,这时,墙里面也传来挖墙的声音,两边一起动作,虽然墙里和墙外的人见不着,但大家听着对方的声音,都倍受鼓舞。一会功夫,一块大石头首先松松了,墙里的韦大富抱住石头,晃动几下,将它推到外面,段老三伸手接住,轻轻放在地上。一股夜风,透过挖开孔洞,吹进墙里。

    “通了,通了。”有人小声而兴奋地说着。

    旁边的人用菜刀、匕首、铁铲,将洞口周围几块石头也取下来,形成了一个拱形洞,韦大富当先钻过洞来,握住段老三的手,两个人不认识,但是觉得分外亲切,段老三说道:“快。”

    一个接着一个,墙里面的新兵们,都从洞里钻出来。

    出来的人,被指挥着靠墙排好队,一百多人,很快形成了一大堆,但大家悄悄地挤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有轻微的脚步声,不断响着。最后一个出来的,是冒充哨兵的小郭,他提着步枪钻出洞外,小声说道:“没有了。”

    段老三迅速换了一身军装,接过小郭手里的步枪,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胡同。

    胡同口,石锁正伏在墙角,望着前面二十步远的地方,那里正是盛放军火的院子,门口的哨兵,仍然在一圈一圈机械地踱着步,段老三径直走过去,而且故意弄出挺大的脚步声,那个哨兵发觉了,向这边一望,只见一个士兵背着枪,正向自己走过来,有些奇怪,夜色黑暗,也看不清来人是谁,他问道:“谁啊?”

    “有命令,”段老三边走边说:“口令改了,有紧急情况,让我来通知你。”

    那哨兵听说有紧急情况,赶紧走过来,段老三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凑过去小声说:“是这样,上峰有令”那哨兵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侧起耳朵,将头伸过去倾听,忽然段老三一伸胳膊,闪电般地一个锁喉动作,将士兵的脖子卡住。

    石锁从后面窜上来,迅速将士兵的嘴塞紧,手脚都捆起来。两人配合得娴熟老练,转眼之间,哨兵还没来得及把背上的大枪摘下来,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就擒了。

    段老三脚步不停,推开虚掩着的门,走进院里。

    院内,迎面是几间正房,旁边有厢房耳房,两间正房里亮着灯,其余的都黑着。但他没有找到院里有岗,难道院里边没有岗哨吗?

    段老三不敢大意,这样重要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应该设岗的,他向四周打量,因为是阴天,天色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楚,若是岗哨隐藏在暗处,那可有点麻烦。

    他晃晃悠悠地向里走了两步,装作跌了个跟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从厢房旁边,传来一声问话。

    原来岗哨隐藏在那里。段老三装作摔痛了,爬不起来,哼哼叽叽地在地下揉着大腿,又一声问话传来,“你的岗还没到点,怎么进来了?”

    “过来拉我一把,”段老三哼哼叽叽地说。

    “真废物,摔个跟头至于吗?”随着说话,一个士兵从厢房旁边走出来,不满地嘀咕着。段老三怕他看见自己的面目,扭过脸去,坐在地上揉着大腿,嘴里继续小声哼哼。

    那哨兵走到跟前,低头看看段老三,这一近看,忽然发觉模样陌生,吃了一惊,向后退了一步,段老三身子一挺,打出一拳,本想一拳击中他的太阳穴,当场打晕,但那哨兵甚是机灵,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同时脚下踢出一脚。

    段老三知道,眼下重要的不是打赢,而是让对手不发出声音,倘若让他叫出声来,就算把他打倒了也没用,于是不躲不闪,拼着挨他一脚,另一拳紧接着向哨兵打去。

    段老三身高臂长,这一拳正打在哨兵的头上,哨兵闷哼一声,段老三腿上挨了一脚,身子一趔趄,幸亏体格健壮,没有摔倒,他不顾得痛,两手同时伸出,掐住哨兵的脖子。

    这时,石锁和几个队员,已经进入院里。

    这个院子比较小,除了两间亮着灯的,剩下三间正房都锁着门,进来的队员们按照预定计划,分头走向各个房间,本来,段老三不想进院,只想从后面挖洞盗取货物,但老高出了意外,被关在这里,光挖洞盗货已经不行了,所以将计划改为前后共同行动,一边从后面挖洞,一边从前面进攻。

    这时,耳房里,忽然传出“咕咚”一声。

    原来,晚饭以后,老高知道行动的时候快到了,他对自己的安危并不担心,最担心的是卢教官来找麻烦,若是这家伙来报前两天的仇,跟自己算帐,很有可能给外面的行动造成困难。他思前想后,觉得如果姓卢的到这里来,只有除掉他,才能确保安全。

    因为他既不是新兵,也算不上犯人,所以也没人管他饭,一直到天黑,只能自己在耳房里饿着。

    老高手脚都被绑着,挣脱不开,他腰里有匕首,但拿不出来,只好慢慢挪到墙角,想利用墙棱磨开绳子,屋子很老旧,墙角的泥灰也快剥落了,并不结实,而自己的绑绳偏编是一段崭新的麻绳,非常结实,磨了一阵,泥皮磨下了不少,但绳子却仍然没断。(。)

第五十四章(5) 共同行动() 
老高心里有些着急,若是弄不断绳子,就得听凭卢教官摆布,处于被动位置,他只能更加起劲地磨绳子,绳子还没磨断,卢教官来了。

    老高心里有些懊恼,赶紧靠在墙角,将地上的泥灰遮掩一下,幸亏天黑了,屋内更是漆黑一团,不容易分辨。卢教官并没注意到这些,他一进屋,便狠狠踢了老高一脚,骂道:“狗杂种,这回你还跟我横吗?”

    老高没吱声。卢教官手里拎着马鞭子,劈头盖脸便打了老高一顿,老高就势倒在地上,一边躲避鞭子,一边悄悄运动身子,在墙角蹭着绳子。偏偏这段墙都是用砖垒的,很不结实,而且他又不敢用力使劲,磨起来效果很差,他心里暗暗着急。

    卢教官打了一阵,大概是累了,收住鞭子,摸出一支烟,点燃吸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姓高的,我问你呢,还敢不敢跟我横了?”

    他不打了,老高反倒不能再继续运动身子,没办法磨绳子,只好慢慢把两手在背后缓缓活动,争取扩大绳子的裂口。

    “打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算你什么本事。”老高说。

    “少他娘的使激将法,”卢教官露出一副流氓嘴脸,“现在老子能摆布你,就是本事。”

    老高的手上觉得一松,绳子终于被他弄开了。

    但卢教官就站在眼前,自己还不能把绑绳脱掉,他盼着这家伙打够了,赶紧离去,于是装作被打痛了的样子,靠在墙角喘息,不再答理他。

    卢教官抽完一支烟,却不走,洋洋得意地在小耳房里踱着步,嘴里骂骂咧咧,时不时地抽老高两鞭,似乎很享受这种欺负人的局面,老高知道,行动眼看就要开始了,可这家伙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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