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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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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耍猴人一伸大姆指,“小哥,好才子。”

    石锁催道:“那些宝物,怎么样了?”

    耍猴人说:“宝物出事的那天,是在一个县城的大牢里。”

    “大牢里?”三个人都有些诧异。

    “是这样,”耍猴人解释说:“那个侍卫,异常警觉,有一天忽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但是再找那可疑人影,却找不到,他心知一定是宝物的消息走了水,有人盯上来了,前路必定危机重重,好在离目的地已经很近,只要过一两天,便能交割宝物,完成使命。于是,他想了一个主意,此地县城的主官,乃是以前的旧识,他让那官员将自己关在了牢里,加派了卫兵守卫。”

    “好主意。”石锁叫了起来。

    “按说,这个主意的确不错,但是,就在那天晚上,还是出了事。那县城的牢房,门是铁的,异常沉重,大锁由狱警把着,房上有一个小窗户,钉着手指粗的铁条,铁条间距巴掌宽,人的脑袋根本钻不进去,牢房外面,有狱警站岗,院墙有一丈半高,角楼上另有夜岗,院里守卫的军警,住了二十多人。那个侍卫躺在牢房里,木匣就枕在头下。”

    “嘿,”石锁说:“说铁桶相似,那还是说得轻了。”

    “这也能把宝贝偷出去,那得什么人啊。”阿宁望着远处黑黑的山峰,悠悠地说。

    耍猴人嘿嘿一笑,“谁说不是?那官员按照侍卫的嘱托,第二天便把接货的人找了来,直接到大狱里见那侍卫,那些人有十多个,都背着快枪,耀武扬威,来接宝物,他们随着典狱官,来到大牢,牢里的狱警点头哈腰地接待,说‘平安无事’,然后狱警引路,来到侍卫的牢房,把大铁锁打开,进入屋内,却见侍卫躺在地下呼呼大睡,似乎是喝醉了酒一般。

    见此情景,那官员心知不好,忙上前推那侍卫,却推不醒,再找侍卫枕在头下的木匣,已经是踪迹全无。”

    “那,”石锁问:“晚上牢里的狱警什么的,什么也没看见听见吗?牢门也没开?”

    “没有,”耍猴人点头说道:“整个晚上,大牢平静如常,并没听见什么动静,大家见宝物失踪,自然大惊失色,仔细检查牢房内外,发现院墙上挂着一条细绳,当是盗贼所用,牢房的房顶,有脚印踪迹,但牢门的大锁,却没动过,至于盗贼怎么进入房内将木匣取出,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耍猴人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深思,仿佛都成了破案的警察,石锁还一脚踏空,闪了一闪差点没有跌倒,耍猴人笑道:“小心小心,宝物丢了以后,引起轰动,那么多的人破案,都没破得了,你们这一时三刻,便能抓着那贼么?”

    石锁想了一会,说:“那侍卫睡着不醒,应该是中了熏香,被迷晕过去了,牢记里越紧闭房门,熏香作用越大。”

    “嗯,有道理。”耍猴人点点头,“当时,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只是,要取木匣,怎么办呢?”

    胡栓说:“要是你们会武功的,拿绳索从窗口扔进去,用小钩子什么的,钩住木匣,能不能把它给拽出去?”

    “不太可能,”石锁说:“首先那窗户上的铁栏杆,阻挡着往里扔的效果,很难扔到位,木匣是光滑的,扔到了也不容易钩住,最好是用竹竿,可以直接把木匣钩到窗口,但是,拿着竹竿,能进大牢里不被发现吗?”

    耍猴人说:“那天,各处警卫都大瞪着眼睛,是不敢放松的,如果盗贼武艺高强,身轻如燕,悄悄跳过院墙,爬到房顶上,还是有可能的,实际上,从房顶上的足迹来看,也确实是如此。但是,拿一根长竹竿进入大院,看来没有可能。”

    “而且,”胡栓用手比划着,分析说:“如果趴在房顶上,也不易把木匣提出来,因为房顶离窗口,应该还有一段距离,人在做动作的时候,会很不得劲。”

    几个人商讨半天,也不得要领,设想了几种可能,最后都让自己给推翻了。最后阿宁笑道:“不猜了,咱们不见得比那些破案的警察们厉害。”

    说说笑笑,已是月上中天,脚下的山路象一条白带,蜿蜒伸向远处的黑暗里,空山沉寂,月光山色里总象藏着几分神秘感,趁着夜风凉爽,几个人加快脚步,再转一个山角,眼前开朗起来,耍猴人说:“好了,前面一带,便有村庄,再往前几里,有一个小客店,可以先住下,明天再去顾家庄。”

    石锁伸了个懒腰,“住不住店,倒无所谓,随便找个地方躺一夜也行。”

    耍猴人笑道:“倒也不是不行,我也常常露宿,不过,山里偶尔会有野兽,不太安全,再说,今天你们又遇鬼,又遇盗,还敢露宿吗?”

    夜风吹过山林,一片枝叶翻动的涛声。一行人在月下向前走去。

第六章(1) 追匪记() 
1

    直到午夜时分,四个人才寻着客店住下,第二天日上三竿,胡栓三个人才醒来,算了店钱,那耍猴人对他们说:“你们顺路一直走,估计不到中午,就能到顾家庄了,我要去另一个地方,咱们就此别过。”

    辞别耍猴人,阿宁对那小猴颇为恋恋不舍,抱着抚摸了半天。

    走上大路,阿宁有些神色黯然,胡栓说:“快到你舅舅家了,你应该高兴,这里地势偏僻,兵匪不易到,你可以多住几天,然后兵祸过了再回家。”

    阿宁迟疑着说:“可是,把我送到了,你们也要走了,而且,你们的老家离这里千万里,再想见你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说罢,眼里欲滴下泪来。

    石锁笑着说:“人家说姑娘家泪多,果然不差。”

    胡栓也安慰道:“虽然离得远,但未必没有见面的时候,以后天下太平了,坐火车,方便得很。”他话虽如此说,但心知天下太平,不知得到何年何月,不禁微微摇头,心下也是怅然。

    三人默默走路,气氛沉闷起来,胡栓有意找些笑话来说,想让阿宁高兴,但始终阿宁脸上总是一副失望神色。走了半晌,向田里的农夫问路,农夫指着前面一个村庄说道:“那就是顾家庄了。”

    远远望去,那村口似是聚集着一群人,三人加快脚步,赶到村口,见那些人吵吵嚷嚷,一副气愤状,里边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在哭,旁边几个老妇人在劝,再仔细看去,人群里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另一人怀抱里,昏迷不醒,抱他那人正用手掐他人中。

    胡栓和石锁走近人群,还没听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忽然阿宁惊叫一声:“舅妈,舅舅!”

    那妇人正哭哭啼啼,见了阿宁,睁开泪眼一看,吃惊地说:“阿宁,你怎么来了?”

    阿宁说:“我来找你们舅舅怎么了?”奔过去一看,那昏倒的中年男人头上包着块布条,一道血迹流到下巴上,尚未干涸,显然是刚包扎上的。

    旁边一个快嘴妇人说道:“他们一家三口,正在田里干活,忽然来了一群马帮,不分青红皂白,便抢小孩子,哦,便是你表弟了,你舅舅上前阻止,被人一棍给打倒,抢了人便跑,幸亏旁边田里有人,刚给救了回来。”

    胡栓急道:“那马帮应该还没走远吧,赶紧追啊。”

    快嘴妇人道:“村里有两三个小伙子,已经寻路追去了,只是前面的路分叉多,不知道能不能追得到。”

    石锁站起身来,对胡栓说:“咱们也快追。”

    “对,”胡栓对阿宁说:“你留在这里照顾舅妈,我们去追。”阿宁说:“舅妈让乡亲们照顾吧,我和你们一起去。”旁边的快嘴妇人说:“对对对,年轻人去的越多越好,家里不用你们管。”

    三人问明了路径,迅速起身向前赶去,这一带都是小山包,高高低低零零散散,象乱撒的一片棋子,山包下的路,都是四通八达,绕一个弯,便不好追踪,胡栓说:“好在马帮目标大,好几个人,好几匹马,一路打听,总能找得到。”

    阿宁边走边对胡栓和石锁说:“我前世不知道修了什么福,能遇到你们两个。”

    胡栓说:“不要这样说,做人,就得讲与人为善,遇到这样的事,谁会袖手旁观?打个比方,咱们前日在路上遇到的赵明和王老大,当时我受了风寒,他们还不是马上伸出援手?现在你舅舅家这事,如果让他们遇到,他们会怎么样呢?”

    石锁在旁边一拍胸脯,说:“那王老大肯定二话不说,赶紧追。”

    胡栓接着说:“老赵也会立刻分析马帮的行踪,然后毫不迟疑地开始营救。”

    阿宁点点头,“那倒是,这些日子,我就象做梦一样,先是遭难,让匪兵抓住差点受辱,然后遇到你们两个救命的活菩萨,后来,又遇到老赵,王老大,这些难得的好人,听说这么多的道理,都是先前爸妈也没教过我的。”

    三人走了半天,本已劳累,但仗着年轻力壮,还是加快了脚步,边走边辨认方向,遇有岔路,便须寻找马的脚踪,或是向人询问,忽然石锁指着前面喊道:“那里有马匹驮着货物,是不是马帮?”

    前面望去,果然一匹马的影子一闪,拐进了一个山谷,胡栓说:“快追。”三人一路小跑,向前追了一阵,又见那匹马左转右转,闪进一道峡谷,向群山里走去,胡栓有些怀疑,说:“马帮,应该是好几匹马啊,怎么咱们只看见这一匹?”

    “也许别的在前面,咱们看见的是最后一个。”石锁说。

    追了一会,遇到一个行人,向他询问是否遇到一个马帮,他茫茫然摇摇头,回答不出,再往前走,却一个行人也没遇到,三人再追了一阵,逐渐进入深山,所幸山里路径,岔路渐少,那马的身影再出现时,已经近了许多,眼看再鼓把劲,便能追上。

    拐过一个弯,前面一个山崖,下面是山谷,陡峭如削,山谷上一架小桥,通向对面,那桥却是几道铁索拉成,上面铺着木板,风一吹,晃晃悠悠,三人紧走几步,赶到桥边,石锁指着桥对面,“你们看,那有一个驮子。”

    果然,那桥对面,草地上扔着一个驮子,人与马却都不见,三人性急,一阵风跨上小桥,桥上承载了人,微微晃动,石锁在前,阿宁居中,胡栓在后,三人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迈步,好在桥只一丈多长,几步就走了过去。

    冲到那驮子前,却是不见人影,前后寻找了一番,人和马都踪迹全无。石锁纳闷地说:“奇怪啊,人跑到哪里去了?哎你干什么?”

    胡栓和阿宁听他惊叫,转头一看,那座小桥上有一个人,正在揭桥上的木板,那木板原来并没钉死,一块块用棕绳拴在铁索上,他解下棕绳,把木板扔在对面,边退边拆,桥本不长,木板已经拆掉了一半。

    三个人冲到桥前,那人却并不急,嘿嘿一笑,继续拆桥,石锁想阻止,却已经没有办法,这边的木板没了,只剩下悬空铁索,无法立足,石锁从地上捡起石头,去砸那人,那人并不反击,边躲避石块,边拆桥板,胡栓和阿宁也效仿石锁,拿石头去砸,一时三人石如雨下,那人身上中了好几块,却并不停手,以木板护身,忍痛拆完了桥板,然后退开,从一处巨石背后牵出马来,一溜烟地跑了。

    “可惜没砸着他脑袋。”石锁遗憾地说。

    “中计了,”胡栓说:“他一人一马,就是为了引诱咱们来这里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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