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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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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着他们跟我那仇人或有牵连,谁知他们抵死不言,我便屠尽满观。”

    “那观主现不知何在?”

    “他?”龙妖横眉,“食古不化,斥我为恶妖,我原想将他困于此洞,或能探得其他附近道士消息,不想路上他奋力脱我钳制,现在尸身或许已经烂在某个山头了。”

    尔是入愚城多年,听得见得的恶事千万,自然不觉龙妖所为有何不妥,她只是心下好奇:“却不知义母被困鞋中多年,近日如何脱困?”

    龙妖似被问住,少顷方道:“我亦是不明,那休家老儿原本按那老道托付,将我束之高阁好生收藏在他们家祠堂之内,他家久得祖荫,我陷于那处,仅余的微薄法力也难以施展;前几****却突然将我过给了他的孙儿,当夜我便以仅存妖力操纵那孩童带我入了休家井中,我得了水,法力已复大半。”

    “义母修炼百千年,已入仙籍,想来那老道法力竟如此骇人?”

    “那道士法术倒也巧妙,将我头尾分别困在两只鞋中,鞋头各置一虎把守,且那虎似得其精气,古来龙虎相斗,我本已龙陷浅滩,又难首尾两顾,自是不敌二虎。若非入水,即使我法力回复,恐怕对付两虎也需体力,幸在井中,那两虎已是无暇他顾。”龙妖想起那晚井中恶斗,得意一笑。“我们缠斗至念子湖边,最终我自是取了他们性命。”

    只是。。”龙妖一顿,“只是那道人虽将我困住,却未施以磨折,那对虎头鞋似是专为我准备,鞋底为金,金又生水,虽不丰厚,却令我不至干涸,他的初衷,我思量多年都未想透,若是阻我作恶,完全可以施加重手,何必仅是将我困住?”

    尔是心中却早已明了,其实,在她见到虎头鞋那日,便已心中有数。

    “那义母接下去有何打算?”

    “自是接着寻访附近道观,不手刃仇人,如何对得起我虚度华年?”

    尔是微微叹口气,却也不再言语。

    “对了,跟你一起的那几人,年纪尚轻,法术也算不差,他们跟你并非一路?”

    “尔是奉义父之命独自来此扈间镇寻义母踪迹,义父虽告知很多你们二人往事,只是,义母神龙见首不见尾,初时尔是难得义母下落,只得混入那几人之中。他们乃是知日宫弟子。”

    “知日宫弄家,我倒是听闻他家名头。今次一见,他家弟子倒也长进。”

    这边苍文一干人等回到休宅,赤武将大致跟休家二老做了禀告,只说家中怪事皆因那虎头金鞋中困有一龙,如今那龙离了金鞋,想来也不会再回到休家生事了。

    之后赤武将苍文安置妥当,本想请镇上大夫前来一看,却被苍文一口回绝。

    “本无大碍,不过是被掌风扫到,歇息几日便无事了。”苍文道。

    “师兄,你看那女道士究竟是何来历?”弄丹难抑好奇,还是问出口。

    “敌友莫辨。”苍文叹了口气,“一开始我并未言明,那女冠我自有熟悉之感,可我肯定从未见过那人。现在想来,她究竟是不是道士都需另外计较了。”

    “若她假扮道士,难道只是为了接近我们?”赤武问。

    “我们定不是她的目的,今日之事已然明了,她只为寻到那龙妖,或者她接近我们,不过是觉得龙妖跟休家有所关联罢了。”苍文觉后背又一阵痛,慢慢吐了口气,又道,“现她跟龙妖皆失了踪影,却不知后面又会有何图谋。”

    接下来几日,尔是见龙妖每每早出夜归,心知她定是前往其他道观探寻仇人下落,想着若长此下去,无论她或卸甲,都保不住这胆大妄为报仇心切的可怜人,与其这样,倒不如由她出面做个恶人,既还了卸甲当年恩情,又能抵了苍文此次相救之义。想到苍文,尔是淡淡笑了:当真痴痴傻傻,被他师父调教成个呆笨木头,却也不想着,他跟我哪有交情,何必搏命相救?

    尔是摇了摇头,轻道:“有趣的紧。”

    这日,尔是早早来到龙妖身边,施礼道:“义母,尔是有话,不知当不当讲。”她见龙妖并无反应,继续说道,“尔是此番前来,皆因义父所托,只是他的境况,实难亲至,但他之前日日念及义母,尔是在其膝下成长,早早见识了铁汉柔情。义父话虽不多,但思及义母时的惆怅悲伤,尔是不是不明。”

    话说到此,尔是打量面前龙妖,却见她早已动容,面上温柔哀怨。“我何尝停止思念他。只是,我又并非不恨他。之前我受天谴之难,又遭丧女之痛,他却从未出面相帮,那怕静静陪伴都不能给予。。”

    “义母心中亦知,义父他心怀大志,实难岁岁年年伴您左右;且您突遭此变,他心虽有余,力有不逮。”尔是说道,“您的女儿,却也是他的亲女,他怎会不痛?就我所知,义父自您被贬之后,年年来此念子湖边追忆,可惜他赶至时,想来您已为那道人所困了,义父以为您离开此地,前往他地修行去了。谁又能想到原来您一直都在这扈间镇上。”

    龙妖已是泪水涟涟,“不想我们一朝分离,竟难再见。我们妖属,本性洒脱,因年月于我们而言并非人类那般珍贵。只是,思君难见,一日也是折磨。”

    “所以尔是恳请义母,”尔是一边说着,一边屈膝跪地,“可否先行跟随尔是前往见义父一面,之后报仇之事,十年不晚,想那老道阻您与义父相见,如若义父得知,定会跟您一起去寻他报仇。”

    尔是之言,倒是说到龙妖心中,她本就思念卸甲,只因刚刚脱困,心中不免气盛,现在想来,报仇之事确可推后。

    “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今日便赶回你处,你且告知我方向,我化为龙形,一日百里千里皆不在话下。”

    尔是闻言,叹口气道:“义母,话已至此,那我不妨跟您言明。义父之所以无法亲至,皆因他在愚城城主门下,城主治下甚严,您的身份略有特殊。。”

    “你的意思是我当初位列仙班之事?卸甲入愚城我早知晓,当年我仍为仙身,跟他往来时他就提及,让我万不可前去愚城寻他。”

    “义母聪慧。此次我来前,义父已经私下说明,如若有幸得您踪迹,定要将您平安带至他身边,为避人言及愚城耳目,烦请义母藏身妾鸟花中,尔是自可神鬼不知的将您带入愚城之内与义父会合。”

    “这也非大事,那就按你所说吧。”

    “多谢义母!”尔是闻言,左手放平,眼睛微闭,就见那妾鸟花已是徐徐飞至掌心之上。

    龙妖见状,登时化为龙形,只是又将身形缩小千倍,最终盘于花蕊之内。

    “事已至此,休怪我无情。”尔是心道,手下动作甚快,转眼手中多了一条金线。

    那妾鸟花花瓣自行闭合,呈含苞状。初时那龙妖并未感觉异样,想来这般自己才更为隐蔽,只是那花瓣刚一合上,尔是就趁龙妖不备将另一手上的金线取出,紧紧将花朵包围起来。

    “你这是作甚?”龙妖已感不对,问道。

    尔是闻听龙妖之声从花心中传出,几不可闻,忙道:“尔是此举,全为保义母平安。”之后,无论那龙妖如何吵闹,尔是都不发一言。

    她将金线缠好,又仔细将那妾鸟花重新放入之前锦盒之中,心说:“想来卸甲倒是明白龙妖为人,不然,出门时,必不会将此金线连同妾鸟花一齐给我。此金线所附法力,可保此龙平安,却也只能让其平安地活在这花蕊之内了。”

    “给那傻小子送个大礼,也算还了人情。”尔是浅浅一笑,却是妩媚非常。

第四章:辞仙布疑阵 … 第十八话() 
这般过了两日,到第三日清晨,藻圭王爷果是又拿着收到的信函来找苍文。

    “贤侄,正是此书,你且看看。”

    苍文接过书信,立感纸上布有妖力,只是感觉力量甚微,信上还是那两句话,跟之前并无不同。苍文捏着信角,正在沉思,突觉手上发烫,那信果是自燃起来。

    “想来我所感妖力不过是他施与此信的燃烧咒。如此雕虫小技,无需倾力为之。”苍文心中暗想。

    “贤侄,却不知?”

    “刘老伯,今夜我当独自前往。”苍文不再多说,看着地面出了会儿神,便自行回返房间。

    刚刚推开房门,苍文惊见卧房多出一张纸笺,尺寸虽小,然则却是径自腾空浮在眼前。

    “是何妖物?”苍文怒目环顾卧房一周,并无所获,当下伸手接过纸笺,轻轻念来:“云天皆洞鉴,表里尽虚明。”

    苍文思忖片刻,猛地微抬下巴,微笑自语道:“无论此事何人为之,想来是为祝我一臂之力,如有机会,自当谢过。”言毕,将纸笺小心收起,单手握拳又道:“今夜必不可再失知日宫颜面!”

    入夜,苍文早早到了辞仙楼边上,便找个角落静待。

    夜残更漏,苍文拿捏着时辰将至,一跃来到辞仙楼门前,缓步向前,正欲伸手抚住正门雕花门板,眼前却突地再也看不到什么。苍文下意识回头,这辞仙楼果是如前几夜一般向前移了去,眼中看到的,已是辞仙楼背面。

    苍文收回手,快步奔到右边辞仙楼门口,却见一切细节仍是毫无纰漏,心下愕然:今日房中提示,告知我此妖法力不高却能移房换物皆不过镜像之力罢了。现又仔细一观,却仍跟上次夜里所见异象相同;如若尽是镜中之物,我眼前这座辞仙楼当是事事与本物相反,为何。。不知那纸笺所言到底是真是假,若是故布疑阵,我便更需谨慎小心。还未细思,辞仙楼便又突地退回原位,转眼之间,似是刚刚异象并未发生,一切皆不过梦境。

    苍文颓然,只得回到王府,一夜无眠。

    第二日,藻圭王爷心中明朗,并未前往问询,只是呆在正堂,招待往来客人吃食。可这老人清楚,这辞仙楼之事难以快刀斩之,心中不免忧虑。

    正在此时,他的目光却被席上一狼吞虎咽的年轻人吸引住了。此男子看来不过十六七岁,面目倒也俊秀,只是面容憔悴,衣衫破旧,连手上污泥也不及拭去就抓着馒头大口啃食。

    “你且吃慢些,后厨还有。”藻圭王爷走上前去,对着男子说。

    “多……多谢老丈。”男子一边咀嚼一边应道。

    “这位就是藻圭王爷,你进得府来狂吃不休,却连王府主人都不细细看上一眼?”边上有人说道。

    藻圭王爷止住此人说话,缓缓坐于年轻男子身边,也不言语,就只是静待男子吃饱。

    少顷,此男子才轻抚肚皮,面带愧色对着藻圭王爷作揖道:“王爷大德,在下实是饿了太多时候,无暇他顾,万望见谅。”

    “无妨无妨,这正是我府中办起千人宴初衷,看你样子,想是路过藻圭?”

    “王爷慧眼。在下原是居于百里外的步家村上,两月前老母辞世,嘱咐我前往姨母家投奔。无奈家徒四壁,唯一室书册,实在筹不出车马费用,只得就这么步行前往。途径贵地,实是饥饿难耐,幸得您府上这一顿餐食。”男子再施一揖,“步飞再次谢过王爷大恩。”

    藻圭王爷将他扶起,问道:“你叫步飞?”

    “正是。健步如飞,一飞冲天。然则如今却是这般境地,实是汗颜。”

    藻圭王爷拍拍步飞肩膀以示安慰,“看你言语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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