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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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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恩公这位朋友现在在哪里?”

    “他正在楼下,还有带头拦截姑娘的屠断也一并在楼下,姑娘可以问问韦妈妈等人的情况。”

    慕容姑娘喜出望外:“如此我们赶紧下去吧。”

    两人下得楼来,善缘和尚早等得不耐烦,嚷道:“你小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又不是见姑娘,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罗嗦的。”

    慕容姑娘闻言,面色不由一红,好在易了容,众人并未察觉。

    小马对那和尚道:“这位是慕容庄主的女儿,此次回家路途凶险,想请你助一臂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

    “慕容姑娘?”和尚摸摸光头,想起刚才的话,表情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然。转而道:“慕容庄主说来还是我师徒的恩人呢?当初我师徒常蒙他济助,如今既是妹子有难,和尚我自当鼎力相助。何况和尚最爱凑热闹了,你不叫我我都要跟着呢。”

    “多谢善缘师傅。”

    “你叫我和尚就行了,我最受不得这些斯文”

    “如此就恕小女子唐突了。”慕容姑娘略一抱拳,转而对屠断道:“恶贼,今早那三人你们怎么……怎么处置了?”眼神既怀了希望又有害怕。

    “老夫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早上明明就是你带人拦截我们。”慕容姑娘眼泛泪光,情绪激动。

    “我早上将她们制服,发现不对劲就追来了,她们或许被杀或许被带回去我并不知情。”

    慕容姑娘满脸失望,一时茫然不知再说什么。

    小马道:“她们是死是活很快就会有答案的,现在关键我们应该赶快赶到慕容山庄,把一切禀明慕容庄主,也好做出应对之策。”

    “对对对,妹子我们先赶路吧。”

    慕容姑娘茫然点点头。

    此时雨已渐渐停歇,天空依然阴沉。结了酒钱,众人走出酒楼,牵了坐骑,便取道直奔慕容山庄。行不过十余丈,前方突然起了骚动,行人纷纷避走两旁。

    只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干瘦老人立于道中,面上看不到一丝血色,满头乱发披肩,手执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站在那里,似已沉沉睡去。两人应该已在雨中站了很久,但身上衣裳却是干的,那细碎的雨滴落下来却全在距离身体约莫一寸的地方改了方向。

    他们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似乎风稍稍猛一点都可以把他们吹走。可是远在十丈外的小马,却分明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杀气!

第五章 孤魂野鬼(下)() 
雨将住,风未停!

    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突然让人连呼吸都倍感困难。

    马匹在距离两个老者五丈外躁动不安的扬蹄,不肯再前行半步。

    小马望向屠断,道:“这两位老者在你们血魑堂是什么身份?”

    屠断摇头道:“他们并非血魑堂的人。”

    “难道是从别处请来的帮手。”

    屠断继续摇头道:“我们一向行事隐秘,堂主以下,高手如云,执行任务鲜有假手于外人的。”

    小马闻言,朝两位老者抱拳施礼,道:“两位前辈,我等急着赶路,还望前辈行个方便借过一下。”

    那左边老者抬了抬眼皮,道:“你要赶路便赶路,与老朽有何相关?那慕容家的娃娃留下来便可。”

    看来即便不是血魑堂的人,但既然是冲着慕容姑娘而来,一场恶战自然难免。小马看了看和尚与慕容姑娘,道:“和尚,等下我一旦与他们动起手来,你就带慕容姑娘先走。”

    和尚道:“两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何须怕他什么。若不是和尚我不愿妄造杀孽,早让他们躺下了。”

    “和尚你也许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从小了解武林历史,对江湖典故、奇兵怪器却是了如指掌。你注意到他们手中的兵器了吗?”

    和尚闻言,举目打量,但见那左边老者手中兵器三尺有余,通体锋锐,前端弯曲,似剑非剑、似钩非钩,就像是铸剑师失手做出的一件失败作品;右边那位拿的却是一个圆环,只不过截面扁平,环厚二寸,侧壁利刃锋芒毕露。

    “那似剑似钩的,是离魂钩,据说只要是它钩住的东西,从没有能逃脱的,定让你魂离魄散;那环名叫聚鬼环,环上暗藏机关,锋刃可收可缩,凡被击中或套住,黄泉路上顷刻又添新鬼。”

    和尚咂舌道:“想不到这两件兵器如此历害。”

    “兵器固然利害,更可怕的却是用兵器的人。他们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名动江湖,声震寰宇。他们兄弟二人,幼时不过是无依无靠,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处处遭人白眼、受人欺凌,以至于性情偏激、行事极端,后来机缘巧合,偶得前人遗留的残谱和奇异兵器,两人硬是练成了一身武功,成为一流高手,同时也成了武林一大祸害。幼时经历造成的极端、偏激使得他们在江湖挑起了许多杀戮。他们无名无姓,因时常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常似孤魂野鬼般四处游荡,便以孤魂、野鬼相称。”

    小马又道:“奇怪的是他们有十几二十年没有在中原武林露面了,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冲着慕容姑娘而来。”

    说完,下了马,行至一丈处停下來,施礼道:“如果晚辈猜得不错,两位当是孤魂野鬼前辈了。”

    那左边老者犹如幽幽醒来,言道:“老朽兄弟二人久不在江湖,你竟能认得我们。”

    “两位前辈相貌、兵器均別具一格,所以晚辈尚能辨识。”

    “你既然知道老朽两兄弟,便不该插手这件事,若换成二十年前,你此刻已经是死人了。今天只为慕容家那娃娃来,老夫不枉杀人命,你自离去吧。”

    “前辈近二十年没踏足中原武林,想来不至于与慕容姑娘结下仇怨,不知为何定要为难她。”

    孤魂突然愤声道:“老朽二人为何二十年没踏足中原?为何少了一条胳膊?这都是拜慕容云天所赐。我兄弟二人忍辱负重二十年就是为了一雪前耻,血债血偿。我要慕容云天生不如死!你若不想死,就赶紧滚。”

    “晚辈恕难从命!”

    “你是找死!”死字出口,寒芒闪动,离魂钩已往小马脖子勾来,当真是电光火石般,眼看小马已无法逃避,却堪堪在寒芒触及的瞬间避开。孤魂未有稍停,反撩向小马肩膀,小马只得急退两步。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二十余招,小马全靠着轻功身法闪避,相当被动。但孤魂的招式偏激狠辣,专走极端,防不胜防。

    野鬼眼见斗了二十余招,孤魂未能稳占上风,聚鬼环一振,便跃入场中,挡截圈点,一样的狠辣刁钻、诡异莫测。而且两人心念相通,配合默契,那威力增加何止一倍。想来自当年被慕容云天废去一手,逐出中原后,两人就矢志报仇,研创了这一套武功。

    单是孤魂一人,小马尚且不能占得上风,唯以轻功周旋,如今而人联手,更是处境不妙。他眼见和尚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忙出言推促。

    “我慕容家的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今天要是再逃,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慕容姑娘说完,舞起长剑,刺向孤魂。

    孤魂大笑道:“来得好!”当下舍下小马,离魂钩横扫慕容姑娘,一时间,钩来剑往拆了十来招。孤魂渐渐占得上风,攻势越发迅猛。”

    和尚先是在旁掠阵,见此情景,玄铁棍施展起“伏魔棒”也加入战斗,如此一来,场上情势又自不同。

    野鬼手中聚鬼环虽然威势惊人,但到底没有刀剑灵活,小马以麒麟刀将其制住,渐渐居于上风,那野鬼愈加焦急,愈急则愈乱。猛地暴吼一声,断臂之袖如灵蛇盘树缠向小马脖子,手中铁环径往太阳穴砸去,全然不顾自己空门大露,似要拼个鱼死网破。小马手中麒麟刀本就急切回撤护在胸前,两人身形稍合即分,野鬼手中铁环被小马化掌为刀切落一旁,胸前檀中穴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跌坐在地上。

    另一边,孤魂被和尚和慕容姑娘合力牵制住已然处于下风,猛见得野鬼负伤倒地,两人风雨共济几十载,那有不急之理,这一分神,手中离魂钩被玄铁棒击落,慕容姑娘手中长剑已然搭在脖子上。当下万念俱灰,闭目等死。

    哪知半晌不见动静,耳听得蹄声响起,睁开眼,却见小马众人已渐渐远去。两兄弟就那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神甚是复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是释然还是失望。或许,他们本就不该来的,二十年了,他们这把年纪正能活几天,再大的仇恨都早就磨掉了,可是一封神秘的信把他们带回了中原,回到了这里,结果什么都没改变。或许也改变了,毕竟他们仅存的那点复仇念头彻底的没了。良久,两人拾起兵器,慢慢消失在暮色中……

第六章 荒屋夜袭() 
夜幕已经降临,路上蹄声急骤,小马一行三人押着屠断,趁着微弱星光往慕容山庄赶去。

    在一片树林前,慕容姑娘叫停大家,说道:“穿过这片林子,往前一里就是伏蛇岭了,那里峭壁林立,怪石嶙峋,只中间一条不过四尺宽的路,崎岖不平,逶迤蛇行,大白天尚且走得费劲,现在月弱星微的,怕是更加寸步难行。恩公,你有何打算?”

    小马思索片刻,说道:“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山路难走倒无大碍,但既然那里地势险恶,晚上月暗星稀的,敌人若在那里设下埋伏,我们必然处于极端不利的境地。这里去慕容山庄,白日里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我们不如暂作休息,明天一大早赶路,就算是遇上血魑堂伏击,也能对我们有利些。大家意下如何?”

    善缘道:“方才就该在镇上留宿一晚,这荒郊野外的,晚上风凉雾重,到哪里安身才是?”

    慕容姑娘道:“早些年经过这里时,我记得那林子边上有一户人家的。他们平日里为过往行商旅客提供些茶水杂食,赚点小钱,只不知如今还在不在,我们不妨去看一下,幸许还能喝上口热茶呢。”

    “如此却是甚好,若有酒卖就更好了,和尚定要喝他十大碗,哈哈!”善缘说完,一马当先往林子里奔去。

    林边果然有几间茅屋,只不过没有酒,亦没有茶。茅屋已显破败,屋旁篱笆几乎已坍塌殆尽,院里落叶堆积,显然已有一年半载没有人在这里住了。

    见此情景,和尚也不敲门,径直自那篱笆的缺口走进去,推开虚掩的房门,惊出几只鸟雀来。几间屋子都蛛网密布,灰尘厚积,找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唯屋后柴房旁那口井还能打上些水来。落叶杂物都被井盖挡住了,是以井水总算清冽干净。

    就着井水胡乱吃了点干粮,小马就让和尚把那些遗留下来的茶碗菜碟、破坛烂罐全部敲碎,在房前屋后撒上。和尚笑道:“小马你不厚道啊,虽说这是没主的房子,但好歹我们也算受了恩惠,不至于露宿荒林,不能给人家搞破坏啊,而且你满院子丟这东西,自己也总要走路吧?”

    “你尽管去撒上就是了,我自有道理。”小马说完,带着一大团黑不溜秋的绳子出去了。那是他用刚才满屋子东捣西翻找出来的破布烂衣、丝线藤萝,经过或撕或搓或接做出来的绳子,还特意在淤泥里搞得脏兮兮的。经过那几匹马时,小马把它们都牵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空手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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