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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问剑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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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气、剑啸许久方才散释。风轻夜脸色惨白,眼、鼻、嘴、耳淌血,胸前的天蚕内甲,条条絮絮,里面肌肤,却没血迹。

    “莫姐姐,你疗伤。我来守护。”宁听雪俏立,一张粉脸杀气盈盈,别外的风采,说道。

    莫问情“嗯”一声,盘膝打坐。她的伤,相较风轻夜,轻太多,但心中惨急,平生之未有。当时状况,无论她,还是宁听雪、寒儿,无不是飞蛾扑火。风轻夜虽击溃了偷袭者,念及那一刻的履险蹈危,犹害怕,甚至也有点云谲波诡之感。元婴真人偷袭她们,反被炼气少年驱逐。此番疗伤,莫问情平静不了。

    谁?云台山两位元婴真人之一?为什么?

    两个时辰后,风轻夜弱声道:“听雪。”

    宁听雪嫣然一笑,恰如花苞儿绽放的刹那,柔艳之极。所有的牵挂,在这一声轻唤中,飞的老远老远,天光一下子明净妍和。

    “别让星爷知道。”风轻夜喘了喘,对莫问情说道:“高阳剑宗。”

    洳国高阳剑宗仅一位元婴真人栾瘦棘,莫问情一下了然前因后果。星爷云中台杀栾靖虞,结下大仇,宁问涕且回了趟洳国,栾瘦棘暗中跟踪到了这一带。莫问情好气、好笑,瘦棘,“瘦鸡”也,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察觉比喻得不对,恨恨拾掇栾瘦棘丢弃的长剑,打量一番,说道:“也好,留下了镇宗之宝高阳帝翔剑,再养伤一、两年,呵呵,更不怕。”

    笔挺跪在无骊观外的别远山,望见莫问情负少年,踩一根红丝线,后面少女、小狐,清风、明月吊在尾部飘飘荡荡,四条小腿儿乱踢乱窜。回头吆呼:“师傅、宁前辈,回了!回了!”

    这厮自觉,双膝匍匐而行,挪移一边跪好。

    闻人君子、宁问涕出来,大惊失色。知悉原委,宁问涕盛怒,便欲返洳国寻栾瘦棘。

    “星爷都要隐瞒,宁前辈千万别将此事闹大。”风轻夜说道:“这帝翔剑,我想换成灵石,宁前辈买了?”

    此言使得宁问涕消气,笑道:“哈哈,我在洳国,是名声大,家境贫。可买不起。”

    “宁前辈今后小心此人。”

    宁问涕肃然改容。堂堂元婴真人,偷袭小修士之举也干得出,栾瘦棘品性之阴毒,以前没觉察。防小人不防君子,正是此理。寒儿助风轻夜继续疗伤。宁问涕推敲少年与栾瘦棘之战,千般算来、万般算去,皆无少年赢的道理。剑符内嵇燕然的星行剑气再厉害,毕竟面对元婴真人,“死物”与“活人”之差,天堑之别。即便莫问情执嵇燕然的剑符,正面栾瘦棘,最终结果亦败。一时间,怔怔了。

    此战,唯风轻夜方可胜。先天明心道体,对危险的敏感极锐,此其一也;风遁术之速,此其二也;胸腹之间,贴包裹破损小剑的皮革,此其三也。至于他剑道层次再高、剑法再强,恰如栾瘦棘一瞬所想的“米粒之珠,焉放光华”,偏生少年不止一枚剑符,还有风乱鬓炼化的一枚,之内十八道流风剑气。

    宁听雪碰了碰宁问涕,附耳一番。

    “让我做这等事?洳国剑道第一的颜面何存?”宁问涕竖眉道。

    少女一蹬脚,脸颊生霞。

    “好了,算我怕你。你在旁边陪。”宁问涕笑道。

    父女俩下青山源,寻了处岩壁,宁问涕巨剑挥洒,竟干的采石之勾当。半个时辰,石桌、石墩做好,又由宁问涕搬上青山源。安置妥当,宁听雪、莫问情入观内,移出众些奇花异草。当风轻夜醒来,无骊观外,却是风物宜人,不复之前的枯燥。

    “听雪和莫姐姐呢?”

    “她们呀,携好多花草,五颜六色的都有,绛紫的最多,说往云台山回访友人。贫道心痛呀。”闻人君子如是说道。

第四六章 霜刃摇光剑气寒(下)() 
寒儿情绪靡敝,蓝色眼眸内,倒映些许花红草绿之泽,但仍残存缕缕雨迹云踪的影子,风轻夜的心,撕裂般的痛。额头相抵,摩挲一番,却不知如何安慰。短短的时日,两次受伤,皆搭入性命的程度,虽都是无妄之灾,对寒儿着实的愧疚。

    情温以柔,意悲而远。小狐儿灵慧,剪水的双瞳转动,蓝莹莹地,光彩如春天的晴丽了。

    宁问涕先于宁听雪、莫问情回无骊观,两女子前往紫篱燕咏居拜访紫心,他怕栾瘦棘仍在,暗处保护。小会儿,莫问情、宁听雪回来,手中空空,看来见到了紫心。

    “怎样?”少年问道。

    “紫心离开了。”莫问情说道:“留言在篱门上,你看吧。”

    一张淡红色笺纸,用娟秀的笔迹写着“寒儿、听雪姐姐,我会想你们的。”好聪颖的女孩子,知他们定有回访。留言不论及其它,看来今后再难聚首。天下茫茫,轻易碰的上、遇的见?

    莫问情、宁听雪、风轻夜一阵唏嘘。

    寒儿的眸子,渡一点云翳。

    遥想那日,洳河之上,手指落雪山脉外,与寒儿豪言壮语“这天下看似大,实则小”,“小”也是“茫茫的小”啊。少年一时出神,内心难免失落。笺纸工整叠好,交与小狐。

    “那些……那些呢?”闻人君子问道。

    “摆在听琴的地方。莫姐姐置阵法护着,放了好多灵石,三、两年不会凋谢。”宁听雪说道:“就算枯了萎了,紫心也知道我们曾看望她。”

    闻人君子正色道:“正该如此。”

    风轻夜的伤一日好过一日,亏星爷没返无骊观,否则难得去做掩饰。别远山贮物袋中,酒甚多,亦有茶叶。众人决定,那酒,等除恶护法归来一同畅饮。茶虽非霜情银毫,但属上等灵茶,本就是别远山孝敬闻人君子之物。无骊观外,又多一份雅兴。

    休对尘嚣喙眼色,且住青山一碗茶。

    惜无琴。

    却说那宝默大师,被法性、慧心盯的发毛,问道:“何不妥?”

    慧心大师一声长叹,答道:“大师久居陶国,没见识无骊观,怪不得。”

    “无骊观传闻数万年前的洞真大修士居所。莫说我们三人,倾大光明寺以及整个佛域之力,也拆不动它。”法性大师解释道。

    闻前方,嘎嘎怪叫:“哇、哇、哇、哇,竟然闲情聊天?气死爷爷了!这就去砸烂天罩寺!”

    夜残星叫罢,果然天罩寺方向。

    三位大师哪敢耽搁,慌张追赶。

    五、六千里,祸害四座寺院,无骊观除恶护法突然折向,往东南,不去天罩寺了。三位佛门大师之苦不堪言,郁之闷之,便默念十万遍“南无无垢光明佛”,亦无法消除。

    逮住那头戴破毡帽、身形猥琐、相貌可憎的家伙嚷嚷“憩息憩息”的机会,宝默大师沉声道:“无骊观除恶护法,荻、陶两国佛门清净之地,被你弄得乌烟瘴气,造此番孽,休想作罢干休。今老衲在此明言,荻、陶佛门下战书无骊观,敢接否!”

    “这才像人说的话!秃驴,如何战法?”夜残星喝声道。

    “半旬之后,吾等至无骊观求战,一刷佛门耻辱!”宝默大师言道。

    “诺!爷爷无骊观候着。战后再玩耍尔等。哈哈,吾打个屁,便去也!”夜残星躬身,真的朝宝默、慧心、法性三大师“咕隆”作响。一点一弹,刹时北去,逝却身影。

    三位佛门大师一寒。

    “瞧这厮速度,先前逗我们玩?”慧心惊道。

    法性大师憨直,哼道:“你以为呢?”

    “如今之法,只好邀请普光大师,吾四人结楞严金刚降魔阵,才降服得了他。”宝默大师沉吟道。

    法性、慧心两位荻国佛门大师振奋道:“大善。”

    无骊观除恶护法回观,恰是闲暇的下午时分。熟视无睹观外变化,清风奉上茶,一口饮尽,星爷痛声嚷道:“好酒!”

    清风小心纠正,说道:“星爷,这是茶呢。”

    除恶护法一拍清风后脑勺,蛮悍道:“星爷说是好酒便是好酒!”

    清风唯唯诺诺,不敢违拗。却想不通此中关键,明明茶,一百年不动,还是茶,怎的变酒?事后,问问明月,问问夜哥哥也行。

    闻人君子、宁问涕贺道:“恭喜星爷。”

    夜残星见风轻夜一抹微笑,说道:“少主,吾没伤人,没弄出一滴血珠子。”

    风轻夜笑道:“应该这样。”

    “喂,那小子,跪做甚?不来为星爷筛酒?”无骊观除恶护法这才打量手中茶具,乃石碗,斧凿痕迹粗劣,不堪匠人水平,但这制甚古拙,装茶盛酒,实属好得不得了的什物。

    莫问情拉无骊观除恶护法坐下,问道:“星爷,如何?”

    “法性秃驴放风声,说什么无骊观除恶护法被揍得哭爹喊娘,那是摸准了爷爷脾气。”夜残星怪笑道:“嘿嘿……”

    筛酒的别远山手一哆嗦,酒水倒在石桌上。

    “……料爷爷必去天罩寺惹事。那秃驴不想想爷爷是谁……”

    “无骊观除恶护法夜残星是也!”莫问情答道:“捡重要的说,简洁点。”

    “哦。”莫问情反而扰乱了星爷的说腔,停滞十来息,继续说道:“天罩寺藏了三位佛门大师,设的圈套。我于是在荻国毁他寺庙,十几座后,三秃驴沉不住气,来追我。于是,我故意跑,他们故意追……”

    莫问情、宁听雪疑惑,这有“故意追”的道理?

    “于是,我看见佛门的地方,就去毁,从荻国到陶国,陶国的也毁。于是,三位秃驴大师更加追的凶猛,我嘛,故意跑的更加凶猛。大概毁坏了七十多座寺庙,具体多少,不记得。”夜残星端碗饮酒,放下后,示意别远山再筛。

    “完了?”

    “完了。”夜残星记起,说道:“对了,还有。荻、陶两国佛门下战书无骊观,半个月后来这里打架。于是,爷爷就回了。”

    之前的畅意,瞬间湮没,最终还是引火上身。如果夜残星嘴中的“于是”,能够掏出来,撕烂、撕烂、再撕烂,然后,踩地上蹂躏、蹂躏、再蹂躏,莫问情必会做的。背脊发冷,望向宁问涕。

    宁问涕推开筛酒的碗,端起之前茶水,饮罢,慨然而叹:“好酒!”

    一伙人笑作一团。

    别远山更是摩拳擦掌。夜残星对他冷笑一声:“干你小辈何事?”

    可怜这位入金丹之境十余年的无骊观大弟子,吓的退在清风、明月身后。

第四七章 鄙俚但惊青嶂里(上)() 
这一碗酒下去,胸腹之间,腾挪一股气流,雄浑粗犷,那些郁结之意、块垒之碍,何复存在?酒气上涌,眼帘蒙胧水气数层,醉眼中,宁听雪娇艳欲滴、莫问情烟视媚行,更仿若有紫心的琴音,倏然而鸣,却是激昂锐利,托着他直上九天之云台,便那缥乎的仙子,亦手到擒来似的。

    真气运转,化尽酒意,琴声寂寂。莫问情当然不干:“图的就是几分醉,浮生皆醒,岂不累得慌、闷得慌?”

    “噏青云之流瑕兮,饮草木之露英。不正是这碗中之物?”宁问涕说道:“但看这山,看这山外的世界,格外不入眼。且听我唱。”

    宁问涕拍膝为节,其啸也歌:

    “我持一柄入世剑,

    谁知云路哪不平?

    逸啸林壑顾自舞,

    徊翔湛湛尽浮尘。”

    世上真豪杰,无论立于世、隐于世,胸襟无论出于尘、入于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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