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湖又梦-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这会儿有伯讲跟沙乐塔搭腔,冷悟情才能好好吃面,边吃边听,好像听说书一样,还真有点惬意。

    这时有人来了,是海天镖局的门房,姓归叫归则同,他原来是趟子手,因为受了重伤不能再走镖,就做了镖局的阍人,可月钱却不比以前拿得少,当归则同看见背钢鞭的沙乐塔时也只是一愣,然后来到冷悟情面前躬身一礼,道:“镖头,门外有一个左手矛右手盾的人求见。”

    “是不是姓申?”冷悟情没有停筷。

    “小的问他名姓,他不说,只说要马上见镖头。”“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小的到过镖头的卧房,是孔雀和廉好这两个童子告诉我的。”

    冷悟情听罢,心中一得意。

    “小的去的时候他们在睡觉,小的叫醒他们问镖头您的去处。孔雀说:‘现在是丑时一刻。’廉好说:‘不错,丑时一刻镖头应该在厨房用夜宵。’果不其然,您真的在这里。”不是归则同爱啰嗦,因为他知道镖头非常得意这两个童仆,不是什么人睡着半截觉突然被叫醒,都能马上知道是什么时辰。

    不错,冷悟情喜欢极了孔雀和廉好这两个孩子,简直可以当西洋大座钟用,所以走镖时才没舍得带着。

    “让那个‘矛盾’的人进来吧。”

    “是。”归则同一转身刚要去,吓了一大跳。

    那个“矛盾”的人突然来到他面前险些撞上,几乎鼻尖贴到他的鼻尖了,归则同慌忙一退,斥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刚才问你名姓你不说,现在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你当我们海天镖局是……”

    “则同,忙你的去吧。”总镖头既然说话了,归则同自然欣然答应了一声,看了“矛盾”的人一眼就退了下去。

    那人开口道:“我还想跟你打。”

    冷悟情一口面挑进嘴里,“为什么?”

    “只有跟你打的时候,我的脑子才能仔细去想幸花水的事。”“想清楚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相当重要,你不知道,对我来说,能让我解除对一个人的怀疑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我在吃面。面凉了热第二次就不好吃了。”“我可以等。”“等什么?等热了第二次的面吗?”

    申恨疑皱了一会儿眉,疑问道:“难道你把自己比喻成‘热了第二次的面’吗?”

    “也许不恰当,但对你而言我找不到更适合的词语。”

    “那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碗新面呢?”听罢,冷悟情一边嚼着面,眼睛一边看着伯讲。

    “我只会做吃的面。”伯讲一笑道。

    冷悟情又看了看沙乐塔,问申恨疑道:“你吃过‘豹子面’吗?”

    申恨疑一愣,道:“我只吃过‘臊子面’。”

    冷悟情一指沙乐塔道:“这个人是我们镖局厨房打杂的,会不会做别的我不知道,反正他会做‘豹子面’,正是你急需的那种。”

    申恨疑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道:“就这只傻豹子。”

    “他也是被情所困之人,他想要的才是个明白。你明着是想要个清楚,其实你现在脑子是灵光的,真正想得到的其实就是个糊涂。”

    申恨疑此时细思,只觉冷悟情的话比较费解,一扭身看见沙乐塔已经在面对着他,一对豹尾钢鞭拿在手中。

    不管了,先打一场再说,反正本来就是来打架的,想罢,申恨疑的火神矛一招虚式,冰魔盾撞了过去。

    沙乐塔左手钢鞭笔直地戳来,右手钢鞭去挂变为实招攻来的火神矛,不料,钢鞭竟被盾口锁住了头一节,不等对方的盾进一步往里锁,双足凌空蹬向冰魔盾,撤出了兵器。申恨疑趁他身在半空中无处着力,一矛刺去。沙乐塔的双鞭一砸矛头,一借力翻了一个跟头,到了申恨疑的身后。紧跟着申恨疑蹲身,一冰魔盾扫至,鞭盾立刻撞击出了一声大响……

    就在申、沙二人斗得正紧之际,冷悟情一个眼神始终都没往那边飞一下,表情却比刚才凝重了很多,但面的吃法仍是一点没变。

    这些事他对面的伯讲全看在眼里,“不用担心,镖局子的人都是经过见过的。我想则同已经跟附近的人解释过了。”其实伯讲知道,这番话说完,既不会管什么用,也不会有什么回应,但还是要说,因为他现在也只能为冷悟情做一些稍稍的安慰了,此时伯讲又观战局,毕竟他是个练武的,又何况申、沙二人的功夫都不是武林常见的。

    转眼间,三、四十个照面过去了,申恨疑的招数由盾主攻渐渐改为矛封门,而沙乐塔的双鞭漫天飞舞,面上痴傻的表情也随着两人的拼杀而慢慢地减退,替换之的是冷峻的豹头环眼。

    现在沙乐塔眼中所见的不仅仅是一条矛,更多的是成片成片的“火焰”,烧得豹尾钢鞭都有点烫手了,不过好在还勉强握得住,而申恨疑的面上表情变换得很丰富,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哀伤,时而放松,时而紧张……

    总之,痛苦、怀疑、惊慌、愤怒,人的一切表情,不管是常见的还是不常见的,现在几乎都可以在他脸上找到。

    申、沙两人简直就是鲜明的对照,那张不红不白的脸面已经衬托出了沙乐塔如钢铁般的面庞有多么坚定。

    又是一声大响,这回是申恨疑抢着用冰魔盾去撞沙乐塔的双鞭,然后他借着这股力道立刻退到了墙外面,一连说了好几遍“原来我没错怪她”的话语从墙外传来,一句比一句的语声远……

    就随着这远去的话声,沙乐塔也渐渐恢复了原来傻傻的表情,“反正我也没找到别的活干,我可不可以继续留下来。”

    “当然可以。”冷悟情咽下了碗里最后一口面道,“我还会给你加工钱,不过你要恢复本来面目。”

    “谢总镖头。本来面目好恢复,但我这副傻样子却是天生的,还望总镖头谅解。”“现在能不能麻烦你去我房里把我的斧子拿来?”“是。”

    别看只是一个字,但他语气中的傻味仍是浓得要命……

    “沙乐塔?‘杀了他’?究竟是傻乐的宝塔,还是他想杀了谁?”伯讲等沙乐塔走了才自语到,“不知总镖头为何命他去取兵器?”

    “因为面已经吃完,应该过过汗儿了。”

    伯讲在江湖中多年,当然知道什么是“过过汗儿”,“吃完了面条就马上练功,可不利于肠胃啊。”

    “我不是练功,我要和你过过汗儿……”

    精钢大斧已经取来,沙乐塔已经退下,伯、冷二人已经各拿兵器站在当院。

    伯讲先动,但不是发招,手中的链子,最末一节动了一下,接着倒数第二节也动了一下,接下来是倒数第三节,一直接连动到了第一节,然后第一节又动,又接连动回了末一节。

    冷悟情并没有怎么示威,也只是把大斧慢慢地横于身前,静待其变。

    几乎是二人同时出的手,不动则以,一动便如万钧雷霆,但其势虽如此,奇怪的是两件兵器到现在就没碰在一起过,自然声响就不大,但凶险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冷悟情眼里链大于人,那如闷雷般的钢索像有生命一样,但既不是龙,也不是蟒,那就是一条索链,一切长链能做到的极限它都能做到,而在伯讲目中则是人大过斧,好一个冷悟情,如鸿毛使泰山一般,真不知是何方的天神下凡。

    还有更怪的,与此同时,二人都在这热火朝天的打斗中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伯讲小时侯最爱玩链子之类的东西,他的母亲有条金项链,他没事就背着妈妈偷出来在手里悠荡着玩,就为这,他屁股上没少挨揍,可有时连疼还没好的时候,就又接着故戏重玩了,弄得他妈也没办法,后来伯讲也长大几岁了,妈妈就把项链给了他,告诉他以后送给他的心上人。

    还有一次,他向爷爷说自己想学练兵器,老太公就带他到武器库去挑,库中的兵器兵刃全是老太公亲手打造,其中有两三件是神兵利器,还有几件外门兵刃完全可以说是好玩,可他却相中了一条挂兵器的索链,老太公就给索链加了一个铜柄,并给取了个名字叫“闷雷索”。

    冷悟情小的时候却是根本就不喜欢练武,脾气还倔,他爹打他骂他逼他学武,他甚至可以说是宁死不从,后来他爹就不打他了,改打自己,狠劲抽自己嘴巴,直到见血,有一次居然跪在地上用脑门砸地。

    冷悟情倔是倔,可受不了这样的事,无论他是不是个孝子,所以他必须练武,而且不能敷衍了事,一定要练好练精,练出名堂。

    可怜他一直怨到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怨的是谁?是他父亲吗?绝对不是。

    那他既然不是武痴又何苦找伯讲比武呢?是惺惺相惜?是尊敬?还是发泄呢?

    还是没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我不想再在这里做厨子了。”伯讲边打边道。

    “那你想到哪里去做厨子?”冷悟情亦边打边问。

    “天外族。”

    “真的?”冷悟情一收式道。

    “放心,我会先教会老沙厨艺再走的。”

    之后,给媛媛熬锅补汤再去天外族。伯讲暗忖到,忖到这里,脸上的痘疤都有点犯红。

第17章 《商议》(一)() 
一条两崖夹一沟的小道上,走来了一队人马,几匹高头大马上骑着锦衣的大汉,围绕保护着一乘漂亮的软轿。

    这乘轿子是由四个人抬的。但并不是前面左右两个,后面左右两个,而是在前后的两条轿杠中间紧紧绷绞上一根结实的绳子,再在这根绳子中间用短棍绞上一根绳子,由前后各两人抬着这根短棍。

    老百姓们对抬这种轿子的四个人都各有说辞,头一个叫“扬眉吐气”,往往抬最前面的这个人都喜欢玩帅,一手叉腰,一手不缓不急地前后甩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刚考上了状元的秀才;抬第二个的叫“不敢放屁”,因为二一个人离轿帘最近,一放屁准熏着轿子里的人,那可就是跑不了的一顿揍;三一个叫“俩眼净瞧地”,轿子正挡着他,自然是“昏天黑地”的;最后一个叫“每天多走二里地”,这个人最没主意,人家怎么走他就怎么走,而且轿子拐弯的时候,因为轿杠是直的硬的,他得拐一个大弯,自然是走的路最多。

    也巧了,现在抬这乘轿的四个人正好符合这说辞。

    抬轿子的第一个人,俊眉朗目暂且不提,那扬眉吐气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要了多少年饭的叫花子陡然裂土分茅了一般,也不知道这个人抬个轿子怎么就那么高兴。是因为轿子里的人吗?

    抬第二个的这位老兄的样子就像是害了不少年的痨病,可走路不打晃,也不咳嗽,不过要是光看他的脸,别说魄门之气,过几年连喘的气也没了,这样的人还真会有人用他做轿夫。

    第三个抬轿子的,长的是黑中透黑,当之无愧的“昏天黑地”。

    第四个竟然是“烫冰”申恨疑,他是很没主意,今天怀疑这个,后天疑心那个的。他居然做了轿夫,难道不嫌“每天多走二里地”?绿林生涯不好吗?他又想改做卧底大偷了?

    甭管怎样,反正这乘轿子抬得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稳而快地随着那几个锦衣人在崎岖坎坷的山路中走着。

    突然,一只大蛤蟆跳到了当先一人坐骑的脸上,马匹立刻惊嘶不止,马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