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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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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台上先解下腰间的一根绳子放在地上,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笛子,盘膝坐下吹了起来,笛声奇中有怪。

    哟!接下来的事让在场的人都吃惊非小,那根绳子动了起来,像蛇一样直蹿了上去,直如吊在了半空中,可上面的绳头上什么也没有,即便有什么东西也不可能挂在半空。

    这还不算完,那人站起竟爬上了直上直下的绳子,可笛声却没有停……

    “能做到斗艺不斗气,看来只有爷爷那般的人物,旁人,也只有痴人说梦的份儿。”姜教主自语到。

    陡然,在场的人眼前一花,如同惊醒了过来一般,再看,绳子“倒”在台上,那人也同样倒下,似是昏迷。

    鱼爱媛急忙跑了过去,用记在脑子里那《怪药方》上的法子医治倒地昏厥的那人。

    宰父大族长几乎同鱼爱媛一齐到在那人的身边,宰父大族长知道他笛声的功效类似“摄心术”,只有让在场的人眼前产生轻微的幻像,这“神仙索”的绝技才可实施,想来必是今天的人众超出了他的想像,技艺没有用好反受其害,多亏了鱼爱媛懂得急救的法子,要不然他的心神必定崩溃……

第206章 《星宿》(二十四)() 
八月廿六,是“下五天”中“眉星”的代管年统来主持。

    台上一张账桌,年统在灯下,算盘扒拉的“噼啪”响,此时抬抬头,看看左首案头摞得尺高的账本“哎呀”了一声,“明天就得把账给清出来,这哪儿清的完呀?要是我师傅伯讲在就好了,算了,反正也清不完,先睡上一会儿吧。”说完,他伏案而眠。

    这时音乐响起。

    好嘛!一个由人组成的大算盘上台了。

    身材高瘦的人扮算盘杆,身材矮瘦的人盘在高瘦人身上扮算盘子,大算盘的边框和横条是用钩子连在一起的算盘组成,可没有底框,“大算盘”里面的人撑着这些算盘,看上去整体得当。

    乐曲一变拍子,大算盘散了开来,一人手里一个算盘,配合曲调打了起来,别说,算盘声和乐声还挺相得益彰的,不单单打算盘,他们的眉毛也在动,有时大家一起动,有时挨个动,两条眉毛可一齐动也可左右单个动,显得是又俏皮又好玩,之后每人依次走到账桌前,账本每翻一页就打打算盘,不一会儿,左手案头上的账本就全到了右手案头上了,最后他们又组成了大算盘在乐曲结束前下台了。

    年统这时伸个懒腰醒了,“欸?谁帮我把账都清了?”

    天外族这次把铁匠铺的傢伙和木器行的傢伙一起搬上了台,一个铁匠脖子上套着皮围裙打起铁来,一个木匠腰里系着布围裙锯起木头来。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儿上台了,看意思很冷的样子,待在他们俩之间冻得双脚左右一个劲地跺着。

    本来打铁声、跺脚声、锯木声是各响各的,这会儿打铁声和锯木声似不经意间合成一个拍子了。

    铁匠和木匠互相看了一眼,没太在意,又低头各干各的,可活计一干上,不但他们两人发出的声音合在一个拍子上,就连乞儿的跺脚声也合上了。

    三人一笑,遂三种声音又合了起来,形成一种独有风格的曲调,煞是有意思。

    不光是这三种声音,还有乞儿踏步过去给铁匠拉风箱的声音和木匠用锤子敲砸钉子的声音,偶尔穿插其间更添趣味。

    铁匠把打好的厚重铁酒碗放进凉水里的声音算是结束,他还给乞儿倒了一大碗热酒。

    木匠把做好的椅子拿过来让乞儿坐下。

    乞儿坐下来,接过大酒碗喝了一口,看神情暖和多了。

    三人开心的大笑声才是台上最后的声音……

    申时,仲孙涂猕喜欢在晚饭前找闺女或是老伴兴致激昂地好好聊聊,尤其是今天。

    “就这么定了,日子选好了就去抛绣球。”仲孙涂猕道。

    “真要抛呀?”仲孙彤道,“那种事儿有谱儿吗?”

    “我跟你娘都商量好了,你这个年纪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这无疑就是让你自己挑夫婿,不好吗?”“可是……”“难道你还惦记着那姓简的小子?”“不是,就算那小子一步一磕头地来求我我都不会答应的。我就怕万一……”“你放心,有爹呢?就算接住你绣球的人不中你的意我也有办法。”“要是到时实在没办法了呢?”“那……反正爹会尽力的,实在不行……唉,闺女,你就认命吧。”

    酉时,黎歌在自己家门前打转,自己徒弟来了,但并非像平时,不完全是来学武的。

    “师傅,仲孙涂猕的闺女听说要去抛绣球。我……我不甘心。”简鸣气到。

    “你不甘心又能怎么着?”黎歌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种的糠当然要自己来吃。当初谁不让你种稻子的?”

    “可我……”“你什么?你就不该找那个老猢狲的闺女。那小母猴儿有什么招你喜欢的?不知道我跟那老猴儿是冤家对头呀?现在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事儿。干吗?还要我帮你去跟那老猴儿、小猴儿讲理不成?你少给我添堵了。”“那,那您说我怎么办?您就我一个徒弟,我就您一个师傅,我不找您找谁去?”“你爱找谁找……唉,算了,我也别把话说的那么重。徒弟,既然我是你师傅,就听师傅的话。好好练武,将来有出息了,还愁娶不上媳妇儿?行了,练功去吧。”“可我那小彤……”“闭嘴!还不快去!”

    戌时,人们该回家的时候,但赖显纯因为身世,这时往往是她脾气最敏感最差的时候,也是最爱大嚷大叫的时候。

    “快走,磨蹭什么?”赖显纯呵斥到。

    “你客气点儿行不行?”幸花水也大声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嚷嚷什么?”

    “你说谁嚷嚷?”“我没说你叫唤就不错了。要不是鱼爱媛,谁会理会你这条……哎哟!你拿我腕脉?你偷袭我?”“叫唤呀?有种儿你接着叫呀?”“你以为老娘……老娘不敢呀?我看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要不然鱼爱媛那里看你怎么交待?”“你到底走不走?”“我不走,怎么样?你少跟我这儿……哎哟!把我放下!”

    亥时,最好能有人给加顿夜宵,可因为囊中拮据的原因,大胖子这个习惯须先忍一忍了。

    “反正日子也已经过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瘪嘴人道。

    “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大胖子道,“能把钱拿回去也不算太丢人呀。”

    “可瞪眼就是没辙怎么办?”“没辙咱们想辙呀。”“那你先想着吧,我把店钱先结了去,明天一早咱们就走。”“欸?那不是简鸣那小子吗?”“说什么呢?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我是说我先去结账,你在这儿想辙。”

第207章 《星宿》(二十五)() 
八月廿七,“目星”车逅依主持。

    古筝乐声首先响起的一段舞曲中,一位灵动如猫儿的少女登台,一身靛青色衣裙,漫步于江边的花丛中,好似触景有感,害羞着幻想了将来幸福美满的生活,闻着花香憧憬起爱情的美好,看着倒影向往着婚姻的纯洁,良辰美景,光风霁月,如诗如画,可说是人入诗画之中,虽是如此,但绝无放肆轻薄之意,台上的舞者把一个未出阁的良家少女在礼教之内的神往展现得难以复加,好一段美轮美奂的舞蹈。

    台下的青年男女,有看得痴了的,有看得心跳的,也有看得红晕生双颊的……

    换上天外族艺人的舞蹈了,舞曲异域情调比较重,时快时慢,名为“轻狂”。

    几个身材妖娆身着紧身衣衫的女子,紧得有点绷,有汉家的,也有外族的,首先在台上按着快拍子一个个扭腰弄姿,巧笑的嘴角翘到哪个位置都是专心练过的,撩拨的意味颇为重些,而后她们轻巧一扭身,转到一个薄如蝉翼的轻纱屏障后,此时曲调慢了下来,屏障后若隐若现的美女妆浓重得隔着一道轻纱还不显淡,身姿的曼妙,再加之轻纱上的倩影,时不时的还从屏障后轻盈地转出来几次,已经可以用“挑逗”这个词了。

    张凝周直看得面红心跳,只好低下了头,强行克制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哥张屋峻不错眼珠,生怕眼皮眨半下漏掉一眼没看到将会找不着地方买后悔药去,可口里却道:“这叫什么呀?太有伤……伤什么来着?反正只配在娼寮里去跳这种舞蹈,竟然敢放在这样的庆典上,也太不像话了。”他边说还边大口地咽唾沫。

    邵公公听在耳里,都没回头就讥笑了一声,也不怕张屋峻离的近。

    也是,反正此时的张屋峻把精力全放在用眼看上,哪来的工夫听呀?

    宰父大族长此时问姜教主台上的姑娘们跳得怎么样?

    姜教主迟疑了一下。

    此时宰父大族长道:“其实舞蹈本身没什么过错,有错也在观者的身上,懂得欣赏就是艺术,不懂得就是***。姜教主,您说是不是?”

    今天是都油漆铺的“错认猿猴”仲孙涂猕仲孙掌柜之女抛绣球的日子,自然引来了不少未成亲的成年男子。

    仲孙涂猕先出来冲台下作了个罗圈揖,“众位老少爷们儿,今儿个是我闺女择夫君的日子。这规矩我就不费话啦,只求台下有德的各位,成了亲的、定了亲的、成过亲的、定过亲的,还有那年貌家境不相当的,您今天能高抬贵手,我在这儿替我闺女先谢谢你们几位了。丑话我说在前面,今天是正经事,玩笑开不得,谁要是耽误了我女儿的终身大事,可就别怪我跟你翻我这张老脸。好啦,天儿不早了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众位,请上眼,我闺女仲孙彤要出来了。”

    仲孙彤一出来,台下开始有议论的了。

    “行,不难看,不算白来。”“哟,长的还够意思嘿。”“模样也不是太带劲呀?得,既然来一趟就试试手气呗。”

    接着就开始有亮傢伙的了,有举着笊篱的、有擎着勺的,还有把油纸伞撑开反举着的,尚没看见有拿着挠钩的和要甩套索的。

    仲孙彤接过娘递过来的绣球,左面看看,右面看看,看着底下的男人们随着自己的眼神蠢蠢移动,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有这么重要的时候,好玩心起,有心带着那些男人再蠢蠢几回,结果还是怕挨她爹的揍,可真要抛也不简单,看着顺眼的男人都不扎堆,分散在不顺眼的众多男人中,无论扔那个位置都会有很大的可能抱憾终身,但又不能像将军一样下令让顺眼男人们集结,看准了一处好男人相对比较密集的方位使劲抛了过去。

    那一刹那间,“顺眼的男人们快接呀!”这句话差点冲口而出,应该会有人明白她吧。

    只见那个倒开伞的看准了绣球“蹦”了起来,却被擎着勺的给拦截了。

    “有规矩没有?接绣球得用手才是对小姐的诚意。”预先没有想到用傢伙的男人们有说辞。

    也没看清是谁,抬腿照勺脑袋上踢了一脚,绣球就又飞入半空中,眼看一个举着笊篱的就要得球了,继而就要得人,可强中还有强中手,一个胖脸上有痣毛的胖男人用的笊篱是铁的,一下打坏了那人的竹笊篱,把球抄住。

    因为太乱了,先前有个更值得看的他们没注意,一个长得不太白的俏女郎一手拿着另一个俏女郎的腕脉把她扛在肩上,被扛的女郎又叫又挣扎,可也顾及着自己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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