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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太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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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风微微笑一笑,说:“这正是此剑法的妙处,当年我也问及那位高人,他对我说,就因剑法为纯阳之力,若是猛劈猛打,看似孔武有力,但会沦为俗世庸法,世间万事万物皆以阴阳调和,才可和谐相生,纯阳之剑气,阴柔之剑招,相辅相成,威力无穷,别看招数飘忽,而剑指之处,却能力破千军。”

    水墨涵恍然大悟,原来这听风的剑术,看似像那女子长袖善舞,却是招招致命,凶狠无比,一切都源自于那阴阳之理,看来日后练习道法,或可借鉴。

    两个人侃侃而谈,令水墨涵获益匪浅,听风也自觉酣畅淋漓,便道:“你我有缘相识一场,何不借酒助兴,痛饮一番。”

    水墨涵应道:“这有何难,杜康有酒,我去取来。”

    说罢,便站起身来,飞回众人身边,见大家都紧张兮兮地贴着树林边,听着那边的情形。

    义虎注视着水墨涵,眼神中关切之情,不言自喻,水墨涵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做多言。

    义虎知是水墨涵处境尚可,又见他去找杜康讨酒,便会心一笑。

    杜康慢腾腾地从包裹中翻出两坛老酒,递给水墨涵之时,嘴中却道:“不多喽。”

    子洛却取笑着他说:“你是酿酒能手,有啥舍不得的?”

    “造酒须采撷五谷,顺应天时,哪能说造就能造得出来的。”杜康闷声应道。

    子洛笑颜瞅着杜康,见他有些不舍的神情,倍觉好笑。

    忘忧此刻却是大惑不解,那听风性情乖戾,冷傲枯心,为何却与水墨涵谈笑自若,百聊不厌,甚至于把酒言欢。

    水墨涵回到听风身旁,便递给他一坛酒,两个人撕开酒封,抱着酒坛子,对饮起来。

    没一会,水墨涵面色酡红,听风笑道:“看你似是不常饮酒,此坛中之物,可令人忘却烦恼,丢却忧愁,妙不可言啊。”

    水墨涵知他心怀深仇大恨,必然是巨石压胸,痛苦异常,许是常常借酒消愁,便道:“酒不醉人,而是心自醉也。”

    听风晃着头,满目忧伤,水墨涵也不多问,只顾着喝酒。

    顷刻间,两坛酒都见了底,听风高喊一声:“痛快。”

    水墨涵含笑而言:“此种喝法,确是痛快。”

    “你觉舍妹如何?”听风话题一转,突然提到了妹妹听雪。

    水墨涵不知听风此话是何缘故,便回道:“那自是冰清玉洁,款款生香,深明事理,妩媚娇柔之女子。”

    听风哈哈大笑,言道:“这般评说,有些过了啊。”

    水墨涵也跟着笑了起来,表情很认真地说道:“事实如此,不打诳语。”

    “我妹听雪命苦,自小没得到父母的疼爱,与我浪迹天涯,饱经风霜,历尽沧桑,常常是饥寒交迫,受尽世间万般疾难之苦,若能寻到可靠之男子,与之相配,也便是了我心之大忧啊,我也可卸下包袱,全心去干一番大事喽。”听风脸色痛楚起来,饱含着希翼之情,望着水墨涵。

    水墨涵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大事是什么,也知他话外的含义,并未直接推诿,而是装着糊涂,婉言推却道:“我看那云逸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落拓不羁,才多识广,也是位人中龙凤,当是首选之人啊。”

    谁知听风却不认同,摇着头说:“那云逸与你们却是大相径庭,非同道中人啊。”

    水墨涵有些糊涂,不知听风为何对云逸抱有成见,自己对云逸也只是泛泛而交,并不知其底细,再不多辨。

    听风醉眼朦胧地又言道:“你们当中,我只对你青睐有加,莫要装傻,难道还想婉拒不成?”

    “听风兄有所不知,我此去南诏国却是为何?”水墨涵怕那听风有所误解,便想道明心迹,“其实我早有心上之人,名字叫紫婳,此刻正跟随在女娲身边,兄之美意,弟弟我只能望而却步了。”

    “原来是这样。”听风失望至极,低头自语道。

    感情的问题强求不得,听风心里只怨妹妹没有这个福气,叹息一声,便也罢了。

    两个人飞出树林之后,有说有笑,把大家弄得莫名其妙,刚才还为水墨涵捏着一把汗,再看这两人,勾肩搭背,好不热乎,把那云逸都看得两眼发直,走近他们身前,笑着言道:“看来二位已经分出胜负高低,结为挚友了。”

    “为何非要分出个胜负来,坐而谈笑一番,不也是件乐事吗?”听风借着酒力,回应着云逸。

    听雪却嘻嘻笑着,对哥哥说:“这倒是头一回听到我哥哥嘴里说起比武不论输赢的话,真是难得啊。”

    说着,便将听风从水墨涵的胳臂里架了过去,送到了路边的阴凉处,让他歇息一会。

    义虎有些奇怪,当初在酒馆之中,他们两人对饮了数碗,听风却面不改色,这怎么喝了一坛酒,便显了醉意,就将心中的疑惑对忘忧讲了出来。

    “我想听风可能把涵儿引为知己,不像在那酒馆初识大家,有所戒心,凭着内力压制着酒劲,才不至于醉酒,今日不同,应是兴之所至,开怀畅饮,此乃是真性情的体现啊。”忘忧修心练道,对人心理研究得很透彻。

    酒劲十足,听风和水墨涵都醉得不轻,义虎和忘忧心中有事,便示意听雪趁此时机下手,又安抚着大家说,待喝多的两人清醒之后,再动身赶路。

    听雪依偎着哥哥,听风却用手指着听雪说:“你呀,没福气啊。”

    “什么福气啊?”听雪有些糊涂,并不知哥哥与水墨涵谈话中涉及到自己,便愣愣地问道。

    听风摇摇头,自语道:“唉,可惜啊,可惜,若是你们能出双入对该多好啊。”

    “瞎说什么呐?”听雪只当是哥哥的醉话,并不深究,而是小心翼翼地又说道:“哥哥,你那块墨玉借我玩玩吧。”

    “不行,那是我报仇雪恨的唯一证据,如若丢失了,让我如何找他们讨个说法?”听风虽然醉酒,但是心里却明白着。

    听雪撅着小嘴,撒着娇:“还说哥哥最疼我了,那么块破石头,却掖着藏着,不肯给我把玩,不理你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去,听风拉着听雪的手,叹道:“也罢,不许离我太远,就在我身边看看即可。”

    掏出那块玉珏,小心地递到听雪手中,眼睛却不离开,紧盯着不放松,像是怕那个物件随时飞走了一般。

    水墨涵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坐到听风身边,故意转移着他的视线,说:“你看我义虎兄,生得虎背熊腰,你有所不知啊,他乃是猛虎所变,但对我却似绵羊的心肠,好着哪。”

    听风转眼望着义虎,听雪手疾,瞬息间将两块道铭掉了包,然后把忘忧的那块送还给听风,说:“赶紧收起来吧,不想玩了。”

    说完,就站起来,在义虎面前佯装脚下绊了一遭,顺势将玉珏交到义虎手中。

第65章 另有隐情() 
东西到手,忘忧思量了一会,总觉着心里沉甸甸的,便对义虎说:“要不我这就返回昆仑山,找我师尊验出是何人所佩的道铭,若能轻易化解听风的怨恨,何必再等些时日呐?”

    义虎也有同感,毕竟听风剑法超绝于世,随时都会出手伤人,莫不如早做个了断为好,回道:“早去早回,不要耽搁太久。”

    “好,顶多半日,我师妹子洛和妫奴就烦劳兄台照料了。”忘忧说完,又嘱咐了子洛几句,便驾云而去。

    妫奴望着消失在云端的忘忧,问着子洛:“忘忧师兄怎么独自飞走了,却把咱们俩抛在了这里?”

    “没事的,他回趟昆仑山办件事,当日便能回转。”子洛答道。

    妫奴寻思了一会,又言:“那咱们俩与他一起回去多好,我也想早日拜入昆仑山。”

    子洛心话,你也太心急了吧,还没跟着走几步路,便想学着飞翔了,就笑着应道:“我不是说过嘛,想进山学道,可不是件容易事,慢慢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妫奴再不说话,而是仰望着天空,思绪万千。

    忘忧走进山门,急匆匆地来到师尊广成子的道房,广成子有些惊诧地问道:“找到子晴了?”

    “还没,请师尊查验这是何人的道铭?”忘忧摇着头,双手将玉珏递了过去。

    广成子并不接过来,而是双目炯炯,定睛一瞧,便神情黯然,叹气道:“你从何处得来?”

    忘忧将遇到听风兄妹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通。

    “可悲的离尘啊。”广成子又叹一声。

    忘忧从未听说过离尘这个名字,便问道:“离尘是谁?”

    广成子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在收你为徒之前,为师还有一位弟子,因他尘缘未了,为情所困,不思进取,总想着下山去会情人秋桐,为师便给他取名叫离尘,谁知他终究难成大器,弃山而去,后来被昆仑山除去了弟子之名。热门”

    “那为何没把他的道铭收回?”忘忧又问。

    广成子神情有些哀切,言道:“那离尘是我首徒,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疼爱有加,谁知他却离经叛道,难离凡尘,为师既心伤又关切,情之所系,便未收回他的玉珏,算作是给他留个念想吧。”

    “那后来这离尘身归何处,发生了何种事情?”忘忧想知道离尘和听风有何瓜葛,不由得再次发问。

    广成子却闭目养神,口中念道:“不提也罢。”

    忘忧等了半天,没了下文,只好向广成子告辞,再去寻那子晴。

    此去一趟,忘忧只是探得了离尘和秋桐是情人关系,再无有价值的信息,等返回众人身边时,将情况告诉义虎和水墨涵之后,义虎却道:“聊胜于无,离尘是他在昆仑山所用的道号,而在尘世间未必有人能知,那就从秋桐查起。”

    “如何查起?”忘忧觉得信息量过少,仅凭个名字,很难寻到突破口。

    水墨涵却计上心头,说道:“我有办法,等我片刻。”

    忘忧将玉珏交给水墨涵,让他寻机再交换回来,水墨涵接过道铭,便走近到听风身边,悄无声息地将道铭塞到听雪手中。

    “那个忘忧去了何处,让大家等他半日?”听风的心思全在为父母报仇之上,对忘忧是异常地关注。

    水墨涵随口答道:“说是妫奴心急拜入昆仑山,被她催着回去禀明师父,别无他事。”

    “那昆仑山道士满口的仁义道德,所做之事,令人齿寒,为何那妫奴却向往之,应是被迷惑所致。”听风冷言说道。

    水墨涵抬眼望着前方,并不接茬,而是吟起诗来:“徐风送天爽,落霜满秋桐。”

    只见听风脸色大变,急叫道:“此诗不可再吟。”

    “为何?”水墨涵装作不明就里,诧异地问道。

    听风却双手合十,朝着南方拜了拜,稍作平静之后,才回道:“没什么,不要再念即可。”

    水墨涵此刻已知这秋桐必是听风至亲之人,否则听风不会有此异常的反应。

    水墨涵找了个由头,来到义虎和忘忧身旁,将自己旁敲侧击所获的讯息说了出来,忘忧说道:“这秋桐果然与听风兄妹相关,那离尘也应该与他们父母之死脱不了干系啊。”

    “也未必,须要细查才能下结论。”义虎知是忘忧心情沉重,宽慰道。

    水墨涵接着说道:“那我还是与听风形影不离吧,或许能见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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