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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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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终于在一户农家的后面看到了茅坑。

    温严是一个讲究人,身为温若松的独苗,不讲究都不可能。

    距离这个茅坑还有三丈远的时候,温严就闻到了味道,脸色苍白如雪,比尉迟阳的脸色还要苍白。

    心虚至极的说道:“这位兄台,我可以给你一些好处,你必然会心动的好处,还望兄台可以手下留情,就当做交个朋友,如何?”

    李鼎淡淡然道:“首先我不缺银子,二者我也不缺女人,三者我对文玩珍宝这些,也没有多大的兴致。”

    距离茅坑越来越近了,温严的心跳不止,却有些窒息。

    温严慌张道:“那么总有兄台在意的东西,只要兄台说出来,凡事都有个商量。”

    李鼎也很认真的说道:“我需要一柄极为罕见的巨剑,也需要如駮马那样的顶级坐骑,可是你拿不出来,首先你自己身上就没有这两样让我心动的存在。”

    “况且,距离茅坑不过几步之遥而已,在这几步之遥里,根本就没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温严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临死之前的绝望。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是无数良家少女所倾慕的完美公子,现在要被扔进粪坑里了。

    温严没有大吼大叫,因为那样很粗鲁,不像是一个读书人的样子。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或是掉进粪坑,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

    扑通一声,温严被扔进去了,这个粪坑好像还有点深,温严进去之后,整个人都不见了,扑腾了几下之后,才探出了头,只是探出来的头,有些惨不忍睹一言难尽。

    他也没有说话,没有咒骂元正,他这会儿抿着嘴,极为用力的抿着嘴,从被扔下去的那一刻,他刻骨铭心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沉默是金。

    李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本来还想着往粪坑里扔几个大石头,但想了想算了,做人还是要厚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云散有春雨() 
……

    三日后,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不仅仅是大魏皆知,而是整个天下都知道了。

    温若松之子温严被人扔进粪坑,浑身都是那啥,在哪里洗澡,又是如何换衣服的细节,传的沸沸扬扬。

    比较起当初谢华的遭遇,温严这个,的确是羞于开口。

    可老百姓不管这些事情,没事儿了就絮叨这件事,说着说着,也就乐呵了。

    不少大酒楼里的说书人,更是对其情节修行了细致的改变,如吃了多少口那啥,又喝了多少那啥,不清楚总量,但大概计算出来为二两左右。

    当西蜀双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常帮上下为之震动,尤其是高层,定向都不是那么好定的啊。

    大院里,秦广鲁和郭喜军没有哈哈大笑,反倒是愁眉苦脸。

    上了年纪的人,都比较多疑,这一次的多疑,令人一头雾水。

    秦广鲁说道:“我发现元正这个小鬼,有些阴阳怪气的,干出来的事情,有些时候符合常理,有些时候混的不行,虽说是个昏招,但谁都知道温严出现在了苍云城。”

    “官府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也经不起老百姓的推敲,温若松的脸上能不能挂的住不知道,反正他儿子不但给他蒙羞,还间接耽误了许多的大事。”

    郭喜军说道:“投名状怕是需要一场硬战了,说来也怪,不想背黑锅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背了黑锅,成心去背黑锅的时候,啥都算计好了,却背不上。”

    “常言道造化弄人,不过如此啊。”

    西蜀双壁不清楚元正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可元正的名头也跟着温严响亮了一把。

    谁都知道,是武王庶子将温严扔进了粪坑里。

    做人做事不讲究,也是没治了。

    还好,正因为谁都知道元正在苍云城,铁钩也不好为难元正了,起码暂时元正是极为安全的,顶多就是一些替温严打抱不平的人来找元正的麻烦,可那样的麻烦,也不是个什么大事。

    谁敢来,元正就敢把谁扔进粪坑里。

    纨绔子弟,嚣张跋扈,恶名远扬,天下皆知。

    这样的一个主儿,谁敢来招惹?

    元麟和元青得知消息后,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切如常,也没有刻意的谈论这件事,只是放开手脚的在苍云城浪荡潇洒了一圈,温严离开之后,压力骤减。

    打算潇洒上几天,就回武王府,反正温严在苍云城这里是无功而返的,于这两兄弟而言,算是大功一件了,哪怕这个功劳是很被动的。

    武王府。

    元铁山和陈煜的神色很古怪,怎么都没有想到,温若松的精心布局,死于舆论当中,那位大舅哥,估计这会儿也只能苦笑连连。

    陈煜问道:“温若松的来信怎么说?”

    元铁山将手里泛黄的信纸递给了陈煜,一脸古怪神色。

    陈煜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武王殿下调教出如此有为的儿子,实乃家门之幸,我家严儿,自愧不如,我亦如是。”

    “然大争即将开端,殿下恣意妄为,也当以大局为重,以退为进。”

    “舆论之事,老朽并不计较,日后若是来了殿下瀚州之地,还请殿下请我吃一顿酒。”

    “若松奉上。”

    陈煜放下信纸,咧嘴一笑道:“温若松要来瀚州,莫非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

    元铁山道:“有没有带着尚方宝剑,我是不知道的,可肯定带着一些我们不太喜欢的东西,替陛下巡游瀚州,找茬他是找不出来的,可必然能给我们添堵。”

    “随意规划军阵布局,不是温若松能干出来的蠢事。”

    “可若是咱们这里的某位小将军,或是很多位小将军其实是温若松府上的食客,咱们就不好办了,自家里有着别人的眼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让人难以放心啊。”

    “说实话,温若松来了,我也想把他扔进粪坑里,可这样的事不体面,是小孩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想。”

    陈煜一阵无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若松既然要来,谁也挡不住,大魏境内,除了后宫庭院,可还没有温若松不该去的地方。

    元铁山沉思道:“我一直都在想,温若松出手了,那么庞宗也不会闲着,可事到如今,庞宗都没有多大的动静,这实在是让我不理解,他们两个,一文一武不分家啊。”

    陈煜道:“庞宗只是出于利益才和温若松那样的读书人往来,可骨子里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夫,也仰慕着王爷你,他想要将王爷取而代之,更想要压住温若松。”

    “一个人吃馒头和两个人吃馒头,滋味是不一样的。”

    如今的局势就是元铁山吃着大馒头,温若松和庞宗分别吃着不大不小的馒头,能管饱,但是不过瘾,底子不硬气。

    读书人找武夫的麻烦,自古至今,要么就是读书人害死了武夫,要么就是武夫将读书人打一顿出一口气。

    比较之下,武夫下手没轻没重,可读书人的心肠总比武夫更要歹毒几分。

    温若松是不是一个歹毒的人,元铁山还真的不清楚,但他清楚,身边的陈煜不是一个歹毒的人,是一个闷骚的好人。

    本想着让陈煜这个半吊子的读书人去对付温若松那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可这样不对,身份不对,人家来了,主人家自然要出来见客。

    一时半会儿,元铁山还真的想不到怎么对付温若松,对付自己的大舅哥。

    不对付也行,可要是不应付的话,庞宗那个老王八蛋也不会闲着的。

    武王的心里很郁闷,招谁惹谁了这是?

    大魏下起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滋润了土地,也滋润了很多人。

    雨幕中,元麟和元青松松散散的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去之后,怎么交差也是个比较费口水的事情。

    且回去之后,也不知道父王还会安排什么扎手的事情。

    同样是在雨幕中,元正一行人踏上了去往西蜀的路,这一路上,注定不会很平静,找麻烦的人也在路上。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这可如何是好() 
春雨霏霏,路上行人欲断魂,因位清明节要到了。

    从苍云城出来后,李鼎也有了一头自己的坐骑,是一匹品相上佳的甲等战马,毛发黑亮,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透出野性的光辉。

    据闻这头战马来自于秦岭里的野马之王,拜月山庄里的尉迟维花费了三月功夫,才驯服了这头野马之王。

    名曰“奔雷。”

    李鼎的坐骑在江湖上已算是极为不俗,多数行走江湖的人,不说甲等战马,能有一头小毛驴骑着都算是脚不沾土了。

    可和身边的别云兽,万里烟云照,駮马,万灵鹿比较起来,李鼎的坐骑逊色了很多,可还好,奔雷的脾气很大,曾是野马之王,丝毫不怯身边的几头极品坐骑。

    过山川大河如履平地,在甲等战马的确有这样的异类,奔雷也勉强可以做到过山川大河如履平地,速度而言,奔雷追不上万里烟云照等,可气势上不弱下风。

    李鼎对自己的坐骑很满意,就是和哥哥一样,还缺一个趁手的兵器。

    南阳郡的郊外,元正和单容很想回铸剑阁看看,拜访一下唐峰和唐澜,当初能离开铸剑阁和进入铸剑阁,都欠下了人家的人情,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他们本就是是非缠身的人,去了铸剑阁,也会给铸剑阁带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铸剑阁于李尘和李鼎而言,也是伤心之地,心里的那道坎算是过去了,可一想到铸剑阁里的种种往事,兄弟两人亦有一种另类的近乡情怯。

    郊外的客栈里,客人依旧寥寥无几,但这里的酒肉还算是不错,价格也还公道,比南阳郡内的客栈要便宜不少。

    几人没有进入客栈,而是在露天处围坐一桌。

    这个客栈,元正觉得很有亲切感,当初就是在这个客栈,和师姐吃了一顿好的,在黄昏时刻的万里残阳里目送师姐远去,如今又回来了。

    元正说道:“陈煜叔叔说过,有些人他志向远大,他有凌云壮志,可到头来还是要走一些回头路,当回头的时候,会渐渐地明白什么是人生的酸甜苦辣,那样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过来人才懂。”

    李尘和李鼎想起了那个居住在半山腰里的农户,那位老伯一个人的日子,也不知过得如何了,打算在这里稍微停留后,便去那里看看,给那位老伯买一些礼物,和衣裳。

    梦清秋则对大魏境内的一切都很陌生,这里的风土人情没有大夏那般开阔潇洒,反倒是有些拘谨而厚重。

    这一次还是要的老母鸡炖汤,以及三五个时令小菜,搭配着米粥。

    单容说道:“缘起缘灭,终有定数,还小的时候,我不懂这些,认为所有事都像是剑道一样,可以笔直端凝,可以一往无前,可现在也明白了,总有一些事,会让人身不由己,让人厌倦而又欢喜。”

    这世间可以一心一意钻研武道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说那样的人日后会在武道一途能有多高的成就,也许名扬天下,也许默默无名,可那样的人,本身就是一种福气。

    人生在世,除了生死,都是闲事。

    人生在世,除了生死,只有一件闲事,那该多好啊。

    淅淅沥沥的春雨停了有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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