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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神话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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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慕、嫉妒、渴望,种种心绪交织在白素贞心头,自己修炼这么久,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豪气的吃丹药的人。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我悄悄拿一粒丹药,她应该不会在意吧?’

    一个让白素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念头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脑海之中,然后她也这般做了……

    李青莲抛起一粒丹药,眼眸微闭,张嘴等着丹药落入口中,结果过了几息都没有落下来。疑惑的睁开眼,却看见一道白虹正向着远处划过,其中一双眸子正带着几分紧张回望着自己。

    嗯!?

    李青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再轻轻一笑:“好久没人敢抢我东西了,呵呵,就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

    也不见李青莲有什么动作,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化作一条白色的匹练追了上去。白素贞回头,发现其速度竟比她稍快几分,更是大惊。

    李青莲也不过二八少女模样,又不是妖怪,怎会有如此高深的道行?

    之后,白素贞不出意料的被李青莲擒住了,只得乖乖的交出了那粒丹药,还将其中缘由交代了出来。李青莲见其是一个天姿国色的女妖,也没痛下杀手,又见她混得如此之惨,还赠了几粒丹药给她。

    一来二去,两人也逐渐相熟,每一个月都会见一面。

    想着想着,白素贞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微笑,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呢。只是如今李青莲一走,今后怕是又要开始枯燥无聊起来了。

    ……

    宁晓一行人离开了竹海,就向着清河村飞去,一路上宁晓时不时的拿出灵清送的香囊看一眼,忽而面露不舍,忽而又露出傻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玄正二人对此熟视无睹,一开始还提点一番,后来也便不在浪费口舌了。

    到了清河村,宁晓也收起了那一副痴缠的模样,恢复往常的淡然。宁晓先是去了父母坟前吊唁了一番,见墓变并无甚杂草,想来是刘爷爷在帮忙打扫。

    村中众人听闻宁晓回了故乡,咸来问讯,宁晓如同前次一般一一接待,之后便让玄偏故技重施,将那座故居拔起,收入玉佩之中。

    众人见世上尽有如此大法力者,皆是震惊,也是纷纷向宁晓道贺。

    村长刘老头家中,宁晓也刘村长相对而坐,看着刘村长比七年以前更加苍老的面孔,宁晓也知道刘爷爷怕是没几年了。

    “小把戏,你这次回来了,往后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吧?”

    宁晓点头,自己将房子都给带走了,今后自然不会再回来,终究是离开了十年,这里的一切都不再跟记忆里的相同了。

    “唉,我今年七十有八,也没几年活头了。这么说起来,我们这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一天,你爹娘的墓就不会荒着。”

    他的老伴儿在三年前已经去了,如今一人独居,好在后辈还算孝顺,时常帮衬着他,含饴弄孙,算是享受天伦之乐了。

    “这些年我爹娘的坟墓,也多亏了刘爷爷打理,才不至于杂草丛生。”

    刘村长笑着摆摆手:“那算不得什么大功劳,更何况你对我有大恩,无以为报,也只能做这些小事了。”

    刘村长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宁晓摇头叹道:“你那张夫子去年遭了牢狱之灾,如今整个人像是蔫了一般,过得很不好。”

    张夫子,名丘,字青山,便是宁晓的蒙学老师了。只是在宁晓印象之中,张夫子是一个谦谦君子,说话都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之人,又怎会遭到牢狱之灾?

    “他前几年得了县令看中,录他当了幕僚,哪知那县令是看上张夫子的新娶的续弦。张夫子自然不从,便被县令栽赃,关进了监狱之中,过了两个月才被释放出来。”

    “若不是正逢县令调任,张夫子连命都要赔在里面。最初我们前去看望的时候,唉,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要不是他妻子好生照料,连上个冬天都熬不过去的。”

    先生竟然续弦了?

    宁晓诧异,要知道张先生的妻子在其二十五岁时就已经离世,之后也并未再娶。平日里乡亲们都劝他续弦,他也不听,只是微笑到“吾之所爱已去,无心再娶他人。”

    不过,想来那个女子必定是一个大美人,能让先生续娶,县令不惜手段都要得到。

    大唐建朝不过六十八年,官场正气盛行,如今的为官者,大多都是想要搏一个清名的。那时候张先生也时常说起某些官员在任时散财赈灾,等到离任之时家中一贫如洗的故事,称赞其乃是真正的读书人。

    “小把戏,你要是顺路的话,就去看看张夫子吧,帮他医治一下身体,他是个好人。”

    宁晓点头,以前读书时因宁晓天资聪慧,张先生对他也十分看好,平日里宁晓稍有问题都会悉心教导。

第83章 张院() 
记得那个时候遇到收成不好的年景,学堂里面有的学生束脩不够,张先生还会主动降低束脩,也没有因为学生家庭的好坏而进行区别对待。

    “刘爷爷,我知道了,等下我就去看看能不能帮帮先生。对了,您还是将这些东西像上次那样分给大家吧,就当我对你们这么多年照顾的答谢之礼。”

    宁晓从玉佩里面取出了早已备好的财物,不多,算下来每一户也就一百多文钱。

    不是宁晓吝啬,而是送多了反倒容易为大家找来祸事。一个小村子,平白无故的就富裕了起来,不惹人注目才是怪事。

    “这可使不得,小把戏啊,你上次给的就已经够了,这次又拿这么多出来,他们会变懒的。”

    刘村长说的可是实话,他活了快八十岁了,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但许多道理在吃过多次亏之后也就明白了。这人呐,稍微过得顺了一些,就很容易变懒,这起起落落的,心气儿就不顺了。

    见刘村长连连摆手拒绝,宁晓把袋子放到了桌上,笑道:

    “上次的是杀了那个贼秃帮大家追回来的财物,这次又不同,是我宁晓对大家的一片心意。再说了,今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大家都是苦哈哈的过日子,一次两次,哪有那么容易就变懒的。”

    说完,宁晓就起身,按住要起来送他的刘村长的肩膀,把他按回了板凳上,笑着说到:

    “老把戏,小把戏要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多活几年,没准我就回来了呢!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续命。”

    刘村长摇头,一脸唏嘘道:“我活那么久干什么?我这一辈的人都去得差不多了,现在日子也就那样,淡淡漠漠凑合,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算了,不说了,你要走就走。既然你嫌我老了,不要我送,那我就不送了。反正路你都认得,也不至于迷路。”

    宁晓点头,脚步轻移,向着屋外走去。走到了一半回头,却见刘村长杵着一根竹棍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门边,用手轻捻着颔下白花花的胡须,睁着已经变得昏黄浑浊的眼睛,一脸笑意的看着宁晓的身影。

    宁晓这才惊觉,原来刘爷爷已经这般老朽了,原本挺直的腰杆不得不佝偻下来,原本稳健的步伐已经蹒跚,甚至原本在自己眼中算是高大的身材也已经变得如此矮小。恰似——风中残烛。

    青春韶华,恍如昨日。

    时光早已在他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带走了不该一直留在他身上的青春活力。

    ‘这便是时间的伟力么?无形无相,让人无处可避。’

    宁晓忽的有些庆幸自己踏入了道途,如今也算是半只脚踏入了长生的大门。若自己真的沉迷于红尘权势,老来的样子也不会比如今的刘爷爷更好了。

    宁晓躬身一礼,向这个曾经照顾自己,如今已经踏入残年的老人表达自己对他的敬谢之意。

    刘村长轻轻点头,举起捻着胡子的手,向宁晓挥了挥,示意宁晓自去。宁晓转身,毫不留恋地大步向着村外走去,心中对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也越发明晰,那边是——长生。

    清河村外,玄正与玄偏在清河边等待着宁晓出来,一同上路。

    “宁小子,你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们就飞了。”

    玄偏早已不耐烦了,见到宁晓就直接开口到,又见宁晓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豁然开朗之气,不由啧啧笑道:

    “啧啧,玄正你看看,这小子不得了,一进一出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看他这样子,心念甚是通达啊。”

    玄正点头笑道:“不错,想来这期间正阴又有所得。”

    宁晓食指勾了勾眉毛,不好意思道:“弟子只是忽然明白的人生的追求而已,心中也有了一个目标。”

    “哦?那正阴你所求为何?”

    “长生!”

    宁晓斩钉截铁的回到,引得玄正欣然点头:“然也,长视久生,乃吾辈修道之人所求。不过,你可知何为长生?”

    不待宁晓回答,玄正便解释道:“长生者,不老、不死、不灭,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超脱时光,超越世界。”

    “金仙仅为不朽,若是要真正做到前面所说,还得要修至三清祖师的境地,圣人之位,永不崩灭。”

    宁晓拱手道:“弟子受教了。”

    宁晓又想起张先生之事,又道:

    “师父师叔,刘爷爷说弟子以前学堂的张先生如今身患重疾,弟子想要去看望一下他,若是能将其治好便再好不过了。”

    玄正点头同意道:“正阴探望先生本就是人之常情,左右无事,去一趟也耽搁不了行程,我们三人便一起去吧。”

    “嘿,这可还行,能当先生之人想必也会有几分才学的,我也得去会会他才是。”

    玄偏可是在香花楼扮演了六七年的书生岑道缘的,这次要见真才子,自己哪能缺席啊?

    几人也不磨蹭,说完便由玄偏驾云,宁晓指路,向着张先生的家中飞去。

    ……

    一处幽静且显得有几分冷清的院子前面栽种了三棵柳树,两大一小,清风拂过,枝叶飘荡。院子上挂了一个牌匾,上书“张院”,宁晓的蒙师张先生便是居住在此。

    宁晓看着这称得上是门可罗雀的张院,心中有些感慨,当年自己在此求学的时候,张院可以说是热热闹闹的。往来之间,不是宁晓这等学童,便是县中名流。

    可如今先生遭了牢狱之灾,又卧病在床,学生被迫散去不说,连往日里称兄道弟的“朋友”也都不再上门。

    “砰、砰、砰”

    宁晓熟稔地拉动门环,敲了三下门。这是先生当年就定下的规矩,敲门只三下,他只要在院中,自然会来开门。若没人开门,也不用再敲了,因为一定他不在家。

    宁晓注意到,门环上已经有了一些斑斑锈迹,想来如今也没什么人来打扰或关心先生。

    过了几息,门内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道:“请稍等片刻,妾身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院门已是嘎吱一声打开了来。一个妇人装束的温婉女子从门缝中显露出来,先是微不可察的一惊,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宁晓,道:

    “这位老道长,不知来这张院有何贵干?”

    这妇人见宁晓一身道袍气度不凡,又是鹤发童颜,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徒弟,想来称宁晓为老道长定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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