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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华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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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弟子询问,苦慈睁开双眼,满眼忧虑他看向陈忘云淡淡的问道:“陈施主,未进病棚之时似已对里边情况知晓三分,第一次进病棚时应已知晓其中情况了吧。”

    见苦慈问起陈忘云也不好装聋作哑睁开眼来回道:“嗯,与我所料不差,却不知大师可有何想法?”

    苦慈却道:“我观病棚中诸多病患,其症状并非是瘟疫之像,反倒是邪气入体之兆,为确认我所猜不差,便以佛门啊律那眼之术一观病棚情况,只见得整个病棚都被笼罩在这股邪气之下,那些凡人身体已被邪气侵蚀,只怕···”

    “嗯?邪气?”陈忘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大师所指的邪气是指什么?”

    “嗯?”苦慈也是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解释道:“陈施主可曾听过千年前正邪大战?当年邪派所修功法与吾等正道之术功体相斥,互不相融,吾等为正,他们自然是邪也。”

    “啊,师傅,你是说那些病患不是一般瘟疫,是潜藏的邪派又在作祟吗?”明慧听到此处恍然大悟道。

    苦慈叹了口气道:“极有可能,只是这邪派为何会在此地兴风作浪呢?”

    “等等,大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邪派作祟呢?”陈忘云见双方的想法上似乎有些差异连忙出声打断问道。

    苦慈见陈忘云提出异议只当他年岁尚小,又是凡人对当年的正邪大战不清楚,所以耐心的解释道:“我以啊律那眼观之,其病患之中多黑色之气,此气为当年邪派功法之色,做不得假的。”

    见苦慈肯定,陈忘云没有反驳继续问道:“那大师可有解法?”

    苦慈继续说道:“吾有三法可解,一曰药以修真界炼丹之术所铸灵药,可解此邪。若药不治二曰法,我所修饮光十二诀可将邪气逼出病患体外,此疫则全矣。”

    “嗯···”陈忘云皱了皱眉试探着问道:“论原理可是以大师身体为引,以自身灵力修为为根基,引灵力入病患体内,驱除病患体内邪气。”

    苦慈点点头说道:“虽有差异,但大体不远。”却见陈忘云低头垂目并没有肯定此法有效不由好奇问道:“施主认为不妥?”

    陈忘云却淡淡的说道:“以眼观之,多有盲区,以心观之多有误之,大师受邪派先入为主的影响,怕是看得不够透彻,我觉得大师此二法恐难驱除邪疫。不知大师第三法为何?”

    苦慈嗯了一声却没有直说第三个方法是什么,反倒是看着陈忘云开口问道:“不知陈施主有何见解?”陈忘云淡淡的说道:“我不太了解你所说的邪派是何派别,但此地病患之病以大师之法怕是难以治愈,我更担心若是大师以此法救治病患会惹祸上身。”

    听了陈忘云的回答苦慈不答反问道:“那陈施主有何高见能施以仁术救治此间百姓于水火。”陈忘云却道:“大师当知我之解法。”

    听到此句苦慈手一停手中拨弄的念珠一顿,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陈忘云说道:“我佛慈悲。”

有缘无缘,有心无心() 
陈忘云也说道:“吾亦慈悲,不行此举不可救众人。”苦慈见他一意孤行不由叹了口气道:“陈施主可否等小僧一试之后再言此话。”

    陈忘云皱眉反驳道:“大师虽是良善,只是此举徒劳无功,何必自损梵行。”

    苦慈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道:“佛门大愿,渡世渡人,若能救众生于水火,何惜此身。”

    陈忘云见苦慈态度坚决唉了一声道:“既如此,我也不阻大师行善,只是,我需提醒大师切莫不可用大师所提之法以医治病患,否则自有后患,恐祸及自身。若是大师无法可用,也请大师不要阻止吾行慈悲。”

    苦慈道:“天不绝人之路,多谢施主成全。”陈忘云叹了口气提起那蓝布包裹道:“既如此,那么大师先去试试治愈这群病患吧,我且去查一查这瘟疫的源头再说。待会儿再见了。”

    见陈忘云要离去又言将去查瘟疫源头,苦慈心中一动忙道:“且慢。”说着他亦从怀中掏出一物,仔细看下却是一个白玉色的药瓶,柔光照耀之下晶莹剔透,反光之下更有几分华彩来明慧见那物品更是情不自禁,不由惊讶的叫出声来,引得苦慈与陈忘云侧目而视,他自知失礼忙捂紧嘴巴只是那眼中依旧是掩不住的羡慕之心。

    苦慈淡淡的说道:“承蒙施主兆惠,小僧无以为报,施主禅理深厚,也是与我佛有缘,此去孤身犯险,怕是多有危难,小僧别无他物这里有一药瓶,瓶内有十三枚药丸,乃是小僧平日里无事炼制之物,就送给施主以作答礼。”

    陈忘云看着明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药瓶羡慕嫉妒又舍不得的样子哈哈一笑,接过来炫耀似的在明慧面前甩了甩惹得他怒目而视后再揣进怀中笑嘻嘻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见着明慧还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陈忘云哈哈笑道:“别这么小气,一瓶药而已你想要呀,我送你呀。”说着将那药瓶递到明慧面前晃了晃,晃得明慧眼也亮了,嘴角也咧了,晃了一圈又收入了怀中,看着明慧噘着嘴要哭未哭,似怒非怒的样子,心情一阵舒畅。

    说着他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眼苦慈,又看了眼明慧眼中稍稍一阵犹豫,沉吟一阵好似下定决定一般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到苦慈面前笑着说道:“大师,此地瘟疫的怪异,和你所见所闻尚有些不同,本来我看大师禅功深厚,因不受此地瘟疫之苦,不过为防意外,我这有一物送给在大师,若是有人不幸受荼毒,此物或可解燃眉之急。”

    苦慈微微睁眼,看向陈忘云又看了看他手中之物,乃是一个青铜铁盒,有云纹蝠纹做的装饰,盒以牡丹为型,材料虽不精贵,但雕工精湛看上去颇有几分匠艺之美。苦慈想了想又侧头看了一旁不明所以的明慧一眼,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手指微动,那盒子似受苦慈牵引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中,他还礼微笑道:“多谢施主惦记,此情小僧受下了。”

    见苦慈收下,陈忘云也不多言什么笑了笑道:“那待会儿再见了。”说着便带着自己的箱子与玉笛酒壶出了大佛寺直往川南镇矿山方向走去。

    待陈忘云离去,明慧迫不及待的走到苦慈面前委屈的说道:“师傅,你怎么把那洗髓丹送他了。”

    苦慈睁开双眼看着明慧淡淡的问道:“哦?为何?你认为不妥吗?”明慧嘟囔道:“可是师傅,你那洗髓丹乃是天下间难得的丹药,凡人吃了可以洗髓伐骨再造经脉,几乎可以洗去他体内杂质直接送他进入修真门庭这样的宝物,各大派哪个不是视若珍宝,留着给自己的传承弟子用于提升修为来着···我还记得上次名剑阁还是用一件由名剑阁掌门亲自打造的法器才换来一炉呢,您倒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人了,还送了十八颗这么多···”他说话间看着苦慈神色冷淡,不由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细弱蚊蝇不仔细听还真是听不清了。

    看他这样苦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淡淡的说道:“你呀,修为不够精进想来就是脑子里杂事太多了,我看那陈施主,虽是凡胎,但慧根俱佳,极有佛缘,若是我这一瓶丹药能为我佛寻来缘者有何不可?”说道这里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语气中犹带三分遗憾的说道:“可惜,陈施主未必看得上我微弱佛门,要不然也不会以礼回还,不愿与我结下这因果缘分。”

    “什么?他区区一介凡人,哪来这般自负,能得师傅赐下因果已是他的造化,他竟然还敢嫌弃不成?哼!我看他不过是故作姿态和那些凡间界中的寒林隐士一样自以为是,要么就是想寻终南捷径想以此姿态故意寻得真人的注意,博君一笑,以换得修道便利罢了,这种人我们可是见的多了!只是师傅慈悲,才会被他唬住,要是我···”明慧越说越急,脸色也因情绪激动由白变红,呼吸也因为急怒而有些粗重,双目微微赤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

    苦慈见他越说越过,越说越难听神色也几近失态双目一扬大喝一声:“够了!”喝声中蕴含禅功,犹如佛门狮子吼震慑人心,喝破心魔,被苦慈一声震喝明慧心中一荡,从情绪中脱离出来,脑中一阵空白,想到刚才的失态,又看见苦慈眉宇间的怒色,心中一紧忙双手合十低头认错道:“师傅,我错了。”

    见他这样苦慈心中又是一软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虽有些孩子气,何曾像今天这般气急败坏,哪里还有佛家四大皆空的佛门道理,这一路行来总是这般轻浮焦灼,所修禅功去了哪里?我看你是在三师叔那里放纵惯了,我平日也对你疏于管教才有今日这般出言不逊。”

    见苦慈责怪明慧忙道:“师傅,我知错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见着他拿走那洗髓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心中就有一股怒气冲上脑来···”

    见他认错姿态诚恳,苦慈心中也是一软,不过明慧今日的之言却让他心中有所不满,只得硬起心肠道:“我看你是平日里疏于练功所致,我就罚你今晚默抄心经十遍以磨练心性。”明慧不敢反驳只得称是退了出去。苦慈见他退去,心中情绪也稍作平缓,便开始准备明日打算去救治病患的药物。

桃李寒风,江湖夜雨() 
陈忘云出了大佛寺,一路前行正准备前往矿山查看,此时天色已暗,路上已没有多余的行人,孤身一人行走在黑漆漆的夜晚,足尖踩在被雨水润湿的青石板的路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飘着零零落落的秋雨透着一股的寒凉。

    “咦?这不是白天跟着苦慈大师的那位小哥吗?此刻天黑夜晚,风雨凄凄您不夜会神女,怎么孤身一人游荡在寒风凄雨中呢?看着让人倍觉辛酸啊。”陈忘云顺着声音放眼望去却见前方一豆亮光在漆黑的夜中尤放光明,风凄凄吹得挂在堂前的酒幔咂咂作响,却原来是一间酒庐,当街而设,橙黄色的茅草为屋,四条黄花梨长凳,围着一张方桌,桌上燃着红泥小火炉,炉上焙着紫砂酒壶,壶中装着绿蚁新酒,酒被炭火一激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酒香顺着热气四处蔓延,在这秋风浸骨的夜里让人倍觉温暖,那人一手相邀指了指桌边的长凳道:“长夜漫漫,蜀雨凄寒既然小哥也无心睡眠,不如对饮一杯如何?”发出邀请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镇长家中喜福会在此地的掌柜,步非鸿是也。

    见到是他,陈忘云哈哈一笑走了过去坐到步非鸿对面道:“想不到掌柜的也是好兴致呀,在这秋雨漫漫的夜里,还当垆品酒真是有够兴致啊。”

    步非鸿见他坐下笑了笑提起酒壶为他满上一杯热酒,边斟边说道:“小哥说笑了,若不是有事要忙,怎会在荒凉夜色之中,凄风苦雨里,独饮买醉呢?”

    陈忘云手指轻敲桌面以示谢意待得酒杯斟满轻啄一口暗自品味听得步非鸿语气中的伤感之意忙问道:“哦?掌柜是因何忙碌在这巴山夜雨之中由不得入梦呢?”

    见他问起,步非鸿叹了口气自酌一口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这该死的瘟疫,我见今晚风雨夜凉,担心看守矿山的工人偷懒饮酒买醉以至疏忽大意再生出事端来,所以特地赶过去查看一番,倒是公子夜游川南?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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