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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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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之类相关话题,且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草药味,渐渐凌珊也就不喜欢和她一起,到了近两年,更一次都未去找过她。

    与施绿秧本就不深的交情,也就更淡,相较起来,与杜蘅那样的脾性相投之人远不能比较,只是泛泛之交,终究也算是交情,她倒也并给完全妄言!

    伙计听了将信将疑,便打听身份,凌珊只道:“我姓凌,你家小姐自然知晓,去通报就是”应付过去。

    另一边的苗东青与江北寒忙着给人看病,没顾上这边,否则怕是还得应付一番。她与施绿秧总算还有些交情,但与他们可没有,也就是知道名字长相的程度罢了,故而并没打算多打交道。

    伙计招来另一名杂工去后院通报,自己则请凌珊几人到内堂静等,正提着茶壶倒茶,忽然外面杂乱声响,有喝骂之声,亦不乏惊呼之响。

    凌珊好奇出外一看,有七八名军伍兵卒正在驱人,透过散乱人群,可见更远处街头,还齐整排列着二三十名兵士的身影。

215。强请() 
平头百姓哪敢与官家之人作对?在几名兵卒驱赶下,馆外一众百姓抱头鼠窜,飞快散了干净,馆内正在就诊的两人也唯恐慢了一步就会惹祸上身,不敢多留片刻,立即逃了出去。

    街上再无闲杂人等,只有巷子两侧民宅门窗处,还偶尔有几个察觉动静探头探脑的窥视之人!

    苗东青与江北寒师兄弟两黑着脸走出。

    假如他们只是寻常医馆的大夫,面对军队之人,就算天大不满,自然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敢怒不敢言的,只是回春堂又何曾是寻常医馆了?朝堂之上,江湖之中,有的是承过他们师徒之慧的人,背后人脉极广,自然连带着师兄弟俩面对这些凶神恶煞也敢有脾气。

    江北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为何驱赶本堂病人?”

    施回春精擅医道,但本事却不止于此,他在武学一途同样成就不低,乃是一流高手,这几名弟子便随其学医也练武,虽然比不得那些大门大派弟子,但也不是太差,如江北寒就小周天将近圆满,此刻喝声之中夹杂内力,几乎振聋发聩,传出极远。

    驱赶百姓的几名士卒看他们一眼,没有理会,转头归队。

    队伍中一名校尉模样的人一挥手,策马上前,而后队伍前进,片刻便至回春堂前,那校尉下马,随意一抱拳,道:“我乃御北西营孙大将军帐前偏将徐泽,奉命来回春堂请神医施回春前往大营一趟,我问你等,施神医可在此?”

    苗东青与江北寒脸色微变。

    放在京城地界,大将军可能只是虚职,诸如威武大将军,怀化大将军之类,到处都是,水分很大,可在陕州不一样,这里能被称作大将军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精锐边军御北西营的最高统帅,边军十大将军之一孙图则。

    大明一朝,地方行政分县镇、郡城、州府三级,县镇一级不置驻军,郡城设郡卫,州府设府军,因地而别,每三到六府又设大营,为地方最高军事机构,全国共有十九座大营,每营一到三万人不等,听由兵部调度,但这些属于内军,用以镇压内部叛乱、民变,或缉捕大盗恶犯等事务,真正精锐之师,还是直接由宫廷太监代皇帝统领的天子亲军,拱卫京师的禁军与戍防边境的边军。

    边军分为御北、镇南以及戍西三军,御北西营便是御北军四大营之一,驻守陕州府境内,专司防制北周河间道的守军,权柄很大。

    他们原只以为这是陕州府军的兵卒,并未放在眼里,却没料到会是御北西营之人,还是奉孙图则之命前来,那就算以回春堂的人脉关系,也万分忌惮。

    苗东青斟酌语气,抱拳道:“原来是徐将军,久仰……”

    徐泽斜眼看人,直接打断道:“少废话,你只管说,施神医在否?若在,便速去请来,本将还要回去复命!”

    苗东青脸色颇不好看,说道:“将军容禀,家师早年立过规矩,一是初一十五行医,二是出诊不出城……”

    徐泽再次打断,斥道:“规矩?呵,狗屁规矩,此乃大将军之命,你们一介草民,胆敢不从?快去请人,不然,莫怪本将不留情面!”

    随话语落,登时身后数十军卒唰唰拔刀相对,一时煞气逼人。

    回春堂一方众人或脸色阴沉,或怒目相向,只觉这伙兵痞,实在蛮不讲理,仗势欺人!

    徐泽见对面无人应答,只挡在门前,冷笑一声,道:“你们不主动去请,换本将去,可就不是请了!”

    徐泽态度之恶劣,实教人忍不住生气,江北寒年岁较轻,火气更盛,怒道:“还怕你不成?”

    苗东青吸了口气,也道:“我敬你等是戍边好汉,保卫一方安宁,才愿意好言相商,但回春堂虽小,自有规矩,你们若想不顾家师意愿强行掳人,那是万万不可能!”

    徐泽怒道:“威胁我吗?你们这是找死!”

    苗东青凛然道:“圣人曾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回春堂之人虽只是平民百姓,但又何曾畏惧过权贵?我等不杀人不害命,不放火不抢掠,天子面前也能站直,反倒是你无端造事,今日就算能斩我等于刀下,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与这些兵头最难沟通,说这些话时,苗东青也有些没底,但规矩不能破,若强权一迫,便乖乖从命,那置圣手神医四个字于何地?落得一个贪生怕死的名声,岂不叫人笑掉大牙?作为大弟子,他有义务与责任维护恩师的名誉,只能硬撑着,赌这位偏将有所顾忌,光天化日之下,一府主城之中,不敢真的行事太过!

    徐泽面色微变,他没想到这班人会如此硬气,原本以为只要报上身份摆开架势,这所谓神医再大的谱,还不得乖乖就范?现在却是如此结果,意料之外,不禁头疼。

    回春堂毕竟不是寻常的药铺医馆,他的确不愿真将事情闹大,先前只是知道施回春有那臭规矩,偏偏上命就是带回此人,才拟定先声夺人之计,欲谋所图,哪料偷鸡不成,当下对上司微怨,对带头抗拒的苗东青江北寒两人与没事定此臭规矩的施回春怒气更甚。

    但既事已至此,抱怨生气无用,若真到最后一刻,也顾不上那许多,人必须带回。

    心思浮动,徐泽沉声说道:“本将是诚心来请施神医,并无坏心,但你们也不要逼我难做!”

    苗东青咬牙道:“是将军莫要让我等草民难做!”

    徐泽死死盯住苗东青,目露凶光。

    气氛一下紧张,空气如欲凝结!

    眼看着流血冲突一触即发,堂内的凌珊眉头紧皱,怎么就想解个毒,却总碰上倒霉事?找张三丰,张三丰不在家,找施回春,倒是在家了,却被当兵的给纠缠上了,她都考虑要不要演一出劫人的戏码,先帮自己清了毒再说。

    又想到既然身已在此,那便不好任凭这样发展下去,还得想方阻止才行,也算是请施老头出手解毒的诊金了。

216。相阻() 
略一思量,有了决定,凌珊作势取笑,语气极尽鄙夷之:“我说,你们两边人都是傻子吗?”

    徐泽怒道:“何人大放厥词?”

    目光一转,望向回春堂几人身后,他听出声音传自医馆内部。

    苗东青等人立也望来。

    凌珊出内堂,排众而出,站定苗、江二人一侧,气定神闲将一物抛向徐泽:“看看这个吧,你就知道是何人了!”

    徐泽眼力不差,精准接住,看后脸色一变,惊疑不定道:“你,你是……”

    凌珊摇头道:“现在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徐泽知道她这是还不打算暴露身份于人前,便抚平心海,尽量平静语气道:“姑娘的确只是过路人!”将那物抛回,然后默然不语,心思电转,想着不同应对与各种后果。

    这正是护国山庄的雨使令牌。

    古语有云: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武将造反一夕换天,这话虽远有夸大,但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故而护国山庄监察天下,军队排第一,其次才是朝堂百官,然后是市井民意,江湖武人,最末是化外诸邦。而作为大明最精锐军队之一的三大边军,护国山庄的监察力度更是重中之重。

    一座护国山庄,可谓是悬在大明军队头上的利剑,大部分军队之人对护国山庄的态度,都是既有惊惧,也有痛恨,是以见到护国山庄四使之一令牌,徐泽才会如此反应,只是军队属于毕竟电门监察范围,对雨门,就算是雨使,徐泽顾忌也有限,失色却不致失态。

    凌珊收回令牌,负手而立,傲气十足,将两边各扫了一圈,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对我的话不服气,那就不妨先听我说说,若觉得没道理,再继续放对不吃!”

    凌珊当然不会上来就瞎喷胡骂,而是在决定介入时便拟好了令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的腹稿,只是她并非什么德高望重的名人,这些人未必愿意给她说话建议的机会,现在双方关系,回春堂只是被迫抵挡,主动权便在于徐泽,只要徐泽愿意听她说,那苗东青等人自然那也会听,所以一上来,她便抛出了雨使的身份。

    当然,这只是让双方能安心听取建议的手段,却非以此强逼徐泽退步的倚仗!

    徐泽面无表情道:“姑娘但说无妨!”

    他是素以军纪严明著称的精锐边军御北西营的偏将,不是街头的泼皮混子,强闯私宅绑人这种事被护国山庄雨使看个正着,那文章可就大了,本就有所犹疑,这下更添顾忌,也就不敢妄动,先听她如何说罢!

    凌珊微微一笑,乃意料之中,便望向还在惊奇她凭什么手段就让这军头变得好说话了的苗、江二人,说道:“那就先说你们几位!回春堂偌大名气,圣手神医的规矩,连府尊都曾受阻于门外,陕州境内有几人不知?徐偏将明知规矩,却还要蛮迫,真的单纯只是仗着拳势,蛮横不讲理吗?或许人家是真有要紧事,不得已行此下着呢?譬如孙大将军忽染重病,危在旦夕,非施神医出手救命不可,可你们却顾于那规臭矩横加阻挠,耽误了救人时间,以致御北军失帅,再被周人所趁,大军长驱直入,铁蹄之下,城破人亡,百姓流离失所,如此一来,你们便是大明罪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此不知变通,岂非傻子?”

    她一通乱语诡辩,两方人马听得目瞪口呆。

    回春堂一方尤其吃惊:敢以一方权将作喻说死,能将维护师名说成千古罪人,岂非诡辩?岂不叫人愕然?

    而一气说完,凌珊歇了口气,便又指向徐泽,继续道:“说完他们,再来说你——三岁小儿嘴馋同伴的糖葫芦,也知道先软语哀求,实在求之不得才会考虑强夺硬抢,先礼后兵是稚子都知道的道理,徐将军难道不知吗?你是来请人的,可却从始至终都如此盛气凌人,是请人的态度吗?况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军伍之人对此犹有体会才对,怎么现在还非得逼迫人家破坏规矩?如此仗势欺人,恣意扰民,无疑是给御北军抹黑,若传扬出去,岂非叫孙大将军落得一个治军无方的名声?如此陷害顶头上司于不义,你不是傻子是什么?”

    骂完民,便骂兵,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正被说得憋屈的回春堂一方,一见此,郁气便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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