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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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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钱就是不行。老马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精,便问西门寒风是不是想要意思一下。西门寒风立马笑问他想要意思多少。老马连说几个数目,西门寒风都是摇头。老马便问他想要多少,西门寒风一口咬定八十万两,一文钱也不能少。老马无奈,正愁直接把镔铁拉回赔两趟车马人工呢,还是贱价给西门寒风赔一趟车马人工。我一听这些,立马感觉布局有门,便离开集市去往街上溜达。又从工匠的口中得知,兵备司坊正在赶工三万件装备,时间紧迫,三个月内必需交货,就等镔铁入库立马赶工打造。得此两个消息,我立马知道局该怎么布了。”

    任天养与有晴也大概明白了老不死的计划,任天养道:“你是想让我易容成老马的样子跟西门寒风赌?”

    老不死道:“是这么个意思。不过这个局有两个关键之处,第一,是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第二,是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无疑。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我已做的差不多了,其它的就看你们三个了。”

    任天养思前想后,已有个大概计划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他跟有晴对视一眼,相互一笑,看来有晴也有了跟他差不多的计划。道:“你是如何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的?”

    老不死道:“你们两个有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的计划了?”

    有晴道:“二哥已经把路铺好,做起来轻车熟路,我们两个再无计划,那不是太笨了吗?”

    老不死道:“跟聪明人做事就是省心,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的太多。”

    有晴道:“二哥就别官司了,快说说你是如何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的?”

    老不死道:“我打听明白这两件事,天已经黑了,便踱步走到酒楼?西门寒风他们几个已经赌开了,我想上去,他见我是生人竟然不让。我便说我是老不死?他没听说过我的大名,还好有个赌徒听说我的大号,在他耳旁嘀咕了好一阵。他才说了些久仰之类的屁话,邀请我赌。”

    有晴笑道:“只怕他是怕不让你赌小的,你会设个局骗他的大钱,所以才让你赌。”

第79章 文汗武汗() 
老不死道:“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我哪管这些,只要让我上去赌,我就能让他相信我是个技法高超,能帮他赢大钱的人。于是,我使尽浑身懈术,赢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临走之前,冲他拱了拱手,道:“我就住在县里的清风客栈,今晚开赌请一定通知我!”当时西门寒风眼露杀气,估计心里骂我赢了一百多两银子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来。冷冷的问我想再玩几天?我只说再玩**便离开全郢县,看也不看他扭头便走。”

    有晴拍手道:“我明白了!西门寒风发现老马嗜赌,以他连几文钱都贪的性格,肯定想一文钱不出将镔铁全部赢走。可他**的水平不行,又想稳赢不输,这时自然会想到二哥来,那时你便自然而然成了反将。佩服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不显山不露水西门寒风已经入局。”

    任天养想来想去,这个局果然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可他们高兴的有些过早,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道:“局是好局,可惜我不会玩牌九。”

    老不死道:“天底下凡是赌的玩意,规则极其简单,我教上一遍你就会了。西门寒风他们玩的是两张牌的牌九,不像四张牌的还得配,那就更加简单。”说罢,他将最大的猴王以及天地仁鹅三长四短等等讲了一遍,问道:“懂了没有?”

    任天养道:“懂是懂了,就是我不会牌九出千啊!”

    老不死将牌洗了洗,两两相摞,道:“牌九出千十分容易,第一得会认牌,第二得会控制骰子的点数。控制点数你若说自己是天龙国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认牌也十分容易,只需懂得下汗即可。”

    任天养也听说过下汗这一说法,但具体如何下汗却不知道。有晴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道:“什么是下汗?”

    老不死便将如何下汗认牌讲了一遍,又把牌九如何赌的规则讲了一遍。他两眼通红,哈欠连连,道:“大哥,我实在顶不住了,你多练习练习,我去睡会!”说罢,将身上的银票全部掏出来,塞到任天养手中,道:“这里有不到四百万两的样子,除了买镔铁的钱,还余两百万两左右。这次跟西门寒风赌,本钱应该在千万两左右,不够的话你们两个想办法凑凑。”

    任天养与有晴大窘。两个人除了任天养还有一百来万两银子,有晴所剩无已。任天养道:“还差六七百万两,如何凑?”

    老不死看了有晴一眼,笑道:“三妹那里不是还有把价值千万两银子的小剑吗?全郢县有家当铺,我去查看过了,掌柜的对刀剑颇有研究,应该是个识货的人。那小剑虽当不了一千万两,当个七八百万两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晴听得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袖口,摇头道:“那是我的防身利器。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不当!”

    老不死道:“要是你觉得西门寒风的一千万两银子不赢也罢,那就别当。反正我还担心惹了西门寒风后患无穷,把这把老骨头葬送在此地,如果不赌的话正合我意,咱们速速离开全郢县这个事非之地。”说罢,哈欠连连的回自己屋里而睡。

    任天养看看有晴。有晴似是怕他上来抢小剑,朝后退两步,道:“不当!”

    剑是人家的,当不当得人家同意。

    任天养自觉没有说服有晴当剑的本领,也就不张口,想着老不死刚刚说的下汗方法,他感觉十分有趣,便在那里练起如何下汗。下汗分文汗与武汗。所谓文汗就是暂时的汗,随时都可以擦去,别人就算知道他出千,也不容易抓住把柄。而武汗则是永久性的汗,无法擦去,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任天养练练武汗又练练文汗。他这人在赌上边小心谨慎,不愿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也就在文汗上下的功夫多些。正练着,他突然发现骨牌在洗牌摞牌玩了一段时间之后,背面上会留下细微的划痕。这些划痕东绕西拐,全都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一般的人看见不会在意,就算留心,也不可能把这些划痕全都记住,继而当作记号去记哪个划痕下面的牌面是几点。

    可任天养不是一般人,有念力的帮助他的记忆力超群,用心去看,那些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的划痕便如他手指上的指纹一般,看似几乎相同,其实没有一个是一样的。他用心去记,很快便清楚每个划痕下边的牌面是几点,就算玩了会又多了些划痕,还是能分辨无误。

    这些划痕哪是划痕那么简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作的武汗,而且是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他越想越是兴奋,大叫一声:“大功告成!”

    有晴站在桌那边,笑盈盈的道:“什么大功告成?”

    任天养道:“二弟教的下汗方法我全都练会,洗好的牌哪个是几点我全都知道。”他叹了口气,又道,“可惜,你不愿当宝剑,不然稳赢西门寒风一千万两银子。”

    有晴嘻嘻一笑道:“谁说我不愿意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

    任天养把目光从银票上移到有晴的身上,这才发现有晴已换了一套兵卒衣服,并易了容化了妆。他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一点没察觉?”

    有晴道:“你练**练得太用心,我叫你两声你都没有反应。无奈,我只好自己去当铺当了剑。不过我可警告你,敢把我的小剑输了,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别想翻身!”

    任天养敬了个他之前那个世界的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决不给你当牛做马!”

    有晴看他的动作奇特可笑,笑道:“别油嘴滑舌的,赶快收拾一下,有客人要来。”

    任天养道:“谁?”

    有晴道:“我当剑回来,见你仍在专心致至的练习,便假装成西门寒风的兵卒,去集市上找老马。神神秘秘的让他来客栈一趟,却又不说让他来干什么,只说对他有极大的好处。老马虽说犹豫,可一听有好处还是答应过来。你赶快收拾一下,等着一会见老马。”顿了一下,她又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会老马来了,怎样让他把镔铁交出来,又怎样让他立即离开全郢县,可都是你的事了!”

    任天养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点头道:“放心,全都交给我吧!”话音刚落,门外已有人敲门,他拎起桌布两头的角一兜,将牌九收到**下藏好。

    有晴走到门口,粗着嗓门道:“谁!”

    外边那人道:“镔铁的老马。”有晴回头弯腰拱手道:“老马来了!”

    任天养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一口,道:“叫他进来。”

    有晴开门,道:“公子有请!”放外边那人进来,随即关门,一手按刀一手叉腰挨着墙站好。

第80章 狐假虎威() 
老马心中直犯嘀咕,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先是有个西门寒风的亲兵通知让他来客栈一趟,又不说什么事,只说有人要见他,并对他有极大的好处。他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念头,始终猜不透是谁要见他。西门寒风?肯定不是!他平常想见西门寒风一面已是很难,先得给门房送银子,等个三天五天,西门寒风才会见他一面,没道理巴巴的赶着见他。就算兵备司坊要赶工做兵器,西门寒风急着见他,为什么不在兵备司坊,而在客栈。

    那堆镔铁已把他愁的茶饭不思,如同溺水之人,有根救命的稻草他也会抓住不放。他有种预感,客栈之行很可能是那堆镔铁有了出路,所以急匆匆的赶来客栈,可一路上的事就更奇怪了。那些认识他的人纷纷跟他打招呼,问他要去哪里镔铁,准备几时出发?并报以同情的劝他,西门寒风是惹不起的人物,你这样要挟,小心没了脑袋。

    老马冷汗直流,是哪个乌龟王八蛋造谣生事?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其它地方镔铁,如果西门寒风知道,那真是裤裆上抹泥,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他忽然明白那个亲兵为什么传他去客栈,这是西门寒风要兴师问罪!诚惶诚恐之下,他不由的加快脚步,赶紧去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就一百七十万两银子,赔一点就赔一点,千万不敢得罪这个活阎王。

    敲门进了屋,看到太师椅上坐的并非是西门寒风而是个年青人,老马不由奇怪?数十年的生意生涯让他异常圆滑,拱了拱手笑道:“你是?”

    任天养竖起大拇哥朝自己的鼻尖指了指,道:“我是西门大爷的人!”

    老马瞧任天养的神情,确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过,既然不是西门寒风亲至,那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他做着揖道:“原来是西门官人家的小爷,敢问小爷传小的前来所谓何事?”

    任天养怒道:“什么事你不清楚!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马膝盖一软,人已跪到地上,道:“小爷回去禀告西门官人一声,小的确无去别的地方镔铁的意思。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拆西门官人的台啊!之所以迟迟不镔铁,只是想多多少少赚点,别白忙活了数月还得赔钱。小的真是猪油蒙了心,敢跟西门官人玩这等心眼。小的已经知错,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将镔铁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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