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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器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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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拓跋距离宁锋只有不到一里之遥,单薄的身体摇摇落落,左臂却与战马融为一处,铁伞不停挥打,透着难言的倔强。拓跋目光炯烈,衣衫再荡几分,终于追了上去。

    “小五!停手!不能再打了!”拓跋大喝道。

    宁锋并不言语,也不看追来的拓跋,铁伞染得血红,马头已经不堪入目,若是一匹普通的战马,足以死上十次八次了。

    拓跋见状却也不再言语,他与宁锋并排驰走,他的眼睛盯着宁锋与罗生伞。或许是现在这个动作持续得太久了,连宁锋自己都没觉出,他的全身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若是内行人便能发现,宁锋的体外渗出一丝气光,之所以称气光,乃是因为这光很淡很淡,而且飘忽幅度非常大。这丝气光不出所料正是出自宁锋的右掌,是他近一个时辰以来疯狂挥动的部位。

    这丝气光本没有什么,宁锋的体质也没有发生质的变化,但与之相触的那把铁伞却有了极大的变化,之前刚硬挺直的铁伞蓦然间转动起来,若以一个切面来看,如同一个齿轮转动,这其中蕴含的锋利远非从前可比。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竭叫,赤焰马突然停住,四蹄滑出足有三丈方才完全站定,宁锋双眼一花就要栽落下来,拓跋单臂一探将宁锋揽起。

    宁锋“入伍”已有三年多的时间,大仗小仗算起来得有上百场,磨砺得要比同龄人皮实得多,同龄人相比宁锋,大伤算小伤,小伤便无恙。虽说被赤焰马苦苦折磨,还不至于晕倒不起,不多时他便睁开了眼睛,抬目望向拓跋,宁锋哈哈一笑,“三哥,我成功了!”

    “看来它以后不用做宠马了。”拓跋也笑了起来。

    呜!宁锋闷喝一声,攥起拳头对着赤焰马露出一副凶恶的模样,没想到不单是红头血面的赤焰马战战兢兢,连拓跋的战马也连步后退,低头刨地,不敢造次,“哈哈!好马!”

    “三哥,你说它以后能作为我的战马么?”

    拓跋微思一瞬,“这恐怕有点难,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宠马。”

    “三哥,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你就给我想想办法呗!”宁锋嘿笑道,在军队里,拓跋是宁锋最大的依靠,那句“神通广大”是宁锋发自肺腑之言,整个虎奔军也是无人不晓。拓跋具有超强的单兵作战能力,也能指挥成千上万人打出超出预期的战果,而且他精通兵器制造,简直是万金油,这也是他特立独行的资本。

    宁锋短暂一思,一抬头却看见拓跋已经上了马,“三哥,我们要去东葛原么?”

    “去那打扫战场吗?”拓跋微微一笑,他的长发一动,一个刹那又雷奔而去,速度不下刚刚。

    “三哥!你要去哪里!”

    “先追上我再说!”

    宁锋一脸笑容扣鞍跃马,此时的赤焰马暴气全无,引缰震股,片刻便只能听到烈烈劲风,“好马!真是好马!都没脸了还能跑这么快!”宁锋连连感叹。

    蛮越的黄昏,透着狂野与蛮横,霞光把草木染得煌煌烨烨,光辉好似刀刃一般锋利。奔马在蛮越黄昏,别有一番浪迹与孤傲的味道,哒哒的马蹄仿佛能越过一个个春秋,心中的四季才是真的四季。

    长风袭袭,能听到穿过发丝的声音,衣甲被狂风震荡鼓动,猎猎作响,夕晖把宁锋的脸颊染得赤红,汗渍泛着红晕,一双大眼睛衬得格外明亮。

    宁锋挥舞着罗生伞,“三哥!等战争结束了,我们就住在蛮越,每天像这样赛马!”

    拓跋哈哈大笑,他并没有回复宁锋,反道:“有马有剑有酒,无人无我无愁!”

    “无人无我倒是无愁,可谁来骑马谁来舞剑谁来喝酒呢!”

    拓跋笑得更甚,“小子,你不懂!哈哈哈!”

    宁锋再欲开口,却见拓跋猛然从腰间拔出那把钝刀,刀身一侧拍在马后,战马一声厉嘶,直奔西方而去。这一次快得令人疯狂,宁锋的目中只有道道虚影,一人一马似要追到那夕阳。

    一边是夕阳奔马、快意无穷,九幽城的另一边却狼狈得多,远看这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近看却涣涣散散、徐徐而行,骑兵脸上血迹斑斑,有的连战盔都不见了,显然是经历了一场鏖战。

    这支骑兵为首之人是一名女子,这女子身着极为合体的明光铠甲,显出高挑的身姿,她的腰后挂着一条盘鞭。女子发髻蓬乱、面露疲惫,看其年纪约在二十上下。她的坐骑是一匹极为鲜亮的赤焰马,与那一身明光铠相得益彰,透着难言的华贵之姿。

    队伍中有一半是一营骑兵,他们忽然对马种的认知有些凌乱了,可能是因为他们见过的赤焰马太少了,这火骑营校尉的赤焰马与宁锋先前痛打的赤焰马,还不能算是一个级别。

    不比不知道,很多懂马的人细思一阵,都觉这火骑校尉的马才是真的赤焰马,而宁锋那匹应该是他们不了解的马种。

    渐渐地,骑兵队伍接近了城门,“这校尉好大的架子,你看那副嘴脸,就跟我们被围了似的!”

    “皇家军的人何其威武,被打成这样,能有什么好嘴脸!”人们小声议论着。

    大队骑兵刚到城门,赶得巧的是,这时南方也有二马疾奔而来,方向也是城门,最前战马之上立着一个青年,少年手执铁伞,“你们回来了!我成功了!哈哈哈!”

    又一匹快马驰出,马上坠坐肥硕男子,这人疾奔上前去迎宁锋,都是一营骑兵,相处三年多,这胖子和宁锋熟识得很,看着宁锋成功驯服赤焰马也是由衷地高兴,“我早就说颠不下主跑死奴,更何况一个畜生,哇,你这手下得可是够狠,啧啧!”

    有的人开始咧嘴,他们都向着宁锋,可已经来不及提醒了,这二人聊得甚欢,偏偏都忘了一事。

    “小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出口的正是明甲女子,一双美目睁得不能再大,连眉毛都耸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女子催马缓步上前,望着一头血水、皮开肉绽的赤焰马,“这,这是我的小乙?”

第三章 争执() 
宁锋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一阵风响。

    呼呼呼!

    盘鞭好似长蛇出击倏然蜿蜒而出,宁锋浑身一凛,抄起罗生伞匆忙架在身前。长鞭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之响,飒飒然抽向宁锋面颊,说时迟那时快,罗生伞一旋,长鞭便绕在其上。只僵持了片刻,女子手臂忽然一荡,长鞭好似臂之所延,拉回之际极速向四周扩打开来,宁锋猝不及防,被那鞭梢狠狠抽中左颊,顿时一道二指粗的淤青!

    长鞭这种兵器,最适远距离攻击,女子施展受限,撤马三丈,“你十条贱命也不值我小乙一根汗毛,你必死!”女子怒不可遏。

    宁锋这才醒转其中缘由,听过其言,自是比眼前女子还要恼怒,二话不说也要上手。“火骑校尉莫急!此事并非宁锋……”

    一营校尉话没说完,女子长鞭再出,根本不理那人,拉开了距离,长鞭煞是犀利抽打而来。

    嗖!就在这时,一把钝刀疾飞出来,此刀长不到二尺,刀身灰黑不一、疙瘩遍布,可算钝到极致,但它的“糙力”却是奇大。它先是打偏了女子的长鞭,绕身又把宁锋的铁伞震在一旁,之后又如一个飞轮旋转而后,到了主人手中。

    “你是谁!”凭这一式,女子立有判断。

    拓跋打量了一眼还在气头上的宁锋,忽然露出一抹微笑,“小子,这姑娘都说了,你十条命也不值这马的一根汗毛,你死了倒没什么,剩下那些谁替你还?”

    “三哥,这妮子欺人太甚!”宁锋道。

    “你叫谁妮子!你这该死的东西!”女子怒不可泄。

    拓跋上前道:“姑娘,这赤焰马又不是我等偷骑出来,你那马官在半路失了蹄,更何况马不打不服,若不是我等,你的宠马早已不知跑到何处了。”

    “少跟我来这套!”女子冷声道,“难怪你们虎奔军战斗力怂到现今这个地步,原来只会耍嘴皮子,有能耐战场上杀敌啊!”

    “姑娘,你不可管中窥豹,我等虽不才,但虎奔军中大有人才在,不会拖了皇家军的后腿。”拓跋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是嘀咕起来,听眼前这人口气,俨然是在龙腾军中也有些地位。

    “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有几分本事敢在军中大放厥词!”女子面色冷寒,“这小子打伤我赤焰宝马,命都不可抵,今天谁也救不了他!”女子起手再度扬鞭,只听一声呼啸,可这鞭梢还未落下,拓跋蹬马高跃便将其攥在掌中,“军有军规,岂能动辄伤人!”

    “好啊!反了你了!来人!把他们全给我拿下!”女子怒喝一声,上千火骑兵齐刷刷亮出兵刃,不由分说便向拓跋杀来。

    就在这时,一个马队从不远的城门驰出,共有二十多骑,最前之人枣目重眉、魁梧,此人边跑边喊:“都住手!不要打!不要打!”

    魁梧男子急忙下马,“赤焰大人息怒!”

    “常白山,你来得正好,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能镇得住这帮人,给你个三军统帅都是屈才了!”女子冷哼道。

    “大人谬赞了!”不知这人是真没听出女子的嘲讽还是装糊涂,顺水推舟便把话带了过去。

    “赤焰大人?”人们皆是皱眉,三军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官衔,如若此女专管赤焰马,但一个都尉绝不会称她为大人,加之此女直呼都尉之名,这便说明她不止一个身份。要知道常白山可不是一般人,此人乃是虎奔军骑营都尉,骑兵八营外加火骑营都是他的部下,在虎奔军的地位仅次于将军。

    “此人打伤我的赤焰宝马,罪无可恕!你竟敢擅自调度我的宝马,你也跑不了!”女子仍是不依不饶。

    这常白山一脸苦色,莫名其妙还给自己扣了个擅自调度的大帽子,这都哪跟哪啊!

    “大人,我们还是先到城中,再慢慢商解此事。”

    一行人马缓缓驶入城中,先前那胖子脸色有些不好看,轻声安慰着宁锋:“不会有事的,拓跋大神人和常都尉关系非常要好,就算这妮子后。台再硬,在虎奔军中她也休想撒野。”

    宁锋轻轻点头,他不停回忆着女子之前说的话,对宁锋而言可谓句句锥心。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说话的主儿,心知碰见了硬茬子,从那女子的话中: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命和命也是不一样的,就像货币一样,人命也是可以换算的。

    堂内只有四个人。

    “常白山,亏你还是骑士出身!皮外伤?小乙颌骨碎裂、额骨凹折,如此狠手换一匹马不知死多少次!以小乙的体质,没有三五月休想痊愈,那时流金军早已深入蛮越,小乙一马可抵上万凶兽,你说这人该不该死!”女子怒道。

    “上万凶兽?你说的是蚂蚁么?”拓跋冷道。

    女子蓦然转身,双目寒光滔滔,怒过之前无数,“山野匹夫!见不到大天,少在这晒你那一寸鼠光!”

    常白山见状,来到二人之间,忙道:“大人,在下实不知宝马贵重到此种地步,刚刚他们两个也提到了,后来之事都是出于无奈,大家都没有伤马的意思啊!”

    “常白山,就算你这骑营没有军规,世俗所谓的杀人偿命你总得遵循吧!”女子话锋又转,“他怎么打我的小乙,我就怎么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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