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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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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魔教规矩森严。大到魔教总坛,小到分坛麾下各门教派。但凡是魔教弟子,就得服从规矩办事。

    其中,教中弟子所穿的服饰就有明确的规定。但凡是与教派有关的团体性任务,都得穿上教派专属的服饰。当然了,也有在某些任务中例外。比如选中教派弟子执行暗杀任务时,就不得穿上教派内分发的专属服饰。夜行衣也好,粗布麻衣也罢,就算有钱穿锦衣华服去暗杀也没人会管,只要你不影响自己所执行的任务,或是不会影响到自身教派的利益,则都无妨。

    除此之外,各门教派的专属服饰上会绣有教徽。就拿本次曲红莲麾下的教派红莲教来举例,红莲教的服饰是暗红色的棉衣,而在衣衫的左胸处会绣有一朵不大的红莲。这就是代表了红莲教。而红莲教又是业火分坛的附属教派,所以在红莲教的服饰背部,会绣有业火分坛的独有徽标。比起绣在胸口的教徽,背部的徽标则要大得多,足足占据了整个背部。

    魔教弟子,除了服饰能表明自己所在的教派和所属分坛之外,他们的身上还会携带一块木牌。木牌的字面记录了此人的姓名与所属教派,至于花面,刻画的是所属分坛的徽标。

    像这种类似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的牌子,魔教之中也有明确的规定,只有坛口直系弟子方可拥有铁牌,而坛下附属的教派只能拥有木牌。

    至于是悬挂在腰间,还是脖子上、或是藏在身上某处都各凭喜好。当然,这是对于教派弟子来讲。

    坛中的直系弟子,就要稍微严厉些,象征身份的铁质铭牌必须悬挂在腰间,而且坛内弟子必须左右一致。一般来讲,都将铭牌挂在腰间的左侧,而有的坛口却是挂在右侧。总之只要保持统一性,坛口的负责人也不会多加干涉。

    孙骆涯的视线在人群中大致扫了一遍,就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在场之中已有数百人的阵仗。而且,这还是一些分坛的送贡队伍还没抵达的前提下。

    要知道,每座分坛之中,都会派遣几位二境或三境的武夫陪同其坛下附属的门派弟子前来。一般来讲,人数会在十几人到二十人左右。某些坛口附属的教派多一些,他们的队伍会增加到二十几人甚至是三十人之多。

    但这些还都是先前角鹰山明确下令控制住人数的结果,孙骆涯听说最早的时候,每一座分坛中人,一来送贡就是几百号人的阵仗,等到十二座分坛的人都到齐了,角鹰山的坛口就聚集了几千人的强大阵仗。

    有此先例,所以孙希平才会下令控制上贡的人数。那样子太过惹眼不说。途中更是会惹来一些绿林莽夫的眼红。人越多,就说明他们护送的东西就越值钱。这个粗浅的道理,劫道的山贼最清楚不过。

    说到底,人不在多,在精。派遣几百号莽夫或是一境的武夫前来,倒不如派遣十几位二境或三境的武夫前来,要有用的多。

    一般而言,劫道的山贼多是些不入流的莽夫。连一境武夫都算不上。多是些在刀尖上舔血,甚至是鬼门关来回逛荡的亡命之徒。他们杀伐果决不说,在死亡边缘这些匪人总能以命搏命。即便舍了一条手臂,也要把你脑袋给砍下来的那种。很是无赖。

    而这些往往是寻常的魔教弟子或是一境武夫所不能招架的。在死亡面前,他们自然选择避让。殊不知对于这些亡命之徒来说,你越是退,他们的气焰就会更盛,手中的刀就会变得比平常更快、更锋利。

    一而再,再而三。一鼓作气。这就是为何,往往十余名山贼,就能将二三十名镖师给杀的慌不择路,甚至全军覆没的原因。亡命之徒之所以叫亡命之徒,那是因为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活命,就得先拼命。

    然,二境武夫与三境武夫,却与寻常莽夫与一境武夫又有不同。随着武夫的境界不断升高,他们的眼界也会变得越来越宽广。对于生死的理解,自然也会比寻常莽夫或一境武夫看得更加透彻。最本质的区别,还是他们的体魄强健程度,已经非是常人。二境武夫有二境武夫的硬气,三境武夫有三境武夫的底气,即便对上的是亡命之徒,他们也有信心一战。

    说到底,亡命山贼的杀人出手靠的是多年来累积下的经验,没有任何招数定式,算是野路子。若是与二三境武夫打上数十个回合,他们就会有力所不逮的体会。

    并且,只要这些上贡的队伍进入了扬州地界,基本就可以松一口气了。每至年关,角鹰山上就会特地派遣某些弟子结队在扬州地界巡视。若有山贼劫道此类的事情发生,那这些山贼的下场就只能是成为一具具躺倒在荒野喂狼的尸体。

    可以说,扬州地界在年关这几天,是一年之中最安生的几天。山贼劫道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至于其余八州有没有山贼劫道,那就只有当地人才会知晓了。

    不过,当随后一道人影狼狈地骑马来到角鹰山的坛口处时,孙骆涯这才知道,即便到了腊月二十八这一天,山下还是不够太平啊。

    “噗通”一声,弯腰前倾、背上负箭三两支的身影轰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第173章 杀我魔教弟子者,杀!() 
扬州地处大唐王朝以东向北,北临幽州,南临渝州,东临鄂州,西临中州。在扬州与渝州的两州交界处,有一块长条形石碑,一半埋没于土地里,一半暴露在土外,约莫有五尺长。

    石碑两面分别錾刻有“扬州界”与“渝州界”共六字,应该就是扬州与渝州之间的界碑了。

    錾刻有“扬州界”三字的那一面,面向渝州;而錾刻有“渝州界”三字的那面却是面向扬州。似乎是特地用来告诉两州地界的子民,过了此碑,便是他州地界了。

    今日,在錾刻有“渝州界”的界碑之前,大约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地面上洒满了鲜血,地上还躺倒着三十具左右肢体僵硬的尸体。

    其中,有十几具尸体所穿衣衫的样式不尽相同,有红有绿,各凭喜好,但衣衫的左胸和后背处却是绣有徽记,背部的徽记全部相同,可胸前所绣的徽记却不尽相同。

    此外,在这十几具尸体的腰间,可以瞧见几块铭牌。几乎每一具的尸体腰间都能看见一块木牌,少数人除外。当然了,也有几具尸体腰间悬挂的铭牌是铁制的,但这并不影响铁牌上所錾刻的文字与徽记。

    除了这十几具有迹可循的尸体之外,还有余下二十来具尸体,这些尸体倒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衣衫也是普通的皮革劲装,御寒能力一般,腰间也没什么表明身份的木牌或是铁牌,无一例外,这二十具尸体早已僵硬。

    在这些尸体的不远处,有好几道清晰的车轮印,一直延绵向渝州地界。

    若循着这些车轮轨迹朝渝州地界瞧去,恰好能在那块錾刻有“扬州界”三字的界碑不远处,发现一些人的身影。人数大概在十二三人左右,人人负伤带血,身上那件皮革劲装也有多处破损,想必这十几人与扬州地界死去的那二十几具同样身穿皮革劲装的尸体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与这些人待在一起的,有十数匹骏马,一辆马车,以及一辆牛车。马车自然是坐人的那种马车,而牛车却是承载重物专用的二轮拖车。拖车上,上下左右叠满了将近五六只漆红金边的木箱子,每只箱子都用麻绳紧绑牢固。

    马车上以及牛车上都有人,这就使得本就刚好够分的马匹,多出来数匹。

    干他们这一行的,自然是能把所有马匹一并带走最好。要知道,在年关时节,马匹的价格能够比往常还要再往上翻一番。

    若是能将骏马给卖出去,铁定能比寻常多赚个好几十两银子。而若是把这十余匹骏马一起贩卖出去,想要多赚个一百两银子也是有可能的。

    再算上马匹的原来价格,大概能到手二百多两。如果再把马车与牛车一卖,还能再赚个六七十两的样子。

    要知道,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二十几两银子,稍稍富裕些的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家,一年开销也就四五十两的银子。

    当然了,对于那些富甲一方的富贵人家是自然比不得的。人家听个小曲儿,或是去青楼勾栏里喝喝花酒,可都是一掷千金的大手笔。

    他们这十几人,自然是不敢与富贵人家的日进斗金相比较,不过光是卖去马匹与车辆就能赚个二三百两,也算还可以。不过折算下来,每个人到手的也不过二十几两银子。

    至于死去的那二十几人,家中是否能分到银两,呵呵,那还得看活下来的那些人的心情。做他们这一行的,不比军伍。军伍里边,士卒战死,有朝廷发放的抚恤金,或是他的战友袍泽每年又会不定期送些银两。家中的日子定然会改善不少。

    而他们可不是那些军伍中人,他们只不过是江湖莽夫,而且干得还是玩命的勾当。随时都会丢掉性命。做他们这一行的,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至于死后自己能分到多少钱,或是家中的妻儿有无人照顾。这些他也就只能希冀着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能够手下留情或是动动恻隐之心了。

    他们这些人,其实都是心知肚明。只为利益。什么出生入死的兄弟,什么狗屁的情谊,都没银子到手来的实在。

    至于死人能分到多少钱,他们可不在乎。至于死去兄弟家中的妻儿妻女,是否有人照顾。呵呵,那还得看兄弟家的妻女是否有利可图了。

    像他们这般的亡命之徒,霸占已死兄弟的妻女并不新鲜。

    若是兄弟家的妻子足够貌美,体态也足够丰腴,那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是可以好生“照顾”的。保不齐还能给他们已死兄弟的儿女再多生个弟弟妹妹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那些长相不过关的,要么就不管其死活,要么就把她们卖去当苦力。女娃娃亦可卖去青楼,赚点小钱。

    当然了,这世上重情义的亡命之徒也不在少数。

    当下,在扬州地界那二十几具身穿皮革劲装的尸堆里,有一位身穿黑色皮革劲装的中年男子,来回穿梭在尸体之间,他一具具尸体都看过去,若是遇上几具死不瞑目的,他就会半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替这几位死去的兄弟合上双眼。

    另一边,那些个在渝州地界,坐在高头大马上,或是马车牛车上的亡命之徒,在见到这名男子做些无关紧要的破事时,要么是嗤之以鼻,要么就是面无表情,更有甚者,则直接大喊出声,道:“老王!别墨迹了,咱们得走了。再不走,要是被角鹰山那些巡视地界的魔教弟子发现了可就走不了了。”

    大喊出声的男子,见那名中年男子依旧在尸堆里走走停停,时而蹲下身,时而又去替这些尸体合上眼,他的心里实在是交集的很。

    不由的,他眼皮子猛地一跳,暗叫道:“左眼跳财,有眼跳灾。”他的心里猛地一寒,刚才跳的正是右眼。

    男子坐在牛车上,抖了抖手中的皮鞭,转头看向一位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中年男子,轻声道:“贼老大,我刚右眼皮跳了跳,怎么办,要不我们带着车上的东西先走?”

    他何曾不知,此次劫道下来的真正银子来源,可不是这十几匹骏马以及车辆贩卖掉赚进的二三百两银子,而是车辆上装在木箱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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