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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刀传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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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只说了一半,于少欢就没有再说下去,步婴也有默契的没有再问。

    张君夜连忙道:“哈哈,好了步前辈,闲话我们稍后再叙,现在快些去饮宴吧。”

    说着三人便站起身回到一旁的会宴厅去,步婴将于少欢的刀还给了他,拍了怕他的肩膀,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而张君夜则跟着于少欢来到了他所在的席位。

    小姜正在位置上抓心挠肺的担心着,看到二人一起过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想从于少欢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来,可于少欢却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

    于少欢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姜且尚未来的及出口询问,张君夜便拍了拍他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姜且无奈,只得和于少欢刚刚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张君夜离去。

    张君夜并没有带他走多远,只是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处,握住姜且的肩膀问道:“你觉得于少欢如何。”

    姜且不明白张君夜为何如此发问,只得先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道:“于兄性格温和,跟我十分合得来。”

    张君夜嘿嘿笑道:“合得来就好,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口了,在这几日里,你要想尽一切办法,要他跟我们一起回去,无论是买个妓女勾引他,还是趁他睡觉的时候敲闷棍绑票,都无所谓,只要他跟我们回去就行,明白了吧。”

    姜且一时有些懵,张君夜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了两下,哈哈笑着回去了。

    贺新郎看到姜且也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回来,心头疑惑问道:“为何你们二人都是一般神态出去,又一般德行的回来,难不成真是我们的”

    贺新郎刚说了一般就看到一桌子的人都在竖着耳朵,忙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于少欢已回的神来,含糊道:“找我是因为兵器的事情。”

    同张命那次山寨大会一样,凡是入洞庭楼之人都要在船下卸下兵器,现在整个大堂内如于少欢这般带着刀的唯他一人,因此众人听此解释,也不觉得有疑。

    姜且和贺新郎却知道于少欢来的时候没拿兵器,原于姜且的一句话,“明知道进去之前会被缴械,还拿着做什么,不如放在家里稳稳当当。”所以三人都是空手来的。

    贺新郎此时已经飞速的转起自己的大脑,努力的想着与这刀有关的事情。

    姜且则欲言又止,虽然他现在对张君夜没头没脑的命令很是好奇,但此时实在不是一个问问题的好时机。

    坐在斜侧方的荆雪则探头看了过来,仅是一眼便噗嗤笑了声,出言道:“这便是你的刀么,衡阳时我分明看到你去了兵器铺,怎么,钱只够给那个大个儿买一把的,不够给自己换一把吗。”

    姜且此时也才注意到这刀,叹了口气道:“唉,于兄,怪不得你平时一直用布包着,从不拿出来,没关系,你我兄弟一场,明日我就送你一把新刀。”说完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作为回报你就跟我去京口吧。

    于少欢神色平淡,没有多说一句话。

    一旁的贺新郎似是检测完了自己的记忆,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他也不纠结,只等着独处时再问,以丰富他的奇闻储备。

    陈四林见此则忙打起了圆场,“钟老前辈站起来了,似乎要开席哩,来来,快把酒满上。”

    见到钟洛站起身,大堂里嘈杂的声音逐渐降低,最后归于寂静。

    钟洛拱手一圈,方才缓缓开口道:“钟某过寿,本不想大操大办,只想只叫上自家子侄,寻一独特酒楼小酌两杯即可,可不知怎的,全天下的同道都知道了,也就成了今日的盛况。看到诸多同道跋山涉水来为一老朽祝寿,钟洛实在是惶恐,却又感到欣慰,我们行走江湖,靠得就是同道的帮衬,如今,有这么多同道还记得钟洛,钟洛在此先谢过了。”说着端起身前的一大碗酒一饮而尽,下面轰然叫好。

    “再者,就要多谢殷刺史,将这洞庭楼借给我开宴,如果不然,我又该去哪找一个能容纳这么多好兄弟的地方呢?”

    殷初平闻言呵呵笑道:“钟大哥虽不居庙堂,但天下人皆知您是国之柱石,是我大雍的荆州铁壁,如今钟大哥摆寿,朝廷自然是全力配合。”

    钟洛连连拱手,二人客气谦让了一阵后,钟洛方才继续说道:“前任韩刺史在时,我荆州河清海晏,百姓”

    接下来就是钟洛长篇的讲述韩道琥在任之事,众人也都在翻着白眼的听着,都造反了还哪门子的河清海晏,不过私下里骂可以,面子上一定要过得去。

    “可韩刺史走的突然,走之前很多事情未来得及处理,也未作任何安排”

    众人一听,精神一震,正戏来了。

    “因钟洛在荆州尚有些薄面,于是众同道便推我做这个和事老,接受此任务后,钟洛寝食难安,便与我们江上的龙头方歌老弟,还有殷刺史简单的商议了个章程。最后还是决定江湖人,江湖事,江湖规矩江湖了”

    哗,下面一阵小声议论,似乎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真的还是比拳头大小。

    “便由我来作为中间人,从八月初一起至八月十四,十四天处理完一切不清楚之事,此为我荆州同道共同见证,如有暗中破坏挑拨、背叛告密、事后出尔反尔、耍赖不认之人,我荆州同道共诸之。”

    大堂内众人登时齐喊“共诸之”,顿时产生一股肃杀之气。

    钟洛见此微微笑道:“好,我明日上午便将道道挂在城南的校场,并在那里设下擂台,望诸位同道共同见证。”

    接着话锋一转道:“说完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老夫来跟诸位说些轻松之事。”

    说着钟洛面露得意之色道:“钟洛寿宴之事,传到了江州,恰逢江东才女云大家在那里做客,只因我与其长辈有些渊源,云大家便要来献唱一曲,为老朽贺寿,呵呵。”

第35章 人美歌甜() 
“这个云大家是什么人。”姜且见到大堂内的众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气氛陡然热烈了一大截,奇怪地问道。

    “姜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云大家可是名满天下之人啊。”梁霆似是因为喝了不少酒,脸色略略泛红,出言解释说。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云霓裳就是云大家的芳名了,云大家乃是江东豪侠云乔松的独女,传言云大家在襁褓之中,尚不会说话之时,便能随着曲调咿咿和声,声音婉转,可汇集飞鸟。云乔松见此,便寻遍天下古籍,又亲上白云寺,花费巨大代价请庙内居士为云大家诊络断脉,量身制定出了一套独特的筑基之法,此法不为练武,只为吐气锻身,操管弄弦。独特的筑基法再配上云大家在音律方面与生俱来的非凡天赋,使得她成为当世音律的第一人。”

    说着话梁霆目露向往之色道:“传言云大家的曲声乃是当世最治愈的声音,能令枯树开花,狂风静止,没想到能在这里有缘一闻。”

    贺新郎也悠然道:“梁兄所言极是,三年前庐江王过寿,请得云大家去献唱一曲,小弟恰好当时也在庐江,有幸听到了一次,当真是如天籁一般。”

    梁霆闻言回忆道:“贺兄真是好福气啊,那日我也去了庐江,可惜未能踏入王府,云大家献唱之时,我正在王府外转圈,无缘得见。后来因为王府里出了刺客,将我等门外之人驱逐,我才极为遗憾地回到了鄱阳。”

    贺新郎也同样陷入了回忆道:“是啊,那日王府守卫极为森严,我师父带着我好不容易才潜入进去,哪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发现了。”

    梁霆手一抖,握着的筷子险些掉在了地上,贺新郎尚不自觉,依旧自说自话道:“说起来这事也都怪我师父,明明在墙根蹲的好好的,听曲就完了呗,他非要看看人家云大家的模样,结果被屋内高手发现了,那一夜师父带着我跑了数百里,不过能听到那般歌声,也是值了。”

    桌上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梁霆无奈地叹了口气。

    姜且在一旁听了半晌,见他们说了好多无用的话后便住口不言,忍不住再次出口问道:“所以这个云大家到底是何人。”

    贺新郎早已知姜且性格,越过坐在中间的于少欢对他言简意赅地介绍道:“一个女人,人美歌甜。”

    姜且闻言双目一亮道:“有多美。”

    贺新郎微微站起了点身子,火眼金睛一扫道:“这个屋里没有能比得上的。”

    “这么美。”姜且惊讶道:“我想我爱上她了。”

    “呸,臭不要脸。”荆雪在一旁万分鄙夷道。

    姜且自然是不会吃亏,立刻对贺新郎道:“贺兄她骂你。”

    贺新郎也没上当,悠然神往道:“云大家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就像是听到了贺新郎的疑问,钟洛站起身来说道:“可惜云大家在夏口染了风寒,未能按时到达,所以诸位若是想听云大家的天籁之音,还得要多等几日。幸好诸位同道也要在此比试,还会多留些时日,想来也不至于错过。”

    贺新郎和姜且极为失望,反而于少欢略有所思,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姜且诧异的看向他,于少欢低声解释道:“仅一个云大家就将所有人的去留变得模糊不清,原本该走的人不一定走了,原本应该留下的人,或许也就不留了。”

    姜且恍然,接着又有些失望道:“看来我们是没机会了。”

    于少欢倒是不觉失落,埋头吃菜,寿宴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一早,于少欢尚未起床,姜且便已经打着哈欠过来唤他。

    “快起来吧,来客人了。”

    于少欢强自起床,打着哈欠问道:“我们居然也会有客人,是谁呢,这般早。”

    “是步婴叔祖的小儿子。”姜且无精打采地说道,“一个很讨人厌的人。”

    很快于少欢就明白了姜且为何这么说,步坪确实很不讨人喜欢,三人进入正堂时,步坪正一脸不耐烦的等着。

    见到一下进来了三个人,步坪皱着眉头问道:“姜且,哪个是于少欢?”

    贺新郎见此后退一步,于少欢便被闪了出来,步坪见状也没有问贺新郎姓名,直接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出去吧,今日最热闹的,应是城南的校场,我们就直接过去吧。”

    姜且见此翻着白眼道:“步叔叔可否等我三人先吃个包子呢。”

    步坪年纪虽比之三人大上不少,但也不过二十七八,姜且如此称呼,讽刺之味极为明显。

    步坪心中也不痛快,今日凌晨他爹步婴亲自将他从花街的床上捞了起来,一顿毒打之后,要他来跟一个小孩子交朋友,步坪满腹怨气,却也不敢违逆,只得前来。

    步婴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儿子年纪均已不小,孙子又是在年幼,没有于少欢的同龄之人,只得将这个年龄最近的小儿子拖了过来。

    步坪一脸不耐的等着于少欢三人整理完毕,尤其是姜且最为墨迹,吃完包子后还上了个茅房,之后才跟几人一起,咬着路边的草茎,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校场。

    校场一侧立着木板上,木板下人头攒动,于少欢等人好不容易才挤进去,走近后才看到木牌写满了小字,都是一些地名之类,而牌首却是一个甲字,便问道:“这个甲是什么意思?”

    贺新郎在一旁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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