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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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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念她。倒是琬琬,朕让你伤心了,朕心里是有你的。”

    苏琬清忍不住落泪,“可是嫔妾却不是皇上心里最深的那个人,皇上也不会容许嫔妾为您孕育子嗣,嫔妾总是要在这红墙中孤寂终生的了。”

    “瞎说什么!”皇帝不悦斥道,一面又紧接着安抚她,“琬琬在朕心中的分量已经愈来愈重了,不许说那样的话。”

    他想起近日太后又为恪侯的官职施压,于是道,“过几日,朕便颁旨,撤去避子汤。朕已然近而立之年,也该为江山社稷绵延子嗣了。”

    苏琬清大为惊讶,没想到皇帝这么容易便松口了,不禁喜上眉梢,她可以不生孩子,却不能不要孩子。宇文彻低头看出了她眼眸中藏不住的笑意,刮了刮她的鼻尖道,“朕今夜多努力,定让琬琬得偿所愿。”

    苏琬清娇嗔捶了捶他的胸膛,脸上飞起可疑的彩云,囔道,“嫔妾怕是不成呢,今儿早晨不巧来了小日子。”

    皇帝颇有些失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她孕育子嗣了,她这几天却不挂牌,他只有强迫她多陪自己一会儿了。

    听着殿内传来了帝妃的欢声笑语,外面侍立的一众宫人都畅快地松了口气。李容贵止不住对画琴咂嘴道,“皇上耷拉着脸有些天了,嘉小主一来劝说几句,便龙颜大悦了,了不得,了不得。”

    画琴瞥了眼不远处的御前近侍,低声问李容贵,“总管可知皇上到底为何事忧心?”

    李容贵有意谄媚嘉芳仪,故而可着劲儿和画琴套近乎,说话跟倒豆子一般,“说到底还是为子嗣,皇上不想要子嗣,可太后偏偏催着。”

    “皇上为什么不想要子嗣?按理说天家最讲究开枝散叶才是啊。”

    李容贵跟她一样的疑问,故而怎么揣测圣意也想不出个由头来。他只道,“皇上跟太后有约定,皇上给恪侯一世荣华富贵,而太后则不管后宫子嗣。如今太后和皇上翻了脸,依我看,皇上怕是要准许孕育子嗣了。”

    画琴为自己的发现惊喜不已,用胳膊肘撞了撞李容贵,“话说恪侯不是南楚旧人么,怎么老佛爷这样高看他。”

    李容贵惊恐地朝四周瞅了瞅,将她拽到犄角旮旯才低声道,“全因了恪侯那张脸,他长的像太后的小儿子,康密太子。姑娘可能不知道,太后虽生了皇上,却没有抚养,故而皇上不亲。康密太子是太后亲自带大的,颇得先皇和太后喜爱,都说他十四岁那年就要被立为太子,结果没福分薨了。恰巧那年皇上在军营中立了功,先皇高看几眼,便册为皇储了。”

    “竟是这么一回事儿!”画琴感慨道,“所以太后就格外高看恪侯?”

    “可不是么”他刚应一句,便见勤政殿大门被推开了,皇帝牵着嘉芳仪走了出来,故而忙不迭地奔过去行礼,“奴才恭候皇上示下。”

    皇帝扬了扬手,“给敬事房说,元氏只降为贵人,不必禁足,小惩大戒即是。另外,把安南新进贡的翡翠坠子给嘉芳仪送过去。”

    李容贵起先一愣,嘉主子好本事啊,已经下了的旨意都能给改过来。他捣蒜般地点头,“奴才遵旨。”

    皇帝又转身看苏琬清,依依不舍地抱着佳人分别,“切记不可用凉食,等过去了支会朕一声,朕好翻你的牌子。”

    苏琬清娇瞪他一眼,蹲身行礼后袅袅婷婷地走了。皇帝愈发觉得和她相处安隐无虞,连带多日忧心的事情也随之解决了,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5章 群谋卿命() 
自这日开始,皇帝又踏足后宫,挨个地翻牌子,可谓雨露均沾。同时,令后宫妃嫔激动的是,皇帝终于不再赐避子汤了。算下来,正是嘉芳仪面见皇帝后,才有的圣旨,一时之间,无人不感激嘉芳仪这尊大佛。

    然而,只有苏琬清自己知道,她什么都没做,其实是皇帝自己想通了。

    皇帝雨露六宫,最焦急的莫过于德妃了,原本是只有她自己怀有皇嗣,这下子放开了,后宫中不知道要冒出多少个孩子。尤其是嘉芳仪,进宫短短几月盛宠不止,早晚会威胁自己地位。

    这一日,咸福宫诸人都被传到了荣乐殿听训。丽贵嫔是除去德妃外,这里位分最高的,其次便是敏姬和惠婉仪。

    德妃施施然坐在上首,摆弄着珐琅小瓷瓶,一副富贵妖娆的样子,她稍挑眼角问丽贵嫔道,“听说昨儿晚上你侍寝了?”

    丽贵嫔虽然已经是从三品的位置,但对骄横跋扈的德妃还是有所芥蒂,故而有些怯懦地说,“回娘娘,是。”

    德妃冷笑一声,“当初姐妹们进宫,就属你颜色倾城,皇上才赐了丽字,也不知时至今日,皇上有没有后悔。”

    丽贵嫔咬紧了唇,德妃所说不过是在说自己比不上嘉芳仪美,可她心里清楚,她不仅在容颜上比不上,年龄上更比不上了。

    敏姬素来与丽贵嫔交好,有意为她解围,“皇上自然是喜欢贵嫔姐姐,要不怎么召幸呢。”

    德妃冷冷扫了敏姬一眼,不屑道,“本宫还听说嘉芳仪学富五车,聪敏有余,甚至能为皇上分忧,敏姬你有时间可要多向嘉芳仪求教啊!”

    敏姬脸色顿时变的苍白,紧紧揪着帕子说不上话来。

    德妃看着她们俩失落无助的神情,感概道,“咱们不过才刚出二十的年纪,便这样孤单冷清地守在皇宫中,何时到头呢?”她不经意间瞄了坐在角落里的惠婉仪,又说,“妹妹们也算出挑的美人了,要趁着皇上现在愿意宠幸后宫,收住君心呐!”

    久久不吱声的惠婉仪终于表态了,“德妃娘娘是盛宠六宫的,若不吝赐教些许,嫔妾等必感恩在心。”

    德妃凤眼一眯,的确是没猜错惠婉仪的心思。到底是兵部尚书的女儿,骨子里有傲气也有野心,岂容得苏琬清那样小门小户的女儿与自己平起平坐?她满意地笑了,“本宫看在家父与令尊的交情上也不会吝啬,惠妹妹既在本宫咸福宫里,就常来陪本宫说话才好。”

    宋心彤嫣然一笑,大方应下,内心却如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同是六部尚书之女,她是正一品德妃,可自己却不过庶五品的婉仪,不就是凭了早入宫几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德妃如今是老了,可自己却尚在妙龄,将来谁是王者却还不一定呢!

    丽贵嫔和敏姬却无甚表示,口头上附和几句,便仓皇地回自己的配殿了。

    当夜,皇帝宣召了苏琬清侍寝,她也卡好了这几天是易受孕的时日。她并不想要与仇人的孩子,但却不得不要,因为有孩子,方能稳固地位。

    “小主,发髻已经梳好了,您看戴这朱玉簪如何?”

    苏琬清看了看夏荷梳的头,凌云髻将头发攒起,露出海额,显得人分外精神,“可以,再给我钗几颗玫瑰花钿。”

    “小主!”

    苏琬清朝什锦隔子看去,画琴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冲着夏荷道,“我来给小主捯饬就行了,你下去吧。”

    苏琬清料想画琴是有重要的事回自己,挥了挥手让夏荷下去,转过脸来问画琴,“恪侯的事打听清楚了?”

    “是。恪侯每逢初一和十五进宫给太后请安,一般是在未时,说会儿话然后陪太后进晚膳。”

    苏琬清转念一想,“明日不就是十五?”

    “寿康宫虽然在西六宫之外,但恪侯要去那里必经凤彩门,凤彩门离御花园较近,所以上次咱们才会撞见他在高亭中吹笛子。”

    苏琬清唇边勾起笑,“今儿皇上宣我侍寝,明儿大约不会了,且去会会他。”

    “那可不一定,皇上如今对小主如着魔一般,没准过了今夜又不肯撒手了呢?”画琴调笑她道,“老夫人对小主很满意,瞧这劲头,皇帝很快就是昏君了。”

    苏琬清摇摇头,“不见得,我隐隐感觉得到,皇帝绝不是贪恋美色的人。而且,这大夏宫廷极为复杂,要想安然无恙,太难了。”

    画琴不解苏琬清的意思,如今的局面正是她们想要的,待皇帝失去戒备、完全信任之时,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苏琬清其实并没有多高兴,她自幼被教导仇视大夏政权,如今又被要求做皇帝的妃子、去“爱上”皇帝,她内心极复杂,也极不安,繁杂纠结成一团,不可言语。

    夏日里天色暗沉的较晚,过了戌时天依旧是亮的,火红的太阳已经沉下去半个,染红周围的云朵。庭院里的玉兰树开的正好,花瓣洁白细润,如白玉盘一样。

    原是良辰美景,但苏琬清没等到皇帝来,却只等来一个消息,皇帝驾幸咸福宫惠婉仪处了。

    其实皇帝被苏琬清拒绝多日,早按捺不住了,他巴不得早点去抚辰殿。但途径雨花阁唱台时,看见一女子边唱边舞,便驻足观看片刻,才想起她是兵部尚书之女惠婉仪。

    不经意间,惠婉仪瞥到了他,似乎是有所惊讶,故而仓促地想跑过来行礼,结果一下子不注意崴了脚,生生跌了下去。

    这是后宫女子撒娇卖乖的惯常手法,但只因惠婉仪演的太真,在朝堂上又要倚仗她父亲,所以不得不顺坡下了。既进了咸福宫,便没有离开的道理了,他只能差人再到抚辰殿那边传意,夜里便宿在了惠婉仪处。

    烛影昏黄,将人影投射在淡色的幕布上,苏琬清竭力睁着困顿的双眼,坐在楠木小几前,细致雕琢着墨色玉石。

    “兵部尚书宋伟?是个什么来头?”

    “小主,此人原是寒门子弟,是晋康十三年的进士,一开始点了兵部主事的官职,不过区区七品芝麻官。后来好像使了什么手段,一步步踩着别人上来的。”

    苏琬清瞄了一眼画琴,“让我们的人想办法查查宋伟,握住他的把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6章 玉兰春好() 
皇帝好端端的爽约了,他心里竟生出些许愧疚来,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琬清,故而第二日便先送了些赏赐,让底下的人探探她的状态。

    李容贵到抚辰殿的时候,苏琬清正没精打彩地窝在贵妃椅里看话本,眼皮上浮着一圈淡淡的黑,只随意用彩绳捆住头发,直直地垂在背后。

    “惠婉仪扭了脚,皇上是不得不送惠小主回咸福宫,今儿早上太和殿又得升座,实在无暇分身。皇上特意嘱咐奴才传话,说下了朝就过来看您。”李容贵一口气道。

    苏琬清淡淡一笑,撑起胳膊,“瞧瞧我其实昨夜有点儿不舒服,就是皇上来了,恐怕也不能侍君,正是赶巧了呢,有惠姐姐替我。劳公公代为回话,皇上日理万机,当以国事为重,哪儿能白天往后宫跑呢?”

    李容贵总觉得她说话皮笑肉不笑的,话里带着一股凉飕飕的劲儿,他躬身应道,“小主宽心,奴才定将话带到,请小主安歇,奴才退下。”

    苏琬清对春兰道“送总管”,自己则是乏力地撂下胳膊继续翻看话本。

    皇帝听到琬清的状态喟叹一声,表面上相安无事,实际内心的醋吃大发了,不过这样也好,她心里总是惦念着自己的。他沉下心来继续批折子,江山与美人同等重要。

    这一日正是六月十五,恪侯难得进宫一次,苏琬清势必是要抓住机会的。只是因了昨夜被惠婉仪抢了恩宠,皇帝今晚必然会过来弥补她,如此便不能等恪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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