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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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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重,遥远天际处闪烁着几颗如宝石般的星辰。阵阵夜风吹来,扑在脸上,十分清爽舒适。

    “瑜英,你刚才问到皇上为什么发火了吗?”

    瑜英搀扶着她,低声道,“听伺候文房的太监说,是周太傅上了道折子,说是要给恪侯加封官职。”

    “恪侯?他是什么人?”

    “回小主,恪侯是太后的养子,周太傅正是太后的弟弟,已多年不问政事。此时忽然奏请皇上为恪侯封职,只怕是朝堂上又要不安宁了。”

    苏琬清眉头皱成一个疙瘩,看来这大夏宫廷着实有趣。先是后宫无主,又是皇帝御极多年只有一位公主,如今看来,太后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啊!

    回到抚辰殿已经过了戌时,苏琬清适才提心吊胆并未用好晚膳,所以又传了些点心。用的正香时,画琴忽然神神秘秘地走进来,还打发所有伺候的宫人出去。

    “小主让奴婢查探的消息,已经有了眉目了。”画琴压低声音,“那一日吹笛子的男子,正是太后的养子恪侯。”

    苏琬清一惊,手中的点心掉落在地上,“恪侯?他就是恪侯!”

    “宫中人都知道,皇上憎恶恪侯,可太后却对恪侯宠爱不已,因此,太后和皇上之间矛盾很多。”

    苏琬清忽然觉得这位恪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竟能让亲母子闹僵成这样。可那日一见,他跟一个落魄的寒酸书生一样,眼中暗淡无光,实在不像是有心机的人。

    “画琴,再深入了解一下恪侯,即便是太后的养子,那也应该是有自己的家吧,我要知道他的出身。”

    这一夜,苏琬清睡的极不安稳,大概是见过了皇帝怒气盎然的样子,对自己的未来有些担忧。她愈发清楚的知道,在这宫中,要小心谨慎,若走错了一步,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地狱。

    翌日天晴,苏琬清信守承诺,去了长春宫拜见淑妃。长春宫院落不大,但因卫菀公主的存在,而生机盎然。小孩子的笑声回荡在院落里,让人心里很舒服。

    元良娣领着卫菀做花绢,卫菀一看到苏琬清便扑了过来,“嘉小主来啦!”

    “公主万安,今日可乖?你母妃呢?”

    卫菀挺着小身板,将小手藏到背后道,“母妃有些累了,在屋子里歇着呢。我和元小主在做头上戴的花绢呢,嘉小主,你和我们一起吧!”

    苏琬清摸摸她的头道,“我要先去看看你的母妃哦,等会儿就来陪公主做花绢。”

    卫菀随淑妃平和的性子,懂事地点了点头,便又跑回元良娣身旁。而苏琬清对着元杏瑛只是颔了颔首,她便心领神会了。

    苏琬清踏进殿中,正要给淑妃请安,便听淑妃道,“妹妹来了?快别多礼,你来看看我这绣的寝衣如何?”

    琬清依言过去,小心翼翼接过寝衣,原本贴身用的东西就是用上等丝线职称的,柔滑的布料十分舒适。而明黄寝衣上的游龙绣工精致,栩栩如生,的确是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的。

    “淑妃姐姐心灵手巧,这寝衣一定能让皇上龙颜大悦。”

    淑妃掩嘴扑哧一笑,“妹妹嘴甜,别恭维我了。这是为了给皇上万寿节献心意,我点灯熬油地这么学,要不然才不知道绣成什么样子呢。”

    琬清诧异道,“皇上万寿节将至?”

    “妹妹无需惊恐,皇上是八月里的生辰呢,距现在还有两个月呢,够你琢磨送什么东西的了。我是因为手笨,所以才要提前这么久来准备的。”

    琬清谦逊道,“淑妃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要不然我们这些人更登不上台面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琬清便出去陪卫菀了。卫菀天性活泼,看见从红墙那头飞来一只鸟,便嚷嚷着去追。太监们连忙跟上去,一时之间,院子里只剩了琬清和元杏瑛。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说到皇帝恩宠上,元杏瑛哀叹一声,“皇上来探望公主时,我倒是能见到,可又有什么用,两个月来宠幸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了。”

    琬清看的出杏瑛眼底的忧伤,当时进宫满怀期待,见到皇帝那一刻也曾期冀幻想过恩宠,但到头来,能让皇帝记住的并不多。

    “你不要着急,好歹是有那一夜恩宠在的,皇上早晚会再召幸的。”

    元杏瑛沉默摇摇头,“妹妹别安慰我了,我知道皇上不会再临幸我了。我真的羡慕妹妹,虽然还未承宠,却让皇上一直惦念着。”

    “惦念有什么,我迟早也会是被遗忘的那个人罢了。”

    谈到这里,杏瑛愈发忧伤不能自已,琬清也只能再安慰几句,等卫菀回来,便告别了。

    刚踏出长春宫,便见湛蓝莹碧的天空中飞过一群鸟儿,簌簌扇动着翅膀,争先恐后不敢掉队。

    苏琬清望着高处天空怔忡起来,当初进宫时,她的想法多么幼稚,以为靠自己的手段,便能媚惑君上。如今看来,宇文彻如此凉薄,后宫妃嫔不过是他消遣的玩意罢了,他只爱他的皇权和江山。

    “小主,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宫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章 初情子稚() 
“瑜英,我想去御花园走走。”

    瑜英看着自家小主寂寞的神情,低叹道,“小主,在这宫中,最忌讳的就是喜怒形于色。您心里难过,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被有心人看去,就会陷害您。”

    苏琬清回过神来,“瑜英,我心里好矛盾。皇上不宠幸我,我怕他嫌弃我;可他若是宠幸了我,我又怕他忘了。我该怎么办?”

    瑜英早年是伺候过太妃的,后宫佳丽心中的苦她都能体会一二,“小主切不可自乱手脚,一切听天由命而已。奴婢斗胆,小主定要看开一些,否则最后受伤的是自己。”

    听天由命吗?苏琬清在心底嘲笑一声,她才不是听天由命的人。她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下去,要不就是真的辜负姑姑的期待了。

    “瑜英,知道皇上今晚翻了谁的牌子吗?”

    “皇上未翻牌子,在乾清宫独宿。”

    苏琬清眼珠一转,拉着瑜英往抚辰殿走,吓得瑜英连连直问,“小主这是怎么了?不去御花园散步了?”

    “去!等我回宫拿点东西,再过去!”

    初夏时节,御花园中景色正好。掖湖堤旁的树木已经长出嫩绿的叶子,郁郁葱葱,繁茂蔽天。飒飒的风吹来,柳条轻轻摇曳,宛如舞动的美人。从湖心的望亭四周眺望而去,东面轩榭隐隐可见,而西面的小荷初露尖角,蜻蜓点水而过,引起一方荡漾。

    苏琬清坐在湖心亭中打丝结,那种手法是瑜英未曾见过的,她好奇地问,“奴婢眼拙,不知小主这是做的什么工艺?”

    “这哪儿是什么工艺,乡下人祈福用的东西罢了。”她嘴角隐着一丝笑意,“这是万丝绦,代表福祉的,我是刚才想起来,这两天是与神灵通意的好日子。”

    瑜英看她一改之前的愁苦,此刻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满心疑惑却不敢问。

    苏琬清虽然是南楚公主,但她对金陵的记忆并不多。从七岁以后,她就是从济南长大的,因而对济南的风土人情更为熟知。这种祈福丝绦的打理方式,就是她跟苏府的老嫫嫫学的。

    做完整个程序,她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让宫女们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回去了。

    她和瑜英走在前面,湖边悠长的甬路上并没有什么宫人。苏琬清回首深切地看了瑜英一眼,“我不小心滑了一跤落入湖中,多谢你相救了。”

    瑜英还没反应过来,苏琬清已经跳入了湖中,她顿时慌张失措,“来人呐!来人!小主落水了!”

    苏琬清不知道这样做值不值得,但她从小就被长公主教育,不能向命低头。她不能再等了,必须要让宇文彻在心底记住自己。

    她被救上来时,已然浑身湿透,身子不停打着哆嗦。虽然初夏已经暖和起来,但在掖湖里泡了那么久,还是很冷。加之发髻散乱,苏琬清此刻看起来狼狈至极。

    她第一时间被送回了抚辰殿,画琴看到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眼睛直剜瑜英。帮她换好贴身衣物,太医便赶到诊脉了,随后,宇文彻也急匆匆地赶来了。

    榻上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白皙的脸庞上蒙着一层彤红,眉心紧紧攒着,仿佛十分不舒服。他坐在榻上握住她的手,她似乎舒服了些,眉目也舒展开来。

    “禀皇上,嘉小主只是落水受了风寒,服微臣几帖药,再卧床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宇文彻不动声色,便表示听到了。太医躬身退下开药方,宫女们也都退了出去,只有瑜英和画琴在卧房中侯着。

    “琬琬怎会落水?据实而答,若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饶!”

    瑜英浑身一凛,跪下道,“小主忽然要到湖心亭祈福,奴婢随身服侍。祈福过后,准备回宫,哪知小主在前面走,不小心滑了一下,奴婢伸手去扶已经来不及,小主磕倒后身子不稳,便落入水中。”

    “祈福?”宇文彻反问,声调是大大的不悦,“这是什么日子,哪里有惯例祈福了?”

    画琴低头道,“皇上息怒,小主祈福并不是世人所熟知的礼仪,而是济南府乡下的一种说法。至亲至爱之人受爱恨嗔怒扰乱,皆可用五彩丝线打成愿结,中间放置佔纸,写上心愿。只要诚心诚意,便能打动上苍。”

    瑜英抬头觑了皇帝一眼,继续道,“小主自昨日伴驾归来,便忧心不已。适才祈福,嘴中都是在念叨皇上”

    宇文彻心中受了震撼,口中喏喏念道,“至亲至爱之人”

    画琴和瑜英对视一眼,躬身退了出去。事情做到这份儿上,话也说到这里了,皇帝若再不动容,就真的是铁石心肠了。

    宇文彻将手掌慢慢覆上苏琬清的脸颊,手心被火烫的温度灼热地生痛。就在这时,苏琬清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在梦中呓语几声,“冷冷”

    宇文彻将床榻里面帷幔帐下的缎云锦被拉了过来,给她盖上之后,她依旧是皱着眉不安地嘟囔,“好冷”

    他的心咚咚跳起来,俯身看下去,苏琬清双颊红透,恍若秋日熟透的苹果,甚是诱人。他在心底笑了自己几声,向来对男女之事无感的自己竟然又有些把持不住,干脆脱去了袍子,贴身躺在榻上,两个人紧紧贴着。

    因他一番折腾,苏琬清稍稍清醒了些,侧过脸半眯眼看着他,“皇上来了嫔妾给皇上请安”

    宇文彻见她挣扎着要坐起来,连忙将她按住,“都病成这样子了,不要多礼了。现在暖和了些吗?”

    苏琬清哭丧着脸摇头,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双臂交错抱住自己的肩膀。她努力睁着眼皮,“皇上快些回去吧,嫔妾病着,别过了病气给您。”

    “不要紧的你冷朕有办法让你不冷”

    苏琬清蓦地惊喜睁开眼睛,如看到萝卜的兔子,“什么办法。”

    “乖,闭眼睛,等朕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她混混沌沌地,只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指腹有些粗砺,擦在光滑的皮肤上并不灼痛,反而带了一种异样的舒适。她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温热起来,不久便舒服地睡了过去,甚至忽略了那撕裂般的疼痛。

    翌日清醒过来,是画琴守在榻边。她见苏琬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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