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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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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怎么又起来了?”画琴端着粘黑的药液走了进来,见她连外衣都不曾穿便站在风口上,不由开口责备道。

    苏琬清脸色格外惨白,看不到一丝红润,她却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无妨的,又该喝药了?”

    画琴“嗯”了声,思虑片刻,还是说道,“公主,大长公主和陛下已经有好几天没来这边探视过了,是不是”

    苏琬清心如明镜,“他们已经知道我怀了夏皇的孩子,此刻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我吧。”

    画琴神色有些为难,“怎么能用处置二字,大长公主是您的亲姑姑啊,当初也是她送公主进宫的,到头来万一他们不准公主可想好对策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89章 子安将离() 
这个问题却将苏琬清问住了,她久久未能言语。论理,她腹中的孩子是夏皇的血脉,无论如何都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何况安国大长公主恨透了夏朝,为此可以六亲不认。

    画琴说的这一天很快就来了,大长公主和楚修泽齐齐驾到,倒让苏琬清所住的阁楼变的拥挤不堪。

    “清儿恭请圣安,给姑姑请安。”

    大长公主脸色阴沉,眼神锐利,久不言语,最后还是楚修泽将她扶起,“清儿不必如此多礼。”

    他说完这句话,也沉默了。苏琬清对他们的来意心知肚明,但依旧是刻意装糊涂,对画琴吩咐道,“快去将沏好的茶端来。”

    “不用忙活了。”大长公主忽然道,令在场的诸人都莫名惊出了一身冷汗,画琴更是惶惶无措,不知该做什么。

    大长公主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苏琬清,沉声道,“清儿,你回来也有几天了,终日呆在着揽云阁也没什么意思,怎么不出去走走?”

    苏琬清低头道,“如今南楚在泽哥治理下焕然一新,国力蒸蒸日上,清儿都看在眼中,自是无所牵挂。而我不过是自夏朝受辱归来之人,不必再经常出现在宫人的视线之中,以免让大家想起那些不愉快。”

    大长公主似乎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脸色和缓了些,起身走到她面前,拉住她有些发胖的手,“既然清儿有心不愿让大家想起从前的事,那姑姑有个想法。”她顿了一下,微微抬起苏琬清一直低垂着的头,果然看到了那如惊鹿般的慌张失措,“打掉腹中这个孩子吧!”

    苏琬清蓦然间失去了身上的力气,可她却该庆幸,大长公主还愿意来通知她一声,而不是悄无声息地令人端来一碗堕胎药喂她喝下。

    大长公主见她脸色变的惨白,却仍不吱声,继续道,“当初是姑姑糊涂,让你去媚惑夏皇。可你也没有听我的话,硬生生地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她狠戾的语气一转,“这些过往,我不想追究了。清儿,好孩子,听姑姑的话,打掉这个孩子,重新开始,姑姑会为你寻一个好的归宿。”

    说到此处,楚修泽心中不由焦急,刚要以言语进行反驳,却听苏琬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重新开始?”苏琬清边哭边笑,旁人看来,心中尤为牵动,“哪里有什么重新开始?清儿早已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姑姑可知,若清儿再打掉这个孩子,此生难孕?”

    大长公主和楚修泽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讶,可苏琬清泪流满面,声音抽动,根本无法解释。画琴难为情地道,“公主此前在大夏曾流掉过一个孩子,自那一次以来,身体一直未能休养好。何况,公主侍奉夏皇两年,时时用麝香等物避孕,如今已是药力深入”

    “清儿!”楚修泽悲痛地呼唤了一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眼中总是泛着淡淡的忧伤,原来她竟已受了这样大的伤害。他刚想将她搂入怀中,却被躲闪开,已经张开的怀抱就那样尴尬地被拒绝了,一股恼怒顿时窜上心头,难以挥散。

    苏琬清扑通一声跪在大长公主面前,抽噎道,“清儿自知罪孽深重,爱上仇人罪无可恕,无颜面对父皇母后在天之灵,如今亦不敢直视族人。清儿早已与夏皇恩断义绝,自此半生漂泊凄苦,亦无再嫁之意。清儿愿剃发为尼,终生青灯古佛,为家国祈福,只是这个孩子,是清儿愿意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了!”

    夏皇的骨肉竟值得她用命去守,大长公主神色略有不豫,但侄女当着宫人的面哭的稀里哗啦,真情具现,她也无法动火。紧接着,她又想起自己此生孤身一人,无家无子,不由受到些感触。

    而楚修泽心中却是忿忿不平,得知她怀有宇文彻的骨肉时,他嫉妒地发疯。如今她又如此坦诚地维护腹中的孩子,哪是如她所说斩断情丝?只怕她现在心里念着的依旧是那个男人!

    “堂堂南楚长公主剃发为尼,成何体统?别说泽儿不准,就是我也不准!”大长公主一言驳回了她口中所说,但却接连哀叹几声,“这都是你自己的孽缘,我也无法。你既然有心到佛寺祈福,便遂了你的心愿,令钦天监察举好的日子,收拾收拾便动身出发吧!”

    楚修泽眼看着她要被送出皇宫,当即反驳道,“清儿身子单薄,怎能再去佛寺那贫苦之地?而且,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四处皆不安稳,清儿再佛寺生活,也不安全!朕不允许!”

    这是楚修泽登基为皇以来第一次与大长公主发生意见冲突,大长公主讲排面,而楚修泽却对苏琬清情深意重,怎会容她离开?

    “皇帝!这宫中各种声音混杂,传到清儿这里,未必就对她好。”大长公主紧皱眉头,重重拍案道,“此事不必再议,清儿那边自有许笛保护,派去侍候她的宫人也不会少!倒是你,登基数月,该册立皇后了!”

    苏琬清偷偷瞄了他一眼,原来姑姑也看透他的心思了。如此,有姑姑替自己抵挡,她便不必再为此而忧心了。

    “清儿谢姑姑,清儿必为姑姑祈祷,愿您长命百岁!”她跪地叩首,却瞧不见楚修泽暗中捏紧了拳头,额头上已是青筋暴起。

    大长公主再未多说一句话,便离去了。而楚修泽却依旧坐在揽云阁的主座中,并无离开之意。

    苏琬清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偏执,自己已经侍候过别的男子,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对敌,他怎能全部忽略?自己对他是简单的表兄妹之情,可他却是何时情愫暗生?

    “陛下何苦如此,清儿早就不值。玉漱姐姐前后为你做了那样多的事,她又聪明能干,陛下应当善待她才是。良缘就在眼前,为何弃之不理?”她委婉地劝谏道。

    楚修泽微眯眼眸,被她气地早失去了理智,他咬牙道,“朕有在跟你讨论别人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90章 生离怨情() 
在苏琬清印象当中,自打她回到南楚,楚修泽便从来都是温言细语,甚至和她说话都从来屈降身份,只称“我”不称“朕”。此刻,他脸色难看,咬牙之声虽然细微,却足够她听清楚。

    “清儿无意冒犯陛下,望陛下见谅。清儿决心已定,此生青灯古佛相伴,绝无悔改之意。陛下好生珍重。”

    她俯身低头不再言语,这便是在赶他走了,楚修泽纵然生气,却不会用强硬的手段,因为他始终都清楚,该如何得到她。

    南楚安阳公主离开皇宫,到普兰国寺长居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即便隔了一条长江天堑,宇文彻还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安阳公主可真舍得下皇宫中的荣华富贵,竟然肯到佛寺去过清苦的生活。”田源手中摊着奏疏,无奈摇摇头道。

    “谁知她不是被逼的。”宇文彻卧在软榻上,啜饮着苦荞茶,清苦之味在嘴中散开,最后变为一股清香。

    “被逼的?”田源十分惊诧,“皇上也太会联想了,谁敢逼你的心上人?她好歹也是南楚嘉德皇帝的嫡幼女,纵然没了亲兄长,楚修泽却是她表兄。”

    “楚修泽算个什么?”宇文彻不由嗤笑,“当年朕没有将南楚皇族斩尽杀绝,楚氏皇族后裔多了去了,安国大长公主却独独选了他,无非是因为他肚子里计谋多一些。表面上楚修泽手握大权,实际上还是要听安国大长公主的话,这算半个傀儡吧!估计琬儿安阳公主就是被大长公主送走,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田源偷觑了皇帝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没准是安阳公主体会到被辜负的感觉,自个儿去了佛寺呢?这也未可知”

    “你说什么?”

    声音都快结成腊月的寒冰,令田源瑟缩一下,他连连摆手道,“没说什么,皇上师兄息怒,息怒。”

    皇帝瞪他一眼,“朕负心?分明是她太绝情,朕都已经答应她,来日不为难楚氏,让她的宗族香火绵延万世,她还是要离开。不论当年还是现在,朕自问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倒是将两年夫妻之情撇的干干净净,躲到山里去敲钟念经去了!”

    “哟!夫妻之情!”田源品咂到点皇室辛密的味道,“原来皇上都想立人家当皇后了!啧啧,可惜小美人不领情,还是公主身份娇生惯养的来。”

    皇帝的身子顿时塌了下去,是啊,给她母仪天下的皇后之尊,她都不要,原来自己在她那儿什么都不值!

    他不愿再去想这些烦心事,岔开话题道,“朕让你留在京城,是让你向周英等老将求教,修习兵法。来日与南楚作战,你独守一城,若是丢了,你就给朕等着瞧!”

    田源讪讪应下,见皇帝阖眼休息,便极知趣地跪安了。

    宇文彻把他宣召进宫,便是活络一下乾清宫的气氛。自苏琬清走后,这里再无往日的生机,一切沉浸在死气沉沉当中,就连他自己,仿佛也变成了只知忙于政事的木头人。

    “皇上,昨儿晚上,敏妃娘娘旧疾复发,听说病的厉害,适才王太医刚来回禀了病情。”李容贵小声道,一边打量皇帝的神色。

    皇帝蓦然睁开眼睛,“她身体还是不好?腹中孩子呢?”

    “太医道,敏妃娘娘竭力支撑着,但恐怕已是油尽灯枯之时,吃再多补药都无济于事了。”

    于若兰腹中孩子已经有七个月了,她此时也是大腹便便。很多时候,皇帝来探望她,都被她回绝了。皇帝自然知道原因,女子没有不爱惜自己容颜的,她总以为自己丑陋,所以才效仿汉武帝李夫人避而不见罢了。

    刚走到咸福宫宫墙之外,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自内传来,不知用了多久,才慢慢平息。

    皇帝不让人通报,静静踱步进咸福宫,身着竹绿淡雅轻纱的女子坐在老槐树下的藤椅里乘凉,只是那瘦弱的身躯单薄至极,她的脸色亦是如纸一样的白。

    “娘娘喝些水吧!”

    于若兰接过茶盏勉强喝了几口水,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令她双脸憋红,眼眶渗泪。

    如青急得直跺脚,啜啜哭道,“娘娘的病愈来愈严重了,可那些太医开的药也不见起作用,这可如何是好?”

    于若兰拉住她的胳膊,“快擦干了眼泪,宫中岂容得落泪?太医们已经足够尽心尽力了,整日围着我转,是我身子不争气罢了。只盼着,能顺利生下孩子,我便死而无憾了!”

    “不许说这样的话!”宇文彻心头涌起一股酸意,忘了自己并未通知她接驾,开口责怪道。

    于若兰这才看见站在宫门处的皇帝,仓惶起身遏礼道,“臣妾恭迎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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