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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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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寅时,他也快要进入浅眠,却再次被李容贵火烧火燎地声音给弄醒了。

    “皇上!皇上!苏溪别苑内卫求见!”

    这个时辰,守候她的内卫求见,皇帝顿觉不妙,心已经开始极不安稳地跳动。他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便走了出去,只见内卫惊慌失措地跪下请罪道,“卑职该死!卑职万死莫赎,求皇上饶命!”

    宇文彻已感受到了周遭的冷意,他咬牙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内卫慌张失措地抬了抬头,对上皇帝眼中彻骨的寒意又匆促低下了头,“娘娘娘娘她不见了”

    皇帝心中的弦彻底崩了,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何滋味,大概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吧!他颤抖着手接过苏琬清留下的信笺,从未有一刻如此无力过。然而当看完那封信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怒吼了一声,“苏琬清!”

    原本到了寅时初刻,皇帝便应当准备更衣上朝,但此刻他却如失了魂一样只着寝衣无力地靠在御座里。乾清宫里能砸的东西都变成了一堆碎片,宫人们战战兢兢在前侍候着,生怕皇帝将怒气迁移到自己身上。

    那几名懈怠的内卫已被重处,皇帝令他们戴罪立功,限五日之内将苏琬清寻回,然而就连宇文彻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

    连夜赶路,在马车上不知颠簸了多久,苏琬清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而腹中的小家伙也一直在抗议。甚至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保不住他了。

    “姑娘,我们现在才刚出京城的范围,您得想想办法啊,皇上此刻肯定知道消息了,一旦下令来追,您又如何躲得过?”

    苏琬清歪在马车里休息,她岂能不知这个道理?皇帝一声令下,只怕她的画像马上就会贴满大夏所有城池的布告栏。

    “你尽可能多地进城池,不论是小县城还是州郡,尽可能的穿梭其中。”

    “姑娘疯了?这样太容易被守城护军发现了!”

    苏琬清早就知道他转不过这个弯来,故而耐心解释道,“马车经过必然会留下车辙,我们的踪迹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只有多穿梭于城池之中,才有可能使迹象混乱起来。至于我,乔装打扮一下,改变本身容貌便是了。”

    一开始,那名内卫对她还将信将疑,但见她费尽心思地乔装改换面容,将自己活脱脱打扮成五旬的老太,便安心了几分。然而,他终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道:“姑娘为什么要离开皇上,做皇妃不是挺好的吗?”

    苏琬清神色一滞,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思虑片刻,反问道,“你娶亲了吗?”

    那名内卫脸颊烧红,摇摇头羞涩地道,“我们内卫终日活在刀尖儿上,哪儿有女孩儿愿意跟着我们。”

    苏琬清抿唇一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问我?我是南楚公主,必不为大夏所容。与其让皇上为我操心忧虑,不得臣子支持,还不如我悄然离去。”

    “你真的是南楚公主?”

    苏琬清点点头,“怎么了?”

    内卫如傻小子般摇头傻笑,“没,这辈子也算见过公主长啥样了只是有些新奇,敢问姑娘芳名?”

    苏琬清被他滑稽的腔调逗乐了,一字一顿地道,“楚青。不过从我六岁起,我便改名叫苏琬清了,尽管那是幼时小伙伴的名字。”

    “苏姑娘,在下江初易。”

    这番也算两个人正式见过礼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生冷僵硬。江初易听从她的指挥,成功从搜寻她的人群眼底下逃脱,一路顺风顺水,很快便进入了济南府的领地。

    济南周围多低矮山丘,以致济南城内总炎热难当。而苏琬清要去的地方,却在城郊外,山丘之上小路绵延,树木青葱翠绿,流水潺潺而过。人烟稀少的山路上,偶尔能看到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笛,苏琬清拨开马车的帘子,隐约可看到不远处的青瓦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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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金陵玉钗() 
不知等了多久,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皇帝终于等到负罪立功的内卫回来,然而在看到他们惶恐眼神的那一瞬,他的心顿时如置入冰窖一般。

    乌云密布天空,鸦鹊低飞宫禁,一场磅礴大雨势在必行。皇帝歪在南窗下已久,他终于平复了错乱的心情,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名内卫,终是无力地道,“都起来吧。”

    他已经反复看了苏琬清留下的那封书信,显然是早有预谋的,要是这个女人铁了心离开,单凭几名内卫,是不可能阻拦她的。然而苏琬清虽然工于心计,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没有人在旁协助她,她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离开,然后销声匿迹?!

    而这个从旁协助的人,究竟是谁?竟敢如此挑战他的威严!

    “除去尔等诸人的内卫使令,自个儿领板子去吧!”皇帝无力挥了挥手,那几名内卫在阎罗殿门口捡了一条命回来,飞也似地逃离了。

    皇帝再一次去了苏溪别院,他深情注视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娴静如水的女人的一颦一笑。她倚在游廊柱旁,点洒着手中的鱼食,冲着他恬淡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皇帝眼中的温情渐渐凝结上了一层霜,变作寒冬腊月时刺骨的寒冷。他捏紧了拳头,终是回首大步离去,“来人,传旨?宣五军都督府所有将领觐见!”

    一场暴雨洗刷了多日来连绵的暑气,但天色仍然是暗淡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禅房之中因此变得愈发漆黑。

    苏琬清坐在窗边,望着远处洗衣的小尼正出神,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略显沧桑的中年出家人走了进来,朝她双手合十行礼道,“施主万安。”

    苏琬清连忙起身回礼,“静圆师太。”

    静圆师太微微颔首,脸上满是出家人的慈祥与温和,“施主不必担心,水月庵地处偏僻,除了当地人,几乎没有人能够找到这儿的。”

    苏琬清也算“出逃”在外,尽管皇帝短时没找到她,但她心里还是隐隐不安。她知道静圆师太在安慰自己,也不好全然不理,只道,“多谢师太收留,那名与我同来的男子呢?”

    “阿弥陀佛,庵中尽是女眷,实在不便收留男子,已经由玄苓带他到附近的民居借住了,施主不必担心。”

    苏琬清点了点头,只道,“还有一桩事要麻烦师太,若是此前向师太送信的那位许頔将军来了,便请师太引他来见我,届时我就真的该离开大夏了。”

    静圆尽数应下,又吩咐座下弟子尽心竭力地照顾她,苏琬清感激不尽。

    平淡如水在水月庵住了几日,终于等到许頔现身,他还一同将画琴带了过来,由此可见,康杰倒还算言出必行。

    “皇帝并没有重责守卫公主的内卫,想来已经猜到有人在暗中襄助公主了。我们动身出发之时,皇帝恰好宣五军都督府所有将领觐见,末将猜测,他恐怕要开始部署兵力了。”

    这下子让苏琬清慌了神,他不是已经决定来年再开战了吗?而且前段时间楚修泽那般凌辱,他都克制自己不理不睬。怎么忽然间就召集五军都督府的将领?

    “朝中反响如何?”

    许頔道,“自然是分两派,一派认为皇帝被辱,应当立刻出兵攻打,而另一派则认为大夏刚经历了北境之战和琅琊之乱,正是收服人心、专注内政的时候,不该贸然与咱们为敌。不过依末将看来,夏皇天纵英才,不该会如此鲁莽地做出选择才对,定然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感受到许頔火辣辣的眼神,苏琬清没来由地羞红了脸,宇文彻这般做真的是为了她吗?

    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御前乌泱泱地跪满了人,分成两派互相辩驳,堂堂乾清宫倒如菜市一般喧哗。

    “都住嘴!”皇帝被吵得头疼不已,眼看着就要发火。

    被皇帝怒喝了一声,那些纷争的大臣都闭上了嘴,跪直了腰板,等着皇帝发话。

    宇文彻以手抚额,揉着太阳穴,“朕思虑良久,南楚频频犯境,长此以往,必将影响沿江将士士气,当早日攻破南楚,统一南北。”

    主张修养生息的大臣们顿时纷纷道,“请皇上三思,大军作战,必需大量粮草,如今大夏官粮不足,对柔然作战借下的粮草还未归还啊!”

    另有大臣苦心婆口地劝谏,“这必然是南楚贼人的诡计啊,昭阳贼人曾在大夏为俘虏,想来是将大夏的境况探听的一清二楚。他擎等着皇上忍耐不了辱骂,出兵陷于困境啊!为君者需能伸能屈,方为正道!”

    然而宇文彻却并不是因为忍受不了楚修泽的百般侮辱,至于统一南北复又丢失之说,他早晚将再一次统一山河,并不畏惧史官所记。真正让他耐不住性子的是那个女人,他竟然就相信了她的甜言蜜语,一步步为她铺垫好逃脱之路。原来她在地宫时就已经开始策划此事,她怎么能有这样狠的心?竟然全然没把他满腔的爱意放在眼中!他现在就恨不得冲到金陵,把她归乡的路给堵死,再也不容她逃脱!

    耳边回荡着出兵派的驳斥声,朝堂之上又陷入僵局。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声,“报!报!报!”

    穿戴着铠甲的守兵将士一路冲上太和殿御前,跪地道,“扬州八百里急报,恭请圣上御览!”

    李容贵忙不迭地将急报呈到皇帝面前,皇帝手忙脚乱地拆开来看,然而却是越看越生气,最后脸上的神情已是勃然震怒。群臣明显地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颤动,眼中的神色变的阴鸷起来。

    “啪”一声,急报被皇帝摔在了地上,殿内众多宫人闻声跪了下去。李容贵离皇帝最近,清晰地看到奏报上的字迹。前面讲的依旧是南楚日日在江上骂战,而真正的重点却是在最后一句:楚安阳公主归金陵,昭阳不顾宗室反对,执意册封其为贵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85章 清素未知() 
许頔到达水月庵时,皇帝才刚刚召集群臣部署长江的兵力。然而第二日,便传来了皇帝已经拿定主意,派遣大军兵临长江沿线,大夏南楚不日即将开战。

    “怎么会这样!”苏琬清听说消息极为诧异,宇文彻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若是忠臣竭力死谏,他也一定会考虑他们的意见,他并不是这样一根筋到底的人。

    看着她如此焦虑,画琴终是忍不住了,磕磕巴巴地道,“谁说夏皇就一定英明睿智了,还不是为公主神魂颠倒,若论到计谋上,他还真不一定比得过主上,要不然主上在大夏蛰伏近十年,暗中策划那样多的事,他竟然毫无知觉。”

    苏琬清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又看到许頔连连和她交换眼色,便意识到了不寻常,抓着她的胳膊就问,“画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啊?”画琴仓促地看了一眼许頔,唯唯喏喏地说,“没没什么啊,我还能瞒着公主什么?”

    她这副样子更激起了苏琬清的疑心,苏琬清连连追问,“是不是楚修泽又算计他了?还是利用了我?”

    画琴自知很难再瞒过去了,不顾许頔的阻拦,坦诚道,“夏皇唯一的弱点就是公主主上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是对外宣称的是公主已经回到南楚,并接受册封,成为静贵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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